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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你是在為她鳴不平嗎

  權傾和林木吃完晚飯,領著孩子在路上散步,今天難得有這麽個空閑,剛散步到一半,就接到可兒打來的電話。


  “木木啊,三哥在不在?你們來一趟吧,我們在淮海路。”


  權傾和林木趕過去的時候,這一段的交通已經戒嚴了,警笛在不停的叫嚷,紅色的燈圈在閃爍。


  路的中央橫著一輛車,車的半身都塌陷了進去,它左邊的那輛車更是慘重,車頭撞在了護欄上,用石墩做的護欄被擊的粉碎,林木認出來那是唐棠的車。


  權傾臉色一變,走上前去,問有沒有受傷的人員。


  可兒在旁邊,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和林木抱在一起,她經曆過這樣的車禍,那一次車禍讓自己重傷死亡,今天似乎又經曆了一次那樣的慘狀,她還心有餘悸,如果說重生之後,什麽都不怕,隻有一樣怕的話,就是車禍了。


  所以她至今沒有學車,也沒有駕照,在她看來,什麽都不如步行安全。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林木拍了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她看見唐棠就站在她的身邊,也放下了心。


  他的臉上有血跡,但是能站著,應該也沒問題。


  她以為可兒打心眼裏害怕車禍,所以才會哭的那麽慘。


  “我們回家好不好?”林木輕聲安慰她。


  她搖了搖頭,眼淚淌的更凶了:“莫裏還在裏麵,他受傷了,還沒出來。”


  林木聽了一驚,莫裏不是在B市嗎,什麽時候回來了?


  果然這奇怪的三人組合,在一起就出事了。


  她抬頭看去,車邊還聚集了兩個消防員,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權傾也在那邊詢問情況。


  車頭被癟了進去,車門變形,打不開了,消防隊員正在鋸割。


  好不容易車門被打開,莫裏被抬了出來,他渾身是血,尤其是額頭上,胳膊也耷拉在身側,昏迷不醒。


  醫護人員把他抬到車上,可兒也要跟上去,權傾拉住她:“做我的車。”


  莫裏被送進了手術室,所有的人都在外麵等著,權傾去找唐棠了解情況,可兒轉過頭來:“三哥,你帶他去包紮一下吧。”


  一向歡快的唐棠頓時也沉默起來,一聲沒吭就跟權傾走了,確定可兒聽不到了,才道:“莫裏這家夥太狠了,居然苦肉計玩的那麽大。”


  權傾嘲諷道:“你們確定不是在玩過家家?”用車禍這樣嚴重的事情來扮演苦肉計,這不是幼稚是什麽?

  唐棠不吱聲了,他也沒想到莫裏會這麽做,恍惚間,他覺得莫裏能躲過那輛車的。


  可兒一直在哭,林木勸她很久,她哭累了,才停止哭泣,如果他有事,估計她一輩子也過不了那個坎了。


  “莫裏命大,會沒事的。”


  “你知道嗎,其實他完全可以避開那輛車的,隻是我坐在右邊,他沒有把握保證我這邊能不能受到傷害,便鋌而走險,往左打了方向盤,選擇了自己受傷。”


  “這樣啊,那他肯定希望你不要為他傷心。”


  醫生從手術室裏終於出來,告訴他們,病人腿骨折了,腦部有輕微的腦震蕩,如果順利的話,二十四小時之內會醒過來。


  莫裏被推到了vip病房,可兒坐在那裏守著他,莫裏無親無故,也就認識可兒一人,她守著他也是應該的。


  唐棠也要留下來,林木把他拽走了:“你就不要在這裏添亂了。”


  唐棠的眼神那麽哀怨:“我怎麽就是添亂的了?”明明他和可兒約會約的好好的,怎麽事情就變成這樣了,形勢急劇下轉啊。


  這對他太不利了,要是他在醫院待上一個月,可兒照顧他一個月,這可怎麽辦好?到時候他還拿什麽逆轉?


  “要不然我留下了照顧可兒?”


  “可兒好好地,不需要你照顧。”


  “那我照顧莫裏?”


  林木瞅著他:“你說這句話不心虛嗎?”


  唐棠急了:“你說這話什麽意思?”他轉頭問權傾:“哥們,你設身處地的為我想一想,我該怎麽辦?如果是你,你會怎麽辦?”


  權傾兩手一攤:“想不了,我不是你。”


  權傾往外走,唐棠還不死心:“難道你會任由你的情敵這樣下去?”


  “我沒有情敵,在對方還不是我情敵的時候,我就會讓他消失。”


  “那你的意思是我讓莫裏消失?”


