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三章 忠告.
看花語有些詫異,小蠻得意一笑道:“他可能是覺得我比較蠢,對我並沒有設防,正是那次試探,讓我知他乃是一武功高手,隻不過我始終都沒有拆穿他,我覺得他不願意告訴我,應該有他的理由,而且看他在我麵前努力的演戲還挺好玩的。”
既然小蠻主動的提起了林朝陽,花語覺得這對她來說乃是一機會,她旁敲側擊地問:“你們很熟?”
“應該算是熟人吧!我每次出鏢都會遇見他,即便一開始不熟後來也熟悉了。”
“奧,那你可知他是做什麽的?”
這句話到是問倒了孫蠻,她撓了撓頭道:“我還真不知,之前他給我說他是書院的學生,不過現在想來他應該是在騙我。”
“你不知他是幹什麽,就給了他五十兩的銀子?”
“我那是看他可憐,姐姐都不知,他這人臭毛病一大堆,不光總是惹事生非的,花錢還大手大腳的,我給他錢的時候還不知他會武的事,我要是早知他會武,我肯定不會給他錢,當然以後也不會了。”
“奧,你這位朋友多大了,可有婚配?”
花語問完看著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又恢複正常的小蠻,突然有些頭疼了起來,她這麽在乎這個問題,想來是有些喜歡林朝陽的。
孫蠻看著她輕輕搖了搖頭,再次開口時,語氣裏帶著一絲絲的沮喪。
“我不知,聽姐姐這般說,我除了知道他叫什麽,其他的好像一無所知。”
花語看她情緒瞬間低落了下來,安撫地握住了她的手。
“你們萍水相逢,到也不必在意這些,不過小蠻,有句話我不知當說不當說。”
孫蠻看著花語低聲道:“在我的心裏你就像是我的姐姐,況且以後你還會是我的嫂嫂,人家都說長嫂如母,姐姐沒有什麽是不能給我說的。”
“姐姐不反對你交朋友,可你知朋友這兩字意味著什麽嗎?你拿他當朋友,那他呢?朋友之間雖不能說完全的坦誠相見,但最起碼要知彼此的基本情況吧!而且你們孤男寡女的還是要避諱一下的好。”
孫蠻聞言慢慢的低下了頭。
“我省的了。”
花語抬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的秀發,轉移了話題。
“孫伯可有來看過你?”
“前天下午來過,最近肉鋪生意不好,他說準備關了鋪子出去逛逛,這幾天可能都不在家。”
那也就是說孫伯已經去清河府了?
“說的到是挺好聽的,其實就是帶著那女人出去玩了,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
聽她還是這般排斥慧姨,花語輕聲寬慰了她幾句。她帶著四包糕點離開鏢局已經快中午,她前腳剛到家,後腳兩個弟弟就回來了。
“要變天了,我和哥哥回來的時候起風了呢!”
知兩人冷,花語拿了手爐遞給了他們,她看了一眼他們身後的小黑,想著要再給他買兩身過冬穿的衣服了。
“這是下雪的前兆,你們下午去私塾帶把傘。”花氏看著兩兒子提醒道。
“知道了!”
下午花語一覺醒來外麵果然下起了雪,隻不過雪並不大,因有風的緣故天越發的冷了。
“大伯、榮哥兒可回來了?”
“回來了,在屋內休息呢!”
花語聞言也就放了心。
黃昏他們圍坐在一起吃火鍋時,花術看著幾人道:“養豬的事我已經和村裏的人談妥當了,咱們村養四十頭豬外加四十隻羊。”
花韌聞言道:“那我明日把李三請來,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咱們年後就可以開始養了。”
花術點了點頭。
確定好養豬的事,花韌看著閨女道:“明日做一百斤的牛油底料,下午唐家大管家來了,下了單。”
“什麽時候取?”
“後天!”
“行,我知道了。”
“這已經是他們第三次下單了吧?前後加一起三百斤的牛油底料,他們的生意還真好。”花氏嘀咕了一句。
“阿娘這就有所不知了,據我所知他們已經在附近幾個縣開了四家火鍋店。”花譯緊接著開了口。
花語幾人聞言好奇的望向了他。
“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有一同窗是唐家人,這件事是他告訴我的。”
連這樣的事都願意告訴弟弟,看來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很好。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們用了這麽多牛油底料。”
幾人吃了晚飯就為晚市忙碌了起來,也許是下了雪的緣故,今日店內生意特別的好,花語他們幾人忙的腳不挨地的,直到客人們都離開,他們這才有空坐下休息。
花語休息了會,洗漱過後就回了房,彼時虎威鏢局,孫蠻躺在床上想著姐姐那番話,輾轉反側的就是睡不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迷迷糊糊的即將入睡時,門突然響了,也許是夜裏太安靜了,這聲響格外的響,瞬間驚醒了本就還沒有入睡的她。
知有人悄悄的潛入了她的房中,孫蠻並沒有亂動,這裏可是虎威鏢局,一般人根本就進不來,況且她又沒有得罪人,應該沒人會對她不利,隨著那人慢慢的靠近,她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香,知是林朝陽,她整個人瞬間鬆了一口氣。
不過夜已深外麵又下著雪,他來她這裏作甚?難道又受傷了?想到這她下意識的坐了起來。
進屋的那一刻,林朝陽就已經知道孫蠻還沒有睡,做賊被人發現,他還是有些尷尬的,不過誰讓他臉皮厚,他隻尷尬了這麽一會,就恢複了淡定,他一躍坐在了桌子上,看孫蠻坐了起來,正要開口,就見她又突然躺了下去。
“……”
這是什麽意思?看孫蠻把自己裹成了蛹,林朝陽跳下了桌子走到床前問:“你很冷?”
孫蠻:“……”
他那隻眼睛看到她冷了,她這樣隻是為了表明自己不願和他孤男寡女的再共處一室的態度,他但凡知趣些就應該立馬的掉頭就走。
林朝陽看孫蠻不答,反而把自己裹的更加嚴實了,在床邊坐了下來。
“這麽冷嗎?可是生病了?”
說著很是自然的把手伸進了被窩裏,握住了她溫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