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屍走肉】chapter14 極速挺進
距離災難爆發已經過去了14天。
埃及貓小隊已經在錦綾城停留了一周多了。
城市的防禦表麵上看來完善得不錯了，實際上小隊的人都心知肚明，隻要是在死亡幻境中，就不存在絕對的安全。
根據上次紅船行動的情況來看，喪屍病毒正在變異成某些更為危險的東西，很快，錦綾城就無法再抵擋住越來越強的喪屍。
距離唐崎鬆預算的時間已經很近了。
在滅頂之災的壓迫下，人類也團結起來，執行了一個名為“方舟”計劃，在全球各地建立了數個聚居地，據說那裏有著最頂尖的科技支持和軍事力量保護，目的就是為了在這場大災難中保護人類文明的火種。大多數“方舟”都還處在建造初步階段，也有已經建成的，例如美國的“阿靈頓”方舟，是在國防部五角大樓的基礎上擴建的，號稱全球第一方舟，老美們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依舊改不了自大吹牛逼的習慣，但另一方麵也能看出美國對阿靈頓方舟安全與先進的自信。
因此，唐崎鬆決定將“躲貓貓”的政策堅持到底，一旦錦綾城被攻陷，就撤離此地前往“阿靈頓”方舟，相比錦綾城，方舟的防禦能力更強，又能抵禦一定的時間，這段時間內其他地區的方舟也基本竣工，如果阿靈頓被攻破，埃及貓小隊又可以借助方舟的交通做跳板前往其他方舟，以此類推。除非喪屍病毒已經進化到沒有任何方舟能夠阻擋的情況下，但要到這種程度，就算病毒的進化用飛的也得兩到三個月，那個時候埃及貓小隊早就離開了。
“但還有個問題，”在昨晚的小隊會議上白銘提出：“咱們和美國相隔一個太平洋，怎麽過去啊？這次可沒法開車，”
唐崎鬆意味深長地一笑：“明天你就知道了。”
……
“陽龍，你的六點鍾方向，三隻忍者。”
“林樺，正前方的硬化者，解決它！”
“蕭雲山，右翼，變色龍潛伏，去幹掉它們。”
“江姐放心，你知道我的！”蕭雲山吹了個嘹亮的口哨，衝向右翼，踢腿畫出一道銀線，兩潑血飛濺，同時兩具屍體顯形。
這是政府發布的一個重大任務——清掃並奪回，隻要拿下這個重要據點，就能保證資源運輸的穩定。埃及貓小隊看重的倒不是這個，唐崎鬆的目的是飛機，這是最快也是最安全前往美國的方法。
機場的搶奪比碼頭更為複雜，與皮糙肉厚的貨輪不同，飛機更嬌氣，稍微碰一下就炸了，連修都沒法修，而且還會波及到其他的飛機造成連鎖的爆炸，更重要的是飛機這樣精密的東西按照錦綾城現在的情況根本沒法製造和修理，每壞一架就是少一架，這次的任務是在不損話周圍設施的情況下清掃喪屍。
因此，軍隊也改變了戰術，不像在衢門港直接用機械化部隊碾壓，而是采用人海戰術突入對喪屍進行近距離清掃。這樣做風險高難度大，錦綾城進駐的幸存者幾乎全都被調動，跟隨軍隊執行本次任務。
埃及貓小隊也全員出動，當然並不是因為這次任務所謂的危險，而是害怕到時候NPC不靠譜把飛機給搞炸了，那才真的是罵都不知道罵誰。
埃及貓小隊的清掃區域是機場跑道，非常平坦空曠，老手們毫無保留地施展著自己的異能與手段，全程勢如破竹，其他的NPC們倒是不太關注，準確來說關注了也沒用，政府並不是沒有動過把埃及貓小隊拉去解剖的念頭，關鍵是他們現在沒有國家支持，錦綾城的軍隊沒有能力和擁有基因鎖的埃及貓小隊正麵衝突，外來幸存者名義上聽命於政府，在這樣的特殊時期法律和規定都是一紙空文，潛規則還是誰拳頭硬誰說話，與其與埃及貓小隊鬧翻，不如好好利用這把“利刃”，眼下他們共同的敵人是喪屍，內鬥隻會會加劇自身的滅亡。
喪屍也確確實實地增強了，哪怕是普通的喪屍都有了不小的增幅，身上長出了古怪的增生，有的是硬甲，有的是爪刺，甚至還有觸須，特感的種類也有所增加，除了沈弋他們上次在“竺山之星”上遇到的像黑猩猩的“暴虐者”，還有身高4米手腳奇長的“瘦長鬼影”，可以輕鬆抓住躲在二樓的人。
這對普通人或許是**煩，但對於埃及貓小隊來說根本不夠看。
在這將近兩周的時間內，白銘也沒有閑下來，每天都在跟著老手一步步加強訓練，現在能夠在近身搏殺時勉強用太刀斬首……好吧，確實沒有幾次，但是那有驚無險的時刻確實使白銘對喪屍的恐懼進一步減輕了。
