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認賭服輸
“你歎什麽氣?”許紹潔撫摸著她的臉輕笑道,“想讓它軟可不容易呢?隻要我們高興了就好。”
“男人還硬著,能高興到哪裏?”李菊用指頭在他胸口劃了幾個圈圈,忽然仰頭問道:“老公,你還想搞李暄不?”
“你什麽意思?”許紹潔警惕的說道,“我現在可是很老實呢。”
“你那麽緊張幹什麽?”李菊白了他一眼,“我是問你想不想。”
“自從你上次說過之後,我對她就斷了這份心思了。”許紹潔避重就輕地說道。
“我現在想讓你弄她呢,”李菊在他耳邊輕笑道,“我上次邀她出去洗澡,你猜我看見了什麽?”
“看見了什麽?”許紹潔好奇地問道。
“她居然是白虎。”李菊輕笑道。
“真的?”許紹潔下麵翹動了一下,“不會是她自己剃掉了吧?”
“絕對不會,”李菊搖搖頭道,“她下麵白淨得很呢,連一根毛樁樁都沒有。”
“我隻聽說過有這種女人,從來沒見過,”許紹潔舔了舔嘴唇,“難怪她到現在還沒結婚。”
“我也是第一次看見,”李菊笑道,“好想用手摸摸,可是又怕她生氣,所以我想讓你把她弄過來,以後成了姐妹,我也可以摸摸。”
“暈死,你不是喜歡玻璃吧?”許紹潔調笑道。
“我才沒有那麽變態呢,”李菊白了他一眼,“我是對她太好奇了,所以想摸摸看是什麽感覺。”
“還是算了吧,我現在有了你和豔兒,已經很滿足了,”許紹潔大義凜然地說道,“再說我們為了好玩,把她弄過來,也不太尊重她了。”
“我鄙視你,”李菊斜著眼睛望著他道,“你在外麵搞女人我不說什麽,但你想把我們當傻瓜,也太讓人傷心了,我問你,你和那個女律師是怎麽回事?是不是想告訴我,還沒跟她上過床?”
“你……都知道了?”許紹潔頓時蔫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李菊冷笑道,“你們都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還想不讓人知道?”
“我……”許紹潔尷尬地望著她,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其實我倒是很佩服你的手段呢,才那麽幾天的功夫,就把一個漂亮的女律師哄到手了,”李菊似笑非笑道地說道,“據說她們本來都崇尚單身,沒想到還是讓你哄到手了,所以我和豔兒討論這件事時,還為你感到驕傲呢!”
“豔兒也知道?”許紹潔苦笑道,“那她怎麽提都不提?”
“床也上了,提有什麽用?你還能甩了不成?大家都是女人,可憐著呢!”李菊在他肩頭掐了一下,“與其讓你吃不飽在外麵亂搞,還不如多扯幾個知心的姐妹,大家也有個幫襯。”
“其實我也感覺太對不住你們了,可是我這下麵……”許紹潔歎了口氣,有些慚愧地說道。
“別假惺惺地,做也做了,還想賣乖,”李菊白了他一眼,附在他耳邊說道。
李菊一邊配合他的動作,一邊媚笑道:“你對菊兒這麽好,菊兒幫你把李暄搞到手。”
許紹潔聽她這時候提到李暄,覺得十分刺激,便婬笑道:“你怎麽搞?”
“我給她弄一粒春藥吃吃,你看好不好?”李菊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這也太下流了吧?”許紹潔使勁挺了一下,吃驚地說道,“再說她是處女呢,哪能受得了這個?”
“切,她是白虎呢,以後肯定比我還YD,”李菊撇了撇嘴道,“你沒看她那屁股,扭起來象滾皮球一樣,這樣的女人上了床,啊……”
李菊話還沒說完,突然尖叫一聲,許紹潔忙停住身子問道:“怎麽啦?”
這一晚,他們工作得很勤奮,直到轉鍾一點的時候,李菊才穿著睡裙下樓去了,許紹潔聞著床上兩人歡好過後的那種氣味,覺得特別舒服,於是他也不換床單,就在這種香味的催眠下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許紹潔醒來一看,已經九點多鍾了,他想起張倩昨天說的話,趕緊從床上爬起來,草草地洗了一把臉,然後下樓開車,直奔張倩的住處,按了門鈴之後,張倩出來開門,打量了他一眼道:“剛才起床吧?”
許紹潔訕訕一笑道:“睡過頭了。”
“傻站著幹嘛?進來啊,”張倩白了他一眼,“沒吃早餐吧?”
“我……午餐一起吃吧!”許紹潔搔了搔頭道。
“那怎麽行?”張倩教訓他道,“連個好的生活習慣也沒有,我去給你煮麵吧!”
