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事不關己
夏文樺敲了幾下,洞口就開了一個大口。
用了力,他的氣息又不足了。
看宮玉整個人的注意力都在那洞口上,壓根就看不到他,他實在是忍無可忍,拉宮玉過來,嘴巴就貼上去。
那動作,霸氣又具有侵略性。直到嘴巴相觸,宮玉才反應過來。
可宮玉給了夏文樺一口氣,夏文樺居然就沒忍住地吻她。那不是唇瓣相觸那麽簡單,而是某遊動的舌探過來,還撬開了她的貝齒。
宮玉沒想到夏文樺會這麽大膽,一個不慎就被夏文樺鑽了空子。
夏文樺摟著她的脊背,托著她的後腦勺,硬是讓她動彈不得。
宮玉簡直要暈,這男人能不能理智一點,把生死放在第一位啊?
可感情是沒有理智的,夏文樺拉宮玉過來時,或許還沒有那種衝動,待他的唇碰到宮玉的後,他就衝動地想要更進一步了。
男人就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即便他以前從來沒有吻過女人,但摸索了一陣,他跟著感覺走就什麽都會了。他甚至還覺得某個地方被點燃,發出了想要攻城略略的怒吼。
幸得他再衝動,也還有理智,發現自己想要更進一步後,他就鬆開宮玉,讓自己冷卻下來。
宮玉的嘴巴被他蹂@躪得紅腫紅腫的,宛如一個小女人一樣,還拿嗔怒的眼神瞪他。
夏文樺瞧得心頭一熱,又在宮玉的唇上蜻蜓點水地落下一吻。
宮玉這次推開他,鼻中一哼,給他一個威脅的眼神。
洞口開了,宮玉不想耽誤,一個鯉魚挺身就朝那邊遊了過去。
夏文樺迅速跟上,怕宮玉生氣,還故意在宮玉的身側逗宮玉開心。
宮玉瞪他一眼,真想把他一腳踢到太平洋去。
可宮玉也不得不承認,從沒跟男人接過吻的人對那感覺的體會真的是很新奇,也很震驚。要不是這樣,她也不至於被夏文樺突然間占了那麽大的便宜。
不過,那種事也談不上是誰占誰的便宜,如果夏文樺侍候得好,那她享受了其中的過程,她也算得上是占了夏文樺便宜。
三觀不同於這裏的女人,或許這裏的女人會將其定論為自己吃虧了,而她卻覺得那種事男女之間是平等的。
有魚兒在身邊遊過,宮玉和夏文樺均欣喜若狂,覺得離那出口不遠了。
果然,繼續往前遊了幾十米,就有亮光從頂上透下來。
可這時,夏文樺又沒氣了,宮玉還得給他補氣。
唇瓣與夏文樺一觸,夏文樺又想梅開二度。宮玉一個氣惱,幹脆變被動為主動,直接把夏文樺的便宜占個幹淨。
這男人顏值高,身材好,怎麽玩她都不會吃虧。
夏文樺不知道宮玉是那種想法,還以為宮玉認同他了;要是知道宮玉的想法,還不得氣得吐血啊?
趁夏文樺不注意,宮玉脫開手,便直線往上遊。
夏文樺隨後跟上。
這次,夏文樺長長地憋了一口氣,感覺自己都快沒氣了,他的腦袋才終於浮出水麵來。
而夏文樺浮出水麵的第一件事就是吸氣,長長地吸氣。
空氣太好了,吸了幾口空氣進胸腔,他在水裏壓抑的那種窒息感才慢慢地消失。
宮玉在他的旁邊。
從水裏鑽出來,宮玉就觀察周圍的地形。
這裏是一個湖,很寬很大的湖,而湖的前麵有一些古色古香的建築。
宮玉正猜測這是什麽人家,耳中就聽到遠處傳來渾厚的鍾聲。
夏文樺也聽到了,訝然道:“不會吧!這裏難道是青山寺……的後山嗎?”
抬眸望去,根據地形,他在青山寺的後麵加了一個後山。
忽然,“乒乒乓乓”的刀劍聲在那湖前麵的柳樹下響起。
宮玉和夏文樺朝那邊一看,原來是幾個黑衣人正在拚殺。
準確的說是在追殺,而被追殺的是一個年輕的錦衣公子,兩個黑衣侍衛護著他,不時地被對方的刀劍砍中。
那錦衣公子身上的衣服都幾乎染成了紅色,恐是體力不支,每每躲避對方的攻擊,他腳下就得踉蹌幾步。
看情形,他三人落在下方,要不了多久就會被對方一擊致命了。
宮玉不是一個喜歡管閑事的人,瞧了瞧,就事不關已地想朝另一個方向遊。
湖麵上還有好些未融化的冰塊,宮玉遊著,遇到有些冰塊,還得動手扒開。
夏文樺擔憂道:“玉兒,咱們現在上去,會不會被人誤殺啊?”
這種事是極有可能發生的,所以他不得不防。
宮玉眉頭微微一皺,“咱們都盡量避開了,他們還能追回來殺我們嗎?”
夏文樺朝那邊瞥了一眼,“不好說,瞧那些人都像是一些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那你的意思是咱們繼續下水裏去躲著?”
“倒是可以等他們打好了以後,咱們再出來。”
聽夏文樺這口氣,他也是一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
三觀太合,宮玉讚同他的做法,就是……
宮玉猶豫道:“可是,這水裏很涼耶!”
說了後,忽然發現夏文樺一直杵在水裏都沒有表現出一點戰戰兢兢的冷意,宮玉不由奇怪地“咦”了一聲,“夏文樺,你不冷嗎?”
夏文樺體會一下湖水的溫度,“還好吧!沒覺得有多冷?”
宮玉驚了,“你不覺得有多冷?”
這還正常嗎?她都覺得寒意侵骨啊!難不成夏文樺的身體比她的還能夠調節體溫嗎?若是如此,那是不是說夏文樺的身體也在開始……變異了?
宮玉唏噓了一口氣,不敢深究了,若是夏文樺變異了的話,那不是她害的嗎?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她暫時可不想被夏文樺發現啊!
想著,宮玉打了一顫。
夏文樺以為她冷,心疼道:“算了,咱們還是上岸吧!離那些人遠點就行了。”
二人商量著,又往岸上遊。
不料這時,一支箭忽然朝宮玉射來。
宮玉眼角一動,在夏文樺抬手救她時,朝後一仰,準確無誤地避開了那支箭的射擊。
真是火大,她和夏文樺都遠離那邊了,怎麽還會被人放冷箭呢?
宮玉氣不過地揚聲喊道:“喂!誰呀?幹嘛放箭射我,我得罪你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