“畢竟殺人形怪比真正殺人好得多啊。”白銘現在看唐崎鬆，聯想到最開始在百貨大樓時，仍然不免一陣心悸。
“喂喂喂，別分神，專心！”秦贇皓喊道，說著便是掄圓了一棍猛擊地麵，緊接著又是一記橫掃，將震飛起來的喪屍掃得血肉模糊，“但是"真的很累啊！”顏麒抱怨道，低頭躲過秦贇皓打散的喪屍殘肢，“別發牢騷了，你女朋友都比你專注！”沈弋一槍將一隻喪屍爆頭，換了一隻彈匣，這些天裏他的槍法大有長進，會是個用槍好手。
陽龍蕭雲山不愧是主要戰鬥員，這種環境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享受。他們就像在訓練場打傀儡一樣，對屍群進行著屠戮，近身的喪屍全都被以近乎野蠻的方式撕碎，簡直如同砍瓜切菜，幾乎暢通無阻地將屍群撕開一個血色的大裂縫，將屍群殺了個對穿，在絕對力量的壓製下，變異不變異都沒什麽區別了。
然而像這樣的殺戮是短時間的爆發，消耗同樣很大，不過其他人不會給喪屍一絲一毫的機會，林樺一拳轟在地上，兩道石浪的奔湧而出，沿著二人開出的路徑，將喪屍群向兩邊排開，將它們化整為零。
“小心別把路麵破壞了。”江煙緋提醒道。陽龍和蕭雲山在屍群的另一端，與這一端的眾人對喪屍形成了合圍之勢，羅嫣準備好的法術一個個地釋放了出來，火柱衝天而起，甚至不斷的聚攏，匯成一股烈焰風暴，席卷著屍群。幾乎是毫無間斷的。
唐崎鬆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河水的氣味在周圍環繞，靠近他的喪屍都被一種奇特的力量拖慢，然後被憑空凝聚的水箭爆了頭。
“之前一直想問，隊長的能力到底是什麽啊？還有還有這個河水氣味，周圍明明沒有河的說。”顏麒問。
“隊長的能力你最好自己去問，但河水的味道我可以告訴你，”江煙緋閉上雙眼：“風眼！監察者！”上帝視角開啟，新手們從高空俯視唐隊，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唐崎鬆腳下有一條猙獰的墨綠色裂縫，裂縫並非真實存在，而是一個虛影，即便如此，白銘還是能感到一股森冷的氣息從裂縫中湧出。
“領域。”沈弋喃喃道。
“沒錯，這就是領域，正常基因鎖能力者到達三階後獲得的能力。領域通常帶有對領域內人的增幅或是削弱甚至傷害，唐隊的領域“深淵”卻是罕見的雙向性領域，既可以增幅切換成傷害，其中一個增幅能力就是水元素親和，領域內的水元素非常活躍，這也是為什麽唐隊能夠隨手凝聚水箭的原因。”江煙緋解釋道。
白銘咂舌，唐隊居然是個近戰水法。
淩霜也出手了，在唐隊的領域內她的冰霜魔法消耗和準備時間也大大下降，地麵上不斷的綻放出一人多高的冰花，看似晶瑩剔透，璀璨奪目，實則無比致命，那些花瓣邊緣鋒利得如同剃刀，簡直就是貨真價實的殺器，冰花與烈焰風暴一同上演了一幕冰與火之歌。
“江煙緋，我們已經攻克多少了？”秦贇皓問道，“百分之七十。”江煙緋一邊有條不紊地開槍，一邊用精神探測掃描區域內的喪屍數量。
不愧是老手，進度推進的就是快。
這就是他們的真正實力嗎？他們是隱藏了多少啊？可能還有更多的技巧層麵的實力他們還沒有展現出來吧。
但是，這些日子裏，喪屍變強的也不是一點兩點，到了這一階段，就算是老手們，也被卡住了進度，遲遲不能繼續推進了，越來越多的喪屍出現，變異體的比例大大上升，漸漸讓眾人有些分身乏術起來。
“真是……越來越硬了啊！”蕭雲山和陽龍合力擊碎一隻硬化者的甲殼，微喘道。
突然間，一條青灰色的舌頭從屍群之中以一個詭異的角度電射而出，刁鑽地纏上了淩霜了脖子！
剛剛用了大範圍攻擊的淩霜在這個時候哪裏能立即反應過來？還沒有從消耗中緩一口氣，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纏上，縱使實力不俗，現在也完全發揮不出來，況且現在變異體已經比半個月前強了很多。淩霜一瞬間被那條舌頭飛快地拖走，竟轉眼之間陷入了屍群深處去！
這異變突生讓所有人都是一個措手不及，各自都有對付的敵人，一時間都沒辦法互相照顧。
