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七章 別去招惹
眾神時空,劉蘭君正瞧著二郎腿坐在劉鐵杆的書房中,閑情逸致的扒著橘子。
他口中哼著小曲兒,心中早已是心猿意馬,想著此番劉鐵杆親自出馬,定會讓皇甫家喝上一壺的。
保不齊送來皇甫飛燕賠罪,今夜他便可再做上一回新郎官了。
忽然,書房外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劉蘭君聞聲看去,見得劉鐵杆鐵青著一張臉,快步走入了書房內。
劉蘭君的眉頭一皺,一臉懵逼的看著劉鐵杆。
他從小到大可從來沒有見過劉鐵杆這副樣子。
“爺爺,你這是怎麽了?該不會是……”
劉蘭君怔怔的問道,可看著劉鐵杆身上毫發無傷,甚至衣服上都一塵不染,根本不像是受了欺負的樣子。
“哼!你這兔崽子還好意思問發生了什麽事?”
劉鐵杆的手一甩,負在了身後,眼中怒然的說道。
劉蘭君更是摸不著頭腦,不知在皇甫家究竟發生了何事,他怯怯的問道:“爺爺,難不成是皇甫傾城那臭娘們兒夥同那野男人對你不敬了?”
劉鐵杆聞得此話,麵龐上仿若蒙著一層冰霜一般,身周的空氣之中也仿佛凍結起了一層冰寒之氣,冷得讓人發顫,“從今往後,你不準再去招惹皇甫家的人!”
劉蘭君聞言,雙眼一睜,麵露些許的詫異之色,旋即不屑的笑了笑道:“爺爺,你可真是老了,區區皇甫家的孤女寡母,再加上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家夥,有什麽可怕的?”
“你給我閉嘴!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擅自去皇甫家,到時不要把我劉家牽扯進來!”
劉鐵杆怒不可遏的吼道。
他所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了劉蘭君的性命著想。
肖陽是何等的人物?想要滅一個劉家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事而已!
劉鐵杆說過了話之後,直接轉身離去。
劉蘭君的雙眼之中溢滿了憤恨,狠狠的將手中的橘子丟在了地上,摔得細碎,狠狠的咬著牙,話音如同從緊咬著的齒縫之中透出來的一樣,滌蕩著一股刺骨的涼氣,“不就是個皇甫家?你這老頭子怕事,老子可不怕!你不讓我招惹,老子倒偏偏要看看皇甫家能夠把老子怎麽樣?”
他隨後走出了書房,雙足一點地麵,騰空飛起,身形消失在了天際。
片刻過後,富貴時空,陳家。
劉蘭君的雙腳落於陳家的庭院之內,而周遭的陳家守衛見得來者是劉蘭君,忙不迭地抱拳作揖,畢恭畢敬的問候。
之於陳家,劉蘭君早已是常客。
陳家小公子陳敬之與他可是同道中人,徹頭徹尾的紈絝子弟,終日遊手好閑,沾花惹草,甚至有時兩人還會共同品嚐一枝花。
劉鐵杆已對劉蘭君說出了那般話,劉蘭君無需多想,劉鐵杆自然也已對劉家的手下下命,而他思忖了一番,想來陳敬之是最為得力的一幫手。
陳家的勢力比之劉家來說,絲毫不弱,而讓劉蘭君都對陳敬之高看一眼的則是因為陳家家主陳慶和豢養了六位修神道高手為陳家鎮宅,使得修神道中的旁人雖對陳家覬覦,卻不敢前來冒犯。
劉蘭君輕車熟路的向著陳敬之的臥房走去,走到房外,便聽到房內傳來女子輕聲的低吟聲,他淫笑了一聲,拍了拍房門。
陳敬之正在興頭上,好不容易到手的小娘子還未完全品嚐過滋味,就被這敲門上所叨擾,自是心中一股怒火,怒衝衝的罵道:“特奶奶的,是特麽的哪個不長眼的,敢來打擾老子的好事?”
“嗬嗬,你和誰稱老子呢?”
劉蘭君譏誚的一笑,反問道。
陳敬之對這聲音再熟悉不過,兩人狼狽為奸,更是在暗中燒過了黃紙,拜過了把子,相互在暗地裏稱兄道弟,而劉蘭君稍比他年長一些,他便稱其為哥。
他連忙穿起了衣服,快步走到門口,打開門,臉上笑盈盈的說道:“劉哥,你咋這時候過來了?快!屋裏剛到手的嬌嫩的小娘子,正好劉哥也嚐一嚐!”
若是換作往常,劉蘭君自不見外,可眼下心中都是皇甫飛燕的事。
正所謂“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任憑如今再多的美女主動投懷送抱,在他心中都比不上皇甫飛燕。
陳敬之端倪到劉蘭君的愁眉不展,好奇道:“怎麽?劉哥!有什麽事情還能讓你發愁?”
劉蘭君歎了口氣道:“我此次找你來是為了要搶一個女人!”
“嗬嗬,劉哥想要的女人是那個女人的福氣!需要兄弟幫忙之處盡管開口!”
陳敬之不懷好意的一笑,拍著胸脯說道。
這般勾當,他和劉蘭君此前可是沒少做,早已是老手。
而被他們搶來嚐過的女子最後也都輕生自盡。
他們兩人才不會去理會那些如若草芥一般的女子的性命,在他們兩人的眼中,那些女子不過是一時的玩物而已。
“帶上你們陳家的高手和我去趟皇甫家!”
劉蘭君一開口,陳敬之的臉上便露出了驚詫之色,臉上泛起了為難,闔動著嘴巴,吞吞吐吐道:“這……這個……”
陳家的高手素來隻直接聽命於陳家家主陳慶和的命令,哪怕是陳家的嫡長孫陳敬之的都不會聽從。
雖說他與劉蘭君是拜了把子的兄弟,又常常廝混在一起,可這事可不是小事,他也得衡量一二。
諸多異姓兄弟,大抵也都如此。
劉蘭君一瞧陳敬之這副樣子,心中了然,開口說道:“放心!這次去皇甫家定不會虧了你!皇甫傾城和皇甫飛燕母女兩人可都是傾國傾城之姿,而且還有一美女也在皇甫家,到時我這當哥哥的還會讓弟弟白幫忙嘛?”
皇甫家女子的沉魚落雁之姿在修神道之中多有傳言,陳敬之雖未親眼見過,可就連劉蘭君都如此說,甚至不惜委身來求自己相助,想來必定是絕美!
聽到劉蘭君的話後,他的不免心動,心中暗暗思忖了一番後,點了點頭。
“劉哥,那我這就去把爺爺的令牌偷來!”
劉蘭君得意一笑,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