第七百六十五章是噩夢
葉浪原本約定今天跟王雪一起上山去的,可不知道為什麽突然之間就感覺到自己整個人的意識狀態似乎是受到了什麽東西的控製。
她下意識的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有東西在控製著自己,他死死地盯著自己眼前的陰影。
他發現自己竟然陷入了夢魘之中,自從自己得到了醫道傳承之後,可從來都沒有陷入夢魘夢魘。
對於中醫傳承之人而言的話,是有人在刻意的竊取著他們夢境裏麵的信息。
又或者是說借著夢境對他們予以警告。他能夠看到自己的麵前有一團黑色的陰影,但是雖然始終沒有辦法能夠確定,這條黑色的陰影到底是什麽東西。
這條黑色的陰影一直不停的在他麵前出現消失,來回往複。緊接著他就聽到了那個男人的聲音,有腳步聲,一個穿著厚重皮鞋的男人的腳步聲。
在房間裏麵來回的渡部,盡管房間裏麵鋪著厚實的地毯,依舊能夠清到那沉悶的聲音。
這個男人的體重大約是在180斤左右,身高估計也是在1米80以上,這樣的體格。
極有可能會是一個特種兵在葉浪認識的這些高手之中,沒有誰的長相是這樣的。
“果然是醫道傳承啊,沒想到這麽快就能夠從這睡夢之中清醒了,在夢魘之中的經曆怎麽樣啊?”
“看著自己深愛的那些人,一個個的離開著自己,這種感覺是不是觸目驚心?……”
男人說話的時候一直都在壓抑著他心中的恨意,葉浪在想自己什麽時候得罪了這個男人。
最近一段時間以來他一直都在想著,怎麽才能夠完全完成得了實踐功德,上一次才完成了其中之一。
現在他又打算幫助老爺子完成其中之二的功德,讓他的孫女清醒過來。
又或者是說讓他們家族裏麵的這些人都得以解脫,難道說這個人也是王家的人嗎?
“你也是王家的人嗎,如果你不是王家的人的話,那我實在是想不出一個理由,為什麽你要出現在我的麵前。”
“還要用這樣的態度來對待我,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利益上麵的衝突。”
對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是聽到了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
隻見他恥笑了一聲,顯然他沒有把葉浪說的這些話放在眼裏。
“你現在這種修為的等級完全可以不用屈居在這個位置上,尤其是你得到了醫道的傳承。”
“你沒有想過自己懷有拒保,早晚有一天會引起外人的關注嗎?”
“你是誰,為什麽我還是沒辦法能夠徹底的清醒過來,如果我們之間真的有什麽恩怨的話,你大可以讓我清醒過來。”
“有什麽恩怨我們自己直接解決,不要傷害我的朋友,她是無辜的……”
男人聽到葉浪的話時,總算是將自己沉重的腳步給頓住,忽而又發出了一陣嘲諷的聲音,格外的刺耳。
“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要想讓我幫你護住,那個女人確實是一個有才情的人啊。”
“怪不得那些女人們都願意跟在你的身邊的,他們是看上了你有的這些東西吧。”
“不過你所有的這些東西早晚有一天我也全部都會有的,那些女人不會一直都陪伴在你的身邊的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喜歡撒謊的動物。”
“嗬嗬,你覺得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喜歡撒謊的動物,那是因為你從來都沒有在女人的身上得到過任何的尊重沒有得到過任何的厚愛。”
“所以才會說出這種話來吧,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從你說話的語氣來看的話,你是一個大男子主義者。”
“又或者是說你在女人的身上吃過虧,是因為有女人讓你受了情傷,還是因為其他什麽我不在乎,但現在不要傷害我的朋友,這是我最後一遍警告你。”
葉浪透過自己厚重的眼皮,隱約能夠看見自己麵前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可是他就是沒有辦法能夠鎖定對方的臉。
在他看來的話,對方的臉上始終是有一團迷霧環繞在上麵,根本就無法能夠穿過這一道迷霧,看清楚她到底是誰。
沒有辦法看明白麵前的這個人到底是誰成為了葉浪,非常疑惑的一件事情,不知道這個人是誰的話,就沒辦法能夠下手。
“夠了,不要再用你那種眼神在等待著我了,你想要知道我是誰對不對?你想要知道我是誰的話,那就要付出你的誠意。”
葉浪覺得有些無語,他還要付出什麽誠意,他又沒有做什麽對不住大家的事情,尤其是麵前的這個家夥,很是可笑。
這個人到底是誰,這是葉浪現在心裏麵最覺得疑惑的地方,他不知道麵前的這個人到底是。
也不知道麵前的這個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他就這麽去我們要飄渺的出現在他自己的麵前,然後就這麽站在自己的房間裏麵,他從來都沒有這麽無助過。
對方似乎輕而易舉的就能夠掌握得了葉浪心裏的這些想法,他能夠感受到葉浪氣息上的這些變動。
從而判斷葉浪現在已經有氣息上的變動了,他已經開始懼怕了,在感受到葉浪的這些懼怕的時候,他笑得就更加的狂妄了。
“哈哈哈哈我能夠感受到你身上的這些懼怕,你已經擔心我的存在,對你的朋友能夠產生什麽傷害了,你放心吧。”
“我不會傷害你的這些朋友的,至少現在我不會傷害他們,你對我而言還是有些用處的,你跟我之前見識到的那些人不大一樣。”
“這是因為你跟他們不一樣,這才能夠保住你的命,如果你們跟那些人是一樣的的話,那麽你跟他們都會是同樣的下場,我絕不可能會放你們一條生路。”
這個男人說話的時候聽上去非常的固執,就像是這個世界上有什麽人欠了他什麽東西似的。
但是你在繼續追問下去的時候,他又不願意給你任何的答複,總是給人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