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零四章 懷舊思念
“這神通是怎麽修出來的?我怎麽沒有?”許紹潔很鬱悶地說道。
“神通乃是小道,如果刻意追求,極易走火入魔,唐施主還是循序漸進的修煉吧,當你的修為境界達到之後,自然會有神通出現,”老喇嘛告誡他道,“老衲四十多歲時便五通盡現,但這幾十年以來,從未輕易使用,所以希望唐施主不要為神通所迷,誤了自己的修為進境。”
“知道了。”許紹潔點了點頭,他雖然對修煉並沒有多大興趣,但現在還有一個老婆被鎖在離恨天呢,所以修煉法術的事是不能停止的。
“我們還是繼續說傳宗的事吧,”老喇嘛轉回話題道,“其實老衲為歡樂宗苦尋傳人不得,除了前麵提到的那個原因之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噢?”許紹潔不解地望著他。
“唐施主既是此道中人,自然知道,這男女交媾乃是極耗元氣之事,”老喇嘛麵無表情地說道,“若是沒有根基的人,不要說通過這種方法修煉,隻怕入門不久,便會因為控製不住自己的情欲,最後落得精盡人亡的下場,這也是老衲不敢輕易將歡樂宗的功夫傳給別人的重要原因。”
“那確實。”許紹潔點頭道,他自己有老婆數人,前不久又為高德馨治過陽痿之疾,自然知道控製不住情欲的凶險之處。
“但唐施主天賦異稟,生來即是至婬之人,加上又修練過薩滿巫教的禦女之法,如果再修煉歡樂宗的功夫,不但不會有性命之虞,而且二者相得益彰,說不定真能通過男女雙修,而證極樂之境,這是唐施主的機緣,也是老衲的機緣,看來這一飲一啄,莫非前定哪!”老喇嘛感慨地說道。
“這個……”許紹潔聽了老喇嘛的話,不由鬧了個大紅臉,他覺得老喇嘛對他的評價太高了,他現在總共才搞了六個女人,能算是至婬之人嗎?
“唐施主不必不好意思,天生萬物,皆有其用,象唐施主這種天賦良材,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你應該為自己的福緣高興才是。”老喇嘛笑道。
“這個……”許紹潔想了想問道,“外麵那麽多香客,你怎麽就知道我是天賦異稟?難道老禪師把每個人都用天眼神通看了一遍不成?”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老喇嘛雙手合什宣了一聲佛號道,“老衲豈是如此無聊之人?老衲之所以請你們二人前來,一是因為你那個女伴禮佛之心甚誠,她的執念被我感應到了,二是因為唐施主修有法術,所以你一進宮門,老衲便感應到了你的氣機。”
“噢,原來如此,”許紹潔悵然說道,“看來我對這些了解得確實太少了,我怎麽就一點都感應不到老禪師的氣機呢?”
“這有兩個原因,”老喇嘛解釋道,“一是因為你對靈力的運用不熟練,不知道如何用靈力去感應周圍的氣場,二是因為老衲的修為比你略高,所以即使你用靈力搜索,也無法感應到我的存在。”
“原來靈力還有這種妙用,可惜我一點都不懂。”許紹潔歎息道。
“俗話說,相逢即是緣份,如果唐施主能幫老衲了此一樁心願,老衲願意傳授你一些運用靈力的法門,不知唐施主意下如何?”老喇嘛笑道,“不是老衲挾技自珍,乃是因為佛門講究因果,若無施主幫老衲了願之前因,老衲便無法大開方便之門。”
“晚輩當然願意幫助老衲師了願,”許紹潔大喜道。
“雖然老衲並非唐施主的師門前輩,但此事既然因老衲而起,善惡自然息息相關,所以我有幾句逆耳之言想先對你說說,不知唐施主肯聽否?”老喇嘛望著他說道。
“老禪師隻管說,晚輩一定認真聽。”許紹潔應道。
“這歡喜禪雖是佛門一支,但老衲以為終非正道,希望唐施主以後不要沉迷此道,以致誤了自己的前途,”老喇嘛歎了一口氣道,“而且以唐施主的稟賦,肯定經常有欲求不滿地情況,所以希望唐施主遵守人倫之德,切莫強迫女人與你苟合,做出傷天害理之事。”
“晚輩豈能做出這種下做之事?”許紹潔連連搖頭,他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問道,“但如果不止一個女人願意與我在一起,這應該不算傷天害理吧?”
