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七年之癢
昨天讓徐豔她們在資料裏麵挑陪護人員的,也不知辦得怎麽樣了,許紹潔一邊開車一邊想道,如果人員不夠的話,還得讓尹姐在台裏打打廣告,想起打廣告的事,他才發現這段時間因為易曉倩的事,已經很久沒有去省城看尹順芝和於姍姍了。
“哎呀,這事辦得不妥,”許紹潔拍了拍自己的頭,自言自語道,怎麽總是到有事求她的時候,才想到要去看她們呢?這樣下去,尹姐雖然嘴裏不說,心裏肯定會不舒服地。
想到這裏,他決定馬上去省城看尹順芝和於姍姍,要不要給她們打個電話呢?許紹潔猶豫了一下,算了吧,反正自己有她的房門鑰匙,今天就算給她們一個驚喜吧!想到這裏,他掉轉車頭,向省城飆去。
當他把車開到尹順芝樓下時,看了看時間,剛剛十點多鍾,嗯,還可以補睡一個回籠覺,到中午快下班時再給她們打電話吧,他一邊往樓上走一邊想道。他打開房門,忽然聽到尹順芝的臥室裏傳來一個弱弱的聲音問道:“姍姍,你怎麽就回來了?我說過沒事的。”
是尹姐!許紹潔立刻聽出了屋內的聲音,她怎麽了?他連忙三步並做兩步,推開尹順芝的房門急切的問道:“尹姐,你怎麽啦?”
“原來是你啊,”尹順芝抬頭看見推門進來的許紹潔,驚喜的問道,“你怎麽不聲不響地就來了?”
許紹潔往房門一看,隻見尹順芝正躺在床上,緊緊地捂著被子,臉色在蒼白中帶著一絲黯淡的紅暈,此時正眼吧吧的望著自己,他一個剪步衝到床前,緊緊地抓住尹順芝的手心疼地說道:“你病了怎麽不告訴我?”
“沒事呢,隻是小感冒。”尹順芝縮了縮鼻子,弱弱地說道,“我怕你忙。”
許紹潔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滾燙滾燙地,他心裏一酸,哽咽著說道,“都病得這麽厲害,還說沒事。”
“好幾年沒生病了,想不到患個感冒也會這麽嚴重。”尹順芝歎了口氣說道。
“病了幾天了?有沒有吃藥啊?”許紹潔一邊把手伸進被子,一邊問道。
“前天才有明顯的症狀,姍姍給我買藥了,都在那櫃子上呢。”尹順芝微微地把手抬了抬,指著床頭櫃說道。
許紹潔看了櫃上的藥,有消炎和專治感冒的西藥丸子,還有止咳的糖漿,他剛才摸了摸尹順芝的身體,她身上也燒得厲害,看來這些藥效果不怎麽樣。其實感冒就是這樣,來得快去得慢,再好的藥也得六七天才能完全好,能夠見急效的藥幾乎是沒有的,許紹潔是學醫的,這一點他自然知道。
怎麽才能讓她好得快一點呢?許紹潔皺著眉頭想道,自己的女人現在病蔫蔫的,他看了心裏就痛。他正在想著,尹順芝忽然把身上的被子掀起來,許紹潔忙柔聲問道:“怎麽啦?”
尹順芝吃力地坐起來說道:“我想去衛生間。”
“我抱你去吧?”許紹潔扶著她的肩頭問道。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尹順芝一邊說一邊把雙腿挪到了床沿上,然後慢慢地往床下溜。
她雙腳剛剛落地,然後強行撐起身子,忽然一個踉蹌,向地板栽去。感冒這種病就這樣,雖然不能要人的命,但是光頭痛發熱、鼻塞流涕、全身酸軟這些症狀,都把你折磨得夠嗆,尹順芝的感冒正是最厲害的時候,不但頭暈得厲害,而且雙腿也酸軟無力,所以腳剛著地,便險些栽了個跟頭。
許紹潔早就在旁邊留意著她呢,見她身子一晃,忙伸手摟住她的纖腰,心疼地說道:“別逞強了,還是讓我來抱吧!”
“唉,人一病便什麽都沒有用了。”尹順芝歎了口氣,軟軟地偎在他懷裏。
許紹潔橫抱著她的身子來到衛生間,然後柔聲問道:“大的還是小的?”