霎時間，白銘腦中如同一道驚雷響起，一時變得空白。
不可能吧？你怎麽可能會讓這種程度的攻擊得手？你不可能就在這種地方結束啊！
幾乎就在看見淩霜被拖走的一瞬間，白銘的身體便脫離了思維的控製，完全就是條件反射性地，不顧一切地向著淩霜衝去，自殺一般地，直接向屍群衝過去！
不……不要……不要又錯過了啊！
時間似乎停止了，不過，這一次，是確確實實的寒冷造成的錯覺。
那是何等的寒意才能出現這樣的氣勢？簡直讓人想到上萬年前太古時代的永凍，如此的強烈與凜然，這一寸一毫的空氣都因為這突然狂湧的寒意化成了無數的鋒芒。
一觸即發。
第二場風暴從屍群之中爆發出來，這一次，是冰的主場，那一股凝壓到極點的寒冷殺機釋放了出來，席卷著周圍的一切。全部都歸於靜止了，半徑近三十米範圍之內，一切的一切都覆上了一層厚重的冰藍。
這場風暴直接讓白銘無法前進，必須用手護住雙眼才不至於被最中心那炫目的光傷到。持續了足足有半分鍾，才感覺到了停息。
“我靠靠靠！什麽東西！超大號急凍嗎？”齊方想驚呼道，隨即就是哀嚎道：“我去！漢堡！牛肉！都凍了！不能吃了！”
“這是哪一出啊？冰河世紀？”沈弋不停地跺著腳取暖。
這些事情對白銘來說都不重要了，睜開眼睛第一件事便是踏入了屍群中，果然，在那深處，地上一抹冰藍，正是淩霜。
白銘奔過去，將其從地上抱起，發現淩霜已經完全陷入了昏迷，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氣息微弱。
“靠，這丫頭還真敢呐！”陽龍推開喪屍冰雕走了過來，那些倒在地上的冰雕一觸即碎，徹徹底底的變成冰渣子。
“陽姐，淩霜……淩霜她到底怎麽了？”白銘焦灼地問道，“這是她最強的一招‘絕對零度’，是不輸於隊長的逝者如斯夫的技能，本來有長達三分鍾的準備時間，但是她這一次是使用了冰屬性的元素石，強行省略掉了準備時間，變成了瞬發。”
“不過這樣做的代價就是——會陷入極度虛弱，至少一天，而且還有副作用——她的身體也變小了。”
白銘看向淩霜，發現確實是這樣的，淩霜的體型現在看起來不過是十歲的樣子，現在的衣服對她來說都大了一號。
“什麽時候可以恢複？”白銘問道，“昏迷一天，恢複體型還需要一天，並在接下來的十天內無法使用過高消耗的法術。”
真是一個代價高收益高的可怕技能啊！
“那麽，也不能讓這丫頭的努力就這樣了，在加一把勁吧。”陽龍說著雙拳對撞一下，再次開始了屠戮。
由於淩霜在關鍵時刻的爆發，埃及貓小隊在接下來的戰鬥中，勢如破竹，極速推進，終於在傍晚時分拿下了機場。軍隊緊密配合，在夜間也不停止工作，進一步地鞏固了防禦。
至此，機場奪取戰役告一段落。
淩晨兩點半，重症監護室外。
“隊長，當時為什麽阻止我去阻攔？”江煙緋和唐崎鬆分立與門的兩邊，用精神鏈接交流著。
“那你看現在呢？他有被凍起來嗎？當時的情況我透過精神連接看得很清楚，他受到的影響恐怕比任何人都少。”
“你是一開始就預料到了？”
“不，我也隻是為了確認一下，從百貨大樓開始，我就有所察覺，這方麵，淩霜自己更加清楚。”
“隊長，我以為以你的性格，是不會對他這樣的普通人投入過多的關注。”
“我本來也不想，也認為不必，但是淩霜卻是那種態度，很反常。”
“反常嗎？為什麽不可以是真情流露？你也感覺的到淩霜其實對旁人都有一種距離感吧？”
“隨便那種都可以，反正他們的關係應該不止初見而已。另外，這個小子實在是太普通了。”
“普通？這不是很正常嗎？”
“這不是一般的普通啊，到了我這個階段，對於新人多多少少都能有一些感覺，沈弋齊方想都有……可唯獨白銘，幾乎就是白紙一張，什麽都沒有。在主神空間，過於普通，或許就是一種特殊。”唐崎鬆很嚴肅。
“那我們就看著吧。”江煙緋斷開了精神連接，回去休息了。
唐崎鬆叼了一根煙，望著鈷藍色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什麽。
