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一章 解鈴還需係鈴人
“那麽不知道張爺爺您可否告訴我肖家的秘密究竟是什麽嗎?”
肖陽一臉迫切的問道。
這個秘密實在困擾他太長時間,好似把他身處在迷霧之中。
白眉老者捋了捋胡須,而後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轉過身去,雙眼的目光透過窗戶看向了庭院之中的梧桐的樹葉,徐徐的說道:“現如今是秋天了!”
肖陽的眉頭緊緊地皺起,不知道白眉老者這言語之中的含義,眼神之中滿是困惑。
白眉老者又繼續說道:“有關於肖家的事情我隻能和你說一些,而其他需要你自己去找出謎底!正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而你是肖家的後人,這解開謎底的也就隻剩你了!”
肖陽很是用力的點了點頭。
能夠從白眉老者的嘴裏得到有關的線索,也要比兩眼一抹黑什麽都不知道的好。
白眉老者沒有作聲,而是走到了書桌旁,打開了書桌的抽屜,從抽屜之中取出了一個盒子來。
這個小木盒的做工極為考究,其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花紋。
白眉老者將小木盒遞給了肖陽,而後說道:“當年和你爺爺最後一別,他特意把這個木盒交給了我,讓我代為保管!等到日後遇到了肖家的後人再轉交給他,隻是沒有想到……”
白眉老者的話並未說完,而是極為感歎的感歎了一聲,頓了頓,“現在可以把這個東西物歸原主了!”
肖陽道了一聲謝,從白眉老者的手中接過了小木盒,卻感覺這小木盒看似輕小,重若泰山。
他想來這小木盒之中一定有關於肖家的秘密的線索,而他為了等待這個線索不知道已經等待了多久。
他徐徐的將手中的小木盒打開,隻見得在小木盒之中有一枚龍形玉佩。
這玉佩通體晶瑩剔透,一看便知是由上等的玉籽雕刻而成,雕工高端,絕非凡物。
肖陽把這枚龍形玉佩放在手心之中細細的端量著。
除了這枚龍形玉佩價值不菲,他再也看不出其他的門道來,不由得抬起頭來,疑惑的目光看向了站在麵前的白眉老者,開口問道:“張爺爺,這枚龍形玉佩是……”
白眉老者不疾不徐地說道:“這枚玉佩是你爺爺肖鐵雄生前的貼身之物,寸步不離,隻是我也想不清楚他為何要把這樣重要的東西托付給我,想來應該是在那時他就已經預料到了肖家將要麵臨到的結果,想要給後人留下一些線索!”
“那我爺爺當時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麽特殊的話?”
肖陽陳聲問道。
白眉老者的眸光漸發的深邃,似是在追憶著許久之前的事情,良久之後才開口道:“你爺爺當時說過一句話,說肖家的秘密還得到肖家裏去尋找!隻不過他這句話說的實在太唐突,我也沒有深想。”
肖家的秘密還得到肖家去尋找?
肖陽在腦海之中反複地思考著肖鐵雄留下的這一句啞謎,一時之間難以參破。
白眉老者見得肖陽的麵色凝重,手輕輕地拍了拍肖陽的肩頭,勸說道:“有些事要量力而為,不能逆天而行!”
肖陽點了點頭,應聲道:“我知道了,張爺爺!”
“倘若在這武林之中遇到任何的麻煩事情,都可以來找我!雖說我們張家從不去摻和那些爭鬥,不過肖家的事情就是我們張家的事情!”
肖陽又道謝了一聲。
白眉老者和善的一笑,便引著肖陽走回進了大廳。
孟凡森和柳常林兩人瞧見肖陽回來,相視了一眼,臉上的神色皆是意味深長。
張牧之的雙眼一下子就留意到了肖陽手中的小木盒,而後目光之中泛起了幾分敵意,“你的手裏拿的是什麽東西?”
王鶴慶在一旁嘲諷道:“張家的家主還沒有說任何的話,你這作為小輩的未免有一些太過張揚了!”
“這是我們張家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外姓人來插手!”
張牧之惡狠狠地瞪了王鶴慶一眼,而後厲聲說道。
白眉老者冷麵看著張牧之,清冷的話音說道:“牧之,不得無禮!他拿的本就是他們肖家的東西,現在不過是物歸原主!”
張牧之聞得了這一聲嗬斥,一下子偃旗息鼓,麵色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不過心中卻是充滿了不甘。
他可是白眉老者的唯一的孫子,可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爺爺對一個旁人如此的親近,而且還因此嗬斥自己,這股子怨氣他可是咽不下。
就在這時,一個容貌俊俏,身段婀娜的女子擺動著腰肢緩緩的走進了大廳之內,她徑直地走到了張牧之的身旁,湊到了張牧之的耳邊,低聲的耳語了兩句。
隻見得張牧之的麵色驟變,兩隻拳頭狠狠的攥了起來,看著肖陽的目光溢滿了淩寒的殺意。
那女人說過了話後,便退出了大廳。
張牧之一下子站起身來,手指著肖陽,冷聲說道:“你居然夥同陸豐殺死了鏢門大當家許誌遠!”
張牧之和許誌遠私底下的交情匪淺,兩人更是私下裏以兄弟相稱,隻是張牧之萬萬沒有想到,正是他這個情同手足的兄弟會在無形之中在他的頭頂給他戴上一頂綠帽。
王鶴慶兩手抱著膀子,壯碩的身子板向後一靠,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卻不作聲,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孟凡森和柳常林兩人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他們兩人可是知道張牧之和許誌遠之間的關係,隻是沒有想到在肖陽的身上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白眉老者的兩道白眉皺了起來,而後複雜的目光看著張牧之,闔動著嘴巴,像是有話要說,最終卻化為了一聲輕輕的歎息。
肖陽淡淡的一笑,而後開口問道:“張家到你這一輩應該隻有你這樣一個男丁,對嘛?”
張牧之怒氣衝衝地應了一聲,“你這家夥別想轉移話題,老實交代,許誌遠是不是被你和陸豐所殺?”
肖陽臉上露出了些許玩味的笑容,緩緩的說道:“難道你不想知道他為什麽會死嗎?”
張牧之聽出了些許的端倪,臉上泛起了疑惑,“你今日要不說出個緣由來,休想走出這大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