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鵝講的話怎麽能信呢
“公道?”蕭敬義看向躺在地上的哭天搶地羅氏,氣的臉色通紅:“你還想要我給你什麽公道?前幾天給了你公道沒有?讓你賠錢你不賠,非要同意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人家蕭鈺媳婦也就輕輕地打了你兩巴掌,你還記得你當時是咋說的不?”
他手裏頭的手杖篤啊篤,恨不得一手杖篤到羅海花腦門上去。
真想撬開那腦袋裏頭到底裝了什麽東西,是不是一團漿糊。
羅氏鼓著臉,沒開口。
旁邊有村民笑道:“我記得,當時小花娘說:不疼,一點都不疼,就跟給我撓癢癢一樣,舒服的很!”
旁邊的人哄堂大笑起來,羅氏臊的滿臉通紅:“我……”她吱吱嗚嗚了半天,突然說道:“你們別不承認,你們自己私底下不也是認為我摔的蹊蹺,不都認為是謝玉蘿踢我的嗎?”
周圍的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部都被詫異地不行,“我們啥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其中一個就說道:“我們可從來都沒說過這樣的話,說過這話的倒有一個,就大民娘說過!”
一直都躲在人群裏頭的田娥正津津有味地看著熱鬧呢,突然眾人的視線齊刷刷地都落在了她的身上,一個個都帶著懷疑的眼神。
大家都自發地往她旁邊退了兩步,本來躲藏在人群裏頭看熱鬧的田娥,就這麽被孤立了出來。
羅氏見田娥在看熱鬧,指著田娥就說道:“是大民娘說的,說你們都覺得我摔的奇怪,說就是謝玉蘿推的我!”
田娥嚷嚷:“小花娘,你不是答應了我不把我說出來的嗎!”
那看來真是田娥說的!
圍觀的村民都說道:“我們可從來都沒說過這樣的話。都是大民娘一個人說的,我們可都從來沒說過。”
大家都不是挑禍的人!
羅氏看向田娥,嚷嚷道:“你不是說村子裏頭的人都再說嗎?”
田娥吱吱嗚嗚,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我……我那不是見你一個人可憐嘛?”
“可憐就可以把髒水潑到蕭鈺媳婦身上?”蕭敬義吼道:“羅海花,田娥,你們是日子過的舒坦了,忘記了我蕭家村的村規了?”
他這一吼,吼的羅氏和田娥都噤了聲。
蕭敬義死死地盯著羅氏喊來的兩個兄弟,眼睛裏頭的怒火恨不得將兄弟兩個給燒個窟窿出來。
“羅氏,你是在娘家作威作福慣了,來我這裏欺負我蕭家村沒人是吧?我蕭敬義還在這裏,就由不得你們羅家人欺負到我蕭家人頭上。”他手裏頭的拐杖篤地上的時候,發出刺耳的聲音,可想而知,他此刻有多麽的憤怒。
叫外村的人來欺負自己村的人,蕭敬義是個極護短的人,門都沒有。
好在他今天哪裏都沒去,就在村子裏頭,要是走了,這蕭鈺媳婦和蕭鈺弟妹,不知道要被羅氏磋磨成啥樣子了!
“你們兩個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我蕭家村的村規,我不打女兒,可若是蕭金才順在這裏,我非要打他們一人一巴掌不可!來人啊,給我把這兩個人丟到祠堂去,讓她們在裏頭好好反省反省!”
羅氏嗚咽兩聲,指著田氏張嘴就罵:“要不是姓田的挑撥,我也不會來找謝玉蘿的麻煩啊!”
麻煩沒找成,還把脖子給擰了!
田娥橫眉倒豎:“姓羅的,你這話是啥意思,我可啥都沒說,隻說你可憐,我可沒讓你來找謝玉蘿的麻煩啊!你自己來,還把髒水潑我身上?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羅氏氣的咬牙:“你要是不跟我說,我能來找她?”
“是你自己找的,關我什麽事!”
兩個人狗咬狗,倒還咬上了。
蕭敬義揮揮手,看都懶得看這兩個人:“帶走帶走。”
看的鬧心。
而羅氏喊來的羅海天羅海地,別人不敢說,蕭敬義敢說:“羅海天,羅海地,你們兩個人在羅家村就不消停,現在竟然還跑到我蕭家村不消停來了?怎麽的,當我這蕭家村是你們羅家村?”
羅海天雖然人是混混,但是最起碼不會跟蕭敬義胡攪蠻纏,忙打著哈哈說道:“蕭村長,這不是看著我妹子受傷,我們心疼嗎?”
心疼?
蕭敬義冷冷地看著這兩個地痞流氓:“是心疼你們妹子,還是見錢眼開?你們什麽德行,我會不知道?”
羅海天舔著臉賠著笑:“村長,那都是鵝傳鵝的,鵝講的話怎麽能信呢?假的,假的!”
鵝傳鵝?
謝玉蘿差點沒笑出來。
圍觀的村民也都楞了一下,等明白過來的時候,一個個捧腹笑了起來。
羅海天沒讀過書,他被人被嘲笑,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麵子上過不去,以為自己還是羅家村的一霸,張嘴就來髒話:“笑什麽笑?再笑把你們的嘴縫上!”
他在羅家村作威作福慣了,如今到蕭家村還是這做派,蕭敬義怎麽會放過他們!
“你敢!你要是敢動我蕭家村的人一根毫毛,我今天就把你的手給打折了!”蕭敬義拄著拐杖,差點就要戳到了羅海天的腦門。
羅海天打著哈哈:“開玩笑,跟大家開玩笑呢!”
謝玉蘿上前兩步,歎了口氣,哀怨地說道:“村長,你看我家的門……”
門框上頭哪裏還有門,隻剩下一個門框了。
蕭敬義瞅著了,更是氣的不打一處來:“你們還不趕快幫人把門修好!”
羅海天羅海地兩個人,忙應了聲,去幫著把門給修好了。
這門修過之後,比之前要牢固了不少。
謝玉蘿看的滿意地不行。
“還不快滾,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們到蕭家村來欺負人,別怪我翻臉無情,直接扭送你們到縣衙官府去!”蕭敬義喝道。
羅海天拉了羅海地就走。
蕭敬義去了祠堂,他要好好地給這兩個挑撥是非的婦人上上課!
謝玉蘿沒想到蕭英會來替自己解圍,帶了兩個孩子忙去感謝蕭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