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背後指使者
權傾派人去查了林小姑的所有行蹤,發現她那天去買健身器材的時候,用的一張卡裏,前段時間有人一下子劃過去十萬塊錢。
那張卡是從一個叫張順的人那裏劃出去的,可是經過查實,這個人並不知情。
那麽林小姑的這筆錢一定來曆不明,是誰給了她這筆錢,讓她故意來這裏鬧事的呢?
怪不得舍得從家裏搬出來,也不去在意拆遷後能不能分上別墅了。
“這件事和指使絹花在記者會上亂說的手段如出一轍,都是汙蔑權家,不斷製造事端,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同一人指使。”
“衛疆不是監督著絹花嗎?她那裏有沒有發現線索?”
“她這幾天一直在撥打一個號碼,估計是在聯係她的家人,可是那手機幾天前注銷了,她一直聯係不上,也是急的不行,在我們的逼問下,她到是向我們交代了,受人指使,但是對方長的什麽樣子,她並沒有看清楚,她隻知道對方是個男人,帶著口罩和墨鏡,她以為是黑社會,不敢不和對方合作這筆交易,否則他們就要傷害她的家人。”
“那我去撬開林小姑的嘴。”
權傾不讓,勾著唇道:“她這人吃硬不吃軟,談話什麽的根本不管用,我自有辦法。”
林小姑最近比較倒黴。
她去集市買菜的時候,就會從菜籃子裏突然發現了一條蛇,嚇得她突然把菜籃子扔了,然後倒在地上。
晚上的時候,家裏會突然停電,然後她不得已去爬上梯子修電,上麵漏了水,把她使勁的電了一下,從梯子上掉了下來,在地上躺了半天,才緩過勁來,幸好梯子不高,摔的不是很慘,不過被嚇了半死。
過馬路的時候,有車會突然從她身邊呼嘯而過,或者擦著她的褲腿停下來,把她嚇得腿軟,然後倒在路上。
進家門的時候,門口被人潑了肥皂水,她一腳滑到就被摔個狗啃屎。
至此林小姑才明白,是有人故意在作弄她,要不然哪有這麽多的巧合事?
她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林木,肯定是她搞得鬼,想把自己趕出這裏,所以嚇唬她,她可真是心狠,為了把她趕出去,什麽事都幹的出來。
她思前想後,為了生命安全,要不還是回老家吧,現在隻是她命大,沒死沒慘,她要是再不知趣,估計真要沒命了。
可是她擔心的是人家給了她十萬塊錢,就是讓她來鬧事的,後續還有錢呢,要是她沒做好,人家會不會把錢收走,或者後麵的錢不給了?
她心事重重的,在錢和命之間徘徊。
林木中午下班的時候,去家裏給林母拿衣服,最近天氣要轉涼了,需要收拾些厚衣服。
林木直接進了房間,隻是朝她挑了下嘴角,林小姑的理解是她在挑釁。
“林木,攤開了說,我最近遇到的這些事,是不是都是你做的?”
林木上下看了她一眼:“你這不是沒事嗎?”
林小姑差點跳起來:“果然是你做的,你怎麽能怎麽狠心?你想把我趕回老家是不是?我告訴你,我就不回去。”然後對林奶奶道:“媽,你聽到了吧,我要是那天死了,就是她把我害死的。”
“那你也要找到證據。”林木抱著雙臂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林小姑目瞪口呆,還以為林木就是嚇唬她,不會真的要了她的命,聽這意思就是打算要她的命了。
林木拿好東西往外走,林小姑慌了,攔住她:“你不能胡來啊。”
“是你先胡來的好不好?你收了別人的錢,特意來我們家找事,我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你,你怎麽知道這事?”林小姑放開林木的衣袖。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說說吧,是誰指使你做的,你要是說出來,如果對方不給你錢了,我會給你補上這筆差額的。”
林小姑眼睛一亮:“真的?”
林木點點頭,權傾說的沒錯,她除了惜命之外,最在乎錢。
“你能給我多少錢?”
“他給你多少?”
“他說後續還要給我五十萬。”
“既然有後續,那麽他怎麽驗收成果,對你的做法表示滿意?然後你們怎麽聯係?你見過這人,長什麽樣子?”
“這人我也沒見到真實的麵目,隻知道他個子挺高的,戴著口罩和墨鏡。”
和絹花說的是同一個人啊,連裝束都沒變。
“你有他的聯係方式嗎?”
“他給過我一個電話號碼,說我有事的時候可以找他。”
“把號碼給我。”
“我警告你啊,你不要耍滑頭,也不要想著,兩邊通吃,世界上沒有這麽好的事。”
“可是,他們要是知道我給你說了這麽多,也會要我的命的,那人一看就帶著一股邪氣,不像是好人。”
“所以啊,出了這個門,我們還是不合,跟以前一樣,你可以沒事找事,但是不要搞大了,或者我還會對你惡作劇,但是不會威脅到你。”
“那是不是說我現在是間諜了?我是你們這邊的對不對?”
