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一章 我命由我9
至於給夏文桃守夜的丫鬟,進門,他就用下了蒙汗藥的帕子捂了她的臉一把。
以前偷雞摸狗成了熟手,現在再做出偷雞摸狗的舉動,那簡直是得心應手。
被下了藥的夏文桃不多時就熱燥得把自個兒的衣服脫了一個幹淨。
身上熱得不行,還莫名其妙地冒出……
欲念一閃,縮在被窩裏的夏文桃就驚呆了,她以前在醉香樓幹,那種藥物最熟悉不過了,焉能不知道她是怎麽了?
到底是誰在害她?
她現在是公主,怎能像以前一樣隨便跟男人苟且。
不過,說實話,藥物在體內起了反應,她的理智就漸漸地被狗吃了。
冷不防看到往床邊靠近的男人,她驚大欲張嘴大叫。
但趙二狗及時捂住她的嘴巴,還沉聲低吼:“別叫。”
碰到夏文桃,趙二狗就發現了夏文桃身上的炙熱,不由嘴角多了一抹得逞的笑。
屋內有燈點著,夏文桃定睛看去,認出了男人的臉,便抽了一口涼氣。
她抓開男人的手,沒好氣地問道:“趙二狗,你怎麽來了?”
趙二狗陰森森一笑,“桃子,你一個人來京都享福都不帶上自個兒的夫君,是不是有點太不近人情了?”
她的夫君?這麽老又這麽醜陋的夫君,傳出去豈不是丟她的臉?
夏文桃轉眸瞧著別處,想喊人,奈何她的身體又很誠實地扭動起來。
趙二狗居高臨下地俯視她,嘲弄道:“桃子,你是一個啥樣的女人,我還不知道嗎?”
夏文桃驚然道:“你給我吃了什麽?”
“你說呢?”趙二狗一笑,滿口的黃牙便露了出來,口氣往下衝,還有一股熏人的臭味。
以夏文桃現在的品味,看這樣的男人真是夠讓她惡心的。
四年前,她離開上陽村的時候就發誓不再與趙二狗有任何關係,沒想到這男人還親自找上門來。
跟做噩夢似的,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又在眼前閃現。
不想重蹈覆轍,她暗暗地動了殺機。特別是以她現在的身份被人得知她有一個如此窩囊的男人,那她今後就更是沒臉在京都混了。
然而,她還沒有任何舉動,趙二狗就壓了下來。
夏文桃想喊。
可是,體內泛濫的欲念又迫使她迎合上去。
不多時,趙二狗又與她如同以前在那山洞的草堆裏一樣糾纏起來。
夏文桃跟死狗一樣躺著,感覺人生又回到了那個暗無天日的時候,完全違背了她對未來人生的期望。
怎麽辦?
身體瘋狂地索要,理智卻一再地提醒她不要重蹈覆轍。
趙二狗玩得瘋,好像夏文桃又逃不脫他的手掌心了似的。
“桃子,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的……”
低下頭來,什麽汙穢的話,趙二狗都在夏文桃的耳邊說。
對夏文桃,他是沒有任何尊重可言的。
夏文桃的恨意又洶湧澎湃地襲來。
身體還不由自己控製,待能受控製之後……
她心中劃算著,眼中的恨意都溢了出來。
於是乎,看趙二狗解決完事,並閉眼低吼享受之時,她便神不知鬼不覺地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把匕首來。
為了自己的安全,從很久以前她就有了這藏匕首的習慣。
但她始終未殺過人,即將動手時,壯膽似的吼了一聲:“你去死吧!”
趙二狗正想奚落她,冷不防聽這一聲吼,低頭一看,小腹上已是插了一把匕首。
疼痛傳來,他忙不迭地抓住夏文桃的手,怒吼道:“夏文桃,你個賤人,你竟敢殺我?”
夏文桃的力氣終是小了點,被他一阻攔,那匕首就未深入下去了。
夏文桃咬緊牙關,拚命地往裏刺,“我不殺你,還任由你在我的脖子上拉屎嗎?”
“你個死女人。”
趙二狗咒罵著一巴掌呼過去,夏文桃的臉上立馬現出幾個手指印來。
那力氣太大,夏文桃疼得差點昏過去。
自己始終不是趙二狗的對手,她側頭想喊人。
不料趙二狗看出了她的意圖,大手猛的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夏文桃喊不出聲來,瞪著眼睛嗚咽地喊:“放手,放手。”
趙二狗的肚子上還插著匕首,看夏文桃怕死的樣,他咬緊牙關怒道:“你都想殺老子了,還想讓老子放手?”
手上再加大力,直掐得夏文桃氣息都喘不過來。
夏文桃倒是想拔出匕首再刺,奈何呼吸不暢,她的力氣也像是消失了一樣,並且為了自己活命,她還下意識地鬆開握住匕首的手,轉而抓住趙二狗的手掙紮。
趙二狗掐紅了眼,原本不想讓夏文桃死的,這會都被憤怒衝昏頭腦而收不住手了。
“放,放手。”夏文桃掙紮著,雙腳不住地踢。
半晌不得呼吸,她的臉色就變得鐵青了起來。
可趙二狗還在用力。
肚子上流出的血讓趙二狗紅了眼,不僅不鬆手,還掐得更加的用力。
夏文桃全身繃直,最後死不瞑目地瞪著眼睛。
發現夏文桃不動了,趙二狗才驚醒過來。
他驚駭地鬆手,拍拍夏文桃的臉頰,“桃子,桃子。”
伸手去夏文桃的鼻翼下試探,沒有呼吸。
趙二狗嚇了一跳,死人了,他把夏文桃掐死了。
這意識讓他愣了幾個呼吸的時間,整個人就一下反應過來,然後慌亂地從夏文桃的體內退出。
夏文桃的身體蹦得太緊,他退身時還費了一些勁。
適才掐夏文桃的脖子用了力,使得他肚子上的血不住地流,染得夏文桃的身上滿是血。
“怎麽就死了?”
趙二狗拍了自己一個巴掌,懊悔地看著夏文桃。
匕首在肚子上,他瞧了瞧,一個狠心拔了出來,順手把匕首丟到床上。
血加大流速,他忙抓起夏文桃的衣裙堵住。
擔心東窗事發,他心慌慌地抓起其他衣物,都來不及穿上就溜出門去。
到了外麵,冷風一吹,他的理智回籠,轉而就想給自己找一個替死鬼。
他是賣身進公主府的,輕易不能出府。
想到自己出府的艱難,他忽然就想起了趙敏傑。
要想拖延時間,讓人把注意力轉到趙敏傑的身上,他不就有時間開溜了嗎?
如此一想,他包紮起傷口,整理整理衣服,便朝趙敏傑住的廂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