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屍走肉】 chapter9:繞道
路虎寬大的輪胎碾過積水，濺起半人高的水花。
距離危機爆發已經過去了46個小時，病毒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傳播，感染包括人在內的一切活體動物。高速路沿途的數個城市都受到了喪屍的侵襲，更有小型城鎮被屍潮摧毀。
有著老手強橫的實力和車子的速度優勢，遇到小規模的屍群都被被解決掉了，而大規模的屍群堵路也可以硬闖出去。一路上都沒有遇到麻煩，大家緊張和不安的情緒也得到了緩解。
齊方想一路都在大嚼薯片和牛肉幹，還很沒公德地把包裝袋扔到車外——用他的話來說這都末日了難道喪屍還會跟你看講環境衛生保護嗎？
千山闕側著頭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麽，齊方想也不打算去問省的捅婁子，幾個老手們都各懷心事，車內隻有齊方想嚼薯片的哢嚓聲。
下了近三天的雨終於停了，太陽帶著閃瞎24k氪金狗眼的光芒從地平線上升起，束束光輝將平原和丘陵染成金黃色，路旁樹木的影子被拉長了投在瀝青路麵上，中間穿插著金色的光束，車子在影子與光芒間一明一暗地穿梭，有種失真的感覺。
齊方想叼著一根阿爾卑斯將整張臉都貼在窗戶上：“天氣一好人的心情都變好了！連路旁的喪屍看起來都和藹可親了一些呢！”
“噗！”車上的人都是一震，唐崎鬆差點沒把住方向盤。
“齊方想……你的語言永遠那麽驚人呢……”江煙緋評價。
“這貨腦回路就不正常。”千山闕瞪了齊方想一眼。
“有趣……”趙昊評價，隨後被眾人異樣的眼神包圍。
“我是說他的思維方式…”趙昊試圖辯解。
眾人：“嗯……”
趙昊選擇沉默是金……
但主神總是公（坑）正（人）的，在大家歐氣十足時它會做出平衡，讓眾人的運氣下降，當眾人運氣不好的時候……
它會讓眾人徹底變成非洲酋長……
吔屎啦主神！
“堵車了！”唐崎鬆一臉晦氣的把車熄了火，眼前的高速公路被橫七豎八的廢棄車輛堵死。
“現在怎麽辦？”大家都下了車，對眼前的情況皺了眉頭。
“看來沒發走高速路了。”趙昊道。
“咱們離錦綾城還有多遠？”沈弋湊了過來。
唐崎鬆將地圖在車的引擎蓋上攤開，看著眼前地圖片刻後道：“大概還有500公裏，咱們現在的位置在這裏，本來這裏有高速公路直通。”他抬頭看了一眼已經崩潰的交通：“但現在高速公路肯定沒法走了，我們必須換條路了。”
“但這裏也沒有其他路啊。”秦贇皓掃視四周，高速路下是森林，而旁邊的城市交通比高速公路還要誇張，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棄車。
“但現在這麽遠，沒有交通工具，用步行的話，速度和安全都成問題啊！”淩霜皺著眉說出了現在他們麵臨的威脅。
“對啊，步行的話這五百公裏腳都要走斷。”陽龍也點頭。
“但現在咱們根本沒有交通工具可以用啊。”陳莘啟攤了攤手。
“不，”唐崎鬆道：“咱們還有一個選擇。”他指著地圖上蜘蛛網一般縱橫交錯的高速鐵路網絡：“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旁邊有座城市，剛好有通往錦綾城的高速鐵路，我們可以通過高鐵前往錦綾城！”
“那咱們還要進城了？”千山闕撇了撇嘴：“這座城市已經被感染者占據了，咱們闖進去不是自尋死路嗎？”
