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八章 危急之時
“這不可能!你們給我的根本就不是肖家的秘密!”
柳恒生幾乎於癲狂的一種狀態咆哮道。
肖陽這時在一旁開口說道:“給你的就是肖家的秘密!”
匡衡看著失去了理智的柳恒生,再看著一唱一和的張素素和肖陽,慌不迭地提醒著柳恒生,“大哥,他們這是要把你搞糊塗了!”
隻是沒有想到,這一句話即給匡衡帶來了禍端。
“你tmd給老子閉嘴!”
柳恒生怒罵了一聲,而後一甩手,手掌之中噴射出一股濃烈的氣浪,猶如一柄虛空之中無形的利劍一般,直直地穿透了匡衡的心口,從後背貫穿而出,鮮血噴濺。
匡衡的兩隻眼睛瞪大,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之色,他低下頭,看了看胸口之上的血窟窿,而後目光看向了柳恒生,口中喃喃地說道:“大哥……”
話音未落,撲通一聲,匡衡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身下的血液積聚成了一灘血泊。
葉初然麵色嚇的蒼白,眼神之中滿是慌亂之色的看著近在身旁的匡衡的屍體。
“把真正的肖家的秘密交出來!”
柳恒生這時一步踏上前去,像是根本就沒有去在意匡衡的事,而是一把扼住了張素素的喉嚨。
肖陽見得眼前這一幕形勢緊迫,忙不迭地走上前一步,剛要開口,把肖家秘密的真相說出來。
眼下,張素素的性命就在柳恒生的手中,隻要柳恒生的手掌微微用力,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捏斷張素素的脖頸。
可是肖陽注意到張素素的麵色脹紅,呼吸困難,還仍舊對他使著眼色,像是在告訴他不要說。
肖陽站在原地,兩隻手緊攥成拳,身子也不禁顫抖了起來。
他運轉起了體內的靈力,在手中旋動起了幾道氣旋,然後氣旋在虛空之中轉動直直地襲擊向了柳恒生。
隻是數道氣旋打在柳恒生身上的氣浪之中,在頃刻之間便化為無形,對柳恒生沒有造成任何一點傷害。
柳恒生一手緊緊地扼住張素素的喉嚨,而後側過頭去,目光陰冷的看向肖陽,話音之中透著一股令人戰栗的涼意,“小子,你如果想救她,就把肖家的秘密告訴我!”
張素素像是早已到了瀕死的邊緣,極為艱難地衝著肖陽搖著頭。
肖家的秘密是張素素一直在堅守的東西,她無論怎樣,哪怕犧牲了自己的性命都要保護住。
肖陽陷入到了兩難的境遇之中,一麵是張素素的性命危在旦夕,而另一麵則是關乎整個武林的肖家的秘密,一旦交到了柳恒生的手裏,後果不堪設想。
柳恒生的手上的力道微微加大,使得張素素發出了痛苦聲,“怎麽?難道還沒有想清楚說還是不說?”
而就在這危機之時,總統套房的門被一腳踹開,眾人聽到了聲響之後目光一同向著門口的方向看去,隻見得來的人不是他人,正是暗黑組織的張涵。
張涵的兩隻手橫插在胸前,俏麗的麵容之上攜帶著濃濃的笑容,嬌聲說道:“柳會長,沒想到我們又見麵了?”
柳恒生的身子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他曾經親眼目睹過張涵的修為,遠要在他之上,而這個時候張涵出現在這裏,極有可能會毀掉他整盤的計劃。
“我和你們暗黑組織已經沒有關係了!”
柳恒生強裝作鎮定地說道,“以後你走你們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
“嗬嗬!”
張涵的鼻尖之中發出了一聲冷笑,“柳會長,你以為我們暗黑組織是市場嘛?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柳恒生聽聞得此話之後,怔了怔,“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和你之間的這筆賬也應該好好的算一算了!”
張涵的話音一冷,一對明眸一瞪,一個箭步衝上前去。
完全沒有給柳恒生任何反應的機會,一腳已經踢踹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隻見得柳恒生的身子向後一彎,整個人淩空向後飛出了數米開外,撲通一聲重重的落在了地上,胸腔內的髒器破損,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從口中湧出。
這難道就是張涵的實力嗎?
肖陽的雙眼不由得瞪大,眼中充滿了詫異。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如此恐怖的實力,遠遠要在張素素和陸豐之上。
而這眼前所發生的一幕更是讓肖陽堅定了要在修為這條路上走下去,因為他可以預想到當年參與肖家滅門的那些人如今的修為是他不可去想象的。
柳恒生的手撫著胸口,眼神之中充滿了驚駭的看著逐漸走近的張涵,而後用盡了渾身僅存的力氣向後挪動著身子,惶恐的說道:“肖家的秘密,我不要了!你不要殺我……”
張涵的臉上掛起了一抹嗜血的笑容,而後說道:“這件事可不是由你來決定的!”
她這時留意到了地毯上的粉末,而後皺了皺眉頭,轉過頭去,陰冷的目光看向了肖陽和張素素,“你們所帶來的真是肖家的秘密?”
張素素和肖陽兩人沒有絲毫猶豫地點著頭。
“我們的人在柳恒生的手裏,我們怎麽敢拿假貨來欺騙他?”
張素素還是拋出了一個疑問,留給張涵自己去思考。
柳恒生看出了張素素臉上的疑慮,慌不迭的說道:“那不是肖家的秘密,那隻不過是一顆普通的珠子!”
“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張涵冷聲嗬斥道。
她其實早就趕來了龍華賓館,就一直站在總統套房的門口,聽著張素素等人的話,而她的心中對於那一顆定風珠究竟是否是肖家的秘密心中早有傾向。
暗黑組織一早就調查過肖陽,自然知曉葉初然和肖陽之間的關係,自己的至親被挾持,張涵想來張素素等人的話的可信度更大一些。
隻是眼下定風珠已毀,她沒有辦法再去確認真偽。
柳恒生一下子緊緊的閉住了嘴巴,不敢再過多的言語。
張涵沉吟了片刻,像是在心中思緒了許久,良久之後,她忽然一步踏上前去。
柳恒生的眼前一道白光一晃,還不等看清張涵的身影,他的頭便和身子分離開,脖頸之上的斷口所噴射出的鮮血染紅了棚頂的白牆。
葉初然還是頭一次目睹到如此血腥的場麵,眼前的景象晃顫了起來,而後眼前一黑,直接昏厥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