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五章 必有一死
紅宇笑眼眯眯地向著古塔的二層看去,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劉芊芊一口把剩下的烤腸全部都塞到了嘴裏,一邊咀嚼著,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紅宇哥,這二層你安排的是誰?”
“是之前和我們紅家有過節的花二娘!這次是給了她一個機會,隻要她能夠殺了肖陽,她和我們紅家之前的過節就一筆勾銷!”
劉芊芊聽得此話,梗動了一下喉嚨,一下子把嘴裏的烤腸全部都咽到了肚子裏,兩隻眼睛瞪得溜圓,震驚的問道:“那就是說……肖陽和花二娘兩個人之中必有一死了?”
紅宇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隻有在無限接近死亡的時候,才能激發出最大的潛能,而我要知道肖陽所具備的潛能!”
劉芊芊額頭上滲出了幾滴冷汗,吞了吞口水,眼神之中露出些許擔憂的看著古塔的二層方向,沒有再去做聲。
古塔之中。
肖陽和花二娘兩人交手的幾個回合,他發現這個女人的修為雖然隻有凡人階上品的修為,但是交手的經驗卻極為豐富,每一次的躲閃都恰到好處。
花兒娘幽幽的笑道:“別白費力氣了!你今日是走不出這二層的!”
肖陽的雙拳更是攥緊。
他的體內雖然有肖家的秘密靈力源泉,可以支撐著他和在修為之上高出了一個品級的花二娘不分上下,隻是這靈力源泉的效用應當遠不止於此。
“那就看看我能不能辦到!”
肖陽的話聲未落,在他的周身之上籠罩起了一層濃烈的氣浪。
氣浪滾滾,猶如驚濤駭浪一般,伴著呼嘯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
紅二娘的笑眼微彎,眼角之處閃爍著殺光,“小子,靈力倒是足夠了,不過那又有什麽用呢?”
肖陽並未做聲,隻是雙眼一瞪,而後又再一次向著紅二娘發起了攻擊。
他每踏過的一步,周遭的空氣之中便響起聲聲雷暴的聲響,好似*的整個古塔都隨之顫動。
紅二娘瞧見了眼前這一幕,兩道柳眉稍稍一皺,眼中隱露出些許的驚恐之色。
她萬萬沒有想到在這麽短短的時間之中肖陽對於體內靈力的掌控已經有了極大的提升。
忽然,肖陽加快的速度,身形幻化作一道流光,一下子閃現在了紅二娘的麵前。
紅二娘還未從驚詫之中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抬起手臂去隔擋肖陽發動的攻擊。
可是就在她的手臂和肖陽的手相交的瞬間,一股如同火焰一般的熾熱將她的皮膚燒灼。
她慌不迭地向後退去,兩隻眼睛瞪大的如同銅鈴一般,瞳孔之中的光彩晃顫,難以置信的說道:“這……這不可能!”
而她的手臂之上已被烤焦的肌膚無不在提醒著她這一切都是真的。
“去死吧!”
肖陽冰冷的說道,話音如同死神的最終宣判一般,頃刻之間,古塔的二層平台之上一道冷風憑空而起,冷得令人發顫。
話聲還沒落下,肖陽又是一個箭步向前衝去,而身形連一道幻影都未留下,直接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紅二娘的心似是都提到了嗓子眼,在胸腔之中劇烈地狂跳著,而整個二層的古塔之中,隻能聽到她粗重的呼吸聲,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的聲響。
她的眼珠向著左右擺動,緊張地觀察著身邊的動向,在周圍尋找著肖陽的蹤跡。
砰——
一個包裹著熾熱無比的靈力的鐵拳直接砸在了紅二娘的胸膛之上,好似如同岩漿一般滾燙的拳頭融化開了她的皮膚與肌肉,直接從她的背後*而出,鮮血噴濺。
紅二娘的雙眼一直,仍然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肖陽,口中喃喃自語道:“這……這絕不可能!”
肖陽收回了手,他的手上滴血未沾,“這就是你的代價!”
紅二娘的屍體應聲倒地,兩隻眼睛不能瞑目。
肖陽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看來這個古塔之中的難度的安排應該是隨著層數的遞增而增加的,雖說他能夠將紅二娘擊殺,也在這一次的對決之中掌握了些許對於體內靈力源泉的控製。
可是上麵的人的修為等級應當在紅二娘之上,以他現在對於靈力源泉的把控,還是沒有把握能否順利地登上頂層。
肖陽撕扯開了身上的衣物,把自己胸膛上的傷口包紮了一番,隨後便走上樓梯,向著古塔的三層走去。
古塔之內恢複了片刻的安寧。
劉芊芊在聽到了紅宇的那一番話之後,任憑眼前燒烤架上的食物烤焦,也都沒有了胃口,她的目光一直盯著古塔的方向,而在古塔又再一次恢複了寧靜之後,她不禁擔心的問道:“紅宇哥,你說是肖陽贏了,還是紅二娘贏了?”
紅宇微微的一笑,而後搖了搖頭,“等下看古塔裏還有沒有動靜就知道了!”
劉芊芊麵色凝重,她清楚這一次古塔之行,紅宇是為了逼出肖陽潛在的潛力,可是這就相當於是在懸崖上走鋼索,完全是把頭別在腰間,怕是連紅宇的心中都沒有太多的把握。
肖陽走上了古塔的三層便聞到了一股撲鼻的飯香,這勾得他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
幫著嚴娟娟處理完了私售器官組織的事情,到現在還沒有吃任何的東西,再加上和紅二娘一番對決,肚子早已空空如也。
他從口袋裏掏出了紅宇先前交給他的能量豆,在眼前打量了一眼,心裏不禁泛起了嘀咕。
這能量豆這麽小,能管飽嗎?
他將信將疑地把能量豆丟進了嘴裏,而後咀嚼了兩下,便直接咽了下去。
而就在短短的數吸之後,他便感覺到了一股飽腹感,肚子也停止了叫喚。
這東西還tmd挺神奇!
肖陽不禁讚歎道,而後收好了能量豆。
他這時的目光才環視著古塔的三層,隻見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坐在一張方桌之前,正咬著一個肥嫩的雞腿,嘴裏還不時發出一些異樣的聲響。
那個男人放下了雞腿,便端起了手旁的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而後胡亂地用袖子抹了一下嘴上的油汙,咧著嘴嘿嘿的笑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