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曖昧

  在進門的刹那,林木突然想,如果是擎書親自指導這件事的話,她會不會再次直接下藥,把她迷暈了,讓她兒子和她在來一次?

  林木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想了想,幸虧剛才她遞過來茶水,她沒有喝。


  裏麵,權傾坐在沙發上,已經把上身的襯衣脫了,精瘦的胸膛,結實沒有一點贅肉,隻是白色的肌膚上全是於紫。


  林木站在他對麵,已經鎮定下來,開始替他處理手上的傷口。


  “是誰打的這麽有藝術性?”林木用手指比了比一塊塊於紫:“形狀大小都差不多。”看著權傾的臉黑了,又好死不死的補了一句:“臉上沒有真是可惜了。”


  權傾的臉黑個徹底。


  林木的心情好了些,隻準事情掌握在他手裏嗎?隻準他發號施令嗎?她可以選擇反駁啊。


  權傾冷聲道:“我要是毀容了,你更有理由拋棄我了對不對,你個絕情的女人。”


  林木瞟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隻是擦藥水的手使勁了一下,權傾嘶嘶直叫:“你個女人,你想謀殺啊。”


  林木沒在理他,權傾也沒敢造次,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女人現在對他無感了,知道他痛也狠的下心,這是不是代表了什麽?

  權傾沉默了片刻,忍住心裏的不舒服,問道:“那個男人是幹什麽的?你為什麽和他結婚?”


  林木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隻是為了報恩啊?用不著結婚啊,可以有很多種報恩的方法。”


  其實他心裏很緊張,生怕林木是因為情所以才結婚,要是那樣,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可是報恩不同啊,解決方式有很多種,他也有機會。


  他的心裏放鬆了些。


  “是嗎?比如?”


  “給錢啊。”


  “我沒錢。”


  “我有錢,他要多少,我給。”


  林木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那是你的錢,我豈不是要欠你的了?我還是還不起。”


  “那你可以以身相許啊。”


  “嗯,所以我直接以身相許他了。”


  “你……那你總該給我一個交待吧。”


  “我欠你交待嗎?”


  “欠啊,當初你說我們試試,我們就是男女朋友了,可是你突然走了,失蹤了,也沒說分手,那我們現在依然是男女朋友關係,而你和別人結婚了,難道不是欠我的?”


  “我記得我早就給你打電話說過這事,是你胡攪蠻纏給忽悠過去了,硬是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吧。”


  “我不管,你是我的,誰都無法改變。”權傾生氣,然後又道:“你告訴我那男人是誰,我去和他談判。”


  林木望著他:“你要把我買下來嗎?我不是貨物。”


  “反正青芒的人很快就會把他找出來。”


  林木還是冷冷的看著他,權傾和她對視著:“你不用威脅我,我不會殺了他。”最多打斷他的腿,權傾在心裏默默的補充道。


  林木似乎看出來他的心思:“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能對他怎樣,不然就是對我怎樣。”


  “知道了。”權傾很不情願的答應。


  林木鬆了一口氣,她之所以說是她的救命恩人,不敢說成別的,就是怕權傾對人家不利,救命恩人是個最好的托辭。


  或許他幾天之後就會查出來,她並沒有結婚,但是她的身邊始終有個男人的存在,還有一個孩子。


  她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他心裏有了她已婚的概念,在得知她沒有結婚,會放鬆一點戒備,而得知有個孩子會震驚憤怒,希望那一點放鬆欣喜能中和一下這點憤怒,不會對紳紳不利。


  而且對紳紳的身世,她和律揚也做了安排,會盡量的放在他接受的範圍內。


  權傾又問:“你什麽時候和我結婚啊?”


  林木:“……”她好像已經和他說清楚了,她結婚了,他怎麽還是揪著這一條不放,要不是對方是權傾,林木一定以為對麵這個人是個二憨子。


  林木暫時不想與他說話了,無論怎麽說都說不通,還能說什麽呢?


  她把他的手包紮好了,把藥箱合上,權傾把手壓在箱子蓋上:“幫我摸摸藥膏,太痛了。”


  林木翻翻白眼:“現在知道痛了?那為什麽還要去打架?”


  權傾理直氣壯的回道:“因為被你刺激的心更痛。”


  林木把藥膏拿出來遞給他:“這個自己可以抹。”


  “後背夠不著。”


  林木想了想,隻好拿過藥膏,這裏是他家,她想走估計也走不了。


  讓他轉過身來,林木用藥膏一點點的給她摸,指尖過處,一片清涼,那片柔軟指肚卻帶著一股熱氣,滲到他的肌膚裏,心裏,全身上下。


  房間裏一點聲音都沒有,寂靜的環境,讓他的身體更快的傳來一股異樣,他可是禁欲了好幾年了,作為一個三十幾的男人,要是一點沒有嚐過那種滋味,也無法想念,關鍵是嚐過,就很難在忘記,麵對喜歡的女人,想起那銷魂的滋味,能不蠢蠢欲動?


  要沒有反應,他才不正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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