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3章 我要求你娶我!
也就是說,無麵已經對她動了殺心。
唉,原以為除掉了白開沈芷薇陳媛等人,他們就能過安穩日子了。
現在想想,是自己太過天真了。
即使她不主動招惹他們,他們也會像蒼蠅一樣撲上來。
她與陸夜白的身份注定了他們無法像普通人那樣過尋常的生活。
不遠處的哨台上,兩個黑衣保鏢背對而立,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其中一人的目光落在了花壇前那對相擁的男女身上。
江酒,你的軟肋是那個姓陸的麽?
很好!
這些年我一直愁著怎麽入手對付你,可你太過完美,將自己裹得密不透風,我無從下手。
如今你有了軟肋,那一切都好辦了。
若我弄不死那姓陸的,就霸占了他,不管是哪一種,想必你都會身心俱疲吧。
沒了堅硬的外殼做盾牌,看我不從你身上扒下一層皮。
…
翌日上午。
陸西弦與容情悄悄回了莊園。
容韻對殷允用了迷香,這玩意兒江酒是解不了的,隻能仰仗容情。
避免容韻得知容情回歸後慌亂,做出什麽出格的舉動,所以容情回來時隻有江酒一人知道。
主臥客房內。
江酒立在床邊,正附身給躺在床上的男孩兒檢查身體。
“施針的時間不長,對雙腿的肌肉與經脈並未造成致命的損傷,
不過想要他一時半會站起來也絕無可能,隻能慢慢調養了。”
站在床尾的容情聽罷,稍稍鬆了口氣。
沒直接宣判死刑就好,有江酒調理,她相信桓兒總能站起來的。
“我聽說殷允被容韻下了迷藥,需要我去給他解開麽?”
江酒點點頭,“白開被滅的消息還沒傳到容韻耳中,不過也隱瞞不了多久了,
若讓容韻知道白開伏誅,她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自己已經暴露了,
屆時她狗急跳牆,對殷允做些什麽,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那咱們哭都沒地方哭去。”
容情踱步朝門口走去,“那我現在就去找殷允,看看他中的是哪一類蠱惑神智的迷藥。”
江酒開口喊住了她,“不急,等我將容韻引開再說。”
“……”
半個小時後,容韻出了別墅,殷允想跟著,被她強行製止了。
殷允擔心逼得太緊會讓她情緒失控,隻得眼睜睜看著她獨自一人去了後花園。
她剛走不久,容情就找上了門,隨行的還有江酒。
殷允不太待見江酒,就因為江酒原諒了陸夜白那晚的所作所為。
“你來做什麽?你不是一心維護姓陸的那渣狗麽,既然那麽喜歡他,就跟他綁在一塊兒啊,別來我這兒礙眼。”
江酒磨了磨牙,她真的很想一拳過去砸飛他。
可一想到他現在被容韻的迷藥所控,即便將他揍成了豬頭也無濟於事,又不得不壓製心裏的怒火。
“殷允,你就那麽肯定是陸夜白強了火影,而不是火影勾了陸夜白?”
殷允的俊臉瞬間黑沉,眸中隱隱有戾氣升騰。
他的情緒一外泄,容情就查探到他中了何種迷藥。
她壓低聲音對江酒道:“纏著他兩分鍾,我去花園裏找花粉配解藥。”
“好。”
容情剛離開,殷允就大聲咆哮道:“火影愛的是我,她怎麽可能去勾引陸夜白?
江酒,你用別的罪名扣在她身上,我尚且能接受,但這個我接受不了,
火影對我的心,日月可鑒,即便我再怎麽拒絕她,她都始終如一,
這樣一個盡善盡美的姑娘,她又怎會恬不知恥的去勾引你的男人?”
江酒被他給氣笑了。
看來他還是不了解火影,若莊園裏這個是真的火影,她怕是會將殷允拒之門外,又怎會粘著他?
真正的火影,是有尊嚴有骨氣有血性的,又豈會死皮賴臉的賴著這家夥?
說到底,他還是不夠了解火影的脾性。
他若了解她,就不會被現在這個冒牌貨給蒙騙了。
兩分鍾過得很快,容情折返回來後,直接將手裏的一把花粉撒進了他的鼻子。
迷霧散去,殷允的神智慢慢清晰起來。
他愣愣地看著江酒,蹙眉問:“發生什麽了?我怎麽感覺我的記憶有些短路。”
江酒沒回他,拉著他的胳膊拽著他朝後花園走去。
“耽誤你幾分鍾時間,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
花園裏。
容韻匆匆忙忙的穿過回廊,徑直朝園子中央的涼亭走去。
她接到陸夜白的電話,對方約她出來單獨見一麵,還說要給她一個交代。
她琢磨著他的交代是不是就是對她負責。
畢竟她現在頂的是火影的臉,他應該不至於恨火影。
隔著老遠,她就看到了涼亭內那抹清貴的身影,心一下子狂跳了起來。
每次見這個男人,都能給她不一樣的感覺。
她是真的愛他,很愛很愛。
放眼整個國際,大概也沒有多少名媛不傾慕陸氏這位掌權者。
她們都是閨閣千金,對自己未來的夫婿有著向往有著期許。
而年紀輕輕便功成名就的男人,更受她們的青睞。
當年的匆匆一瞥,他就在她心頭生了根。
若長時間相處,她想她一定會被他身上那股獨特的魅力迷得神魂顛倒。
走到涼亭後,容韻強忍著撲過去抱住他的衝動,用著低低柔柔,能夠撩撥人心的聲音開口問:“陸先生,你找我何事?”
陸夜白蹙了蹙眉,眼裏劃過一抹厭惡之色。
如果不是江酒請他來演一場戲,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這個惡心的女人。
因為她,他被外界罵得狗血淋頭,說他薄情寡義,說他風流無度。
連帶著幾個小東西都不跟他親近了,看見他就繞道走。
“火小姐,那晚我有沒有碰你,你心知肚明,如果你肯去跟江酒解釋,我便不再追究。”
容韻臉上的笑容一僵。
敢情他不是來給她一個交代的,而是想垂死掙紮,試圖勸她出麵為他澄清外麵的醜聞。
“陸先生這是什麽意思?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敢承認麽?
別說我沒讓你負責,就算我逼你娶我你都沒資格拒絕,
連殷允都沒碰過我,卻被你捷足先登了,陸先生,我要求你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