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溫情
林朝陽落到地麵上,冷冰冰地看了一眼周文,疾步朝孫蠻走去。
周文望著突然殺出來的人,衣袖下的手慢慢地握成了拳,隨即又緩緩的鬆開,他看了一眼中了迷藥後,跪在了地上的孫蠻,輕哼了一聲,算她走運。
林朝陽蹲在孫蠻的身邊扶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你怎麽樣了?”
孫蠻費力的睜開雙眼,看清麵前的人是誰後,再也撐不住,倒了下去。
林朝陽看著倒在他懷中人事不知的小蠻,餘光瞥了一眼急匆匆離開的人,眼中寒光一閃,從懷裏掏出一根黑色的針,彈了出去。
周文隻覺得脖子微微一疼,好像被什麽給叮咬了似得,可用手一抹,又什麽也沒有摸到,他扭動了一番脖子,確定沒事,飛快地走進了人群中。
林朝陽檢查了一番小蠻的情況,知她中了迷藥,從懷中掏出一藥瓶,打開讓她聞了聞。
幾息後孫蠻睜開了雙眼,她看著近在咫尺的人,知自己並不是在做夢,委屈的癟了癟嘴,伸手抱住了他。
林朝陽安撫地拍了拍懷中的人溫聲問:“能走嗎?”
孫蠻過了好一會這才甕聲甕氣道:“不能!”
“我背你!”
林朝陽扶著孫蠻起身,背起了她,朝虎威鏢局走去。
孫蠻頭靠在林朝陽的肩膀上,緩緩地閉上了雙眼,先是碰到周文,被他擺了一道,關鍵時刻林朝陽又從天而降救了她,一大清早的她就受了這麽大的刺激,這會她隻想好好靜靜。
彼時花語帶著燾哥哥來到了薑家。
薑老太看到他們不知有多高興。
孫燾隨小女人一起陪著薑老太說了會話,就跟薑利、薑宇去了前院。
薑橙看他們三人走了,坐到了花語的身邊激動的抓著她胳膊道:“小語姐姐,你眼光真是太好了,姐夫好好看啊!”
花語看著她這一副花癡的模樣,飛快地與幹奶奶對視了一眼。
“我讓你爹娘為你找一個你姐夫這樣的相公如何?”薑老太看著孫女試探性地問。
薑橙小臉微微一紅,起身羞澀的跑了。
薑老太看孫女走了樂嗬嗬的笑了起來。
“怪不得她爹娘給她相看了那麽多人,她都不滿意,原來她喜歡的是小燾這樣的。”
花語坐到了幹奶奶的身邊溫聲道:“這好辦,軍中像燾哥哥這樣的好兒郎,不知有多少,到時候讓策大哥好好的尋摸幾個,偷偷的讓橙妹妹相看一下。”
薑老太輕輕點了點頭問:“消息已經傳到清河縣了?”
“嗯,雖知哥哥、燾哥哥都沒事,不過家裏都放心不下,我就來看看。”
“當時消息傳來時,把我嚇了一跳,幸好大家都沒事。”薑老太頓了頓問:“冰店可開張了?”
“十八開的張,隻不過因為一直下雨的緣故,生意多少受到了一些影響……”
花語和幹奶奶聊了一上午,在薑家吃了午飯,這才隨燾哥哥離開。
遠離薑府後,孫燾把傘往小女人頭頂上方傾斜了一些問:“宅院距離這裏遠不遠?咱們要不要租輛馬車?”
“不用,第一個宅院和這裏隻隔了三條胡同,咱們走近路很快就到了。”
花語頓了頓抓住了男人的胳膊。
“況且,我想隨燾哥哥這樣散散步。”
孫燾輕輕‘嗯’了一聲提醒道:“小心腳下,不要踏進水坑裏了。”
“好!”
兩人走過兩條胡同,來到第三胡同時,孫燾看胡同內無人,在小女人的麵前蹲了下來。
“來我背你!”
花語小心的打著傘,趴到了男人的背上,這才發現他左胳膊淋濕了一大塊,摸著他有些濕的胳膊,她心中滿滿的都是感動。
一刻鍾後,孫燾停了下來看著麵前的小院問:“是這裏嗎?”
“嗯!”
花語雙腳落到地上,拿出了鑰匙打開院門邊往裏走邊說道:“這就是我之前給你說過的那個二進二出的院子,還有一個緊靠繡莊,那個雖小,裏麵什麽都有,隨時都可以住人,相對比的話,這個院子就有些空了,不過聽妹妹說,這半年她陸陸續續的往這裏添置了一些東西。”
花語領著男人走進正廳相連的四個房間道:“這裏麵的家具應該都是妹妹新添置的,我之前來的時候,這裏還什麽都沒有。”
孫燾掃視了一眼屋內的擺設,目光在那個大床上停留了幾息,收回視線,隨意的坐在了椅子上。
花語正打算領著男人去後院看看,轉身看他懶洋洋的坐在了椅子上,走到了他的麵前關切地問:“累了嗎?”
孫燾看著麵前的小女人隻猶豫了兩息,就‘嗯’了一聲。
花語頓時有些心疼了起來,早知道就不帶他出來了,畢竟他的病剛好,她走到他的身後,輕輕替他按摩了起來。
“現在有沒有好一些?”
孫燾抓住了小女人的小手,微微用力,把她扯進了懷裏。
“讓我抱會就好了。”
花語跪坐在了他的雙膝上,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張嘴咬了一下他的鼻尖略施懲罰。
“扯疼我了呢!”
孫燾笑了笑,一隻手扶著她的腰省的她掉下去,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看她的粉唇,在他的擠壓下嘟了起來,低頭親了一口。
“放……手!”
花語不滿地看著男人,微微瞪圓了眼,吐字不輕道。
那半張開的唇裏麵露出一點粉色的舌尖,太具有暗示性,孫燾眸光一暗,鬆開手的同時低頭堵住了她的唇,勾住了她藏在後麵的舌尖……
花語被吻的身體發軟,雙膝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跨坐在了男人的身上。
孫燾順勢抱緊了小女人,使得她柔軟的身體,緊貼自己,加深這個吻的同時,右手掀開衣服摸了進去……
兩柱香後,發泄出來的孫燾,抱起小女人,小心的放在了床上……
花語劇烈的喘息著,趾頭緊繃,抓住了男人的頭發……等男人鬆開她時,她氣喘籲籲的,整個人就像是沒有骨頭的爛泥似得,任由男人替她整理淩亂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