尹順芝紅了紅臉低聲道:“小的。”
“那我抱著你撒吧。”許紹潔一邊說一邊伸手拉下她的睡褲,然後抱著她象小孩撒尿一樣,對準了坐便器。
可是過了分把鍾,尹順芝還一滴都沒有撒出來,許紹潔輕聲問道:“怎麽沒有?”
尹順芝兩頰脹得通紅,附在耳邊悄聲說道:“你還是把我放在坐便器上吧,這樣子我撒不出來。”
許紹潔點了點頭,輕輕地把她放在坐便器上,然後扶著她的雙肩,尹順芝一抬頭,臉剛好對著他的襠部,看到他下麵的鼓起來的那一塊,驚奇地問道:“你怎麽又起來了?”
許紹潔尷尬地說道:“剛才給你脫褲子起來的。”
尹順芝伸手摸了摸他鼓起來的地方,微微歎了口氣道:“我這兩天是不行了,讓姍姍回來陪你吧!”
“沒有,我真地沒有想那種事,”許紹潔忙辯解道,現在尹順芝病成這樣,他如果還想著這種事,那就真的有些禽獸不如了。
“我又沒怪你,”尹順芝隔著褲子撫摸著他下麵說道,“你這個年齡精力充足是正常的事。”
許紹潔讓她一動,下麵翹得更厲害了,他紅著臉囁嚅說道:“尹姐……”
“你站在我麵前,我撒不出來,所以分散一下注意力。”尹順芝對他低聲解釋道。
正在這時,隻聽坐便器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等那陣聲音停了以後,尹順芝似乎鬆了一大氣,把手伸向他說道:“扶我起來。”
許紹潔彎下腰對她說道:“你摟著我的脖子。”
尹順芝知道他是要貼麵抱自己回去,便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許紹潔輕輕地摟住她的玉臀,抱著她向床上走去。把尹順芝放在床上後,許紹潔說道:“尹姐,那個藥好象效果不太好,還是我給你按摩一下吧。”
“你看著辦吧,你是醫生。”尹順芝柔順地說道。
“嗯,那我把你的衣服全脫了,這樣按起來效果更好一些。”許紹潔一邊解她的睡衣,一邊解釋道。
雖然兩個人已經在一起幾次了,但是尹順芝光著身子麵對他時,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許紹潔見她紅暈著臉頰,知道她還有些麵嫩,於是笑道對她說道:“你還是趴著身子吧,這樣才能全身放鬆。”
尹順芝如蒙大赦,忙翻了個身,趴在床上,許紹潔吸了口氣,然後凝神靜氣,開始沿著她的雙手和雙腿的外側輕輕捏拿,這個叫作捏拿三陽交,當人體內邪氣太盛時,通過捏拿三陽交,可以讓體內的邪氣從皮膚裏透出來。
當然這是普通醫生的捏法,雖然可以緩解發燒的症狀,但往往是配合藥物治療時才用的,許紹潔的捏法有所不同,他在捏拿時,是把自己的靈力注入尹順芝體內,然後一邊捏拿,一邊讓靈力沿著她全身的經脈循環。
過了半晌,尹順芝趴在枕頭上問道:“你這是什麽功夫?”
“怎麽啦?不舒服麽?”許紹潔忙停住手問道。
“別停,別停,正舒服呢。”尹順芝見他停了手,側過頭來說道。
“噢,真的嗎?”許紹潔好奇的問道。
他以前沒有用靈力給別人治過感冒,今天是看尹順芝病得太厲害了,所以想試一試,沒想到尹順芝的感覺這麽好,看來靈力真是個好東西啊,以後給女人看病,是不是都應該改成用靈力按摩啊,許紹潔很婬蕩地想道。
許紹潔給她按了半個多小時以後,尹順芝的皮膚裏慢慢滲出一層油膩膩的汗珠,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餿臭味,尹順芝掩著鼻子問道:“怎麽突然變得這麽臭?
許紹潔不好意思騙她,隻好說道:“可能是你體內的毒氣排出來了?”
“啊?”尹順芝猛地翻過身子,從床上坐起來說道,“你說這味道是我身上的?”