許紹潔隻好由得她了,進了客廳,見魏老頭正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聽到他進來的聲音,睜開眼睛笑道:“來了?坐。”
許紹潔笑道:“您的腿現在感覺怎麽樣?”
“全好了,感覺象年輕時候一樣,”魏老頭站起來身來,把腿抖落了兩下,“真是多虧你了。”
“您的肩背部位還好吧?一般到了您這個年紀,很容易患肩周炎,頸椎病的,”許紹潔問道,“聽雅芝說您今天就要回去了,要不我幫您把上肢也按摩一下?”
“嗬嗬,人老了,哪個零部件都不行,”老頭笑道,“但是人貴在知足,你昨天給我把兩腿弄得這麽精神,我已經很知足,今天就不用麻煩了。”
“您說哪裏話?”許紹潔笑著走到他的身後,一邊給他按摩一邊笑道,“也不是什麽費力的事,有什麽麻煩的。”
“唉,老頭子這一趟來,算是有福了。”老頭歎了口氣,微微閉上眼睛說道。
過了一會兒,張倩端著一碗麵從廚房裏走出來,看見許紹潔正在給她爸按摩,於是又把碗端回去了,許紹潔給老頭按摩大約半個小時,這才收手道:“下次您有空來,我再給您按摩一下,年紀大了,需要經常保養。”
老頭站起身來,展動了一下雙肩笑道:“本來我已經準備過兩年就退了,可是讓你這麽一弄,老頭子想退都沒有借口了,哈哈!”
張倩早就在一旁等著呢,看他弄完了,馬上叫道:“快來吃麵吧,害得我給你煮了兩次。”
“為什麽煮了兩次?”許紹潔奇道。
“麵放久了就不好吃了,所以我把先煮的倒掉了。”張倩笑道。
許紹潔看了看桌上的麵碗,剛想走過去吃,張倩瞪了他一眼道:“怎麽不洗手?”
“我早上起床時洗過了。”許紹潔搓了搓手,尷尬地說道。
“你啊,都不知該怎麽說你。”張倩在他額頭戳了一下,拉著他到水池邊,給他把手搓了幾下,又用毛巾擦幹。
許紹潔看著她一雙白生生的小手,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她掌心輕輕撓了兩下,張倩臉上一紅,白了他一眼,倒也沒生氣。
吃過早餐,許紹潔坐在沙發上陪上老頭聊天,老頭也不跟他講什麽大道理,盡是叨些家常,後來許紹潔才知道,張倩還有個哥哥,現在在部隊裏,但具體是做什麽,老頭沒有說,扯到張倩時,老頭歎氣道:“這丫頭性子倔,一個人呆在這邊,連個能照顧她的親人都沒有……”
“爸……”張倩在一旁噘起了嘴。
“好了,好了,不說了,”老頭擺了擺手笑道,“隨你鬧吧。”
“我哪裏胡鬧了?”張倩瞟了許紹潔一眼,紅著臉嘟噥道。
“這大過節的,也不回家,”老頭一臉慈愛地笑道,“你外婆念著你呢,我隻好讓你媽去看看她。”
“我一去她老人家就給我瞎張羅,所以我躲著她呢!”張倩吐了吐舌頭笑道。
“什麽叫瞎張羅?”老頭瞪了她一眼,“你這麽大年紀了,這是對你的關心,怎麽能叫瞎張羅?”
“別說了,我不愛聽。”張倩捂住耳朵說道。
“你……”老頭搖了搖頭,“唉,算了,我也不想說了。”
“我就知道爸爸最理解我。”張倩看著老頭笑道。
“你媽天天抱怨我呢,說我太縱容你了,”老頭笑道,“你可得爭點氣,別讓我抬不起頭。”
“知道了。”張倩點了點頭。
“那我就走了,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吧!”老頭豁地一下站起身來道。
“爸,你吃過午飯再走嘛!”張倩一見他說要走,眼圈馬上紅了。
“爸想不到這次來竟然得了這麽大的好處,所以回去後還有很多事要重新規劃呢,”老頭笑道,“你能交到這麽好的朋友,我對你很放心,你已經長大了,以後自己慢慢飛吧!”
說完大踏步向門口走去,張倩忙拉著許紹潔跟在後麵,到了樓下,許紹潔正要詢問去哪裏,老頭對許紹潔一揮手道:“送我到軍用機場。”
一路上,老頭都在閉目養神,到了機場門口,老頭對許紹潔說道:“停在這裏吧!”
老頭剛一下車,馬上有兩名軍官跑過來敬禮道:“首長好!”
老頭回了一個禮,然後對準備下車的許紹潔和張倩揮了揮手道:“不用下車了,你們回去吧!”
