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 離別
兩個保鏢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
“那個家夥是誰?”
“是……是麥克斯威爾!”
在死亡的恐懼的威脅之下,兩個保鏢交代出了實情。
黑手會的麥克斯威爾?
肖陽沒有想到麥克斯威爾會出現在巴瑞這個地方,更沒有想到他會從中作梗。
“他現在在哪裏?”
肖陽冷聲問道。
“他……他住在金豪酒店!”
肖陽這才鬆開了兩個保鏢的雙手,而後沒有再看他們兩人一眼。
他徑直走回到了車旁,吩咐卡拉瑪,“把我老婆安全的送回酒店去,我等下再回去!”
卡拉瑪親眼目睹了肖陽的實力,頭點的如同搗蒜一般,忙不迭地應聲道:“肖先生放心!我一定把肖夫人安全地送到!”
肖陽看了一眼一臉擔憂的葉初然,柔聲說道:“我去去就來!”
“我等你回來!”
葉初然擔心的說道。
肖陽笑了笑,而後對卡拉瑪揮了揮手。
目送著卡拉瑪和葉初然的車子離開之後,他才站在路邊攔截下了一輛出租車,直接趕往金豪酒店。
在金豪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之內的麥克斯威爾正在房間之內來回地踱著步子,眉頭緊鎖,心中焦急的等著自己的兩個保鏢歸來。
咚咚咚——
房外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他立即走過去,可是一打開門,隻見得門外站著的並不是自己的兩個手下,而是肖陽!
這使得他大吃一驚。
“你……你怎麽會到這裏來?”
此次麥克斯威爾來到巴瑞,隨行隻帶了兩個保鏢,而眼下這兩個保鏢也都派了出去,他一個政客又哪裏是肖陽的對手?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而後連連地向後退步,睜大著一對碧藍色的眼睛,臉上寫滿了驚慌之色。
“我告訴你……你可不要亂來,否則我會讓你後悔的!”
麥克斯威爾一邊向後退著,一邊假裝硬氣的恐嚇著肖陽。
肖陽雙手插在口袋裏,臉上玩味的笑容更濃,步步的向著麥克斯威爾走近。
麥克斯威爾隻顧著向後退,並沒有注意到腳下。
腳下忽然一滑,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
“之前在潛南的賬,我們兩個該算算了吧!”
麥克斯威爾慌聲說道:“你要知道我可是米國的上層人物,你這麽做的後果是什麽?”
“米國的上層人物?”
肖陽疑惑的一聲,“怕是有很多媒體不知道你就是黑手會幕後的人吧?”
聞得此話,麥克斯威爾的雙眼瞪得更大,張大著嘴巴,無言以對。
麥克斯韋爾眼睜睜的看著肖陽向著自己越來越近,慌忙的說道:“你不要殺我!隻要你肯放過我,任何的條件隨便你說,我都可以答應!”
“我想要你的命!”
麥克斯威爾眼睛瞪大像是銅鈴鐺一般,好似沒有眼眶。
肖陽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衣領,把他整個人從地上拎了起來,而後走到了窗旁。
麥克斯威爾的雙手緊緊地抓住肖陽的手,兩腳在高層的空中來回的踢踹著,他不敢向下去看。
“再見吧,黑手會!”
肖陽一語說完,他的雙手一鬆。
麥克斯威爾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下墜落。
噗通。
肉身撞擊在水泥地上,頃刻之間紅白四濺。
肖陽隻冷漠地向著樓下看了一眼,而後便哼著小曲,離開了金豪酒店。
翌日一早,肖陽先把葉初然和白沙沙兩人送上了飛回漢國的飛機,而後才和春柳等人一同帶著潘多拉之盒飛回印國。
克拉瑪依一見到朝思暮想的潘多拉之盒,立即吩咐手下的人設宴犒勞肖陽等人。
宴席之上,克拉瑪依一展這些天的愁容,連喝了三杯酒。
卡拉瑪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陪笑著。
“現在潘多拉之盒已經物歸原主,希望你還記得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交易!”
肖陽不急不徐的說道。
克拉瑪依笑聲說道:“那件事情我當然記得!這次潘多拉之盒能夠重回印國,你功不可沒,至於仿製藥的事……我會立即派人去辦!”
肖陽點了點頭。
克拉瑪依繼續說道:“我很敬佩肖先生的能力,不知道肖先生有沒有意留在印國輔佐我?”
肖陽笑著搖了搖頭,“心意我領了!不過回到漢國之後,我還有我的事情要做。”
卡拉瑪目光在克拉瑪依和肖陽之間徘徊,聽聞到此話,默默的歎了一口氣,好像是在為克拉瑪依而感到遺憾。
克拉瑪依端起了酒杯,站起身來,像是根本就沒有把方才的事情放在心上,“漢國有句古話,君子成人之美,既然肖先生不願意留下,我也不做強求!隻是希望和肖先生一直可以當做朋友,不要成為敵人!”
肖陽也端起了酒杯,“隻要印國和漢國兩國交好,你我自然是朋友!”
在家國民族大義麵前,小我的情誼便顯得微不足道了。
“哈哈,果然是我看好的人!”
克拉瑪依大笑的兩聲,讚賞道。
而後一仰頭,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宴席過後,肖陽便隻身一人趕去了機場。
春柳和高遠高航兩個兄弟前來機場送行。
“陽哥,跟了你這麽短的時間,在你身上學到了我這麽多年都沒有學到的東西,就是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再跟著你學習!”
高遠話音哽咽地說道。
高航也附和道:“就是!陽哥,你還有好多東西都沒有教我們!”
法蘭斯一行,高遠和高航兩個兄弟才真正的意識到眾神殿的尊主猶如日空中耀眼奪目的太陽,實力的差距足夠他們兩兄弟用盡一生的時間去彌補。
肖陽伸出手去,在高遠和高航兩兄弟的肩頭輕輕地拍了拍,“有機會你們隨時可以來漢國找我!”
春柳站在一旁許久都未做聲,而已經泛紅的眼眶出賣了她心中的傷感,隨著眼睛的眨動,兩顆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她那如同羊脂一般白皙的麵龐徐徐的滑落。
“陽哥,我還能再見到你嗎?”
盡管她從肖陽對葉初然無微不至的關懷之中已經能感覺到她無法再得到眼前這個男人,可是心中情感的悸動,讓她難以割舍。
“當然,隨時都可以見!”
陽光灑落在肖陽棱角分明的麵龐上,映照著他臉上的笑容,在春柳在心中,這笑容可遠要比頭頂的陽光還要明媚。
她很是用力地點了下頭,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