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最大的浪漫就是不停的睡你
若顏跟林木告狀:“他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
林木笑眯眯的道:“什麽樣子啊?我確實聽過你稱他為男神啊,你這麽快就不認賬了?”
若顏冷笑一聲,指著若無其事,姿態閑適的衛染道:“你看他有一點男神的樣子?”
衛染也扭過頭來,一臉無辜的向林木訴苦:“姐姐,我晚上沒吃飽。”那一臉純淨,就像個大男孩一樣,哪裏還有把人氣的半死毒舌的影子,不愧是演技界的翹楚,巨星啊,演技杠杠的。
剛才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想必楚詢拉著他和權傾光寒暄了,都沒有吃飽,便道:“一會到了盛世,讓廚房在給你們做點飯菜。”
“可是我很想吃你做的飯菜,聽說你做的很好吃。”他說著的時候還看了若顏一眼,顯然是她泄露出去的。
以前她去美國,跟在他身邊一段時間,知道他喜歡吃中國菜,為了套近乎,吹噓過林木的手藝,那是天上人間僅此一人。
沒想到他還記下了,還想著呢。
權傾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隻有盛世的飯菜,愛吃不吃。”
他也很喜歡林木做的飯菜,但是他不舍得老婆下廚做飯啊,所以情願忍著不吃,這家夥憑什麽有資格吃。
“姐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偶爾的互動也是一種去情調,你情商低呢不是你的錯,你要是不知道學習呢,那就是你的錯哦。”
權傾臉色一黑:“你說誰情商低?”
“你啊,聽說你給我姐姐求婚都是後來補的?這怎麽能行?你這樣要是碰到一個情場老手追我姐姐,她肯定立馬跟人走了。”
權傾不屑一顧:“所以……你為什麽到現在還沒有成家立業?”而他孩子都這麽大了,老婆在他麵前跟個溫順的小白兔似得,他難道情商還不高嗎?調教的還不好嗎?其實什麽求婚,玫瑰,巧克力都是虛的,照他的經驗,隻要床上功夫了得,每天換各種姿勢讓老婆睡舒服了,那才是本事。
這樣才能讓老婆離不開床,離不開有他的床。
這個小子連女人都沒睡過,他有什麽資格來教訓他?等他睡完了女人再來說教吧,那其中的美妙滋味,兩人之間的共同探索,任何情話都比不上。
“我是藝人,喊我老公的人千千萬萬,我不需要結婚,要不然為我瘋狂跳樓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所以隻能說明你演技不錯,跟你的情商有什麽關係?”
衛染被說的一滯:“我演過那麽多劇本,談過的戀愛比你吃過的饅頭都多,就是皮毛,情商也比你高多了。”
“大言不慚,等你娶到老婆再來說吧。”沒有談過戀愛,在他這個擁有嬌妻萌寶的人麵前,是沒有話語權的。
林木很好奇:“你以前談過戀愛沒有?”
衛染轉過頭去,傲嬌的道:“誰能配的上我?”
權傾嗤笑:“這話說的太早了。”想當初,他也是這麽想的,沒有女人能進他身邊,沒有女人配的上他,也沒有女人配讓他看一眼,最後呢,結果呢,打臉了吧,當他為了一個女人掀翻了A市,追逐了三年的時候,是不是每個人在心底都這樣嘲笑過他?
所以說有些事不能說的太慢,上帝創造了你,肯定也創造出一個合適的女人等著你。
衛染不知可否,道不同不相為謀。
“到了,下車吧,不過不許到我房間啊,換一個包間。”
最後還是去了權傾的房間,都是一家人,來這裏最合適,衛染去樓上換衣服去了,林木準備去廚房給兩人弄點飯來。
廚房裏很忙,不過自己的少夫人要用鍋碗瓢勺,當然是優先,林木就用廚房裏現成的食材做了四個菜,盛了兩碗米飯,給兩人端了過去,然後放下之後,就去了洗手間。
可巧碰到了白珍珠,她走過去的時候,沒看見人,先聽到她刻薄的聲音:“你這是找的什麽女朋友?什麽樣的人都往我跟前帶,我早就說了,我不會同意的。”
想不到她會來這裏吃飯。
她走過去,就看見她對麵站著的是白鬆,他今天穿了很正式的西裝,應該是很重要的場合吧。
他聽了白珍珠的話很是無奈,還有一絲堅決:“媽,我帶她過來,不是聽取你們的意見的,我心裏已經決定了,我會娶她,就要娶她,你們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我都會這麽做的。”
白珍珠嗤笑一聲:“你以為你爺爺奶奶還有你爸爸會同意?現在白家需要對方門當戶對,給白氏企業帶來新裏的活力,她呢沒有身世背景不說,還有個那樣的家庭拖後腿,再說了一看她本身就是個貪財的女人,你什麽眼光啊。”
“家庭是她能選擇的嗎?我就是喜歡她,他們不同意我也會這麽做,我已經決定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後果,如果你執意同意,白家會同你斷絕一切關係?”