說完,頭也不回地向機場裏走去,張倩望著老頭的背影,眼淚慢慢地滾出來,許紹潔緩緩地掉轉車頭,柔聲問道:“現在去哪裏?”
張倩茫然道:“我也不知道啊。”
“要不我們去打槍吧,”許紹潔想了想說道,“我知道有個射擊娛樂場,是實彈的。”
“射擊場隻有小口徑的手槍和步槍,有什麽玩頭?”張倩撇了撇嘴。
“我長這麽大還沒摸過槍呢。”許紹潔訕訕地說道。
“那就去吧!”張倩無所謂地說道。
淮陽的實彈射擊場隻有一個,就是西城的紅河射擊俱樂部,這裏提供東風1、東風3、東風5等幾種型號的運動手槍,以及健衛9、健衛14、EM736等幾種型號的運動步槍,另外還提供虎頭牌雙管獵槍,手槍和步槍的價格都8元每發子彈,十發子彈起打,獵槍10元每發子彈,二發子彈起打。
射擊場的槍彈雖然叫做實彈射擊,但它是為運動特製的,與軍用槍支相比,在射程和威力上,不可同日而語,但對於禁用槍械的平民百姓來說,用來過癮還是很不錯的,紅河射擊場配有三名特警退役的教官,據說有人拿著EM736狙擊式步槍,可以將50米外的槍蠅打死。
兩人進場後,先買了五十發子彈,張倩問道:“你打什麽槍?”
“我打手槍。”許紹潔一臉曖昧說道。
張倩看著他的齷齪樣,氣不打一處來,在他腳背上狠狠地踩了一腳道:“我讓你惡心。”
許紹潔一下痛得跳起來,對這樣的暴力妹,他再也不敢吃豆腐了,隻好乖乖地跟在她後麵,張倩挑了一支東風3號手槍,對著速射靶甩手一槍,電子靶顯示是6環,她調整了一下手勢,然後連發三槍,打中一個8環,兩個9環。
許紹潔一臉羨慕地說道:“你真厲害,都快打到靶心了。”
“好久沒打槍了,打了四槍,居然連一個10環都沒有,”張倩歎了口氣道,“畢業那會兒,射擊是全優呢!”
“你們每年不是有打靶訓練麽?”許紹潔問道。
“那都是好玩的,又不是封閉式訓練,有什麽用?”張倩撇了撇嘴。
“你教我打兩槍吧!”許紹潔很想過把癮。
“你要真想打,最好先練步槍,”張倩說道,“手槍沒有依托,你開始打不上靶的。”
“我又不想當運動員,要打那麽準幹什麽?”許紹潔笑道,“你隻要告訴我怎麽瞄準就行了。”
張倩見他一定要打手槍,也隻好由他,她先把動作放慢,給他示範了一遍,然後告訴他怎樣才能三點一線地瞄準,所謂三點一線,就是準星、缺口和目標在一條直線上,其實這裏麵隻存在兩個關鍵問題,一是眼力好,能夠將目標準確定位,二是手穩,扣動扳機時手不發抖。
許紹潔裝腔作勢瞄一陣,然後對張倩笑道:“你來幫我看看,看我瞄準沒有。”
張倩走到他身前,把頭貼著他的手臂向前望,許紹潔低頭看著她高挺的胸部,聞著她頭發淡淡的香味,恨不得伸手將她摟在懷裏才好,哪裏還有心思打槍?槍口早就偏到一邊去了,張倩見他的槍口不斷擺動,詫異地抬起頭,見他根本沒有看靶子,而是盯著自己看呢!
她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道:“你往哪裏看呢?到底還想不想學了?”
“雅芝,我……”許紹潔吞了一下口水,眼裏一片迷茫。
張倩看著他的神色,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於是她瞟了許紹潔一眼,開玩笑道:“如果你今天能打中一個10環,我就遂了你的心願。”
“你這不是故意刁難人嗎?一點誠意都沒有。”許紹潔嘟噥道,但他嘴裏雖然這麽說,但心裏早就活絡起來,要老子打中10環?靠,老子今天就在這裏耗一天,我不相信就碰不著一個10環。
“我非常有誠意,”張倩輕笑道,“我說打中10環,是指我們買的子彈剩下來的,如果你再多買一發子彈我都不認帳了。”
“你……”許紹潔指著張倩,氣得滿臉通紅。
“不打我們就回去吧,我又不勉強你。”張倩淡淡一笑道。
“我還沒開始打呢,為什麽要回去?”許紹潔抬起槍口,咬了咬牙道,“要是老子今天打不中10環,我就把槍砸個稀吧爛。”
“砸吧,砸了反正不是我出錢。”張倩幸災樂禍地說道。
許紹潔不理她,回憶了一下她剛才說的要領,瞄了半天,然後小心翼翼地放了一槍,隻聽砰地一聲響以後,報靶器上傳來一句:“您脫靶了。”
靠,許紹潔氣得大叫一聲,轉身對張倩道:“你剛才告訴我的方法是不是不對啊?我怎麽都打不上靶?”
