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醉酒之後
蔣秋萍笑道:“這杯子我洗得幹幹淨淨放在那裏的,還洗什麽?”
徐豔拿著杯子一邊往洗菜池跑,一邊笑道:“還是洗一洗比較放心。”
總共才三個杯子,她洗了兩三分鍾才拿回來,蔣秋萍望了她一眼,嬌嗔道:“剛才從盤子外麵撿菜吃時,不見你這麽愛幹淨?”
“這不一樣呢,”徐豔輕笑道,“這高腳杯洗亮了,喝起酒來才有味道。”
說完拿起酒瓶倒了兩杯酒,給蔣秋萍和許紹潔每人道了一杯,這才開始給自己倒酒。酒倒好以後,徐豔見許紹潔隻顧悶頭吃菜,一點動靜都沒有,忍不住伸腿在桌子下麵踢了他一腳,許紹潔受襲,猜也不用猜,就知道是徐豔的腳法。
忙拿起酒杯對蔣秋萍笑道:“蔣老師,首先我要感謝你養育了這麽好的女兒,我會永遠珍惜她的!”
徐豔忙端起酒杯道笑道:“媽,既然別人覺得你的女兒還不錯,你就幹了這個吧!”
蔣秋萍見他們兩個都站起來向自己勸酒,隻好和許紹潔碰了一下道:“隻要你們過得好,我這個當媽的也就放心了。”
說完一仰脖子把酒幹了,喝了第一杯後,後麵的便不用再勸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也不存在誰要灌誰的問題,反正都是隨興而已,但是到午餐結束時,蔣秋萍看了看酒瓶,裏麵大概隻剩一杯酒了,她看了看徐豔和許紹潔的臉,發現徐豔的臉似乎沒什麽變化,倒是許紹潔的臉紅得象關公,她這才記起,徐豔似乎一直在勸酒,但是自己並沒有怎麽喝。
這死丫頭,居然來算計媽和自己的老公,以前怎麽就沒發現她這麽有心計呢?她朝牆上的穿衣鏡裏看了看,隻見自己現在麵如桃花,真是說不出的嬌豔,她摸了摸自己的臉,熱熱的,有些發燙,看來下午是不能出門了,蔣秋萍想道。
她正在這裏胡思亂想,忽然聽見徐豔對許紹潔說道:“老公,你抓緊時間給媽檢查身體,我去外麵買點米花糕,這裏有種米花糕特別好吃,我們帶點回去。”
“你不在,如果檢查時有人來怎麽辦?”許紹潔遲疑地問道。
“我給你們把門鎖上,”徐豔笑道,“反正我去個把小時就回來了。”
“要這麽久?”許紹潔吃驚地問道,“那還不如我們等會兒開車去買呢!”
“等你酒醒的時候,人家都打烊了。”徐豔沒好氣地說道。
“那你去吧。”許紹潔就是那種賤人,看見女人發飆身子就發軟。
“那我走了,”徐豔叮囑道,“給我媽好好檢查一下,最好做個全身檢查,她從來不大喜歡去醫院,我們來的次數又少,我對她的身體不大放心。”
“這個……”許紹潔遲疑了一下,全身檢查他是願意的,但不知丈母娘肯不肯呢。
“什麽這個那個的,”徐豔瞪了他一眼,“她是我媽,也就是你媽,檢查一下怕什麽,再說我給你們鎖著門呢!”
“嗯。”許紹潔乖乖地點了點頭。
“媽,好好配合他檢查,”徐豔跑進內間叮囑道,“你頭暈也不知是怎麽回事,讓他仔細給你看看,拖久了不好。”
蔣秋萍紅著臉張了張嘴,剛想說話,徐豔已經蹬蹬蹬跑出去,看許紹潔坐著沒動,推了他一把道:“快進去啊,我走了。”
她看著許紹潔走進內問,一臉笑意地走出門,將門鎖上了,但是出門之後,卻在門口呆呆地站了一會兒,臉上頗有些失落的樣子,過了半晌,才漫無目的地向校外走去。
“蔣老師,那您躺在床上,我給您檢查一下身體吧。”許紹潔走進內間以後,對蔣秋萍笑道。
他第一次來時,蔣秋萍要他叫蔣老師,他叫習慣了,雖然現在已經和徐豔明確了關係,還是叫她蔣老師。
“要怎麽檢查啊?”蔣秋萍瞟了他一眼,望著自己的腳尖問道。
“豔兒剛才說了,要給你進行全身檢查,”許紹潔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她的話我可不敢不聽呢。”
“這……”蔣秋萍暈紅了臉,低聲說道,“應該不用吧,再說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我說檢查過了,她也不知道。”
許紹潔提到全身檢查,心裏本來就有些激動,這時聽她無意中說起“隻有兩個人知道”這句話,心中頓時如同中了錘擊一樣,有一種強烈的衝動,他的心底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呐喊:一定要給她進行全身檢查,一定要給她進行全身檢查。
他壓製住自己的衝動,對蔣秋萍一本正經地說道:“蔣老師,有時候內部的疾病,就是因為外部的疾病引起的,所以觀察膚色和對某些體位的按壓,也是診斷疾病一個重要手段。”
“可是……”蔣秋萍低著頭。
“我是醫生,”許紹潔正色道,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再說現在鎖著門呢!”