“隻要你不強迫別人就好,至於有多少女人願意跟你,那是由世俗中的法律來約束的,老衲在此就不便置啄了。”老喇嘛笑道。
“噢,那就好。”唐睿鬆了一口氣道,如果學這個東西要他把現在的女人丟掉,那他是萬萬不幹的。
“既然唐施主同意了,我就先把歡樂宗的秘典傳給你。”老喇嘛一邊說一邊從僧床的棉被之下掏出一本暗黃色的舊書,道給許紹潔。
許紹潔接在手中,剛想翻開來看看,老喇嘛攔住他說道:“此處乃佛門尊嚴之地,唐施主還是回家以後,再慢慢閱讀這本書吧,老衲心願已了,現在傳你運轉靈力之法。”
“是。”許紹潔趕緊把那本書揣在自己懷裏,然後正襟危坐,聽老喇嘛給他傳法。
“其實靈力的運用就是一個氣場,”老喇嘛娓娓而談道,“你體內積聚的靈力大小,也就決定了這個氣場的大小,我剛才在你身上感應了一下,你體內積聚的靈力居然有老衲的七成左右,和六十歲時積聚的靈力不相上下,這讓我頗為吃驚,我想你修煉法術的過程中,一定曾經有過什麽奇遇。”
許紹潔點了點頭,老喇嘛也不細問,繼續說道:“其實如果單從靈力的多少而論,你應該早就有神通出現了,之所以你現在還沒有任何神通,那是因為你的爐鼎不夠結實,無法讓這些靈力全部在體內運轉,所以如果你以後想要讓自己的修煉進境更快,最好是內外雙修。”
“爐鼎?內外雙修?”許紹潔都讓他給弄糊塗了。
“所謂的爐鼎,通俗點說,就是指你的身體,”老喇嘛解釋道,“內外雙修嘛,內修就是指積聚靈力,外修可以理解為俗世中的練武功。”
“老禪師是讓我去學武?”許紹潔吃驚地問道。
“是這個意思,”老喇嘛點了點頭,“但學武的方法是多種多樣的,並非傳說中的打沙袋,踢木樁就叫練武。”
“那要怎麽練?”許紹潔急忙問道。
“我看唐施主的性子比較急躁,這對你以後的修煉是大為不利的,所以老衲認為,你以後最好學一門內家拳法,這樣養氣與練體並重,對你大有好處。”老喇嘛正色道。
“什麽叫內家拳?”許紹潔一頭霧水的問道。
“內家拳的種類很多,但比較常見,而且效果也比較顯著的主要有三種,太極拳,形意拳和八卦掌,唐施主隻要隨便找一種學學,並堅持每天練習,對你一定大有益處。”老喇嘛笑道。
“這……”許紹潔張大了嘴,這些拳法豈是想學就能學到的?國內練習太極拳的人雖多,但那都是花拳繡腿,真正在拳法中含有氣勁的練習者,隻怕一百個裏麵還找不出一個,讓他去哪裏學習內家拳?
“看唐施主的樣子,似乎有些為難,莫非嫌這些功夫學起來太麻煩?”老喇嘛問道。
“我倒是想學,可是這個想要無師自通,恐怕不那麽容易吧?”許紹潔苦笑道。
“嗯,這倒確實是個問題,”老喇嘛想了想說道,“這樣吧,老衲當年在活佛座下隨侍時,曾識得一個形意門的傳人,如果你不嫌麻煩的話,以後可以找他習練一段時間,此人當年雖然隻有二十多歲,但形意拳已經練得有六七分火候,想來是有名師傳授的。”
“那就多謝老禪師了,”許紹潔大喜道,然後望著他眼吧吧地問道:“請問那位師父叫什麽名字,我又該去哪裏找他呢?”
