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迷藥,果然是個坑!
陸先生舔了舔涼薄的唇角,低低一笑。
骨節分明的指尖在她被蹂躪得妖冶充血的紅唇上來回摩擦著,啞聲道“很好,又蝕骨,大概隻有江大小姐能給我這種體驗了。”
江酒的眼角狠狠抽搐了兩下,徹底沒了脾氣。
答非所問,她能拿他怎麽辦?
這就是個混賬,無恥程度刷新了她對無賴的認知。
“是麽,那你就再享受享受吧。”
話落,她踩著他腳背的鞋跟狠狠用力。
借著昏暗的光線,她能清晰看到他的俊臉上隱隱閃過一絲痛苦,剛硬的五官輪廓似乎都扭曲到了一塊兒。
她又狠狠碾了幾下,皮笑肉不笑地問“這樣呢?還會不會很??”
陸夜白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撫摸著她精致的臉蛋兒,硬著頭皮道“嗯,更加了,如果去開個房,深度交流一下,我想或許會更。”
“……”
江酒徹底焉了。
她已經被這男人搞得沒脾氣了。
“陸先生,調戲夠了麽?你妹就要上禮台了,等會場一安靜,燈光一恢複,就咱兩這姿勢,絕逼能成為明日的頭版頭條,刷爆所有人的憤怒值。”
陸夜白微微附身,涼薄的唇在她嬌嫩的唇瓣上輕啄了一下,不放過任何撩她的機會。
“剛才我外公的話你也聽到了,他準備當著整個上流圈的麵宣布你跟秦衍的婚事,我想知道你是怎麽想的?”
江酒嗤嗤一笑,玩味道“如果我說我心裏很高興,期待老爺子宣布婚訊,然後順理成章的站到秦衍身邊接受所有人的祝福,你待如何?”
陸夜白猛地收緊了扣在她腰間的胳膊,漆黑的雙眸中迸射出了一道森冷的寒芒。
“女人,你觸碰到我的底線了。”
說到這兒,他微微附身,貼到她耳邊繼續道“你要是敢這麽做,我今晚就辦了你,讓秦衍好好嚐一嚐戴綠帽子的滋味。”
“瘋子。”
眼前一道寒光乍現,刹那間,鋒利的刀刃已經抵在了陸夜白的脖頸上。
“我隻需這麽輕輕一劃,這世上就少了一個叫陸夜白的人,死了變屁,請問你怎麽辦我?用鬼魂來辦我,然後給秦衍戴綠帽?”
“……”陸夜白沒說話,隻含笑看著她。
江酒緊了緊掌心的匕首,再往前遞進一分,便是血流如注的局麵,她便能徹底解決這個狗男人了。
可……
她猛地伸手推開了他,冷漠道“我打算提前退場,要不是被你堵在這角落,我現在估計已經離開世紀酒店了。”
“乖。”陸夜白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兒,舉止輕浮,帶著一絲痞氣,“我最喜歡聽話的女人了,太野的,還得花心思去調教。”
江酒冷睨了他一眼,問“我可以離開了麽?”
“去吧,別讓人發現了。”
“……”
江酒猛地提腳,在他膝蓋上狠狠踹了一下,趁他彎腰的間隙,她知道閃身從他臂彎裏鑽了出去。
“該死的女人,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在我身下。”
身後傳來陸狗的咒罵聲。
江酒下意識勾了勾唇角,她的豆腐是那麽好吃的麽?
他該慶幸她腳下留情,不然這一腳的力道能直接踹斷他第三條腿。
離開會場的時候,江酒隔著人群在禮台上掃了一圈。
陸婷婷正坐在古箏旁,十指躍動,輕快婉約的琴音如潺潺流水般回蕩在會場每一個角落,牽動著所有人的心。
江隨心正在禮台中央飛速旋轉,嫻熟的舞姿充滿了活力,純潔又唯美。
這姑侄兩倒是配合得天衣無縫,不愧是陸家的種,將高貴與典雅展現得淋漓盡致。
江酒收回視線,唇角露出了一抹清淺的笑。
有陸氏為依靠,女兒以後的路應該會順利許多,不像她那樣顛沛流離,坎坷崎嶇。
離開宴會廳後,江酒徑直朝電梯口走去。
經過拐彎處時,她嗅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心中頓時一凜。
酒店所有的賓客全部去了宴會廳,這長廊倒顯得有些僻靜了,隱隱透著詭異。
不過她腳下的步子並未停頓,隻在心裏升騰起了警惕。
借著伸手捂嘴咳嗽的間隙,她不著痕跡地將兩指間夾的藥物塞進了口中。
上次被溫碧如擺了一道,她現在對香味特別敏感,不管是不是自己想多了,防範於未然總是沒錯的。
‘叮’
電梯門開啟,江酒的目光在裏麵兩個服務員的身上掃了一圈,然後踱步走了進去。
門關上,她整個人輕輕搖晃了兩下,順勢朝後退去。
下一秒,後背多出一隻大掌,緊緊扣住了她的肩膀。
果然是個坑。
嗬,有點意思!
“江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
身後傳來一道女聲,接著,對方用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
好重的迷藥。
如果她事先沒有吞下壓製這類藥的解藥,恐怕又得栽一個大跟頭。
三秒,五秒,十秒,江酒雙腿一軟,直接昏死了過去。
“趕緊從她包包裏掏出手機給陸夜白發條短信,約陸夜白去十六層的號房見麵。”
“行,你趕緊將人送給那位神秘先生,對了,記得找他要剩餘的那一筆錢。”
“好。”
…
宴會廳內,陸婷婷與江隨心合奏共舞了一曲,將現場的氣氛徹底調起來了。
一時間,推杯換盞聲此起彼伏。
陸夜白被幾個商友圍著,剛寒暄了兩句,口袋裏傳來一陣震動。
掏出一看,一條短信映入眼簾。
‘十六層,號房,速來,有急事相商’
上麵顯示的發件人是江酒。
陸夜白想都沒想,跟幾個商友打了聲招呼後,悄悄退出了會場。
…
江酒昏迷後被送進了十六層的一間套房內。
“先生,您要的人我已經帶過來了,請問尾款什麽時候給我們?”
“不急。”室內傳來一道中年男音,“你留在這兒看著她,我去一趟號房,等事情全部辦妥後我會將剩下的錢給你們的。”
“行,那您快去快回。”
中年男人的目光在江酒臉上掃了一圈,刹那,周身的氣溫陡然下降,他絲毫不掩飾眸中的殺意。
可下一秒他又收斂了所有的狂暴,壓了壓頭上的帽子,閃身鑽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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