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最野的玫瑰!
這個姿勢,有點危險啊!!!
“回答我,你是不是陸氏邀請過來的那個設計師?”
江酒輕咳了一聲,斂眸道“是我,之前陸先生約了我,但您日理萬機,我怕打擾到您,所以推了您的邀請,抱歉。”
陸夜白扯了扯涼薄的唇角,心中劃過一抹酸意。
他記得秦衍牽她的時候她乖順的像隻貓。
輪到他邀請她了,直接拒絕,掛電話比誰都快。
秦衍能入她的眼,難道他就入不了?
還有,這副冷冰冰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淡漠表情真是刺眼的很,跟他待在一塊兒就那麽讓她難受?
“你喜歡秦衍?”
莫名其妙的問題,江酒下意識蹙起了秀眉,靜默了數秒之後,給了個模淩兩可的答複,“我兒子喊他爸爸。”
所以她喜不喜歡秦衍,取決於她兒子能不能接受秦衍?
從這句話中,他似乎聽出了一些訊息,他可以理解為那小東西不是秦衍的種麽?
江酒緩緩伸手,試圖去推他肩膀,可,掌心觸及到他炙熱的肌膚後,又下意識縮了回來。
好燙!!
這男人身上著火了麽?
欲拒還迎的觸碰,一下子激發了陸夜白體內被強行壓製的狂潮,他下意識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溫涼的掌心貼在了自己的心髒上。
無形的較量,江酒掙脫了幾下無果,不得不放棄,抬眸冷睨著他,一字一頓道“陸先生,咱們這種姿勢是不是太過曖昧了?雖然是成年人,能夠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但,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隻要江柔還住在陸家,我就是你大姨子,而你,隻能是我妹夫,陸先生這般放肆無禮,是想踩著道德的底線挑戰綱常倫理麽?”
一句‘大姨子’一句‘妹夫’,讓陸夜白沉了臉,他惡狠狠地瞪著她,咬牙切齒道“你那好妹妹剛才給我下了藥,然後自己跑了,她闖下的禍,你這個做長姐的替她收拾似乎也很正常。”
“”
他的意思是說,他要睡她?
無恥!
“放手,否則我不客氣了。”
“哦?”陸夜白挑了挑眉,伸手勾起了她白皙尖瘦的下巴,如凝脂般的肌膚在他指尖摩擦,碰撞出了絲絲縷縷沁人心脾的涼意,纏綿入骨,似撩撥了他心底那根最柔軟的弦,餘音陣陣,如煙花綻放,刹那璀璨。
他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
這個女人,能勾起他內心的躁動。
“不知江小姐怎麽個‘不客氣’法?要不,施展出來給我看看。”
“登徒子。”江酒輕呲了一口,膝蓋猛地彎曲,迅速朝他雙腿頂去。
男人在怎樣的情況下最脆弱?
比如現在!
如果此刻遭受到了致命一擊,定能給他一個終生不忘的教訓。
然,她的速度快,他的速度卻比她更快,這男人好似提前猜到了她的意圖,在她提腿的刹那,他就伸手扣住了她的膝蓋,然後用力一扯。
‘啊’
一條腿支撐不了身體的平衡,她因著重心不穩直接朝後仰去。
下一秒,一陣天旋地轉,後背沒撞上牆,卻觸及到了一片柔軟。
她直接摔進了沙發內,鬆散的彈性,在身體落下的瞬間還彈跳了兩下,造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像是在無言的邀請一般,充滿了致命的魅惑。
她下意識撐起胳膊,試圖翻身下地,可,那男人如同鬼魅一般,每每都能快她一步。
於是,她的雙臂被縛了,確切的說被身上的男人捏住固定在了頭頂。
好大的力氣,她試圖掙紮了兩下卻紋絲不動。
“既然江小姐主動,那陸某就不客氣了。”
“”
主動你妹!
你他媽你哪隻眼睛看到老娘主動了,明明是你丫帶著我轉了一圈,然後將我給推倒了。
江酒被他給氣笑了,罵道“不要臉的狗男人,平日裏不是裝薄情寡義麽,這會兒怎麽不裝了?還不近女色呢,他媽見到女人立馬現出原形了,禽獸起來連豬狗都不如。”
“”
陸先生被她罵得狗血淋頭,奇特的是他不但沒生氣,反而輕輕地笑了。
低沉悅耳的笑聲從他腹腔裏發出來,激起了一陣陣回聲,似勾魂的曲兒,帶著穿透靈魂的致命吸力。
這才是這女人最真實的性情吧,如同帶刺的野玫瑰,又似長滿了利爪的貓,桀驁不馴,狂野張揚。
這世上有數不清的女人想要染指他,可這個女人倒好,明明已經躺在他身下了,卻好似吞了蒼蠅惡心到她了似的,恨不得躲到天涯海角去。
秦衍那小子果然有眼光,看上了這種率直野性的女人。
隻是,他如今也對她產生了興趣,該怎麽辦呢??
兄弟妻不可欺,但,他從不委屈自己,但凡是他看上的獵物,就沒有拱手讓人的可能。
“江小姐罵得這麽貼切,我若不禽獸一番,豈不辜負了你掏心窩子的評價?”
“”
江小姐著實被氣到了,胸口不斷起伏著。
天,這世上居然有這麽無恥的男人!
同樣是秦家的孫子,一個內孫一個外孫,秦衍溫潤如玉謙和有禮,這狗東西怎麽就如此混賬可恥臭不要臉?
“你在引誘我。”陸先生看著她劇烈起伏的心口,眸光一沉再沉,似乎在醞釀狂風暴雨。
江小姐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差點兒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噎死。
她上衣本就是低領,如今這麽一折騰隻能用四個字形容。
呼之欲出!
“你真想睡我?”
陸夜白挑了挑眉,指腹在她妖豔的紅唇上來回摩擦,意思不言而喻。
江酒冷冷一笑,一字一頓道“可、我、不、樂、意、被、豬、拱。”
“”
外麵的辦公室裏響起陣陣騷動,似乎有人在喊陸夜白。
‘轟’的一聲,江酒隻覺腦子裏有什麽東西炸裂了一般。
“起來,別把事情弄大了,否則咱們臉上都無光,陸先生,僅憑你睡過江柔這一點,我就無法對你產生好感。”
陸先生的臉色一沉,想起江柔,想起陸墨,他心底突地劃過一抹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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