鎖著門!這是一種強烈的暗示,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加這句話,但是他的腦子象是不用思考一樣,很容易就把這句話說出來了。
蔣秋萍身子明顯的一顫,她似乎也被這句話打得有些暈,她抬頭飛快地瞟了許紹潔一眼,然後慢慢地走到床邊,象蚊子一樣地說道:“那……隨你吧!”
轟,許紹潔隻覺得自己的腦袋象是被巨雷劈著了一樣,隨你吧,這是一句很有震憾力的話,你設想一下,假如有一個美女,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然後一臉羞意地對你低聲說道:“隨你吧!”,接下來你會做什麽?
許紹潔現在的感覺和這個頗為相似,他聽了蔣秋萍的話,趕緊扶著她的嬌軀柔聲道:“那我扶著你躺下吧!”
蔣秋萍點了點頭,她不知道怎麽回事,這會兒覺得身上有些發軟,而且熱得厲害,難道是酒力發作了?蔣秋萍不由暗暗後悔,不該喝那麽多酒,因為她現在很有點想脫衣服的衝動,如果不是許紹潔在麵前,她可能早就脫光了身子,溜進衛生間衝涼去了。
現在許紹潔扶著她,她也懶得多想,於是雙眼一閑,斜靠在他臂彎裏,許紹潔把她輕輕地放倒在床上,手縮回來時,無意中碰到她的臉,他不由嚇了一跳,因為她現在臉上的溫度,絕對在四十度以上,他微微一觸,就感到燙手。
他忙把手伸過去,認真地摸了摸她的臉,然後又摸了摸她的玉頸,都一樣,燙手,他顧不得多想,趕把她的上衣掀起來,伸手摸了摸肚皮,天啦,比臉上更熱,這是怎麽回事?他努力地想了想,但沒有用,因為他感覺自己的腦袋此時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記憶一樣。
“熱,我熱,我要脫衣服。”蔣秋萍軟軟地躺地床上,喃喃地說道。
脫衣服?對,這是個好辦法,許紹潔迷迷糊糊地想道,他俯下身子,開始慢慢地解蔣秋萍的上衣,蔣秋萍感動了他的動作,慢慢地睜開眼睛問道:“你在做什麽?”
“你身上太熱了,脫了衣服會好一點。”許紹潔傻乎平地一笑道。
“噢。”蔣秋萍晃了晃頭,又閉上了眼睛。
這時的蔣秋萍似乎已經酒力發作了,因為她對許紹潔脫她衣服的事,一點抗拒的意思都沒有,因為她很配合地不斷挪動身子,方便許紹潔把衣服從她身上完全脫下來,但是她又不象神智不清的樣子,因為她對許紹潔每一個溫柔的指令,都配合得很好。
上衣終於完全脫下來了,隻留下一個厚厚的胸罩,她還是喜歡戴那種鋼盔式的罩子,也許這是她到了四十歲,雙峰還不下垂的原因之一吧!許紹潔低下頭問道:“好點了沒有?”
“好多了。”蔣秋萍暈紅了臉,微微張了張嘴唇說道。
許紹潔看著她厚厚的嘴唇,突然有種想親下去的衝動,這麽厚的嘴唇,啃起來一定很甜吧,他他呆呆地想道,正在這時,他聽見蔣秋萍開始輕輕地呻吟,他定了定神,低聲問道:“怎麽啦?”
“熱……”蔣秋萍臉上豔得象是要擠出水來一樣。
“那我們把下衣也脫了?”許紹潔一邊問,一邊已經將手伸手她的褲腰,解開了她的褲扣,蔣秋萍微微扭動了一下身子,便任他往下拔自己的褲子,啊,許紹潔剛剛把她的褲子褪到大腿,眼睛但再也挪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