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手臂伸到鼻子前聞了一下,啊,尹順芝尖叫一聲,溜下床就往衛生間跑,她是一個愛幹淨的人,當她知道這種氣味是從自己身上發出來的,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下去。
許紹潔忙拉住她的手臂道:“你別跑,小心摔倒。”
“咦,我怎麽能自己跑了?”尹順芝驚奇說道。
她被許紹潔一拉,馬上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自己剛才還兩腿發軟,上衛生間都要他抱呢,怎麽才過這一會兒的功夫,便行動自如了?尹順芝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忙在地板上蹦了蹦兩下,啊,太好了,我的身體確實恢複得差不多了。
她這一高興,馬上忘記了自己身上的臭味,回身撲到許紹潔懷裏說道:“你還真神呢,我感覺自己的病似乎好得差不多了。”
“真的嗎?”許紹潔摟住她的後背,驚喜地問道。
“你看看我的樣子不就知道了?”尹順芝抬頭望著他說道。
“嗯,我是準備好好看看。”許紹潔邪笑一聲,推開她的身子,盯著她的胸部說道。
“你……”尹順芝白了他一眼,想起自己身上臭味,轉身說道,“我去衛生間衝一下身子。”
許紹潔忙拉著她說道:“別,等一下再衝。”
“為什麽要等一下?”尹順芝不解問道。
“你身上的東西是剛通過毛孔排出來的,這會兒毛孔還開著呢,你用水一衝,把髒東西又逼進體內了。”許紹潔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那怎麽辦?”尹順芝皺著眉頭說道,“這身上臭死了。”
“稍微等一下,等毛孔收縮一下就可以洗了。”許紹潔拉著她的手說道。
“唉。”尹順芝歎了口氣,坐在床沿上。
“我先給你用毛巾在身上千搓一下。”許紹潔見她垂頭喪氣的樣子,忙跑進衛生間拿了一條幹毛巾出來說道。
一邊說一邊扶著她的身子,用毛巾慢慢地搓起來,尹順芝忙說道:“我身上太髒了,還是我自己擦吧!”
“要是連這麽點事都不能幫你做,我還配去愛你嗎?”許紹潔輕輕地搓著她的後背,柔聲說道。
“紹潔……”尹順芝抱著他的大腿,滿懷深情地喊了他一聲。
“嗯,”許紹潔應了她一聲,讓她仰躺在床上,準備給她搓前麵。
“你會這樣愛我一輩子麽?”尹順芝躺在床上,定定地望著他說道。
“當然,這一輩子我怎麽都不會放手。”許紹潔點了點頭,很堅定地說道。
“可是我比你大十多歲,再過幾年我就老了啊,女人老了就沒人喜歡了。”尹順芝傷感地說道。
“你覺得我們的愛經不起時間的檢驗嗎?”許紹潔用毛巾揉搓著她的胸部,低聲問道。
嗯,尹順芝被他揉得輕哼一聲,扭了扭身子,瞟了他一眼道:“看來你不是那種在乎女人容貌的人嘍?”
許紹潔被她問得一窘,是啊,如果尹順芝不是長得這麽漂亮,自己會和她發生關係嗎?他想了想,坐在床沿上,一邊擦著她的腰部一邊說道:“那你想要一直保持現在的樣子麽?”
“你說呢?”尹順芝白了他一眼,然後歎了口氣道,“但這永遠都是不可能實現地。”
“那也不一定。”許紹潔咬了咬牙說道,他已經決定把林葉婉秋的事說出采,如果能夠讓尹順芝學習林葉婉秋的姹女功,那麽她想駐容養顏就沒什麽問題了。
“難道你還真有辦法讓我女人駐容養顏?”尹順芝忽然坐起身來,吃驚地問道。
“我沒有辦法。”許紹潔搖了搖頭道。
“我就說呢!”尹順芝一下子沒勁了。
“但是有人有辦法。”許紹潔補了一句道。
“真的?是誰?”尹順芝驚喜地問道。
“我說出來,你不準生氣。”許紹潔望著她,惴惴不安地說道。
“我生氣?”尹順芝聽得一愣,但馬上就明白了他是什麽意思,於是似笑非笑地說道:“你能耐不錯啊,居然給我們添了這樣一個好姐妹。”
“我……”許紹潔紅著臉,尷尬地搔著自己的後腦勺。
“快說吧,我逗你玩呢,”尹順芝看著他的樣子,抿嘴一笑道,“這麽能幹的姐妹,我高興還不及呢。”
“我……”許紹潔想了想,還是解釋道,“這個倒真不是我自己主動找的。”
“噢?”尹順芝一聽來了興趣,“看來你的魅力是越來越大了?”
