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暴怒的衛韋
“小心!”蕭含煙美眸之中滿是擔憂。
葉落卻是雲淡風輕,站在蕭含煙前麵不躲不避。
內力注入梅枝,手持梅枝徑直麵對包圍上來的眾人!
見到這一幕,一眾肌肉虯結大漢都是譏諷出聲:
“打架不用棒球棒鋼管,用梅枝,簡直是豬鼻子插大蔥裝象!”
“就是,還當自己是什麽武林高手不成?裝模作樣也給我有個限度!”
葉落嘴角勾起一抹譏諷弧度:“對付你們,一梅枝足矣!”
葉落話音落下,梅枝橫掃而出,慘叫聲中一眾大漢摔倒在地手腕骨折,一個個棒球棒更是盡數折斷!
這般詭異場景,嚇得酒吧內一眾顧客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這,這不科學啊!竟然能用梅枝打斷棒球棒?!”
“我的天,每天都是遇到混混,難道今天是遇到了武林高手了?”
顧不得顏麵掃地,一眾肌肉虯結的大漢慘叫連連:
“彪哥,太強我們根本鬥不過的!”
“這世界上哪裏有這麽強的人,不,這壓根不是人,是神!”
“彪哥,你也自求多福吧!”
一眾大漢踉蹌起身跑路,隻剩下彪哥一人在風中淩亂。
彪哥連退幾步,重重跌倒在地,看向葉落恫嚇出聲:
“你,你可知道這是誰的底盤?這夜魅酒吧是江州衛家的產業!你現在走我就寬宏大量放你一馬!”
“要是你不知死活還要鬧下去,那就別怪我給衛韋衛家主打電話廢了你!你剛剛可是把他外甥何寂打的不輕!”
“哦?那何寂是衛家家主衛韋的外甥?”葉落眉頭微挑。
山不轉水轉這倒是巧的很!
就在這時候,葉落手機震動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葉落接過電話,電話另一側傳來衛韋的討好諂媚的聲音:“葉落先生,托您的福我父親已經醒了,他想要當麵道謝,不知您現在有時間麽?我去接您。”
“嗬,那還真是有點不巧,我在西區的夜魅酒吧遇到了點兒麻煩,改天再說吧。”葉落淡淡道。
“什麽,夜魅酒吧?您放心我這就過去,不知道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竟然敢找您的麻煩,我這就去廢了他!!”
衛韋話音落下,電話掛斷,隻剩下忙音。
見到葉落打電話,彪哥當即冷笑連連:
“怎麽?這是聽到衛家大名怕了開始搬救兵了?我倒是要看看哪個不知死活的肯為你得罪勢力盤根錯節的衛家!”
“放心,你等會兒就會看到。”淡漠目光瞥了這彪哥一眼,葉落眼底閃過一抹譏諷。
“好!我等著!我倒是要看看你那靠山是誰,還敢想和我衛家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彪哥冷哼一聲,嘴角上揚宛如勝券在握。
醫大附屬一院重症監護室。
坐在衛老病床前,掛斷電話衛韋臉色不由得有些難看。
“怎麽?那位葉落葉神醫是出什麽事情了麽?”見到衛韋這副模樣,衛老眼瞳之中閃過一抹銳利。
“葉神醫沒事,不過不知哪兒來的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在我衛家的酒吧找葉神醫的麻煩!父親你放心我這就去廢了那個混賬!”
話音落下,衛韋對眾人叮囑了幾句,旋即在一眾保鏢簇擁下,乘坐五台悍馬直奔西區夜魅酒吧。
十分鍾後,夜魅酒吧門前。
衛韋一馬當先衝進夜魅酒吧,身後一眾保鏢緊隨其後。
見到一眾保鏢簇擁著的衛韋家主徑直朝著葉落走去,彪哥心髒猛然緊鎖。
“難道這小雜碎的靠山是衛韋衛家主?”旋即又是搖了搖頭似乎是自嘲一般笑出聲來。
“怎麽可能?我還真是杞人憂天,如果這小雜碎靠山是衛韋家主,又怎麽會和表少爺何寂素不相識?”
“一定是去盥洗室整理儀容的何寂何大少氣不過給舅舅打電話告狀,衛韋家主這才帶彪哥人來給他出氣!”
念頭電轉,彪哥譏嘲目光看向葉落如看死人:
“小雜碎!一定是何寂大少給舅舅衛韋家主打了電話,衛韋家主這才來給何寂何大少撐腰了!我看你這回怎麽辦,洗幹淨脖子等死吧!”
在場眾人也是竊竊私語,看向葉落目光中滿是憐憫。在他們看來有衛家家主出手葉落是必死無疑!
蕭含煙也是美眸之中滿是擔憂。
在她看來,就算葉落能打武力值爆表,但雙拳難敵四手,麵對衛韋這種一個招呼就過來小弟幾百人的對手,實在是有心無力!
“哦?你就這麽確定那衛韋是來替他外甥出氣教訓我來的?”葉落微微摩挲下巴,看向那彪哥的目光中滿是譏諷。
彪哥仿佛聽到了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冷笑連連:
“不是教訓你還能是跪舔你不成?我看你是被豬油蒙了心,癡心妄想也給我有個限……”
“度”字還沒說出口,彪哥的話語陡然凝固。
隻見在全場眾人難以置信目光注視下,向來心狠手辣的衛韋家主,此時卻是如同忠犬一般,對著葉落滿臉諂媚:“葉神醫,您有沒有受傷?”
這一刻,全場眾人不知道驚掉了多少下巴!
衛韋家主以敢打敢拚的拚命三郎作風出名,殺伐果斷哪裏有這種噓寒問暖的時候?!
能讓衛韋變成這副模樣,這青年到底又是什麽身份?!
蕭含煙可愛地歪了在頭,一雙美眸之中異彩湧現上下打量葉落不停。
對於周遭各色目光葉落懶得理會,搖了搖頭,淡淡道:“放心,我沒事兒。”
聽到葉落這話衛韋這才鬆了口氣,視線環視整個酒吧,話語之中滿是冰寒:“說,是哪個不知死活的給我站出來!竟然敢對我衛家大恩人不敬,我要讓他知道知道馬王爺幾隻眼!”
見到無人應答,感覺在恩人麵前顏麵無光的衛韋臉色更加陰沉。
葉落玩味一笑,用手指向雙腿戰戰,牙關打顫的彪哥,道:“你要找的,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什麽?是你!”衛韋目光緊盯彪哥,奴喝出聲,仿佛擇人而噬的絕世凶獸。
彪哥如同爛泥一般癱倒在地,叩頭不止:“不,不是我,對這位大佬不敬的,是何寂何大少,您外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