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三章 行醫治病1
這的確是讓人挺疑惑的,他們這地方不僅小,而且窮,身為京中人士,向來沒有誰會願意涉足。
與此同時,夏文樺也是拿一種狐疑的目光來審視宮玉,總覺得宮玉來到這個窮山溝裏,有許多的秘密。
宮玉眼角餘光瞥見夏文樺的眼神,不舒服地皺了皺眉頭,道:“家中生變,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來到這裏的,讓羅大夫笑話了。”
羅大夫還想說什麽,沈大夫已是在旁邊擺手,且調侃道:“羅大夫真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宮大夫在京都辦理的證件與我們的不太一樣也是有可能的事,那畢竟是京都啊,能人多,我們這小地方哪能比呢?”
宮玉都說“家中生變”了,實在是不適宜再追問。
向來,大富人家後院的爭鬥都多,宮玉流落至此,還用麵具遮擋住麵容,顯然是不想讓人看到她的真麵目。如此,再繼續追根究底就顯得太不禮貌了。
羅大夫聽了他的話,也沒理由再反駁了。
沈大夫捋了捋下巴的胡須,繼而誇讚宮玉,“宮大夫年紀輕輕便有如此醫術,沈某真是佩服之至!”
宮玉淡笑道:“沈大夫過謙了,其實,與兩位前輩相比,還是兩位前輩的經驗豐富。”
沈大夫一擺手,“哪裏,說句慚愧的話,今夜宮大夫若是不來,周老弟的媳婦恐怕還沒法把孩子順利地生下來。”
宮玉道:“沈大夫之所以束手無策,很大的原因是對產婦的情況不了解,而我明顯是占了性別的優勢。”
沈大夫一想也是這個理,畢竟他是男人,不可能像宮玉一樣去碰人家產婦的身體。
沈大夫突發奇想道:“看來,學醫之事,單靠男人也不行。”
像是開竅了一樣,他突然也想讓自己的女兒來跟著學醫了。
周正茂的媳婦順產後,身體狀況還不錯,後續事宜宮玉也就不想摻合了。
把開藥的事交給經驗比較豐富的沈大夫和羅大夫,她便和夏文樺告辭離開。
出了周正茂家的院門,前行百十米後,宮玉捶了捶自己的大腿,就有些個走不動了。
夏文樺關心地問:“媳婦,你怎麽了?不舒服嗎?”
宮玉嗔怒地瞥他一眼,“腿酸,還不是怪你。”
從上午到現在,她腿酸的感覺就沒有減輕過。
隻是不想讓別人看出來,她才一直堅持著。
夏文樺忽然明白過來,邪魅地笑道:“那我背你。”
宮玉瞧見他那笑容,眼角都冒出幾條黑線來。
夏文樺轉過背,微微蹲下身子。
宮玉也不客氣,拿過他手裏的藥箱,便趴到他的背上去。
藥箱提在手裏不方便,看夏文樺就著夜色往前一走,她一個意念便將其收到空間裏去。
趴在夏文樺的背上,感覺夏文樺的背暖融融的,還挺讓人迷戀的。
夜色朦朧,巍峨的山峰在這夜裏顯得格外的高大而暗黑。
夏文樺背著宮玉,認真地看著有石頭摻合的道路,大踏步而去。
腿長有優勢,他那劈叉式的走法,一步得當宮玉的兩步。
宮玉摟著他的脖子,迷戀地歪著腦袋看他刀削般完美無瑕的輪廓以及他立體而精致的五官。
自上一世,宮玉就吃他的顏,總覺得這張年輕而俊美的臉永遠都看不厭。
夏文樺側頭睨她,“你看啥呢?”
宮玉幸福地露齒一笑,“看你啊!我在想,你這樣完美的顏值是真實存在的嗎?簡直是一點瑕疵都沒有呢!”
夏文樺輕笑,“有那麽好看嗎?我咋沒覺得。”
從沒在乎過長相,他對自己的顏值還真是沒有一個定論。
宮玉誇張道:“正所謂情人眼裏出西施,用我的眼睛來看你,那真是怎麽看怎麽好。”
夏文樺心下一熱,“你這小東西還挺會哄人開心的。”
忽然想起宮玉在周正茂家說的話,他沉吟中收斂起笑容,問道:“玉兒,你當真是京都人士嗎?”
“嗯?京都人士啊?”宮玉歪著腦袋看了看他認真的臉,清澈明亮的美眸轉了轉,笑道:“我嫁人了,從此以後,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夏文樺是青州人士,那我就是青州人士了。”
這話夏文樺聽著受用,就是他沒有得到宮玉的答案,總覺得宮玉在故意隱瞞他。
宮玉戲弄地捏他的臉蛋,“文樺,你就別多想嘛!我說的都是認真的。”
她的手軟若無骨,觸摸在夏文樺的臉上,夏文樺瞬間覺得體內有電流劃過。
夏文樺背著她,無意識中碰到她的臀、部,原本都已經被火焚身了,再被她一逗弄,那更是要命地令他想將她與自己融為一體。
不過,夏文樺想歸想,在外麵,他還是不會亂來的。
宮玉打了一個哈欠,困得想睡。忙了一整天,她確實是累得想休息了。
夏文樺聽著她均勻的呼吸,備受折磨地加快腳步。
半個時辰後,他終於趕到家裏。
夜沉如墨,家裏人都睡了。
夏文樺背上的宮玉也睡得沉沉的,他進屋輕輕將宮玉放到床上,本不想打擾宮玉,卻是猛地發現宮玉的藥箱不見了。
“玉兒,你的藥箱呢?你是不是掉在路上了?”
頭疼地撫了撫額,他轉身就想出去找。
不料,宮玉抓住他的手,半夢半醒地道:“藥箱收著呢!不用你找。”
翻了一個身,又繼續睡。
夏文樺站在床邊,迷茫地看著宮玉玲瓏有致的身軀。
一路上,他都沒有聽到宮玉的藥箱掉到地上去,那他即便原路去找,大概也會無功而返。
看宮玉睡得那麽好,他苦逼了一陣子,隻得選擇相信宮玉。
宮玉的鞋子還穿在腳上,看宮玉實在是累了,他隻好給宮玉把鞋子脫了,又去廚房打水來給宮玉洗腳。
搞不懂宮玉到底有何魅力,他碰到宮玉,任何地方都像是能擦出火花似的,令他不止一次地想要撲上去。
可宮玉睡得死沉死沉的,看著就不想配合他啊!
那種感覺仿佛架在大火上一般,全身都火燒火燎的。
夏文樺擦了一把身子,最後還是熱得把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