“那倒不是,她也是沒辦法。”許紹潔苦笑了一下,開始給她講述自己和林葉婉秋之間的發生的事情。
尹順芝聽他說完以後,反倒是同情起林葉婉秋來,歎了口氣道:“她以前做的事雖然過份一些,但是落到這一步,也很可憐,你這件事做得很好。”
“我……”許紹潔望著尹順芝,不知該說什麽好,雖然尹順芝是在誇他,但是他還是覺得很尷尬。
“你的下麵變成那樣,也是她弄的吧?”尹順芝想了想,眼珠一轉問道。
“嗯,她說那個叫九轉玉洞簫。”許紹潔紅著臉說道。
“九轉玉洞簫?”尹順芝聽得一愣,然後紅著臉低頭問道:“難道你的那東西是她……吹成那樣的?”
許紹潔紅著臉點了點頭,又補充了一句:“但後來和她雙修之後才能大能小。”
“她現在在哪裏?你怎麽不把她帶來和我們見見麵?”尹順芝望著他嬌嗔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裏。”許紹潔悵然說道,又把林葉婉秋偷偷搬走的事對尹順芝說了。
“她肯定會來找你的,”尹順芝聽完以後,沉思了片刻,斷然說道,“她的性子和我很相似,她不會就這樣消失,她之所以偷偷搬走,我想一定是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
“我也是這麽想的。”許紹潔歎了口氣道,他和林葉婉秋雖然還隻是個露水姻緣,但他心裏已經放不下她了。
“你別那麽愁眉苦臉的樣子,我保證她會回來的,”尹順芝白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你這麽當著我的麵想別的女人,就不怕我吃醋?”
許紹潔摟住她的脖子,順勢把她壓倒在床上,附在她耳邊說道:“你在我心裏的位置,是別的女人永遠無法替代的,我要用一輩子的時光來疼你。”
說完,開始伸出舌頭舔她的臉和鼻子,尹順芝忙推開他的頭道:“別,剛才出過臭汗,髒死了。”
許紹潔勾著她的玉臀把她抱起來說道:“那我抱你去洗澡吧。”
尹順芝摟著他的脖子說道:“我現在自己能動了,讓我自己去吧。”
“我想幫你搓背呢,”許紹潔附在她耳邊悄笑道,“而且我也想洗個澡了,我們一起洗吧。”
尹順芝知道兩個人一起洗澡意味著什麽,臉上微微一紅道:“我身子還有些軟,怕不能費力。”
許紹潔笑道:“你今天靜靜地享受就行了,我從頭到尾侍候你。”
兩個人進了衛生間,許紹潔把尹順芝放在淋浴房裏麵,然後把自己的衣服脫光了,把花灑的溫度調好後,也鑽進淋浴房裏對尹順芝說道:“我給你塗沐浴露吧。”
尹順芝點了點頭,先把背對著他,等背上塗好以後,再轉過來麵對著他,許紹潔一邊給她前麵塗沐浴露,一邊輕輕地給她揉搓著,尹順芝慢慢地覺得自己雙腿又開始發軟,忙伸手勾住許紹潔的脖子,雙眼迷離地說道:“要我給你塗沐浴露嗎?”
許紹潔摟住她的纖腰,一邊將手在她臀部遊移,一邊輕聲說道:“今天專門侍候你呢。”
尹順芝感覺他的手已經搓到了自己大腿根部,身子越發感到有些不對勁了,但趴在他耳邊說道:“我實在是站不住了,你把我抱著吧。”
說完勾著他的脖子,身子微微向上一挪,兩腿已經盤在他的腰間,許紹潔覺得自己的下體頂到了一個又熱又軟的地方,他心裏撲愣愣一跳,結結吧吧地說道:“我想放進去,可以嗎?”