“我早就告訴你了,開始練槍要打步槍,”張倩冷笑道,“你自己扣扳機時手象篩糠一樣,這能怪誰?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找射擊場的教官教你嘛!”
“我還不信這破玩藝兒我就擺弄不了,”許紹潔撇了撇嘴,“教官有什麽用?他能教我五十發子彈打出10環?”
他回憶了一下,自己剛才扣扳機時,手確實抖了,怎麽才能讓手不抖呢?他低著頭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既然我能用靈力推動體內的物體,那麽用靈力肯定也能鎖住手中的槍,想到這裏,他麵露喜色,再次抬起了槍口。
他首先在右手附近布了一個氣場,將手槍用氣場圈定,然後對著靶板瞄準,砰,6環,他自己已經看得很清楚,子彈落在六環的區域之內,以他現在的眼力,25米以外的靶板可謂是纖毫畢露,所以瞄準他隻要掌握了方法,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果然,隨後電子報靶器傳來聲音,“6環”,張倩走過來,上下打董了他一番,狐疑地望著他問道:“你是怎麽打中的?”
許紹潔按照自己的方法把子彈打上了靶,心裏已經有數,於是他淡淡一笑道:“這叫蒼天有眼哪,該是我的就是我的。”
“你臭美吧,”張倩臉上一紅,瞪了他一眼道,“你以為打中個6環了不起啊,有人經常打中9環,但是一輩子打不中10環呢!”
“我決定最多5發子彈就打中10環,因為我已經等不及了。”許紹潔得意地邪笑道。
“你……流氓,”張倩紅脹著臉,開始耍賴道,“那就5發了,如果5發打不中,前麵的話作廢。”
“這樣也行?”許紹潔大吃一驚,他見過臉皮厚的,但沒見過臉皮這麽厚的,“你這分明是耍賴麽,做人不能這樣的。”
“我就耍賴,怎麽啦?”張倩咬了咬嘴唇道,“如果你不願意,我們就回家。”
許紹潔不由暗暗後悔自己剛才多嘴,雖然他自信下次能讓手更穩,但他也知道,這畢竟隔著25米遠,不在自己靈力控製的範圍之內,隻要稍有意外,不但打不中10環,脫靶都是有可能的,所以5發之內要打中10環,確實太難了,可是不答應又能怎樣?難道自己還敢用強不成?
“這也太沒天理了,”許紹潔歎了口氣,盯著她很認真地問道,“萬一我5發之內打中了,你又耍賴怎麽辦?”
“如果你真在5發之內打中10環,我就全當它是天意,”張倩咬了咬牙道,“就是你有一百個老婆我也認了。”
“那我今天就要。”許紹潔掃了她的胸脯一眼,色迷迷地說道。
“你……”張倩怒眼圓睜,瞪了他半晌,然後冷笑道:“你打吧,我等著呢!”
許紹潔定了定神,一想到5發子彈打不中,美女可能就會失之交臂,他心裏就十分緊張,所以盡管鎮定了半天,手還是有些發抖,張倩見他半天沒有動靜,在一旁不耐煩地說道:“還打不打?不打趁早回家。”
許紹潔也覺得這樣等下去不行,所以催動靈力,鎖住手槍,然後定神開了一槍,砰,日,隻有8環,許紹潔心裏一沉,他擦了擦手心的汗,再次瞄準,砰,9環,老子就信這個邪了,許紹潔把外衣脫下,當作抹布在自己臉上擦了一下,然後往地下一扔。
“NND,拚了。”許紹潔大吼一聲,信心百倍地用靈力鎖住手槍,砰,又是9環,這次許紹潔真的呆住了,難道真象小妞說的那樣,經常打中9環,卻從來打不中10環?
隻有兩發子彈了!許紹潔心中一抖,難道命中注定,我確實與她無緣?“我命由我不由天”,許紹潔狂吼一聲,再次催動靈力,穩穩地鎖住了手槍,砰,咦,靶上怎麽沒有?許紹潔揉了揉眼睛,他以為自己眼睛看花了,但報靶器給了他一重錘,“您脫靶了”。
許紹潔真的絕望了!他有很大的信心在5發子彈之內打中10環,但是要想在最後一發子彈打中10環,他一丁點信心都沒有。張倩開始見他越打越好,對他怒目而視,但剛才看他打脫靶,似乎鬆了口氣,但接著卻有一縷失望之色爬到她的臉上,難道她也希望許紹潔打中?
女人的心思,一向是很難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