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嚴娟娟
死?這家夥可不能死!
身穿便服的女人黛眉緊蹙,深知阿偉重要性的她了絕對不能讓阿偉有什麽意外!不然可怎麽向上麵交代?
“你快鬆手!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聞言,肖陽漠然地撇了眼那女人。
這女人他還見到過,曾經和葉初然的母親吳秀芳有衝突時,就是她被吳秀芳叫過來調解的。
隻不過那時候她不過就是一個小監督員而已,而現在她已然是這麽一小隊的隊長了。
如若肖陽記得不錯的話,這個女人好像叫嚴娟娟。
是個挺好記的名字,不然肖陽也不會到現在還能有印象。
嚴娟娟見肖陽居然不為所動,頓時急了:“我讓你鬆手你有沒有聽到!”
她在心裏已經斷定肖陽肯定是阿偉的同夥,可能是因為在交易過程中出了衝突,所以阿偉才會發出那樣的叫聲,兩人才會打起來。
但之前阿偉卻說這個男人和他們是一夥的……
想到這裏,嚴娟娟的心裏頓時有些不確定了。
“嚴隊,開槍嗎?”站在嚴娟娟身邊的督察組成員悄聲問道。
“不行!不能開槍!”嚴娟娟貝齒緊咬。
“打到這家夥還好,但要是打到了阿偉,麻煩就大了!”
“可是……”
“沒關係,我已經給警告了,這家夥應該不會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來,沒有人會想死的。”
然而她的話音剛落,肖陽的行為就如同巴掌啪啪打在了她的臉上,對阿偉一陣拳打腳踢,根本無視了嚴娟娟一夥人。
“該死!我讓你住手!”嚴娟娟嚇得連忙衝了上去,一把拉住肖陽的手。
入手的*令肖陽一愣,然而他卻跟木頭似的,一字一句的問阿偉:“你見過他,說實話!”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阿偉驚慌地從肖陽的拳頭下跑了出來,臉上已經掛了彩。
嚴娟娟對肖陽的特立獨行很是困擾焦躁。
“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是阿偉的同夥,現在以幹擾督察組行動拘捕你!”
說著,她從自己的褲腿處掏出了一對鐐銬,不由分說的就要往肖陽的手上銬。
肖陽哪裏能讓一個女人把自己給銬住?更何況他和這個阿偉什麽關係都沒有,這女人也沒有任何的資格能把他留下。
肖陽冷哼一聲,餘光見阿偉居然苟著身子朝裏麵溜了進去,心裏頓時有了股不安的感覺。
一把甩開身邊的嚴娟娟,肖陽正準備起身去追阿偉,嚴娟娟卻先他一步追了上去。
“你們給我看著這個家夥,我去追!不能讓他給跑了!”
開玩笑呢,她好不容易抓到了這麽個機會,要是再讓阿偉給溜了,下一次要是再想抓住他可就難上加難了。
肖陽看了眼那道追上去的倩影,心裏暗自腹誹著嚴娟娟的愚蠢,三下五除二地便甩掉了後麵的那群人,也跟了上去。
身為亡命之徒的阿偉能一直逃到現在,定然是給自己提前安排了一個出路。
在這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小房子的後麵,硬生生被那家夥給搞出了一個暗道,一眼看去沒有什麽光亮,十分昏暗。
嚴娟娟也沒有任何顧慮地跟了進去,隻能勉勉強強地看見其中的一點輪廓。
在黑暗中沒有很好視線的她,心裏頓時後悔這麽莽撞地追了上來。
噌!
一道白光忽的自嚴娟娟的眼前閃過,一把小刀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下意識的往後躲閃,但那小刀卻忽的轉了一個方向,朝她的胸膛刺了過來!
糟了!
嚴娟娟心下暗罵一聲,卻也知道以自己現在這樣的情況,根本躲不過這個攻勢。
難道我真的要死在這裏了嗎?
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嚴娟娟甚至都想到了自己這些年經過的所有,包括以前還不過是一個小督察員的場景,都一一從自己的眼前閃爍而過。
她身體失重地往後一倒,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穩穩托住腰間。
不等她反應過來,便看見一到黑影從她的身後竄出,在小刀刺入她胸膛之前,一個手刀拍掉阿偉手中的刀,將他再一次束縛在手裏。
無論給阿偉幾次逃脫的機會,他都會被肖陽一次次地重新再抓回來,根本沒有任何反擊的機會。
“你……你放開我!”阿偉緊咬著牙關,但他也知道,被肖陽抓到後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機會逃離。
即便如此,他還是想要嚐試。
肖陽眉頭緊皺,一個掃腿,阿偉便倒在了地上。
在黑暗中,嚴娟娟還沒來得及看清肖陽的動作,便聽到阿偉又一次在肖陽的手裏爆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吼叫!
“啊——我的腿!我的腿!!”
他的膝蓋骨已經徹底被肖陽給踢碎了,想要再爬起來逃走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聽到阿偉一聲聲的慘叫,嚴娟娟小臉一白,警惕的看著肖陽的一舉一動。
如果他們兩個真是一夥的……那為什麽還要救她?
種種疑惑縈繞在嚴娟娟的心頭,一時半會兒根本想不通。
肖陽可沒有那個閑工夫去管嚴娟娟是怎麽想的,他不過是順手把她給救了而已。
“現在,你肯說實話了嗎?”肖陽微微側過頭,一把抓起阿偉的頭發,把他的頭硬生生拽了起來看向他。
阿偉此刻哪裏還有什麽膽子違抗肖陽,腿已經斷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根本不可用尋常的眼光看待,他才是那個真正的惡魔!
“我說,我說……”阿偉聲音哽咽,就差最後哭出聲來。
“你給我看的那個男人我見到過,他、他來問我當年肖家被滅的事情,我、我沒把他當回事兒,但是依照當初那件事情上頭的指示,把這個男人來找過我的事情告訴了上麵,上麵還給了我三百萬的封口費。”
“大哥……我都告訴你了,你可別把我給賣了,就算是你讓我做牛做馬我也願意,你別在折磨我了可以不?”
肖陽聞言,眼眸逐漸變冷,語氣平淡的讓人聽不清他的真實情緒。
“那現在呢?他人呢?”
“這、這我就不知道了,當時上麵的人說,交給他就好,他會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