“白家不會的。”這一點白鬆胸有成竹,白家婉婷到現在還麽有醒過來,碗心是個紈絝女,白家隻有他了。
“怎麽不會,你是不是傻啊?你以為白家除了你就沒有別人了?你忘了白家還有一個林木在虎視眈眈,我告訴你啊,你不聽我的話,早晚讓林木乘虛而入,吞了白家,你們兄妹三個到時候哭的地方都沒了。”
“木木才不會看的上白家的那點東西。”
“你懂什麽?”白珍珠恨不得敲碎兒子的腦袋,看看他裏麵裝的是什麽東西,隻可惜這是她最疼愛的兒子,她不舍得,他竟然喊木木,喊得這麽親熱,還居然這麽相信她,他真以為林木有那麽簡單?如果是簡單的女人,怎麽會嫁到權家,再說了,誰會嫌錢多,跟錢過不去啊,送到手的還不要,還往外推?
“總之,我讓你跟他斷絕往來,跟李小姐好好地交往。”
“以前我什麽都聽你的,但是這次我不會。”
白鬆說完就走了,留下白珍珠一個人在原地跺腳。
白鬆看到林木,錯愕了一瞬,給她打招呼:“木木,你來吃飯?”
林木朝他點點頭:“趕緊回去吧。”她朝包廂的方向努努嘴。
白鬆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匆忙的往包廂裏麵趕,如果說他們都不同意的話,那麽剛才白珍珠把他叫出來,有可能是把他引開,然後爺爺奶奶在對文竹說點什麽?
想到這個,他的臉色都變了,文竹的自尊心那麽強,怎麽會忍受得了?
白珍珠轉過頭來,看到林木朝她笑的燦爛無比,她就以為這個女人聽到了她們母子的談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特意來嘲笑她的。
她就說嘛,不要來這個地方,A市有名的飯店多了,幹嗎非要來盛世,那個女人值得她們在盛世設宴?可是白老爺子老太太非要來,她就知道她們想在這個地方見到林木,果不其然她還真在。
“你笑什麽?是你,都是你是不是?”她臉上的青筋跳起來:“是你慫恿白鬆非要和那個女人交往的?對不對?你怎麽這麽有心計?手段如此狠辣,我真是佩服。”
林木不想搭理她這些,這樣的人喜歡往別人身上按罪名,她不需要跟她解釋,她隻想問問,她當初對楚一清做了什麽。
“你當年是怎麽對付楚一清的?你還記得嗎?”
白珍珠的臉色突然變了,動了一下嘴唇:“怎麽你要替她報仇嗎?”
“難道不可以嗎?”
“哈哈,她都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你居然還想著替她報仇,真是可笑。”
“你午夜夢回的時候有沒有做過噩夢?”
“什麽?”
“夢見她回來找你算賬啊。”
“哼,你少嚇唬我,我才不相信死了的人還能嚇人的話。”
林木的眸裏迸出冷厲的光,這個女人居然敢詛咒楚一清:“你死了,她也不會死的。”
“是嗎?唬誰呢。”她當初找人要把母女倆弄死,不知道白威赫怎麽知道了,非要自己找人親自做,誰知道卻被他把人放跑了,以為這樣她就沒事了,卻不知道她早就在她的湯裏放了慢性毒藥,即使死不了,也會生不如死。
一聽白珍珠這語氣,就能想到她當初做了什麽,才會怎麽篤定,楚一清會出事,果然是她把楚一清害成現在這個樣子。
林木慢慢的走到她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白珍珠你見到酒兒的下場了吧,她都能明白壞人有壞報,相信過不了多久,你會比她更慘。”
白珍珠的眼睛眯起來,這個女人敢咒她,真是不知死活,她看著這張臉,就煩,抬起手來,就要朝林木扇下去。
林木動也沒動,隻是眸中閃過一道冷厲的光:“你說如果我把白家私生女和親生兒子結婚的事情捅出去,會引起什麽樣的效果?”
白珍珠的臉色一變,手放了下來:“你胡說八道什麽?”這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她怎麽會知道?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不是最清楚?你心虛什麽?”