“看來空路也要不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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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屍危機爆發已經過去了半個月，距離主神要求的生存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半。
淩霜吃力地睜開惺忪的睡眼，眼睛正在被有些刺目的白熾燈光刺激著，一時不敢完全睜開，用手揉了好一陣才恢複了一些。
呆呆地看著視野中自己的白淨的手，意識慢慢的清醒過來。“唔……果然變小了嗎……”強製釋放絕對零度的後遺症還沒有過去，現在全身力氣都很弱，而且連她自己這個冰元素使都明顯的感覺身上發冷。
接下來的兩天之內還要保持著這副樣子啊，不僅行動不方便，而且實力還要時間恢複，要讓他們費心了嗎？
淩霜努力的撐著自己坐起來，晃了晃頭，盡量地把倦意從腦子裏驅散出去。她想要下床去，馬上和隊伍會和，想要馬上繼續接下來的一切計劃，剛剛轉過頭，便滯住了。
白銘就在她的病床邊坐著，頭低垂著，就那樣坐著睡著了，一聲不響地。“坐了一晚上嗎？”淩霜湊近去看，昨天那樣高強度的任務，肯定很累吧。
突發奇想地，淩霜伸手去撫摸白銘的頭發，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做，就像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對白銘那麽在意一樣。淩霜撫摸得很輕柔，那是一種很不同的感覺，擔心他驚醒，但就是忍不住想對他這樣。
白銘並沒有睡得很沉，很快也醒過來了，但是沒有意識到淩霜摸了自己的頭。
一眨眼，淩霜便進入了眼簾之中。
白銘全身一凜——是她啊！怎麽會……怎麽會……真是與那個時候一模一樣啊！
就在那一線的另一邊，不過是細細的一線而已，可是為什麽？為什麽就是不能跨過去呢？如果那個時候早一點意識到，越過去，去觸碰她，去告訴她，甚至……帶她出來，那樣就好了啊，也不會到這個地步啊！
都是因為你是個甘心平庸的膽小鬼啊！因為你害怕，你退縮了，你一次又一次地拖著，你明明知道你自己想要什麽知道她憧憬著什麽！
白銘不假思索地，近乎野蠻地一把將淩霜擁入懷中，回憶……回憶……那該死的回憶！該死的背誓者啊！都見鬼去吧！不要再纏著我了！那算什麽？再也不想錯過了！
“對不起，對不起……”白銘如同陷入了魔怔，不停地喃喃著，一時無法理智下來，“阿銘，好了，不要說了，過去了……過去了……”淩霜隻是輕輕地說道，一如既往地溫柔，也不抗拒白銘突然地抱自己，任由他緊緊地抱著。
終於可以向以前的自己炫耀了呢！兩行淚珠從淩霜眼角不聽話地滑落，已經……有多久沒有這樣？把自己封凍起來有多久了？是不是已經快要忘記了？為什麽……是你呢？為什麽偏偏是在這樣的世界裏呢？
不……已經決定了，不是已經決定當成初見嗎？白銘心中是多麽地清楚，要把那些割舍掉，幾乎是不可能啊？可是……我還有資格嗎……
白銘想要放開，重新冷靜下來，但是淩霜卻摟住了他的後背，哪怕沒有恢複力氣，還是不肯放開。“不要……不要……再多抱抱我……”淩霜何曾有過這種樣子？此時卻是幾乎是在哀求著，嗚咽著，抽泣著，淚水浸濕了白銘的胸口，直浸到白銘的心窩裏去，使白銘的心一陣接一陣地刺痛。這個女孩渴望了太久了，太渴求有一個人能毫不拒絕地將她護在懷中，給她一些……哪怕隻有片刻的溫暖啊！這麽久，隻有白銘能夠啊。
兩人緊緊相擁，彼此都忘記了時間，都不提過去，什麽都不去想了，白銘一言不發，此時也隻想讓淩霜在自己懷中安安靜靜地度過她的短暫的美夢。
許久許久，兩人的情緒才穩定下來，鬆開了臂彎，卻突然都不知所措，一時間太多的情緒激烈地碰撞交織，都無法緩過來。
“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淩霜先打破沉默。
白銘才想起淩霜變小的事，她的衣服顯得大了一號，在剛剛擁抱的時候都沒有注意到，衣服已經向下滑落，露出了淩霜一邊雪白的，有著美麗弧度的香肩，以及筆直的，苗條的鎖骨，這一切在她十歲左右的的蘿莉體型下更顯嬌小可愛，好像稍微用力就會折斷，反倒是愈發的惹人憐愛。