  林木白了他一眼:“可兒也會讓你消失。”


  “那你們夫妻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你聽天由命就好。”權傾難得有心情給他解釋一番。


  “你自己打車回去吧,我沒空送你。”


  說著拉著林木就走了,還真的把他扔在這裏了。


  還聽見他在喃喃自語:“這是什麽事啊,我剛買的新車,怎麽就報廢了,還好像要失去女朋友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林木坐上車,扯上安全帶:“他們三個還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啊,我本來以為以莫裏的性子肯定不如唐棠的花樣多,唐棠認真起來,會令很多女孩招架不住,我覺得可兒也會淪陷,沒想到莫裏會發生這種事,他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兩人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哎,你說可兒心裏到底喜歡誰呢?”


  “我怎麽知道?我連你的心都看不清楚,別人更搞不清了。”權傾根本不放在心上。


  “女人心海底針,果然難懂。”


  林木的感概,讓權傾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她忘了她也是女人嘛?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臉。


  第二天隻周末,不用上班,林木也不用起的太早,在床上刷手機,上麵全是衛染的報道新聞,說傾城快要開機了,他進劇組的事,不過都是好的方麵,沒有負麵新聞,她也跟著傻開心。


  洗刷完之後,她習慣性的先看看權傾在幹什麽,看權傾的書房關著門,想必他在忙,也不去打擾他,下樓吃飯,紳紳從外麵跟著老爺爺打太極回來,和她坐在一起吃飯。


  吃完飯之後,司機送紳紳去青芒那裏,她給可兒打電話,得知莫裏剛醒了過來,就放心了。


  倒了杯茶給權傾送到樓上,他在開視頻會議,豪華的辦公室中央,一個男子坐在寬大的真皮座椅上,用流利的漢語說著話。


  那人一身黑色西裝,盡管年紀看起來不小了,卻十分英俊儒雅,臉上任何表情都沒有,盡管他在刻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依然令人覺得那麽的深不可測,


  那些專業術語,她聽不懂,準備放下茶杯就走。


  誰知道他話題一轉:“你就是林木?”


  林木一頓,抬頭朝她看去,他一雙平靜無波的眸子突然犀利起來,像是兩隻巨大的眼洞盯在她的身上,他語氣無波無瀾,林木卻覺出了他的嫌棄。


  “你嚇著她了。”權傾冷道。


  那人卻一笑,有點冷,問她:“我嚇到你了?”


  林木也笑笑,有點冷:“你又不是三頭六臂,牛鬼蛇神,嚇不到我。”


  那人這次笑的很爽朗,對權傾道:“她比你有趣多了,也比那些人有趣多了,哎,我問你,你當初怎麽看上他這頭狼的,一點都不可愛。”


  權傾的臉色一冷:“還要不要討論細則,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就掛了。”


  “等等,我還有話對林木說。”


  林木聳聳肩,她不認識對方,對方是怎麽認識她的?“我能不能問下,你是?”


  男人嘴角一勾:“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衛疆,衛染的爸爸。”


  林木張圓了嘴巴,她知道了,原來是他,怪不得知道她的名字。


  她臉色鄭重起來:“你要和我說什麽?”


  “我妻子自從見了你之後,這兩天做夢一直在喊你的名字。”


  “所以你是吃醋了?”


  他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是有點。”


  林木突然斂了笑容,冷冰冰的問:“那麽先生,請問你是以什麽樣的身份吃醋的呢?”


  她聽權傾說,se總裁至今單身,他婚姻狀態是離異狀態,還是跟一個美國女人,他還有一個兒子,是那個女人生的,他至始至終都沒有和楚一清結過婚。


  他剛才說妻子?他哪裏來的妻子?


  一個給他生了兒子這麽多年的女人,他把兒子接回了家族,卻至今沒有給一個女人名分,又有什麽理由吃醋呢?


  衛疆沒想到林木會怎麽說,前一秒他還以為是玩笑話,後麵直接翻臉,簡直比他翻臉還翻的快,和權傾到是有一拚,怪不得能組成夫妻,他看她的第一眼,還以為她是隻無辜又純情的小兔子。


  他的臉色陰沉了下去,周身的儒雅氣質也突然驟變,像是一個黑暗帝王一樣降臨人世,勢要毀了這個世界。


  林木知道他會生氣,可是這句話在她那天見了楚一清之後就想說了,今天她就忍不住真的說了。


  就算是暴風雨降臨,她也沒什麽可怕的,隔著重重海洋,隔著一個電子屏幕,他能把她怎麽樣?

  再說了,他如果真的生氣,這個人也太人渣了,她一定把楚一清搶過來,不讓她再去美國,什麽提前回A市?哼,她會讓她永遠呆在這裏,永遠不回美國。


  權傾把她拉下來,坐在他身邊,有溫暖的懷抱,林木感覺到了安全,麵對他的時候,更加的有恃無恐了。


  突然那人又陰轉晴,笑了:“你是在維護她嗎?為她打抱不平嗎?”


