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章 怎麽會是你
“你這是在威脅我嘛?”
肖陽的兩手插在褲兜的口袋中,臉上泛著那人畜無害的笑意,笑聲問道。
大漢已經大禍臨頭而渾身不知,仍然說道:“沒錯!杜家可不是你這家夥能夠招惹的起的!識相的就趕緊把老子放了,然後跟著老子回去,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肖陽聽聞得此話,心中忍不住嗤笑了一聲,著實是不知道到底是誰給了這個大漢這麽大的勇氣,竟然讓這家夥在這樣的情形之下仍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
嗖嗖嗖——
兩道氣旋淩然的從肖陽的身後飛出,隨之那大漢隻見得兩道寒光在自己的麵前一閃而過,而那兩道氣旋憑空消失,他還未覺察到疼痛時,他的兩隻胳膊竟被那兩道氣旋直接給旋了下來,完全與肩頭脫離開,掉落在地,鮮血如注一般的噴湧,疼的他發出了一聲猶如殺豬一般的嚎叫聲,場麵看起來極為血腥驚悚。
“嗬嗬,還敢威脅我嗎?”肖陽清冷的一笑,反問道,眼神之中滿是冷漠,沒有絲毫的憐憫,在他看來,這一切皆是眼前這個大漢咎由自取,怨不得他。
大漢的臉上猶如才被冷雨淋過一樣,頭搖動得似是撥浪鼓一般,緊緊的咬著牙齒,強忍著那鑽心刺骨的疼痛,卻是說不出話來。
“肖陽,讓這家夥帶我們去見杜若豐!”慶紅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冷聲說道。
顯然他已將方才那大漢所說的話都聽在了耳中,兩手環繞胸前,形如一個大人一般。
肖陽聞聲,回過頭看去,“你該不會和杜家有什麽交情吧?”
慶紅的麵色凝重,微微擺頭,“我隻是想要看看杜若豐那家夥究竟想要做什麽!”
肖陽心中暗暗的歎了口氣,心說慶紅這家夥的身上還真是帶有很多的秘密,也隻好妥協答應。
他用兩道氣旋將那大漢的肩頭的傷口封堵,而後命著他在前帶路,引著他與慶紅兩人去往杜家。
這杜家建造的極為氣派,覆蓋整個時空之境,奢華無比,肉眼所及之處皆是白玉黃金,想來杜若豐這個家夥這些年之中沒少利用六佬的身份撈的好處。
那失去了雙臂的大漢慌張的跑進了杜家的大堂,可是失去了雙臂,身子沒了重心,猛然向前一栽,竟一下子跌倒在了杜若豐的麵前,“家主,救我……”
杜若豐那置放在椅子扶手之上的雙手狠然一攥拳,怒然道:“真是個沒用的廢物,這點小事都搞不定!”
“這也怪不得他!有什麽樣的家主就有什麽樣的下人!”
肖陽的兩手揣在褲兜的口袋裏,不疾不徐的與慶紅兩人走入了大堂之中。
杜若豐聞言,定睛看去,臉龐之上布滿了寒氣,雙手更是攥緊,“你就是肖陽?”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肖陽輕巧的應道。
雖說在修位之上,他與六佬都有所差距,不過有白玉堂的分身慶紅在場,他也無需擔心自己的安危。
“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連我杜家的人都敢打傷,還自己送上了門來,就不怕有來無回嘛?”
杜若豐的臉上猶如蒙上了一層冰霜一般,話音猶如從緊咬著的齒縫之中透出來的一樣,彌漫著一股刺骨的涼寒之氣,仿佛空氣之中都凍結起了一層冰晶,冷得令人發顫。
“不是你讓人找我來的嗎?”肖陽從容不迫的說道。
“現在老子改變主意了!”杜若豐怒火衝頭,哪裏還顧得上此前與客秋燕之間的話,兩手一拍椅子的扶手,身形騰然而起,而後身形如若一道流光一般,隻是在眨眼之間便已到了肖陽的身前,而後身形一現,雙掌之中燃起了兩道火球。
砰砰——
兩道火球直朝著肖陽襲去。
臥槽!不愧是能夠躋身在六佬之中的家夥,的確有些能耐!
肖陽忍不住的詫異道,的確,能夠名列在修神道頂峰的六佬之中的任何一人都是實至名歸,絕沒有沽名釣譽之輩。
就在這形勢危急之時,一邊的慶紅兩手在胸前一繞,目光一看向杜若豐手中的火球。
那兩道視線猶如兩道寒冰一般,在一吸之間就將那兩個火球以其燃燒著的態勢凍結。
“這……這是什麽情況?”杜若豐的雙眼瞪得溜圓,瞳孔之中溢滿了難以置信之色,看著他掌心之中已經成了冰球的兩個火球,連連向後退去,他驚駭地目光落在了肖陽身旁的慶紅的身上,他方才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肖陽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去留意慶紅,況且一個孩童模樣的慶紅,他又怎會看在眼裏?
“你……你是什麽人?”
杜若豐咽了一口口水,話音抑不住的顫抖的問道。
慶紅仍然是兩手插在胸前,冷聲道:“杜若豐,你竟然連我都認不出來,看來這杜家還真是大不如從前了!”
杜若豐聽得此話,一臉的懵逼,揉了揉雙眼,再度定睛看去,仍是對眼前的慶紅沒有半點的印象。
慶紅的腳下飄起了一道煙塵,隨後將他的身形籠罩於其中,短短數吸過後,煙氣散去,他以白玉堂的麵目示人。
杜若豐一見慶紅原來就是白玉堂,兩隻腿嚇得直發軟,腳下一個趔趄,險些一屁股跌坐在地,他慌不迭地抱拳作揖,畢恭畢敬道:“小的著實是有眼無珠,沒有看出來竟然是少主您!”
“說吧!把肖陽叫到這裏來是為了何事?”
白玉堂的身上帶有一股君臨天下的氣魄,徑直的從杜若豐的身邊走過,而後坐在了大堂的正坐上。
杜若豐的背後冷氣直向上湧出,身子抖如篩糠一般,聲顫道:“我……我是……”
“嗯?你最好說實話,不然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白玉堂的話聲說得輕描淡寫,不過言語之中卻透出一股威脅之意,令得杜若豐不敢有絲毫的違背。
“是客家的家主客秋燕讓我把肖陽找來的,她並未和我說是為何!”
杜若豐將頭低得極低,不敢有半點的假話,將他所知道的事和盤托出,身子仍是抑不住的瑟瑟顫抖,不敢去看白玉堂的麵龐。
“那就去把客秋燕找來!”白玉堂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