“等等,讓我想想,”老喇嘛皺著眉頭沉思了半響,然後拍了拍額頭道,“噢,想起來,他叫姬君望,應該是SX太穀縣的人,唉,時間太久,若不是他這姓比較特殊,老衲幾乎已經想不起來。”
“老禪師與認識有多久了?最近還有聯係嗎?”許紹潔小心翼翼地問道。
“唉,那已經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老喇嘛歎了口氣道,“當年他入藏辦事,遇到一點小小的麻煩,是老衲代為開解的,所以他當時對老衲頗懷感激之心,這才相互認識,但此後老衲再也沒有見過他。”
“唉,”許紹潔歎了口氣道,“隔了這麽久,當年的那點事,他恐怕也忘得差不多了吧,現在即使老禪師親自前去,他都可能不認識了,更何況我這個不相幹的人?”
“佛家行事講究一個緣字,”老喇嘛笑道,“這件事有沒有希望,一半是靠別人引薦,一半也要看唐施主有沒有這份機緣。”
“唉……”許紹潔又歎了口氣,他對這事是不抱什麽希望了。
“這樣吧,”老喇嘛想了想道,“他當年離藏之時,曾送給老衲一個信物,說以後如果有人拿著這個信物去找他,即使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但老衲豈是那種挾恩圖報之人?所以一直沒把這東西當一回事,想不到今日還是要拿出來成全唐施主,看來凡事皆由天定,半點不由人意啊!”
說完從懷裏拿出一塊黑黝黝的牌子,道給許紹潔道:“這是他當年送給我的信物,你拿著去碰碰機緣吧!”
許紹潔把牌子接過來一看,隻見這決牌子大概有雞蛋大小,成橢圓形狀,上麵刻著一個篆體的“姬”字,握在手中有一種透體的涼意,他有些失望地問道:“就這東西?”
“你可不要小看了它,”老喇嘛笑道,“這塊牌子乃是千年寒鐵鑄成,結實得很,一般的刀劍是砍不壞的,而且這種寒鐵采自極北苦寒之地,練功的人戴在身上,可以清心靜神,減少走火入魔的機會,老衲當年正是因為它有這點功用,才勉強收下這個信物。”
“真的嗎?”許紹潔好奇地說道,“這東西看起來可不怎麽起眼噢!”
“這種寒鐵融化起來極為不易,但從這塊牌子的做工來看,算得上是相當精細了,這個易君望能把這種東西當作信物,應該有些來曆,這也是我推薦你去找他的一個重要原因。”老喇嘛提點他道。
“對呀,”許紹潔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經過老喇嘛的提點,他頓時覺得這件事大有可為,於是滿懷感激地對老喇嘛說道,“老禪師對晚輩恩同再造,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回報。”
“方外之人隻有因果,沒有恩怨,所以唐施主大可不必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再說老衲現在也隻是給你指條路而已,至於能不能成,那就全看你的造化了,”老喇嘛笑道,“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再談談運用靈力的方法吧!”
“噢,晚輩差點把這事給忘了。”許紹潔搔了搔頭皮說道。
“老衲剛才說過,靈力的運用其實是一個氣場,這個氣場是由近及遠慢慢擴大的,你想了解的各種信息,正是通過這個氣場感應而來,”老喇嘛用手在身體周圍比劃了一下,“在擴大氣場的過程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氣機不能斷,一旦氣機斷了,外圍的氣場就成了無源之水,不能再感應任何事物。”
“什麽是氣機?”許紹潔傻乎乎地問道。
“這樣吧,我一邊說,你一邊體驗,”老喇嘛想讓他通過實踐來體會靈力的運用,“你閉上眼睛,將靈力在全身運轉,然後用自己的意念去感應周圍的事物,再把結果告訴我。”
許紹潔依言閉上眼睛,然後慢慢地運轉靈力,過了約有半柱香的功夫,他忽然高興地叫起來:“哈哈,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我看見麵前有一團淡黃色的薄霧,正在圍繞一顆金黃色的珠子急速旋轉。”
剛說到這裏,他忽然咦了一聲道:“咦,怎麽看不見了呢?”
