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 張狂
“彭秋來!果然是他!”
肖陽不由得怒吼,心中的火達到了頂峰。
他雖然算到了彭秋來會出手,但是沒想到竟然那麽快。
“你幫我盯好彭家的動靜,無論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要匯報給我。”
聽到肖陽說的話,薛天剛忙不迭地答應。
葉初然對於肖陽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薛天剛有預感,若是葉初然出事了,估計整個帝都都會被肖陽的怒火給掀翻。
他也不敢懈怠,立刻安排了大量人手在彭家周圍布下了足夠多的眼線。
無論彭家裏有人要從任何方向離開,都逃不過他的觀察。
而肖陽在掛斷電話之後,隨後駕著車到了彭家大門口。
薛天剛的手下自然也注意到肖陽了,立馬將這個消息報給了薛天剛。
薛天剛聽了後不禁心中驚懼。
肖陽都親自上門了,看來今天的彭家要不寧靜了。
“你是誰?”
門口的保安伸手攔住了肖陽,麵色不善。
“現在天色晚了,家主不見人了,請回吧!”
肖陽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隻簡簡單單的一眼,便讓保安感覺一陣寒意從頭到腳,不由得心中驚懼。
“告訴你彭家家主,我叫肖陽!”
鏗鏘有力的一句話,氣勢非凡。
保安瞬間沒了阻攔的勇氣,忙轉身進了別墅,片刻後便走了出來,恭敬地對著肖陽鞠躬。
“肖先生,家主有請。”
肖陽一言不發,大步進了彭家。
大廳中。
彭家家主彭良超正等待著,看到肖陽,不禁麵露微笑道:“原來這就是這段時間在帝都赫赫有名的肖陽肖先生啊,久仰久仰!”
說著,他便衝著肖陽一拱手。
他對於彭秋來做的事情毫不知情,自然也不知道肖陽和彭秋來的矛盾。對肖陽上門來這件事非常奇怪,但是因為這些日子肖陽在帝都鬧出的諸多動靜,他也早有耳聞,對肖陽不敢怠慢。
雖然看似恭敬,彭良超的舉止中卻依舊帶著一股傲氣。
作為彭家家主,他可不會隨便對一個小輩恭敬。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肖陽隻是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沒有回禮,甚至都沒有一句問候的話。
肖陽直接大步走到大廳正前方,沒有一點客氣,喧賓奪主的直接坐在了屬於彭亮超的正座上。
“彭良超,是吧?”
肖陽懶洋洋地問道,還翹起了二郎腿。
看到他這副隨意甚至輕蔑的做派,彭良超氣的臉色鐵青,低喝道:“肖陽,我敬你還算個人才,對你禮貌,但是你一進來就坐在我彭家的主座上是何意思?你這是在挑釁彭家嗎?”
“挑釁?”
肖陽不禁冷笑:“你彭家有什麽值得我挑釁的,不過是我翻手就可以捏死的一隻螞蟻而已!”
“你說什麽?”
彭良超氣的咬牙切齒,怒吼道:“該死!都說來者是客,我看你就是存心來搗亂的,你知道在帝都得罪我彭家的下場嗎?”
肖陽卻滿不在乎,抬眼看著彭良超,眼神裏的輕蔑毫不掩飾。
“我能有什麽下場?彭家,帝都,好生威風。你是不是真以為在這帝都就沒人能治得了你了?”
他似笑非笑地道:“你要知道,就算是在帝都,也有很多人是你招惹不起的。”
“就算有,但是絕對不包括你!”
彭良超毫不客氣地道。
他心中對肖陽的印象已經壞到了極點,本來以為他是來和自己談合作的或者是其他事宜的,沒想到竟然是如此張狂的一個人。
“保安!”
彭良超暴喝一聲。
當即,門口便走進來了一隊手提武器的保安,麵色不善地看著肖陽。
“既然你那麽張狂,現在我就讓你知道,得罪我彭家的下場。”彭良超眼神冷冽,抬起手來剛欲落下。
便聽得麵前的肖陽懶洋洋地道:“你如果感讓他們動手,我敢保證,你會後悔。”
“後悔?可笑至極!”
彭良超不怒反笑,低喝道:“給我動……”
話還沒說完,他便驚愕地睜大了眼,喉嚨似乎被人掐住了一般,支支吾吾說不出半個字來。
隻見肖陽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塊令牌。
令牌上刻著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流沙。
兩個人距離的不遠,彭良超看的清清楚楚,瞬間覺得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
“這……這是流沙組織的,號召令?”彭良超不確定的問道。
肖陽收起令牌,笑意盈盈:“你倒也不算蠢到家了,還能認出來,對,正是流沙!”
聽到肖陽肯定餓回答,彭良超不禁身體顫抖,驚疑不定地看著肖陽。
流沙組織他怎麽會不知道?
大名鼎鼎的殺手組織,能力極其強勁,傳聞其中的殺手均是世界頂尖,出手從未有過失手,聲名遠揚。
隻要得罪了他們,基本上就和死字掛鉤了。
“這……不知肖先生和流沙組織是何關係?”
彭良超小心翼翼地問道。
雖然他也沒接觸過流沙的人,這召集令也隻是看過圖片而已,但是他相信肖陽不會作假。
若是被流沙知道作假,第一個死的就會是肖陽。
故而,肖陽和流沙之間一定有著極其親密的關係,能夠手拿流沙組織的號召令,便意味著能夠召集所有的流沙組織成員,這樣的人能簡單嗎?
毫不客氣地說,有了這塊令牌,便可以掌握世界上絕大多數人的生殺予奪。
看著瞬間變臉的彭良超,肖陽懶洋洋地道:“我和流沙是什麽關係你管不著,你現在還想對我下手嗎?”
“怎麽會?這真是誤會,誤會啊!”
彭良超連忙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回頭怒喝一眾保安道:“還不給我出去?”
除非他瘋了,他才會敢去得罪能夠號令流沙的肖陽。
保安們連忙出去了,離開前不禁多看了肖陽兩眼。
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夠讓家主害怕到這種地步?
而看著手下走了,彭良超幹笑著道:“嗬嗬,真對不起肖先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吧。”
他這態度,和先前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