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四十七章 投靠
白玉堂徐徐的走到了鬼影的麵前,眼神之中滿是戲謔和冷漠,低頭俯視著地麵上的鬼影,“現在可還有什麽要說的?”
“要殺要剮就給個痛快!不要像是個娘們兒一樣猶豫不決。”
鬼影放聲大笑,麵目猙獰,狠狠的說道。
而他的心中也早就知道自己無法從白玉堂的手中脫身,因此早就抱有了必死的決心。
肖陽見得眼前這一幕,心中也不免泛起了嘀咕,就連王家的家主王廷權怕是都不是白玉堂的對手,而在他們趕來莫家之前,鬼影有大把的時間可以逃走,而他又為何要停留在這兒?
他如此想來之後,立即走上前去,催問道:“你究竟為何要留在這兒?”
鬼影的五官扭曲,喉嚨之中發出獰笑,“你們是不會知道的!”
話音未落,不等肖陽和白玉堂兩人反應過來,鬼影已咬舌自盡。
白玉堂的麵頰之上難掩驚詫之色,而也隻不過是一瞬過後,便恢複如常,他沉聲問道:“肖陽,你是不是覺得這個家夥有些古怪?”
肖陽應了一聲,“的確!這家夥明明可以不死,但是卻留在這裏,而且還主動出擊,在我看來,他是在故意找死。”
實際上早在莫天平離開了莫家之後,鬼影就意識到王家已經回不去了,他就如同一枚被廢棄的棋子,遲早都會被王庭權給除去,與其遭受到那非人的折磨,倒不如死在白玉堂等人的手中來的痛快。
白玉堂沉吟不語,眼下鬼影已死,許多事情都無法再去查證,也隻得塵歸塵,土歸土,一切都埋葬在無人知曉之中。
肖陽沉沉地歎了一口氣,“你打算什麽時候動身去王家?”
“就是現在!”
白玉堂不加思索,斬釘截鐵地說道,“要不要隨我一同前去?”
王庭權和肖家背後的事情息息相關,肖陽自然要一同前去。
白玉堂和肖陽兩人並沒有再多做停留,而是立即動身前去王家。
在王家的宮殿之外,隻見得王庭權早就做好了準備,王家所有的精兵強將全部都嚴陣以待在宮殿之外把守。
“白玉堂,你我兩人可是好久沒見了,我正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你!”
王廷權的聲音從宮殿之內傳出,雄渾有力。
肖陽和白玉堂兩人聞聲,而後應聲看去,見得王庭權的雙手背在身後,緩緩的從宮殿之中走出。
白玉堂麵頰之上布滿了冰寒之色,雙眼之中燃起了怒意,“王庭權,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白玉堂,不要這麽衝動!你朝那麵看一看!”
王庭權笑意綿綿的說道,給人以一種不懷好意之感,他的手指向了一旁。
肖陽和白玉堂兩人的目光隨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而肖陽的雙眼忽然一怔,臉上抑不住驚慌之色。
被王家兩個手下擒在手中的葉初然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開來,可是她勢單力薄,根本就不是那兩個手下的對手,難以掙脫。
“肖陽,你不用管我!把這個家夥殺死!”
葉初然視死如歸的說道。
“嗬嗬,還真是沒有看出來,你的老婆居然是個女中豪傑,在這樣的場麵之下,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著實是讓人佩服!”
王庭權別有深意的說道,言語之中滿是揶揄之意。
肖陽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疏於對葉初然的保護,而隻是讓墨寒宮宮主對其加以保護,完全無法抵禦王家,心中懊悔不已。
王庭權見得肖陽和白玉堂兩人默然不語,便又繼續說道:“不要著急,還有一些禮物呢!”
說話之間,隻見得王家的手下將何開之和淩寒子等人全都押到了肖陽的麵前。
何開之惡狠狠的瞪著王庭權,麵色陰冷,那副樣子形如要將王廷權碎屍萬段,“你這陰險小人,還不快把老子給放了!”
皇甫飛燕和秦婉婷兩人也是恨不得將王廷權給剝皮抽骨。
他們幾人也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變成王庭權要挾肖陽和白玉堂兩人的把柄。
肖陽的兩排牙齒狠狠的咬著,雙目之中寒光四濺,周身籠罩在一層寒氣之中,令人悚然。
“王廷權,你這家夥要是有本事就與我們真刀真槍的較量一番,用出如此卑鄙的手段,說出去就不怕別人戳你的脊梁嘛?”白玉堂狠聲說道。
而那王庭權在聽得了此話之後,仰頭大笑了起來,笑聲戲謔無比,回響不絕。
“白玉堂,我知道你實力超群,哪怕是我都不是你的對手,但你要是敢貿然動手,我還是有把握讓這些家夥都死在我的前麵,到時路上也不算孤單!”
說著,他的手一指何開之,對著手下使了個眼神。
而後那手下便將何開之押到了其麵前。
王庭權臉上仍然布滿了那令人頭皮發麻的笑意,而他忽然一手死死的扼住了何開之的喉嚨,而後把何開之的身體從地上拎了起來。
“白玉堂,我說的話可不是在恐嚇你,現在我就可以讓這個家夥死在你的麵前,讓你見識見識!”
白玉堂也知王庭權這個家夥這一招是激將法,是在故意逼著他和肖陽兩人妥協。
可是眼下不止是何開之一人的性命,還有皇甫飛燕,秦婉婷等人也都在王廷權的手上。
“好!你放了他,說說你有什麽條件!”
白玉堂被逼無奈之下隻得就範,無奈的說道。
“要我放了他們也可以,而我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這家夥在我的麵前自盡!”
王庭權咄咄逼人的說道。
何開之雖然被捏著喉嚨,但是用盡了全力發出了嘶吼的聲音,“不能答應這個家夥……”
皇甫飛燕和秦婉婷等人也紛紛的附和著。
犧牲他們幾人的性命對於他們而言並不要緊,而若是整個修神道都落入了王家的手中,到時便會沒有安寧的時日,他們難以想象那樣水深火熱的日子將會是怎樣的人間煉獄。
白玉堂的兩手狠狠地攥著,麵龐之上猶如蒙著一層厚重的冰霜,而他的身子也抑不住的顫動,足可見他在壓抑著心中的怒氣,沒有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