“對啊,如果你做好了這個雙麵臥底,說不定我會讓權傾答應你一個條件。”林木看了一眼房子四周:“哎呀,你也知道,權傾在B市要建一批優質房。”
林小姑高興壞了:“我明白了,明白了,是要給我一套房子嗎?那可是高級房子啊。”
“噓。”林木製止她說話。
林小姑立即噤聲:“你放心,我保證完成你交待的任務。”
和林小姑說好了,林木就離開了,親自去公司,給權傾說明情況。
給前台說了一聲,就做電梯上去,電梯打開,出來一個帶著墨鏡的高大男人,短皮衣,短靴,帥帥的酷酷的,林木不由得多看了兩眼,自從林小姑對她說了那個和他接觸的人也是帶著墨鏡的高大男人,她滿腦子都是那個人的形象,看誰都像。
那人看到林木也愣了一下,很快長臂一伸,就把她攔在懷裏,吊兒郎當的靠在牆壁上。
林木掙紮:“你穿成這樣,是不是要去幹什麽壞事啊?”要不是她對他的頭發絲都熟悉,她都不敢想信這是權傾,平常的他永遠穿著一身正裝,不是西服就是大衣,裏麵配著白襯衣,就是以前穿過綠色的粉色的都被她給否定了,他從此以後再也沒變過風格。
突然變成這樣,就連氣質都變了,誰能認得出來?
“你老公我是不是特帥,特有型?”
林木把他的墨鏡摘掉,露出那一雙深邃的黝黑眸子,盛滿笑意的眸子狹長,充滿風情。
“這樣看著好點,沒有那麽顯壞。”
“你這是什麽眼光?我這麽正直的一張臉,你說我是壞人?”
“當然了,在我眼裏現在戴墨鏡的高大男人都是壞人。”
林木說著要掙脫他的懷抱,前台的姑娘看著這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還偷偷的拿著手機在拍呢。
估計對他們來說這是千古一見的景。
權傾不放開她:“你給我說清楚。”
“林小姑交代了,她見到的那個男人就是你這副形象,臉上在加個口罩。”
“看來是同一個人啊。”
“什麽同一個人?”
“警察局打來電話說,在調查白珍珠的事情時,發現她在製造綁架案之前,上過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的車,在車打開的那一瞬間,隱約可見後座上有個貴婦人。”
“什麽意思?”林木看著他。
權傾把看著她:“就是那個意思,白珍珠見過這個人真正的麵容。”
“所以那人把白珍珠殺人滅口了?”
“很有可能。”
“那是不是說我們快要找到此人了?”
“就算找到了,也沒有證據,人證已經死了。”
“這人設計的可真是周密。”
“走,跟我警局看看那兩個人是不是我們懷疑的人?”
“我們懷疑誰?”
“衛疆去美國幹什麽?”
林木恍然大悟:“你是誰這兩個人有可能是衛驚母子?”
權傾沒有說話,攬著她的腰往前走,經過前台的時候,順手一身,把前台小姐的手機給撈走了。
“權總?”前台嚇了一跳,戰戰兢兢的喊了一聲。
權傾看了眼手機:“是我摔了它,還是你把東西刪了?”
“我刪,我刪,權總,我再也不敢了。”前台嚇得不輕,主要是他那個樣子太嚇人了。
權傾把手機扔給她,她趕緊的把剛才拍的照片都給刪了。
“原來剛才你都看見了?”
“當然,你老公我多明察秋毫啊。”
“那你也不能嚇人家啊,你看人家小姑娘那臉色都變了。”
“那你的意思是讓她把照片發到公司的群裏?我倒是不介意。”
“算了算了,我們快走吧。”
警局裏調出那段監控,是在一個路口,白珍珠失魂落魄的橫穿馬路,被那人的車差點撞上,那是一輛豪車,下來拉她的是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然後給白珍珠打開車門讓她上去,定格畫麵的話,隱約可以看到另一邊靠著窗戶的是個貴婦人,穿著真絲長袖,披著羊毛披肩,戴著墨鏡,態度十分的高傲。
權傾從口袋裏掏出衛驚和淩春的照片,比照一下,看起來挺神似的,但是男人隻有側麵,女人也很模糊,不是很確定。
權傾道:“給我拷貝一份帶走。”
“權少你要回去看嗎?”
“我把它發給一個人,他肯定能認出來兩人,如果他在認不出來,那肯定不是我們懷疑的人。”
“權少你的意思是,白珍珠的人與這兩人有關?”
