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四章 背後的人
酒家老板聽聞得此話,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怔怔地看著眼前的那湯匙之中的蓮子羹,“客官,我這就把蓮子羹端走!”
何歡沒有做聲,直接將那湯匙丟到了碗裏,而後將整碗蓮子羹扣在了那餐盤上,轉身便坐了回去。
酒家老板哪裏還有膽子敢在此處多留,當即灰溜溜的立即離開。
而在另一處客房之內,酒家老板怯生生地走入其中,而徐清風正端坐在椅子上,一瞧見酒家老板這副模樣,便憤然罵道:“tnd,連這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還真是個沒用的廢物!”
那酒家老板著實被嚇得不輕,雙腿一彎,撲通一下子跪倒在了徐清風的麵前,話音抑不住的顫動道:“徐公子,隻怪……隻怪那個女人太聰明了,一眼就看穿了。”
徐清風聞言,神色凝重,稍作思索的片刻之後,沉聲說道:“這件事情不準再提,你要密切的監視這三個家夥的一舉一動,有任何的風吹草動立即向我匯報!”
說過話之後,徐清風便站起身來,兩手背在身後,離開了酒家。
他回到了徐家府邸,將酒家所發生的計劃失敗的事情告知了白玉堂。
白玉堂聽過之後,兩道眉頭皺緊,沉吟了良久。
果然如同他所料想的一般,隻要有何歡在,他根本奈何不了肖陽。
良久之後,他才開口說,“給我把那個女人請來,我要好好的和她談談!”
“這……”
徐清風的臉上滿是為難,吞吞吐吐的說道。
白玉堂又繼續說道:“這件事情一定不要讓肖陽知道。”
他想來一定要把何歡搞定,不然將會寸步難行。
徐清風不敢再多做聲,當即一點頭,說道:“小的這就去辦!”
他又重新回到了酒家,而後吩咐著酒家老板把何歡給支出來。
酒家老板滿麵驚惶之色,支支吾吾的說道:“徐公子,這……這該讓我怎麽做?”
“怎麽做是你的事情,我隻看結果!”
徐清風的麵色狠冷,厲聲說道。
酒家老板在被逼無奈之下應下了這份差事,而後怯怯的走出了房間,朝著肖陽等人所在的房間走去。
他又再一次的敲響了房門,而這一次同樣是何歡來開門。
何歡的兩手環在胸前,麵頰之上仍然帶著那淡淡的笑意。
隻是酒家老板一看到何歡這副樣子,背後就升起一股寒氣,兩條腿忍不住的顫動。
他的臉上牽強的擠出一抹笑容,幹笑著說,“小姐,有件事情還望您可以出來單獨聊一聊!”
何歡聞言,回過頭瞧了一眼房間之中的肖陽和莫天和,稍作思索,而後點了點頭,便隨著酒家老板走出的房間。
酒家老板並沒有想到事情會辦得如此的順利,心中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他將何歡帶到了徐清風的房間。
而何歡早就猜測到必然是酒家老板背後的人要見自己,所以才答應的如此爽快。
何歡走入到房間之中,酒家老板便立即識趣的退了出去,不敢再多留。
徐清風當即站起了身來,他可是親眼見識過何歡的本領,滿臉恭維的笑意,迎上前去,“嗬嗬,我們少主要見您!”
“哦?你說的是白玉堂那個家夥吧?”
何歡輕描淡寫的說。
徐清風的頭點動的猶如搗蒜一樣,連連的應聲,說道:“正是白少主!”
何歡的眸珠在眼眶之中一轉,臉上的笑意仍未消退,淡然的說道:“我也正好要見見他!”
“那我現在就帶您去!”
徐清風說過話之後,便在前引路,帶著何歡回到了徐家的府邸。
徐家的廳堂之中。
白玉堂麵帶笑意地端坐在正座之上,手中的折扇輕搖,他見得徐清風帶著何歡走了進來,當即站起身迎上前去,笑吟吟地說,“把您請來一趟可是真不容易!”
何歡隻是眸珠一橫,瞥了一眼白玉堂,隨後便不予理會,徑直的從其身邊走過,坐在了椅子上,而後才開口說,“有什麽事情就直說好了,不用做這麽多的鋪墊。”
白玉堂聞言,麵龐之上的笑容頓時一凝,雙眸之中閃掠過些許的不悅之色,不過他礙於何歡背後的孟家的勢力,不敢有絲毫的招惹。
隻得憨然笑道:“我可是一直都很崇敬仙界孟家,而這次能和孟家的人見麵,著實是我的榮幸!”
何歡隻是擺了擺手,示意讓白玉堂噤聲,幽幽的說道:“這些恭維的話大可不必。”
白玉堂隻好不再去奉承,正聲說,“我之所以這一次將您請來,是有件事要與您商議。”
“你是說肖陽的事情?”
何歡的雙眼之中的目光猶如兩柄解剖刀一般,可以直接看穿白玉堂的心思。
白玉堂立即*,“小姐果然聰明,我和肖陽恩怨素來已久,而這次我並不清楚仙界孟家是出於何緣故而幫助肖陽。不過我希望小姐可以手下留些情麵,讓我和肖陽解決掉這次恩怨。”
“嗬嗬……”
何歡隻是冷笑的一聲,說道:“據我所知,肖陽和你在此之前可是沒有任何的恩怨,而你隻是想鞏固自己的地位,才想要將肖陽除去。”
白玉堂闔動著嘴巴,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不知該如何答複。
何歡又繼續說,“而你這次把我請來這裏,應該是想要收買我,讓你好把肖陽除掉。”
白玉堂聽聞得此話,眼中閃掠過一抹陰冷。
他不得不承認何歡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精明,甚至無需他說一句話,便知道他心中所想。
他收斂住眼角之處的寒光,笑意綿綿的說道:“既然小姐都已經看穿了我所有的計劃,那麽我也就不再隱瞞。隻要您可以答應,這修神道之中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予您!”
何歡聞言,額上的兩道柳眉一挑,笑聲說道:“那我要你的位置,你會給嗎?”
此話一出,著實是將白玉堂給激惱,雙手緊握成拳,麵色之上猶如蒙上了一層冰霜,冷的令人發顫。
而這廳堂之中的空氣之中好似凍結起了一層冰霧,氣氛愈發的劍拔弩張,彌漫著一股濃鬱的硝煙的氣息,好似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