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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醉酒怒

  我也是來了火氣,我還不信我一個小夥子喝不過你們一群老家夥,我一揚脖子喝了個精光,繼續夾菜吃。


  強爺看到我的狀態,說道:“天養,鬼王的酒量可比你強不少啊。”


  我打斷道:“強爺,我是來要兵的,有人要對鬼門不利,挖了不少西境的墓穴,文物全部運到了哈密,我需要你幫忙。”


  強爺說道:“好說!來喝酒!”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哪句話得罪他了,或者是見麵的時候什麽地方讓他看著不順眼,感覺在處處針對我,又是一杯酒下肚。鬼門喝酒的習慣是從不單獨敬酒,要喝大家一起喝,所以,沒有車輪戰一說,誰要第一個支撐不住,倒下了彼此間也就隨意量了,但今天來的人似乎各個都能喝,都像沒事兒人一般。


  我低頭一看酒壺已經去了大半。我的話沒有起任何效果,心中火起,大家都是鬼門人,何必如此,就算生氣我解散了鬼門,但沒必要不幫忙還要玩命地喝酒。


  我又是一口幹完,這等於我已經了喝了快一瓶的酒。


  洪叔端著一條魚走了出來,小小的桌子已經沒地方放,洪叔直接落在了菜盤上,同時,端著椅子坐在了我的周圍,他舉起酒杯,說道:“來晚了,大家喝一個。”


  第五杯酒下肚,我已經看到有的人額頭上全是汗,有的麵色通紅,雖然,我也好不到哪兒去,不過,這強爺人馬的酒量也是有深淺的。


  第六杯酒,我提了起來,說道:“各位前輩,感謝你們為鬼門做的貢獻,鬼門不在,鬼門榮耀長存!敬各位!”


  我一口幹下,這酒已經到了嗓子眼兒,再喝就得吐,我夾起一筷子菜,狠狠地塞進嘴裏,咀嚼了起來,周圍坐著的人相互看了看,也是舉起酒杯一口幹了。


  我站起身,一陣天旋地轉,胃裏的食物,不!食物最多占了十分之一,其餘全是酒,胃裏的酒在刺激著腸道就要澎湧而出,我走進了衛生間,來不及鎖門,便呼地從嘴裏噴了出去,令我驚訝的是我胃裏吐出來的東西盡然是黑色的混合物。


  我嚇了一跳,我喝下去的酒水是發黃的,怎麽吐出來這個色兒?我繼續吐,最後幾口卻是黑紅色的。不過,我一下清醒了過來。那種清醒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通透,我感覺在我的四肢百骸中一股熱流在不停地擴散,我的汗就跟下雨一般。


  我從衛生間出來,坐回桌子,強爺說道:“我們等了你一杯酒了!你還能不能喝?”


  我說道:“能!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我剛才吐了,的確非常抱歉,身體就是如此,我為什麽吐出的是黑色的……”


  我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看著強爺,強爺說道:“嗯!那就對了!第一次喝這古酒的人都是如此,現在是不是感覺身子很舒服,我認為這是古酒裏說不清道不明的物質把你身體裏的髒東西全部吸出來了,所以這酒要喝快酒,還要大口喝。仙酒喝慢了,仙氣就跑了。”


  這在我的預料之中,卻又在我的意料之外,我看著手裏淡淡的發黃的酒液,原來,我爺爺當年挖出的古酒還有這個功效,怪不得每年,他都要弄出一些之後,有那麽幾天找不到人,我懷疑他就是跑到哈密,找強爺喝酒來了。


  酒並沒有停下,第七杯、第八杯,我吐酒之後很快就會到瓶頸,第二次吐酒在第九杯後,這等於我喝了兩瓶五百毫升的酒量,這一次吐酒卻不是黑色,而是淡淡的紅色,我差點以為是喝成了胃吐血,仔細一看才發現是酒的顏色。


  我突然想起曾經我們國家在內地的一個墓穴裏發現了一種清代的酒,顏色非常紅,當時,判斷是葡萄酒,可味道卻是一種植物混合著米酒的味道。有大膽的品嚐之後,發現依然是米酒的一種,後經過研究發現古籍中有一種草,叫做酒草,這種草和仙人掌很像,自然發酵後,外麵的皮殼軟了,皮殼裏麵的物質變成了濃稠的液體,再放置一段時間,便成了一種紅色的酒。


  很多記載表麵這種草已經絕跡,因為無法被人繁殖,難道這種古酒裏就有這種酒草?


  我站著都已經吃力,我剛出門,龍姐站在了門口,她笑眯眯地說道:“鬼王,還能喝嗎?不妨礙我上個衛生間吧?”


  我笑著說道:“陪各位前輩是我的榮耀!”


  我將榮耀兩個字說得很重,意思就是告訴她,別忘記了鬼門榮耀,今天這一遭算是怎麽回事兒?!


  龍姐卻是直接進了衛生間,我回到桌子上。他們沒有再喝得那麽猛,強爺的聊天和西境紮巴依,就是酒鬼很像,喝幾杯後糟蹋一下這個,調侃一下那個,氣氛是沒說的熱鬧,但我心裏有事兒,卻是不想喝了。


  強爺是一摸杯子,就要喝酒,我看他的狀態,再喝幾杯那都不是事兒,那滿滿的塑料壺已經要見底,他如果再拿一個出來,今晚我肯定玩完。


  我他倒滿了酒,我走過去一把抓起了還剩下一點兒底兒的酒壺,將杯子裏的酒倒了回去,我站起身,二叔似乎看出了什麽,站起來扶住我,我說道:“強爺,各位前輩,鬼門不在了,能和各位在一張桌子上遇見,很開心,不過,我沒有時間了,另一邊,還有鬼門的弟兄可能在危險中,這杯之後,我便告辭了!江山不改,我們還會再見!”


  我覺得我說得很明白了,就是表達一下,我今天的不爽,我來借兵,這群人看似沒有灌酒,但絕口不提鬼門的事兒,拋開尊重與否和這古酒的價值,本身這群人就沒把鬼門的事兒放在心上。


  我抱起酒咕咚咕咚地喝了個幹淨。我將壺慢慢地放在了桌子上,跨出一步,朝著外麵走。


  二叔似乎想打圓場,說道:“瑉兒,你搞什麽!回來!”


  我已經一腳跨出了小店兒。


  突然,我聽到遠處傳來了一聲輕微的巨響,這距離大約離我幾公裏外,很快天空便冒出了滾滾的煙柱。喝酒的時候,萬金油打來了電話,說了貨車停放的位置,該不會是那邊出了事兒吧?


  我伸手想攔車過去看看,卻頭暈目眩,眼前的景象也在變化,接著,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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