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 偶然路過
老者雙眼之中充滿著無盡的慌亂地看著眼前的這個青年男子,他已然意識到自己的實力不足以和這個不知名的年輕人抗衡,拚盡了全力支撐下去也最終逃不過死在他手下的結局。
“等等……”
老者立即抬起手來,拖延道:“老夫我今日的狀態不佳,不如你我約定一個時間改日再戰如何?”
青年男子淡淡的一笑,而後沒有作聲,隻是對著那老者擺了擺手。
老者輕輕地舒了一口氣,而後慌不迭地逃走了。
青年男子走到了肖陽的麵前,笑聲問道:“你沒什麽事吧?”
肖陽搖了搖頭,而後說道:“那個老頭就是借機想要逃走,什麽狀態不佳都是謊話!”
“我看出來了!”
肖陽聽得這個青年男子的話,雙眸之中不禁露出了詫異的光彩,而後不解的問道:“那你為什麽還要放他走?”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況且他也沒有做任何十惡不赦的事情,還不至於死!”
青年男子輕緩的說道。
肖陽仍是覺得滿頭的霧水,實在是搞不清楚眼前這個男人的腦回路。
青年男子沒有再多說,而是轉過頭去,目光看向了癱倒在地的晴雯,他徑直走了過去,而後抓起了晴雯的手腕,三根手指搭放在晴雯的脈搏之上,為其把脈。
他的眉頭稍稍一皺,而後輕歎了一口氣,“唉……傷的比較嚴重!”
說過話後,他便放下了晴雯的手,而後從懷中取出了一個藍色的小包,他把藍色的小包攤開之後,隻見得小包之中裝著密密麻麻的銀針。
肖陽這時走到了青年男子的身旁,不解的看著他的舉動,不禁開口問道:“你這是要幹什麽?”
“她的經脈受損,如果不及時醫治,隻怕她的性命不保!”
青年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從小包之中取出一根銀針,他把銀針橫放在眼前,細細地看了一下銀針的曲直,而後將銀針刺入到晴雯的穴位之中。
“你懂醫理?”
“這是當然!我們家世代行醫,到了我這一代總不能不延續不是?”
青年男子輕輕的一笑,而後接連地從藍色的小包之中取出了幾根銀針,手法顯示了對於進晴雯的穴位之內。
隻是晴雯的兩眼依然緊閉,仍處於昏迷之中,沒有半點好轉的跡象。
隻見得青年男子調動起了體內的靈力,兩隻手掌置放在銀針之上,掌心之中靈力徐徐的散出,在靈力的加持之下,那數根銀針跳動了起來。
肖陽皺起了眉頭,觀察著眼前這一切。
這還是他頭一回見到有人用這樣的方法為他人醫治。
片刻之後,晴雯忽然猛烈的咳嗽了一聲,一口暗黑色的血從他的口中吐出,而隨著血的吐出,他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青年男子微微一笑,隨即把晴雯穴位之上的銀針取下,放回進了藍色的小包之中,將小包又揣進了西服的上衣之內。
他站起身來,同身邊的肖陽說道:“她受了這麽重的傷,接下來的日子一定要好好的休息,否則將會落下隱疾!”
說過了話後,青年男子轉身便要離開。
肖陽叫住了他,“你究竟是什麽人?”
“我隻是一個路過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青年男子隨意地回答道。
“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我總得報答你!”
“嗬嗬……我們還會再見的!下次再見麵的時候,記得請我吃一頓火鍋就算是報答我了!”
青年男子淡淡的一笑,然後對著肖陽揮了揮手,身影逐漸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肖陽凝視著那個神秘男子離開的方向,他雖然尚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但是能夠出手把他從那個老頭的手下救下來,想來應該並無惡意。
他思索了一番之後,便蹲下身去,看著剛剛蘇醒的晴雯,“你感覺怎麽樣?”
“好多了……”
晴雯氣息微弱的回道。
“我現在帶你離開這裏,先到我那裏去養傷!”
晴雯微微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現如今除了肖陽那裏,他已無處可去,暗黑組織的人正在到處的找尋他的蹤跡,而他又身負重傷,獨自一人流落在外必死無疑。
肖陽攔腰將晴雯抱起,走回洋樓。
老者回到了暗黑組織的據點,跪在聖壇之下,把頭低得極低,沒有半點先前的氣焰。
“晴雯人呢?”
聖壇之上端坐著的暗黑組織的統領清冷的問道。
老者聽聞得此話,更是把頭又低下了幾分,話音顫抖地說道:“人……人跑了!”
“哼!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留著你還有什麽用!”
暗黑組織的統領大發雷霆,隨手拿起了手旁的茶盞,朝著那跪在下方的老者丟去。
哢——
茶盞摔碎在地。
老者的聲音應聲一顫,連連的磕兩個響頭,慌不迭地解釋道:“統領,本來我馬上就要得手了……可是不知道從哪裏出現了一個年輕人,那個年輕人的修為在我之上,我是好不容易才回來的,要不然……我就見不到統領了!”
老者說著,聲淚俱下,自己都覺得一肚子的委屈。
“年輕人?”
“是!是一個用銀針的年輕人!”
暗黑組織的統領一下子仰頭大笑了起來,肆無忌憚的笑聲回蕩在據點的大廳之內,經久不絕,令人毛骨悚然。
“沒有想到紅家的人竟然出現了!”
跪在下方的老者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暗黑組織的統領站起了身來,雙手負在背後,“現在我再交給你一項任務,這項任務隻準成功,不準失敗!”
聞得此話,老者的背後陡然升起了一股涼氣,身子微微地顫抖了起來,聲音也隨之顫抖著,“統領,遵命!”
“去把那個用銀針的年輕人給我帶到這裏來,不管用什麽方法!”
暗黑組織的統領陰冷的說道。
“這……”
老者的雙眼一瞪,瞳孔之中的光抑不住的閃爍著。
那個年輕人的修為原本就在他之上,況且這一次他還是僥幸從那個年輕人的手下逃生,再去主動招惹這樣的人,隻怕是凶多吉少。
就在他為難時,他也能覺察到聖壇之上的暗黑組織的統領的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寒氣,頭點動的如同搗蒜一般,連忙應聲,“我這就去做!”
他倉皇地站起了身,離開了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