“不要看我啦！快出去，我……我要換衣服了！”淩霜的臉上籠罩上了紅雲，嬌嗔著轉過身去，嬌羞地躲避著白銘的視線。
白銘慌忙轉過身去，背對著淩霜，卻沒有起身到病房外麵，真的很想就在她的身邊，不想離開，聽著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白銘把頭更低下去了，腦中少女那不經意露出的美好胴體卻久久揮之不去……
“好了，走吧。”淩霜的聲音終於讓白銘鬆了一口氣，她的神情與聲音又恢複了平時的帶些冷漠的平靜，但是雙頰的紅暈還有少許未散。
“嗯。”白銘站起來，準備走出去，“等等，”淩霜從背後抓住了他的衣服，“背我。”白銘愣了愣，有些錯愕地看淩霜，“我還沒有完全恢複，身上……還疼，背我。”
白銘隻好放低身子，讓淩霜攀上自己的背，讓她用雙臂環住自己的脖子，用自己的雙腕掛住她的腿。白銘隻覺得自己背上的重量很輕，對自己影響很小，淩霜本來就輕，變小後就更加不用說了。淩霜一直把臉埋在白銘的肩頭，幾縷頭發蹭著他的脖子，癢癢的，很舒服，淩霜的發香就白銘的鼻尖繚繞著，那種淡淡的，僅僅一抹的如蘭般的馨香很清新，很好聞。
兩人都是一樣，還從來沒有和父母之外的異性有過這樣的親密接觸。“太久了……為什麽這麽久呢？”淩霜低低地說道，像是自言自語，卻是讓白銘聽得清清楚楚。
是啊，我知道，這太久了，你等了這麽久嗎？對不起。
那麽熟悉，又多麽的陌生啊！
明明都到了這一步，可是為什麽還是不願說出來嗎？真的那麽想都割舍掉嗎？那那些時間對你來說是什麽？
依然是沉默，沉默，長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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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銘背著淩霜走進了大家會和的房間，發現隻有他們兩個的位子空著。“對不起，來遲了。”白銘說著把淩霜放在她的位子上，挨著她坐了下來，“不用道歉。淩霜，恢複得如何了？”“差不多吧，大概今天晚上恢複實力，再用一天恢複身體。”
“既然來齊了，就開始吧。”唐崎鬆說道。
“今天不進行任何任務，全員修整，現在有十四天，現在錦綾城看似已經安定下來，但實際情況是它已經無法再抵擋飛速進化的喪屍了，最壞的情況馬上就會出現，從現在起整理好一切必須的物品，城防一旦崩潰就立馬按計離開。”
“通知：錦綾城的居民們注意，今晚市長將會在市中心的新時代廣場進行演講，所有人務必到場，通知完畢。”廣播突然響起。
“演講？”顏麒疑惑道，“這是要做什麽？”
“為了安定秩序，緩解治安壓力。”白銘說道。
“還有激勵士氣，”沈弋慫了聳肩：“就是不知道政府的話語在這個時候還能起到多少效能。”
蕭雲山看向唐崎鬆：“隊長，怎麽整？”
“去，為什麽不去，帶好所有裝備，或許我們可以借此機會從這裏離開。”唐崎鬆十指交叉。
“也就是說計劃可能提前到今天晚上嗎？”秦贇皓若有所思。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好好休息，準備準備，我們晚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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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銘和淩霜曾有過怎樣的羈絆，接下來的市長演講又會有遇到哪些問題，還有什麽樣的問題在等待著埃及貓小隊，他們能成功離開錦綾城嗎？預知後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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