“你不是說今天侍候我嗎?”尹順芝把頭趴在他肩上,弱弱地說道。
許紹潔一聽大喜,忙摟住她白花花的玉臀,腰部使勁往前一頇,尹順芝悶哼一聲,淋浴房裏頓時奏起了世界上最美的樂章。
洗過澡以後,許紹潔把兩個人的身子擦幹,然後將尹順芝抱到床上放下,自己也順勢躺在她身邊,摟住她的前胸問道:“姍姍怎麽還沒回來呢?難道她中午不在家吃飯嗎?”
“她這幾天忙呢,”尹順芝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玉兔上笑道,“十一快到了,她要參加台裏的節目彩排。”
許紹潔輕輕揉著她的玉兔問道:“你病成這樣,她怎麽沒請假呢?”
“她要請假呢,我不讓,”尹順芝轉過身子,和他麵對麵躺著笑道,“她現在是省台的台花,我要增加她露臉的機會,這樣成名更快。”
許紹潔深情地望了她一眼,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緊緊地摟住她,不說話,這個女人,處處為別的姐妹著想,許紹潔都不知該怎麽感謝她。尹順芝也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憐愛,把頭埋在他的胸口低聲問道:“你今天怎麽不聲不響地跑過來呢?”
“我心裏惦著你們呢,這一向太忙了,一直沒有時間來省城。”許紹潔輕輕舔著她的玉頸道。
“忙是好事,”尹順芝輕輕哼了一聲,推開他的頭說道,“別舔了,口水弄到脖子上膩膩的,我們就這樣好好躺著說話。”
“嗯,”許紹潔點了點頭,“我正有一件事情要與你商量呢。”
“什麽事?”尹順芝笑著問道,“是不是又看上了誰家的小妹妹,要我幫你參謀參謀。”
許紹潔見她取笑自己,偷偷地把九轉簫對準她的玉門,然後使勁往前一頇,笑嘻嘻地說道:“小妹妹我當然喜歡,但我更喜歡姐姐。”
尹順芝隻覺下麵一脹,許紹潔的九轉簫已經滑進了穀道,她悶哼一聲,在許紹潔的手臂上掐了一把嬌嗔道:“說了好好說話,你又弄,等會兒又要洗澡。”
“不弄呢,”許紹潔摟了摟她的玉臀,讓她和自己貼得更緊,然後輕笑道:“我們就這樣溫著。’
尹順芝也覺得這樣很舒服,便任他將簫放在裏麵,望著他問道:“你剛才要說什麽事?”
許紹潔便將高德馨要和他開製藥廠的事跟她詳細說了一遍,這個尹順芝也和易曉倩一樣,屬於女強人一類的,所以許紹潔有什麽重要的事,都習慣跟她商量。
尹順芝聽完他的話,皺著眉頭問道:“你搞清楚了,這個人真叫高德馨?”
“是啊,他給過我名片呢,”許紹潔點頭道,“對了,他說他也是住在省城的。”
“那就不會錯了,”尹順芝歎了口氣道,“想不到你誤打誤撞,居然和那個花花公子認識了。”
“花花公子?”許紹潔奇道,“莫非你認識他?”
“我當然認識,”尹順芝笑道,“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我們省城的小衙內啊!”
“衙內?”許紹潔給搞迷糊了。
“對啊,他是省城市委書記高盛的兒子,省城五公子之一。”尹順芝解釋道。
“啊?”許紹潔吃驚的張大了嘴,省城的市委書記是額定的省委常委,他雖然對官場不了解,但這個高盛他還是聽說過,因為他是副省長兼省城市委書記,是HN省的頗有份量的政治新星,在電視上的出鏡率很高的。
“你說他算不算衙內?”尹順芝刮了刮他的鼻尖笑道。
“難怪他說話這麽牛啊!”許紹潔失神地說道。
“如果光憑著他老子,他也說不起這種話。”尹順芝撇了撇嘴道。
“難道他還有更厲害的關係?”許紹潔吃驚地問道。
“也不能說是更厲害,”尹順芝搖了搖頭,轉口問道,“你聽說過馬正南這個人嗎?”
“馬正南?”許紹潔茫然地搖搖頭道,“我不認識啊!”
“你當然不認識,我是問你聽過說沒有。”尹順芝抿嘴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