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羞死她得了
“我要喝水。”權傾口氣跟大爺似得,表情卻可憐兮兮的。
林木望了他一眼,起身倒了一杯水遞給他,他不接,用眼神示意:手都在被子裏暖和,你喂我。
林木看在他為她受傷的份上,忍著把杯子放在他嘴邊,當然生氣之下,動作才沒有那麽溫柔。
權傾嘶嘶的叫疼:“好痛,你這個女人想謀殺你的救命恩人嗎?”
林木看他叫的歡,以為真的弄痛了,動作這才放緩,溫柔一點,還特意給他找了個吸管,林木有耐心的給他端著杯子,權傾更有耐心享受美人照顧的過程。
喝完水,林木把杯子放下:“我們可以抹藥了吧。”
“開始吧。”權傾倚在沙發背上,翹著二郎腿,一副享受的樣子。
林木也不給他計較,小心翼翼的給他用消毒水消炎,又抹上三七膏,用指肚一點點的揉捏。
“女人,我現在沒穿衣服,你不要撩撥我啊。”
林木:“……”她什麽都沒幹啊,為了保持距離,已經離他夠遠了,沙發中間都能坐個人。
林木把藥膏合上,往後又撤了半米:“你自己上吧。”
權傾咆哮:“你這女人,我為你受了傷,你居然不管我,連藥膏都不願給我抹。”
林木扶額:“那你想怎樣?我不想撩撥你。”
權傾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嘴邊:“當然是繼續給我揉了。”
“不許在有意見了啊。”
“本來就是啊,我都有反應了,你確定你什麽都沒幹?”權傾還特意把被子扒開了一下,讓林木看,林木心裏罵了句臭不要臉的,連忙捂住眼睛。
“是你自己無恥。”她不過用手指揉他受傷的嘴角,這都讓他生出邪惡的心思來,還說出來,可見多麽的流氓。
林木把藥膏放在他旁邊,諷刺道:“外麵不都傳說,權家大少不能看見女人嗎,看見了必須隔離,不然會過敏的,原來是這樣的過敏法啊。”
“外麵說的都對,本少還以為這輩子打光棍了呢,沒想到對你例外啊,看來命中注定你就是爺的。”
“閉嘴。”林木都沒見過這麽厚顏無恥的人,把這種調戲的話放在嘴邊,她居然還與他說這麽多。
她轉身朝房間走去:“記得讓送衣服的人麻利點,穿上衣服趕緊走,順便幫我帶上門。”
“哎,你這女人真不管我了?是不是聽了本少的表白,害羞了……”回答他的是林木砰的關門聲,權傾摸了摸鼻子:“還以為會感動的撲上來,把本少給吃了呢,又不是不讓你吃……”
林木在房間裏看了會書,給若顏打了一會電話,看了眼表,都快十一點了,外麵沒有動靜,想必是走了?他會這麽一聲不吭的走掉?實在不像他的性格。
不過管不了這麽多了,她要上洗手間,準備睡覺,明天還要早起上班呢,悄悄的開了門。
權傾居然還窩在沙發上,跟她之前進房間時一樣,裹著被子,翻著雜誌。
林木驚訝:“不會助理還沒給你送衣服來吧?你手下就這樣的辦事效率?要是我早開除了。”
權傾跟著她義憤填庸:“你說的對,明天就讓他滾蛋。”
林木:“……你該不是故意的想賴在我這裏吧。”
權傾看了眼四周:“你這麻雀窩大的房子,我才看不上呢。”
“那現在怎麽辦?”
“沒辦法,我視而不見不嫌棄你就是了。”
林木抬頭望天:“……”她嫌棄好不好?要是明天鄰居們看見她房間出去一個男人,會怎麽看她啊。
“你說明天早上還要抹一次?”權傾捏著那藥膏。
“嗯。”
“正好我回去了,自己也沒法摸,今夜留在這,明早這光榮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你又不是沒手?”
“可是我看不見啊。”
林木汗:“爺,你不會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鏡子這個好東西吧。”
權傾傲嬌的道:“爺從來不照鏡子,爺天生英俊非凡,怕天天看慣了自己,再也無法直視外麵那些凡夫俗子。”
林木扶額,真是沒法交流了,這人自戀的可以啊。
“隨便你吧,我去洗刷睡覺,不許進我的房間啊。”林木警告他,去了洗手間。
等她出來的時候,權傾正起身去開電源開關,朝她招招手:“過來陪我看會電視。”
林木走到他身旁:“都這麽晚了還不睡,你這傷口會恢複的很慢的,你明天這樣怎麽上班?”
“我就是這樣,也是英俊無比。”
林木翻了個白眼:“我是說,一看你就是跟人打架了,也不怕別人議論。”
權傾自豪的道:“你也知道我是受萬人矚目的人,處處有人關注我?不過你不用擔心,我眼裏隻看得見你。”
“嗬,多謝大少,小的倍感榮幸。”對於他這樣自戀的人的說話方式,林木很快就適應了。
林木正想轉身離開,電視裏響起了嗯嗯啊啊的聲音,這聲音太不同凡響,就像晴天霹靂一樣震撼了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電視。
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影正打的火熱,簡直是世紀大片,如果說兩個還不是男女朋友關係的人在一起看到這種片子相當的難堪,那麽片子裏的主人公還正是兩人的話,就更加的無地自容了。
權傾首先反應過來:“行啊,女人,原來你還有這嗜好,是不是特懷念我,每天看看,慰藉空虛的心靈?我說你可以不用這樣,你一個電話,我隨叫隨到,真人真槍……”
“你閉嘴。”林木才反應過來,跳了起來,去搶他手裏的遙控器,啪的一聲把電視關了。
哎呀呀,真是囧死人了,她直接鑽到地洞裏死了算了,那天看完之後,她光顧著發呆了,忘了把錄像帶拔出來了,這幾天沒看電視,也沒想起來。
這是她家,又沒有人來,哪想起來這麽謹慎了?造孽啊。
林木衝進房間,鎖死,再也沒有出來,第二天早上為了避免尷尬,她也是在床上待到了最後一刻才起來的,幸好外麵已經沒人了,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沙發上,這才鬆了一口氣,虧得人走了,不然她真不知道如何麵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