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三章 地道裏麵3
宮玉是神凰的後代,同時也是一個比較特殊的種類,在現代俗稱異能人。
她的異能剛好是那顆水晶石的克星,是以,當她的異能穿過夏文樺、夏文軒和夏文楠的身體進入水晶石裏麵後,那顆水晶石吸食人體精髓的能力就慢慢地轉變成了一種能量,洶湧澎湃地進入四人的體內。
時間持續了一刻鍾,水晶石裏麵的能量就消耗殆盡了。
隨後,吸力消失,夏文樺三人虛脫地坐到地上去。
他們從沒有修煉過內功心法,這猛不丁地接受那麽多的能量,身體都很是吃不消。
宮玉盤腿坐著,立馬教他們心法,並讓他們像自己一樣試著把那些能量引入丹田。
上一世,宮玉引導體內所獲取的能量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可是現在,她一運功,身體就像是要爆炸似的,感覺那股力量在她體內橫衝直撞。
這是在排斥她吸取那些能量嗎?
太奇怪了,何以如此?
宮玉皺眉沉思一陣,才醒悟過來,大概是她體內的內力多數都是在這顆水晶石裏麵吸取的,所以她現在再吸取這顆水晶石裏麵的能量就重複了。
重複了的能量不能共存,這才使得那些進入她體內的能量都瘋狂地想找一個出口出來。
宮玉難受死了。
眼看夏文楠不懂得如何運功,她靈機一動,轉移身子坐到夏文楠的後麵,便幫著夏文楠引導他體內的能量。
幫別人時,自己也要用力,宮玉幹脆將那些橫衝直撞的能量慢慢地輸送進夏文楠的體內。
夏文楠宛如在大火上炙烤一樣,全身都熱得幾乎要自燃起來。
好在,他的忍耐力不錯,宮玉給他打通任督二脈,他便能夠用心法來引導了。
幫了夏文楠,宮玉又如法炮製地幫夏文軒。
等到幫夏文樺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
在摸索中,夏文樺已經找到了門路,宮玉發現他的悟性還挺高的,難怪他上一世偷了拓跋浚的心法,還能自己修煉。
此刻,宮玉教他們的就是上一世夏文樺在拓跋浚那裏偷的心法。
宮玉自己的心法比較難入門,而且那心法對異能人實用,對普通人的用處不太大。
所以上一世夏文樺自行摸索了很久都沒有把他體內的能量完全引進丹田裏去歸他所用。
最後,還是她幫的忙,夏文樺才打通了任督二脈,不再受那股能量的折磨。
連續幫了三人,宮玉所得到的那些能量就基本上平均分到三人的體內了。
宮玉像是跑了一場馬拉鬆比賽一樣,才收手,人就累得暈了過去。
“媳婦。”夏文樺迅速轉身摟住宮玉。
伸手指在宮玉的鼻翼下端試探,還好,有氣息,隻是暈了,並未死去。
夏文樺鬆了一口氣,換一個姿勢抱住宮玉,讓宮玉舒服一點。
夏文楠和夏文軒同時收功,均擔憂地看著。
夏文楠焦急地問道:“二哥,她……二嫂她怎麽了?”
好不容易,他才把“二嫂”這個稱喚出口。
畢竟是在夏文樺的麵前,他不叫二嫂,也怕夏文樺有想法。
夏文樺凝眉想了一下,道:“可能是太累了。”
宮玉連續幫助他們三人疏通體內的那些四處亂竄的能量,確實是累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但同時,宮玉暈倒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重複的內力在她的體內無處安放,使得她宛如走火入魔似的,身心都疲憊不堪。
將那些無法相融的重複內力贈送給了夏文樺三人,她反而舒服了。
隻是,身體承受不住那般高強度的運功,她便暈了過去。
夏文楠自責道:“都怪我,是我害了她。”
回頭去看那顆水晶石,亮晶晶明晃晃的,似乎沒有剛才的那種吸引著他去觸摸的力量了。
“那是什麽東西?”夏文軒的目光也落在那顆水晶石上。
夏文樺道:“不知道,像一個石頭似的。”
“真害人。”夏文楠想著自己四人差點被那東西害死,忍不住就想把那東西毀了。
看他要動手,夏文樺忙道:“文楠,你別碰了。”
剛才的事若是再發生一次,不就隻有等死了嗎?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那顆水晶石裏麵已經沒有了自行吸食人體精髓的力量,怎麽碰都不會有事了。
夏文楠心有餘悸,道:“我不用手。”
站起身,他撿來一把刀,把裝水晶石的盒子推到地上去,還想那水晶石掉到地上,就會破碎了。
“砰”!
盒子從石台上掉下來,水晶石也跟著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隻是,那水晶石太結實了,竟然沒摔碎。
夏文楠還想用其他的方法去毀了水晶石,不料,那水晶石裏麵倏然射出一束光,詭異地投射到前方的石門上。
三人驚愕地順著那束光線看去,隻見石門上現出一個畫麵來。
而畫麵裏麵,一個女子躺在床上,周圍都是白色的,就連被褥都是白色的。
那其實就是宮玉上一世和夏文樺在石門的另一麵看到的畫麵,隻不過宮玉現在暈了過去,暫時看不到了。
夏文楠瞠目結舌地盯著,半晌後,才驚訝道:“那是什麽?那個女人……是誰?”
他覺得有些麵熟,可他還沒看過宮玉醫治好膿包後的麵容,就不敢肯定了。
倒是夏文樺,那叫一個驚訝,他看過宮玉的臉,因而知道那畫麵中的女子和宮玉長得一模一樣。
他低頭看看宮玉,再看看那個女子,除了衣著不同,感覺就跟看一個人似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沒法解釋這種現象的發生,他一時之間還有點緩不過神來。
盞茶之後,畫麵上的房門推開,幾個女人陸續進入房間,悲傷地跟那個躺在床上的女人說話。
夏文樺三人聽到了她們說話的內容,均無比震撼地瞪著眼睛。
夏文楠回味著那些人說的話,納悶道:“啥是植物人?”
夏文軒道:“不知道,她們的衣著和發型與我們這裏的人都不一樣,那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地方呢?”
各人考慮的問題不同,夏文樺緊緊地抱著宮玉,生怕宮玉突然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