  “你說呢?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該有擔當,幾十年前,搶走了她,把她禁錮在身邊,卻不給她一個妻子的名分。”


  興許從來都沒有人罵過他,他不怒而威,冷道:“你對我們的事情了解多少?就妄下評論,要不是看在她的麵子上,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拔了你的舌頭?”


  權傾扶著林木腰的手緊了緊,怒瞪著對方:“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兒子的頭給摘下來?”


  衛疆哈哈大笑:“你舍得,有人不舍得吧?林木會讓你這麽做?好了,回歸正題,林木,你幫我勸勸她,今年不要回去了。”


  林木拒絕:“這是強人所難。”


  “沒有,這事解決起來很簡單,你們來美國,她就不會想著回去了。”


  林木皺眉:“你這是求人的態度?”


  “你以為我在求你?她是你母親,你不心疼?”然後又威脅權傾:“你們來不來美國,信不信我撤資,權氏在美國的生意就會徹底陷入癱瘓?”


  權傾怒:“你威脅我?你要不要試試?我最討厭的就是人家威脅。”


  兩人之間的局勢突然一下子緊張起來了,轉瞬間劍拔弩張。


  “他就是這個樣子,你們不要理他。”一個剪影闖入了視頻裏,換了一身玫紅的裙子,她真的是適合這種鮮豔的眼色,襯得她肌膚勝雪,溫暖美好,笑著看著林木的方向。


  然後她側轉頭,看著衛疆的笑容不變,輕聲問:“你剛才說什麽?”


  衛疆剛才漲起來的戾氣瞬間不見,又變成那個儒雅的彬彬有禮的紳士:“我說想邀請木木她們一家來我們家做客,不知道她們願不願意?”


  “哦,那剛才我聽到的怒吼聲?”


  “你肯定是聽錯了,要不就是我剛才玩了一把遊戲,裏麵傳出來的聲音?”


  她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衛疆從一個惡魔,從一個陰狠的大boss,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搖著尾巴的忠犬,果真是禦夫有術,厲害。


  林木驚歎,爺爺奶奶都說,權傾隻有在她麵前溫順的像隻哈巴狗,隻有她能製得住他,她也覺得,隻要她一發火,權傾肯定投降,可是她現在才知道,自己的功力遠遠不夠,比楚一清差遠了。


  權傾突然道:“衛總剛才不是一直在和我談合同嗎?什麽時候開遊戲了?我怎麽不知道?”


  衛疆瞪大眼睛,這個拆台的,拆的也太快了吧,這絕對是報複,真是個睚眥必報的男人。


  “我開著遊戲和你談合同,不可以嗎?”


  “哦,衛總這麽不認真,看來我權氏和你合作,真是太不謹慎了,看來我要重新考慮這個長期合作要不要做?”


  林木笑的洋洋得意,他在楚一清麵前,原來地位這麽低啊,一聲都不敢吭。


  她本來以為是衛疆不願意娶楚一清,隻認走了她的兒子,以這種情況來看的話,也許是楚一清不願意嫁給他呢?


  這樣一想,她心裏就舒爽多了,隻要自己人不吃虧就好。


  兩人占了話語的主動權,衛疆看著兩人仗著楚一清在這裏,朝他示威的姿態,想吃他們的心都有了。


  隻是楚一清涼涼瞟過來的一眼,他就不敢了:“我承認剛才是我失態了,不該大發脾氣。”


  “嘖嘖,衛總居然能主動承認錯誤,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是千古第一奇談吧,看在這第一的份上,我們就原諒你了。”


  衛疆敢怒不敢言。


  楚一清重新展露了笑顏,溫暖如春:“木木,我後天的飛機要去A市,我跟衛染聯係不上,你要是聯係上他,就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去接機好嗎?”


  林木點點頭,她這句話的意思,她們都心知肚明,她這是委婉的告訴她,她到A市的時間,想讓她去接機,可是不好意思說,怕她為難,怕她拒絕,借著衛染告訴她這件事。


  不然,他們後天才來,這麽長時間,怎麽會聯係不上衛染呢。


  “你真的要去?不是說還要考慮一下嗎?”衛疆皺眉。


  “不了,直接去。”


  “你的身體剛好一些……”她太固執,他怎麽都勸不了,這麽多年,他一直拿她沒辦法。


  “這不是理由。”楚一清不願意和他在林木麵前浪費時間,她還想趁此機會與林木多聊一會呢。


  “木木,紳紳在不在?我聽衛染說,小家夥很可愛,我看了他的照片,跟你長的聽像,和衛染小時候也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哦,他剛才跑出去了。”


  楚一清稍微有點失望,不過她的眼睛晶晶亮:“那好吧,反正早晚都要見上的,也不急在這一時。”


  雙方又問了些無關緊要的事,才把視頻給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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