“不，我們根本不用進城。”唐崎鬆的手指劃過地圖：“高鐵站離城郊不遠，我們可以走這條路過去。”
唐崎鬆選擇的路是從市郊的一處工廠穿過，跨越流經城市邊緣的一條河流，最後抵達高鐵站。
“這是最好的辦法了，能夠將危險降到最低。”唐崎鬆道：“除此之外的方法都有極高的風險，或者是可實施性太低，你們怎麽看。”
“還有一點！”齊方想突然道：“餐車上沒有食物供應！”
埃及貓小隊眾人集體掏槍……
“我開玩笑的！”齊方想連連擺手：“我想說，咱們有誰會駕駛高鐵嗎？別好不容易到了車站發現沒人能鐵疙瘩移動，那才尷尬！”
“我會。”趙昊道：“現在的高鐵都是高智能化管理，駕駛並不困難。”
齊方想驚訝：“哇！趙副隊你進來以前是高鐵駕駛員嗎？”
趙昊撇了他一眼：“我是職業殺手！很有問題嗎？”
“殺手不是精通暗殺和槍械嗎？怎麽還會開高鐵？”齊方想做了個開槍手勢。
“沒那麽簡單，”趙昊道：“雖然槍械和暗殺技巧很重要，但如今高科技遍地的時代殺手更依賴計謀和策略，有時候為了接近目標視情況而定需要編造各種假身份，因此殺手除了學習如何刺殺意外還要掌握多種技能，這其中就也包括了各種交通工具的駕駛。”
“這麽厲害，”齊方想感歎：“那趙副隊，除了高鐵和汽車你還會開什麽？”
趙昊道：“小型和中型船舶，噴氣式飛機，直升飛機，還做過坦克的模擬操作訓練。”
齊方想：“……你……會開航天器嗎？”
趙昊：“如果需要的話我會去學。”
眾人：“……”
“還有一個問題。”聶晴之道：“在危機爆發的時候所有高鐵應該已經離開了，現在高鐵站還有高鐵嗎？”
唐崎鬆微微一笑：“這個你可以放心，這座高鐵站設有專門停放高鐵的車站存車線，想必還有高鐵在危機爆發時停在存車線上。”他頓了一下：“當然我們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車站真的沒有車，我們就改為沿鐵路步行，這比沿著堵色的高速公路步行要快，安全係數也更高。還有什麽疑問嗎？”
這是現在相較其他而言最好的方法了，眾人都沒什麽好說的。
“那就這樣決定了，大家整理一下裝備，準備出發了。”
出城的交通堵塞嚴重，進城的道路要好上不少，眾人一路暢通無阻步行下了高速，繞開了損壞嚴重的公路收費站進入城郊。
城郊是工業聚集區，許多輕重工業工廠都建在這裏，有大量的車間和廠房，相較城市內部這裏的喪屍數量要少很多。
“哇靠！這裏的環境真糟糕！影響我的食欲！”齊方想抱怨。
他們正在穿越一片小樹林，之前的暴雨讓腳下的地麵布滿泥濘，混合著落葉黏在腳底，一腳下去就像踩到了爛橘子。
“你就不能安靜點嗎？”千山闕眉頭緊皺，她也不喜歡這種髒兮兮的環境。
“都少說兩句。”唐崎鬆打手勢讓所有人停下，轉頭望向不遠處隱藏在樹叢間的黃白色建築：“接下來咱們要從這個食品加工廠穿過去，廠房內會有不少喪屍，大家都打起精神，聽我指揮，尤其是新人們，一定要牢記我的指令，別做多餘的動作，多的話我也不多說了，一分鍾時間檢查武器，，然後準備行動。”
眾人圍成一圈將接下來要使用的武器取出進行調試，除了齊方想……這貨從背包裏摸出了一大堆零食，腰帶上別的全都是薯片，**帶上塞滿了巧克力，衣褲口袋裏塞滿了零食，外套裏還兜著兩大瓶可樂。
沈弋：“……你這是？”
齊方想豎起了大拇指：“看！這樣的話一會就不用擔心拿零食的時候被偷襲了，你看，多方便！”
唐崎鬆：“一會出了事別救這貨了，讓他自生自滅。”
眾：“……同意。”
唐崎鬆看了一眼表：“差不多了，準備行動吧。”