“真是如此。”
技術員拷貝一份,權傾用手機發給了衛疆。
衛疆很快回了信息:我確定就是兩人。
即使確定了是兩人,警察懷疑他們是殺害白珍珠的指使者,那麽他們現在在美國,也沒法傳訊他們,即使確定他們是凶手,也無法將他們抓捕歸案。
“權少,那我們怎麽辦?我們與那邊沒有這方麵的協議,沒有引渡兩個人的權力啊。”
“在等等吧,我會想辦法的。”
出了警局,坐在車上,林木把玩著淩春和衛驚的照片,這個女人嫵媚多情,很明顯與楚一清的清純不是一個路線,怪不得衛疆不喜歡她。
可是卻與她生了這麽個兒子,還屢次陷害衛染,算是個定時炸彈,挺讓人煩心的。
“他們隻要不來A市,我們就沒有辦法啊。”
“不過對衛疆有用,起碼確定他們來過A市,隻要再找到證據,說明兩人做過過分的事情,衛疆就可以借機把衛驚踢出董事會,對衛染將來就會少了很多威脅。”
林木一聽,趕緊道:“那趕快追查啊。”
“當然,隻要他們做過,就會留下蛛絲馬跡,我一定會找出來的。”
“那你說,他們偷偷摸摸的在A市搞出那麽多事情,東一榔頭西一榔頭的,弄出的都是小事,一些小動作,有什麽目的呢?畢竟對衛染沒有殺傷性的實質傷害。”
“當然有用,如果權家的名譽受損,風波不斷,他們就可以向董事會提出和權氏終止合同的建議,衛驚最怕的就是衛疆衛染和權家綁在一起吧,這樣我們就是衛染的後盾啊,他很難一拳擊倒,各個擊破是最好的辦法,即使這樣也不簡單。”
“哦,這樣啊,那你的意思是衛驚不光收買了絹花和林小姑,下麵還有可能收買了其他人?”
“很有可能。”
“他們就在這裏呆了前後不到三天啊,怎麽能迅速理清這些人的關係,而果斷利用的?而且利用的非常準確。”
“所以,A市肯定有他們的線人,不然他們都走了,怎麽可能還能鬧出那麽多事?隻是他們的線人是誰呢?”
“對了,林小姑給我一個電話號碼,雖然是外省的,但是是國內的,興許會找到一點線人的線索。”
林木把號碼給了權傾,讓他去處理。
權傾讓七年過來,黑了林小姑給的那個電話號碼,因為現在移動公司的手機號碼都是實名注冊,追查下去,居然是用景榮的身份證在外省注冊的,而景榮的親人隻有景颯一個人。
派人監視了景颯之後,讓林小姑給她打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再把情況匯報給景颯。
難不成衛驚母子在A市的線人就是景颯?他們是怎麽找到景颯這個人的?景颯與他們合作了多長時間呢?
七年又用黑客的身份追查了景颯的戶頭,發現她的賬戶裏有很多錢,不過都不是近期收入,景榮被抓進去了嗎,肯定沒有收入了,這說明她沒有接受衛驚母子的錢,那麽就是有利益交涉。
林木稍微知道一點景颯的情況,她很愛她的哥哥,這種愛有點變態,幾乎到了癲狂的境界,隻要景榮身邊的女性在她的眼裏都是仇人,她會用各種各樣的方法把她們趕走,想當初,她在景榮和若顏之間就製造了很多誤會,才導致兩人分手。
而她趕走對方後,在景榮麵前又裝的很無辜,景榮答應她媽媽好好照顧她,一次次的原諒她,就等於一次次的縱容她。
她的手段越來越高。
衛驚能找到她合作的話,也不驚奇,畢竟她和若顏之間的關係糾纏已久,尤其是景榮進了監牢之後,她以為是若顏害的他,一直很恨若顏,而若顏又是衛染的經紀人,那麽兩人都有共同的目標,一個是若顏,一個是衛染。
“如果衛驚在A市的線人真是景颯的話,那若顏是不是就很危險了?”
“很有可能,你給她打電話,讓她最近兩天小心點。”
他們兩個現在還在劇組拍戲,還是拍的晚上的戲,衛染都好幾天沒有回家了。
林木給若顏打電話,她的手機沒人接,隻好給衛染打,而衛染也沒接。
“他們都沒人接啊。”如果衛染是在拍戲,沒法接電話的話,那若顏應該在他身邊陪著他,拿著他的手機啊。
“會不會已經發生什麽事了?”林木一下子緊張了。
“我們趕緊去劇組看看吧。”
“你看看都幾點了?”權傾指了指表盤,已經晚上九點了,劇組離得那麽遠,開車也要一小時,到那裏估計要十點多了。
“那打不通電話我擔心啊。”
“嗯,好吧,我給導演打電話問問。”
製片人和導演都是天域的人,權傾都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