“唐施主請睜開眼來吧,現在我再給你解釋氣場和氣機的問題,你可能理解得清楚一點,”老喇嘛對他笑道,“你剛才感應到的就是老衲體內的靈力運轉狀況,氣場的產生和擴大都是靠意念來驅動的,所謂的氣機,你也可以理解為意念。
“那我後來看不見你的靈力運轉了,是不是就叫氣機斷了?”許紹潔問道。
“對,”老喇嘛點點頭,“你剛才因為高興而分神,導致意念中斷,所以氣場隨之中斷。”
“噢,我明白了。”許紹潔恍然大悟道。
“以後你可以通過自己的意念驅使氣場不斷擴大,你剛才是因為熟練程度不夠,所以氣場的產生過程很長,當你把這種方法練習純熟之後,在你念動之際,氣場即可隨之產生,那時你就不會這麽廢勁了。”老喇嘛笑道。
“每個人修煉出來的靈力有什麽不一樣嗎?”許紹潔想了想問道。
“凡是修煉者,體內的靈力大概分為黃青黑綠四色,一般正派功法修煉出來的靈力為黃色,邪派功法修煉出來的靈力為青色,黑色乃是鬼妖之流,綠色則為精怪之類,”老喇嘛解釋道,“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比如你們薩滿教的巫術,就屬於邪派功法,但你的靈力卻是黃色的。”
許紹潔聽後一怔,但他微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道理,他的靈力主要是從蟠龍佩裏吸收來的,而並非通過功法修煉得來,這樣看來,在蟠龍佩裏注入靈力的前輩修煉者,一定是修煉正派功法的,想到這裏,許紹潔頗為高興,於是他接著問道:“怎麽才能通過這種感應,判斷對方修為的高低呢?”
“修為越高的人,他的靈力越純,那麽你感應到的氣團顏色就會越濃,黃者愈黃,青者愈青,這個你以後見得多了,自然就會明白。”老喇嘛笑道。
“我剛才在老禪師的靈力氣團裏看見一顆金黃色的珠子,這又是什麽東西呢?”許紹潔好奇地問道。
“這個……”老喇嘛沉吟了一下道,“叫做舍利吧,道家修煉者也稱為內丹。”
“這東西不大容易修煉出來吧?”許紹潔小心翼翼地問道。
“嗬嗬,確實不易,”老喇嘛嗬嗬一笑道,“老衲也是前年才剛剛凝成這顆舍利呢!”
許紹潔張大了嘴,九十多歲才凝成舍利,這也太難搞了吧?他搖了搖頭,不再想這個問題,而是轉口問道:“老禪師前麵說過,修煉者可以隱藏自己的修為,讓別人無法感應,這要怎麽做呢?”
“這個其實很簡單,當你想隱藏自己的修為時,就將體內的靈力全部收在丹田靜養,不讓它隨意在體內流轉,這樣別人的氣機就無法感應到你的存在了,”老喇嘛不厭其煩地說道,“你不要小看這靜養二字,其實這對你的靈力修煉是極有好處的,你以後慢慢去體驗吧!”
“嗯……”許紹潔點了點頭,正要說話,忽然聽見門外傳來唐睿芝的聲音問道,“老禪師,我現在可以進來了嗎?”
“女施主請進吧。”老喇嘛和顏悅色地對門外說道。
“老禪師,多謝你的小徒弟,他給我講了好多好聽的故事呢!”唐睿芝一進來,便笑嘻嘻地說道。
“女施主若能常存這顆純善之心,以後定有無窮福緣。”老喇嘛雙手合什對唐睿芝說道,又轉頭看了看許紹潔說,“你的女伴來找你了,你們一起去吧!”
許紹潔和唐睿芝同時向老喇嘛鞠了一躬道:“多謝老禪師指點!”
“阿彌陀佛!”老喇嘛宣了一聲佛號,慢慢閉上眼睛,又開始在床上打坐。
兩人知道不宜再留,忙輕手輕腳地退出小屋,然後把門拉上,這才並肩向外麵走,許紹潔一邊走一邊笑著問道:“你剛才去哪裏玩了?”
“還是去萬佛閣呢,”唐睿芝笑道,“那個化緣的小師父一邊帶著我看羅漢像,一邊給我講故事,很有意思呢!”