廠房外圍又一圈鐵絲網，趙昊用斷線鉗開了個洞，蕭雲山和秦贇皓持槍掩護，陳莘啟打頭陣，其他人依次跟進，當他們到達廠房的入口才發現大門被兩輛側翻的貨車擋住。
“現在怎麽辦？又繞路？”沈弋皺了皺眉。
“不用，那樣太浪費時間了。”唐崎鬆打了個手勢：“趙昊。”
“明白。”趙昊走上前，用雙手按住卡車的鐵皮貨箱。
新手們都睜大了眼睛，他們還不知道趙副隊的基因鎖能力。
趙昊深呼吸的同時上了雙眼，當他再次睜眼時，額間和雙臂燃燒起了網格狀的銀色的花紋，這些花紋一路延伸到了金屬貨箱上。
“這是…”
伴隨著刺耳的金屬聲響，金屬的貨箱被無形的量撕開了一大口子！
新手們瞠目結舌。
“這就是趙昊的能力，金屬控製。”唐崎鬆把手裏的G3調整到了連發模式。
廠房裏早已斷電，一片昏暗，黑洞洞的裂口猶如巨獸張開的大嘴，投入的光照出了數個姿態各異的影子，他們訓著光芒轉身，雙眼在黑暗裏反射著詭異的光。
就像是狼群，卻比狼群更危險！
因為他們是違反規則的，活與死的共存體。
齊方想咽了口唾沫：“現在呢？”
唐崎鬆抬起槍口：“衝進去！”
白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麽？！”
但唐崎鬆已經開始下達指示：“江煙緋精神鏈接！“
“是！”江煙緋開啟了基因鎖：“新手們注意，放輕鬆，不要刻意抵製，不然我無法與你們建立連接！”
暴風鎖鏈將所有人的精神都連接起來，下一秒，唐崎鬆的聲音在所有人的腦海中響起：“埃及貓小隊全體！混合突進陣型！新手們往中間靠！隨我！衝鋒！”
他已經一馬當先地衝入了黑暗，G3發出了刺耳的呼嘯。
“喂喂喂！什麽是混合突進啊？哎！怎麽這麽著急！等一下！哎！我們應該上個廁所再進去啊！不然一打到一半內急！喂！”齊方想嚷嚷道，但沒人理他，所有人都跟著唐崎鬆殺進了廠房。
“靠！”齊方想幹脆地把吃了一半的薯片往腰間一別，拔出了狼牙棒：“衝就衝唄！烏鴉坐飛機！”然後以一個巨醜地跳躍姿勢追了上去。
廠房車間內部空間比從外麵看起來還要大，各式各樣的機械設備縱橫交錯，構成了複雜的自動化加工流水線。
但現在站在流水線旁的工人們不再是人類，而是喪屍，見到衝進來的埃及貓小隊全都嘶吼著一擁而上。
“林樺！後防線！蕭雲山和陽龍！左右翼防衛！陳莘啟空中火力覆蓋！保持高速直線移動！我們以最短的路徑穿越這個工廠！”唐崎鬆有條不紊地指揮。
所謂混合突進，就是由遠程、近戰和法師一起發揮作用的突擊陣列，衝在最前麵的是近戰，而後是遠程射手最後法師，法師和射手開路，近戰掃清靠近的敵人，這種戰術在對付喪屍這樣隻知道一股腦往前撲的敵人時最為有效。
秦贇皓揮舞著定海神針徑左右開合，將成排的屍群掃倒，而在他攻擊範圍外的喪屍則被飛舞的彈幕撕碎。
由於周圍的水元素並不多，淩霜無法像在暴雨中那樣做到瞬發冰錐和冰牆，而羅嫣的法術需要吟唱，即使兩人輪流攻擊依舊會有空當，這個空檔的時間被陳莘啟補上，他的兩把合金長刀換成了兩把烏茲，廠房內大量的金屬管道、支架、平台和機械設備都是立體機動裝置的人矛鉤落點，他靈活地在屍群頭頂穿梭，進行火力打擊的同時作為整個團隊的眼睛，從高處進行偵察和指引工作。
“我靠！還能這麽玩。”齊方想看著陳莘啟手中裝有機動裝置操縱扳機的***：“不知道裝個火箭筒感覺如何。”
“什麽時候了你還關心這個，給你裝門古斯塔夫行了吧！快走！“沈弋一腳踹在他屁股上。
“小心！”陳莘啟突然道：“三點鍾方向和十點鍾方向各有兩隻“炸 彈”特感正在靠近！”