“林木,你走著瞧。”白珍珠氣的胸脯起伏,恨恨的瞪著她,繞過她就走。
林木伸出腳一拌,穿著高跟鞋的白珍珠雖然看見了,可是卻來不及收回腳步,就這樣被絆了一下,然後砰一下摔倒在地上,她為了擺譜,裝出某種氣勢,特意還穿了裙裝,透明絲襪,嘖嘖,可以想見,膝蓋摔在大理石地麵上會有多疼。
骨頭都快摔碎了,她忍著才沒有叫出聲來。
白珍珠半天沒有起來,一個短發的女孩從走廊裏匆忙走過來,她素淨的臉上還有隱忍的未幹的淚漬,似乎沒有想到會見到白珍珠摔倒的一幕,不知道是走過來扶還是不扶。
最終還是決定扶一把:“阿姨,你沒事吧。”
白珍珠甩開她的手,把她摔向一邊:“我不用你扶。”
女孩被摔了一下,臉色有點難看,看了一眼林木,不知所措,然後決定走開。
“等等,你不是想進我白家的門嗎?這個女人想要害我,把我推倒了,你要是替我報仇了,說不定我會考慮一下。”白珍珠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指著林木惡毒的道。
恨不得將她拆皮拔骨,吃了。
林木知道她是誰了:“你是文竹?”
文竹有點驚異,沒想到林木居然會認識她:“你是?”
“我是林木。”想必她應該從白鬆哪裏知道她是誰了。
文竹恍然:“是你啊。”她上前朝林木握手:“你好。”
林木也友好的伸出手來:“你好。”
她沒想到白鬆喜歡的女孩居然是這個樣子的,她的頭發是短的,顯得很利落,穿著緊身的上衣牛仔,一笑還有兩個酒窩,她的眼神裏帶著張揚的不羈,可是那不是她的本質,那隻是表象,用來掩飾她的脆弱。而真正的她,眼神裏帶著傷感和憂鬱。
白珍珠看著兩隻握在一起的手,眼神更加的惡毒了,她就說嘛這兒媳婦不能娶,還沒有進她的家門呢,就和林木勾結上了,還當著她的麵,兩人友好,簡直是在打她的臉。
她說讓她給她報仇,她卻偏偏和敵人和好,這不是拆她的台嗎?別說討好她,她不會考慮,現在更不用考慮了,她絕對不會讓這個女人進白家大門的。
“文竹,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我命令你不準接近我兒子,聽到了沒有,我永遠也不會接納你,讓你進白家的門的。”她恨到了極點,歇斯底裏的道。
她這段時間接連的受到侮辱,簡直讓她發狂。
文竹眼神黯淡了許多,她知道即使她不和林木握手說話,白珍珠也不會接納她的,她被騙了之後,白鬆一直跟在她身邊照顧她,並鼓起勇氣跟她表白,她很感動,不顧家裏的窮困答應了他,想隻要他不嫌棄她家裏有負擔,她就願意跟著他。
後來他說其實他家裏還算富裕,並幫她把欠下的債都給換了,她本來不願意的,可是他說他喜歡了她很多年,他的就是她的。
本以為他們終於在一起了,和他家長見麵,她還特意把她張揚的彩色頭發給剪了,在酒吧的工作給辭了,就是為了幹幹淨淨的給他的家人留一個好印象,他說他家裏有點錢,卻沒想到是這麽的有錢,他居然是白家的子孫。
這麽多年,她為了掙錢,辭掉正經工作之後,便到酒吧工作了,雖然環境不好,還要打扮成跟小太妹一樣,還要受氣,受騷擾,這樣的她為了生存不惜出賣自己的靈魂,這樣的她怎麽配得起他白家大公子的身份。
她第一時間就打了退堂鼓,她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本不該有交集,更不該走到一起。
“那好,你告訴白鬆,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她說完,扭頭就走,好不拖泥帶水,一看就是個利索的女孩。
她還沒走出兩步,白鬆就出現在拐角處,他看著她,用絕望的眼神,剛答應做她的女朋友,他還沒高興兩天,她信誓旦旦的說著永遠不會離開他的誓言,還響在耳邊,而她又要舍棄他而去,那麽輕易的就不要了他。
文竹一愣,痛苦的表情也隻是轉瞬即逝,很快就變得決絕:“你的錢我會還給你的,就按照銀行的利息吧。”
白鬆像是被什麽擊中一樣,痛苦蔓延至心髒,痛的無以複加,她總是能找到最犀利的語言傷害著他。
“就這樣。”文竹說完,越過他而去。
“文竹。”白鬆半天反應過來,追了出去。
“你敢追她?”白珍珠怒目而視。
白鬆頓住,痛心的看了她一眼,還是追了出去。
白珍珠破口大罵,罵了半天才發現,根本無濟於事,因為連發火的對象都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