“還想在裏麵看看嗎?”許紹潔問道。
“你還不餓嗎?”唐睿芝轉頭問道。
“你不說我還忘了,還真有點餓呢!”許紹潔笑道。
“那我們還是先去吃飯吧,然後下午去天壇,據說天壇公園裏有好幾顆上千年的古柏呢。”唐睿芝望著他說道。
沿著雍和宮前麵的大街一直往南走,還不到三百米遠,就是BJ有名的好吃一條街——簋街,好吃街並沒有什麽特大的酒店,經營的大多是全國各地有名的特色菜和各種風味小吃,據說有許多明星經常都到簋街宵夜,所以這條街雖然不怎麽寬,卻頗有幾份富貴氣。
他們倆沿著好吃街走了一段路,經過一家賣香辣蟹的,聞著香味十分誘人,唐睿芝便說要進去吃蟹黃,許紹潔當然沒什麽意見,等他們吃完午飯後看看時間,已經快到下午三點鍾了,兩人忙開車前往天壇。
其實天地日月四壇,都是前朝用來祭祀的地方,說白了就是國廟而已,天壇是四壇中最大的,但天壇公園除了那個祭壇修得比較有氣勢以外,其他也沒有多少好看的東東,不過唐睿芝還是拉著許紹潔把祈年殿內外都串了個遍,然後和他坐在老柏樹下聊天。
對唐睿芝來說,其實在哪裏旅遊無所謂,她所求的是出遊時的那份心境,今天到的兩個地方雖然很普通,但是她已經非常開心了,因為她知道哥哥是個懶蟲,但是這一次能夠專門抽出時間一心一意陪她到處玩,這對她來說,才是最幸福的事情,因為她已經真真確確地感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
天黑的時候,他們在附近吃了晚飯,這才開車往回走,唐睿芝在車上問道:“哥,你今晚住哪裏?”
“就住凱利大酒店吧,那地方離你們學校很近。”許紹潔說道。
“噢。”唐睿芝應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到了學校門口,唐睿芝下了車,轉頭對許紹潔說道:“你在這裏等我一下。”
說完扭頭跑進去了,許紹潔聽了她這沒頭沒腦的話,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麽意思,但他反正也沒什麽事做,等就等吧!過了十分鍾的時間,唐睿芝拖著一個小小的行李箱走了出來,許紹潔看了吃驚地問道:“你提著箱子幹什麽?”
“我也要去酒店裏住呢,”唐睿芝打開後備箱,一邊放箱子一邊說道:“你好不容易來一回,晚上難道不陪我聊聊天嗎?”
“嗯,那也行,這樣省得早晚來回跑。”許紹潔爽快地說道。
等她放好箱子上車以後,許紹潔一邊開車一邊問道:“你剛才進去難道就是為了拿衣服?”
“嗯。”唐睿芝點了點頭。
“那你怎麽不早說呢?”許紹潔笑道,“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在回來的路上買呢,順便讓我也買點換洗的衣服。”
“我才沒那麽奢侈呢,”唐睿芝白了他一眼,“自己有衣服買那麽多幹嘛?
凱利是一家三星級酒店,在BJ這種地方,三星級酒店隻能算是中等偏下的檔次,但許紹潔已經覺得很不錯了,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一個晚上千把多塊錢的消費,還勉強能夠接受,如果再多的話,他就有些肉痛了。
把車停好以後,兩人到了總台,服務人員熱情地問道:“請問兩位住什麽房間?”
許紹潔剛想說要兩個豪華單問,唐睿芝已經指著標價牌問道:“你們那個豪華套間能打折嗎?”
“兩位如果住套間的話,可以八折優惠。”服務員禮貌地回答道。
“那就住套間吧。”唐睿芝沒等許紹潔說話,已經笑著讓服務員開單了。
許紹潔張了張嘴,想要說話,最後還是忍住了,乖乖地掏出錢包,把錢付了,服務員開好票,對大堂裏的保安說道:“3號,送魏先生和柳小姐去502套間。
柳小姐?許紹潔奇怪地望了唐睿芝一眼,唐睿芝對他做了個鬼臉,然後跟在保安的後麵向電梯門口走,許紹潔知道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所以隻好默默的跟在她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