他話音剛落，狙擊步槍的嘶吼響起，十點鍾方向的“炸 彈”被轟成了碎塊，呼嘯的子彈還帶將其身後的一串喪屍一並擊倒。
趙昊蹲在一個製高點平台上“十點鍾方向目標殲滅，三點鍾方向裏隊伍太近我擔心會誤傷，林樺！”
“得令！”林樺從後方殺出，手臂上一連串土黃色光芒閃爍，他手臂上的皮膚居然寸寸化為堅實的花崗岩。
“哇！這是在演神奇四俠嗎？”齊方想瞪大了眼睛！
炸 彈已經撲出了屍群，禁止逼向正在換彈的江煙緋，林樺卻比它先到一步，花崗岩雙臂砸穿了了腳下的地磚，伴隨著巨響，林樺麵前的地麵下仿佛有巨大的生物鑽過，岩石全都被翻開來，一路朝著正撲過來的“炸 彈”延伸，更為神奇的是那些被翻起的岩石都像是活過來了，緊隨著那股力量翻滾堆積，形成一道高大的石牆！
“砰！”“**”在牆外爆裂，劇毒的紫色液體被石牆阻擋，濺到毒液的岩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侵蝕。
“快走！被圍住就走不掉了！”唐崎鬆一個長掃將撲上來的喪屍擊退。
“喂！”沈弋突然叫道：“前麵沒路了！”他們已經到達了車間的另一頭，厚實的車間牆壁攔在麵前，兩側是巨大的機械，身後是追上來的喪屍群，已經沒有其他路可以走了！
“簡單！”秦贇皓揮舞定海神針：“十萬八千斤！”
定海神針的重量在幾秒內增加，但拿在秦贇皓手卻沒有一點變化，隻能從它砸向牆壁的恐怖呼嘯聲判斷出它那足有五十四噸的恐怖重量！
“轟隆！”整麵牆壁被砸破了一個大洞，煙塵和碎屑廢物，外麵的光芒透入，在煙霧裏形成頗具美感的淡金色光柱。
“呼！”，秦贇皓揮舞已經變回九十斤的定海神針將煙霧蕩開：“走！”從他顫抖的手可以看出，就算定海神針有著黑科技一般的重力緩衝裝置，十萬八千斤帶來的反作用力對哪怕是二階基因鎖強化過的人體還是有不小的影響。
“別愣著！跟上啊！”林樺把正在發呆的六個新手叫醒，埃及貓小隊從洞口逃出了車間，喪屍群緊隨其後。
城郊工業區與市區間隔著一條河，附近唯一的橋就在食品加工廠旁邊周圍的工廠都從這條路將成品運往城區，又從城裏運入加工所需的材料。
當眾人沿路到達河邊時，才發現為了避免病毒感染，大橋的橋麵被升了起來。
“靠！現在怎麽辦！遊過去嗎？”齊方想道。
“橋麵可以下降！”羅嫣按動一旁控製橋麵的按鈕：“不過要不少時間！”
“嗡嗡～”橋上的機械組開始運作，大橋的橋麵開始緩緩下降。
“預計還要一分鍾。”陳莘啟看了一眼身後逼近的屍潮，經過他們這一折騰，周圍的喪屍全都聚集過來了。
“那就堅持一分鍾！所有人！準備迎敵！”唐崎鬆下令！
埃及貓小隊的所有人都轉身麵朝著撲上來的屍潮，數把槍的槍口對準了喪屍。
下一秒，火舌齊噴，密集的彈雨鋪天蓋地而來，將衝在最前麵的喪屍割裂，栽倒的喪屍隨即被後麵的喪屍淹沒，屍群頂著彈雨繼續前進！
而在此時，眾人看不見的橋梁上，還埋伏著大量的特感。
一隻“變色龍”以一個反人類動態的姿勢趴在金屬橫梁上，瞄準了它下方的聶晴之，長長的舌頭好似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
“嘭！”
一顆黃銅彈頭將它的人整個腦袋撕裂，順帶削飛了旁邊一隻“忍者”的半個腦袋。
趙昊拉動槍栓，彈殼伴隨著硝煙拋出，下一枚子彈被壓入了槍膛。
對於普通人來說，“變色龍”的隱身不可能被察覺，但埃及貓小隊可不是普通人，有江煙緋這樣一個活雷達在,“變色龍”的小伎倆如同虛設。
“嘶！”伏擊暴露，特感們也不會再隱藏，伴隨著一隻忍者的嘶吼，所有的特感都發動了攻勢！
一隻“**”朝著秦贇皓當頭壓下，身軀在半空中膨脹！他還來不及閃避！
“無常！”
高大的白無常虛影在他背後成型，近乎無敵的能力幫他阻擋了致命的爆炸和毒液。
衝鋒受阻，唐崎鬆改變了政策：“開基因鎖！
收到指令，老手們全都火力全開，一瞬間無數的花紋沿著他們的雙手蔓延，各色的發光花紋交相輝映，有種百花齊放的驚豔！
“我靠！萬花筒啊！”六個新手已經看傻了！
蕭雲山原地倒立，隨後雙腿像螺旋槳一樣飛旋起來，這正是街舞breaking中高難度的風車大回環！更加奇異的是，靠近的幾隻特感就像是被扔進切割機的胡蘿卜，被無形的力量切成了數段，咋一看就像是蕭雲山的飛旋雙腿隔空斬斷了喪屍！
陽龍則更為彪悍，她挽起袖子，露出了左手一個頗有賽博風格的淡金色的臂鎧，“灰燼天堂”兩用型戰術臂鎧，除了近身形態外，還有遠距離的**發射器！伴隨著金色的花紋，陽龍高高躍起，這一跳盡然超過了兩層樓，伴隨著金光砸進了屍群，巨力下整個路麵被壓出裂痕，屍群被衝擊力震飛！
到此為止所有老手都展現出了各式各樣強橫的能力，在基因鎖的加持下橫掃包圍上來的喪屍！
“橋降下來了！”白銘高喊，隨著悶響，橋麵終於降下，埃及貓小隊開始撤上橋麵，蕭雲山拍下按鈕，大橋緩緩上升。
就在眾人鬆了一口氣時，大橋卻在離地一米左右的位置卡住了！
“草！”一群人都忍不住爆粗口。”
“看來是自動上升段路了！”秦贇皓指著橋下不遠處的位置：“那裏有個手動開關，我們可以用手動方式把橋升上去！”
“但是這也太危險了吧！”顏麒看了一眼橋下：“下麵都是喪屍！”
喪屍群已經把路麵圍得水泄不通，甚至逼近了橋麵，幾次想往上爬又被埃及貓小隊的活力擊退！
“不用多麻煩！隻要把拉杆拉下來就可以了！”林樺道：“我有幾個弟兄曾經當過守橋頭的安保，他們操縱的就是這種懸橋！”
“我去！”陳莘啟已經換上了合金長刀：“我有立體機動裝置！到時候可以飛上來！”
唐崎鬆點頭：“速去速回！”
羅嫣用一個爆裂法術清空了手動拉杆附近的區域，陳莘啟縱身一躍，從屍群的頭頂躍過，落到了空地上，屍群立馬轉頭圍向這個跳下來的食物。陳莘啟也是經曆過數場幻境的老兵，臨危不亂，雙手一起用力，將手動拉杆壓倒了最低！
大橋的橋麵一抖，終於再次上升。
陳莘啟完成了任務，抬手發射出一條矛鉤，但在這時卻出了意外！矛鉤擊中了一隻撲擊的“忍者”，被強行中斷，但此時發射第二條矛鉤已經來不及了，其他人也根本無法緊急救援，因為喪屍群已經壓到了陳莘啟臉上，下一秒他就會被屍潮淹沒！
“陳…”
“荊棘！”
“撕拉！”屍群裏突然爆出了一團黑光，黑光凝結成一圈黑色荊棘，瞬間向外擴散，被黑光碰到的喪屍全都被擊退。
“噗嗤！”矛鉤從黑光中飛出，纏在了大橋的一根橫梁上，陳莘啟帶著一團旋風從屍群的包圍中殺出，落到了橋麵上，無數灰白的手緊隨著他的腳踝，卻隻抓到了空氣，更有喪屍失去了平衡從路基邊緣掉入河裏
懸橋終於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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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習慣齊方想的風格，昨天本來寫了一章，發現質量不好自己都看不下去就刪了重寫，導致今天很晚才發，6400字，無限絕境，我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