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真能折騰
“有培養前途?”展一飛撇了撇嘴,“光看他那一堆女人,以後都有夠他忙平的,還能幹什麽正事?”
“是啊,這一點我也替他擔心呢,”楊成宇歎了口氣道,“你看他連老魏的女兒都弄上了,我就不知道這小丫頭以後準備怎麽向他老予交代。”
“現在的年輕人,好象跟我們那時候不一樣了。”展一飛感歎道,“不知道這到底算是社會的進步呢,還是退步。”
“算了,這些就不說了,”楊成宇忽然望著他正色道,“你回去以後,馬上把整理好的資料,以安全局特偵處的名義傳給中紀委。”
“那小於弄去的那兩件東西怎麽辦?”展一飛想了想問道。
“你辦好這件事後,立刻去一趟東城分局,把他取出來,”楊成宇吩咐道,“然後讓他把那兩樣東西和陶誌鵬都交給你,並跟他說清楚這裏麵的厲害關係,讓他以後不要亂說。”
“也是我大意了,如果我早去把他弄出采,事情也不會搞成這樣,”展一飛有些後悔地說道,“但是我實在沒想到他居然這麽能折騰。”
“你不要老是把這件事記在心裏,”楊成宇望著他笑嗬嗬地說道,“從他的角度來說,那也是無奈之舉,你試想一下,如果我們不是掌握了童宗敏砸死彭彪的真憑實據,要想幫他洗脫嫌疑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那是,我當然不會因為這件事對他有什麽看法,”展一飛笑道,“但是我想還是應該警告他一下,讓他以後行事低調一點,免得以後再捅出更大的漏予來”
“這是很有必要的,“楊成宇點頭道,”年輕氣盛是處世之大忌啊!“
“那個童宗敏砸死彭彪的錄像現在要交給分局麽?“展一飛問道。
“童宗敏是條小魚,他砸死彭彪的錄像暫時不要拿出來,以防打草驚蛇,等童海章雙規之後,拿他那是舉手之勞的事情。“楊成宇想了想說道。
“知道了,“展一飛點了點頭,又望著楊成宇笑道,”你這樣一出手,倒是便宜高盛了。“
“高盛比童海章聰明啊,“楊成宇歎息道,”童海章在他這個位置時,幾乎是一手遮天,但是高盛的官聲就比他強多了,而且自從他上了高位以後,就連馬正南都收斂了很多,慢慢退出了紅頂商人的隊伍,所以從這一點上說,我們今天的作為還是順平民心的。“
“是啊,“展一飛點頭道,”高盛在位這麽多年,居然連我們手中都沒有掌握他多少重要的資料,證明他確實還是一個做實事的人。“
“算了,這些都不是我們份內的事,多說無益,你還是先去把那件事辦了吧“揚成宇慢慢踱到紅木沙發上坐下,然後抬頭望著展一飛說道。
“是。”展一飛向楊成宇微微鞠了一躬,轉身出去了。
東城分局,早上九點多鍾,許紹潔吃過早餐以後,又開始呼呼大睡,早上那名警察清醒過來以後,匆匆忙忙地跑進來看他,那種驚慌的表情,他看得清清楚楚,但他一直把頭蒙在被子睡覺,裝作不知道他進來的樣子,其實他一個人躲在被子裏偷笑呢因為昨天晚上幾平整夜沒睡,所以現在多少有了些困意,就在他剛要睡著的時候,門忽然被人推開了,許紹潔微微一驚,因為這兩天那幾名值班的警察都對他很恭敬,一般進門時都會先敲門,現在有人進來卻不敲門,難道是發生了什麽變{匕?
他微微睜開眼睛,把進來的人瞟了一眼,但是這一看,他吃驚得下吧都快掉下來了,因為進來的一共有三個人,但是有兩個人他都認識,走到前麵帶路的是趙應鬆,跟在他後麵的那個人西裝筆挺,一臉嚴肅,居然是很久都沒有見麵的展一飛。
他怎麽來了?許紹潔心中狐疑不已,如果是以前,他肯定已經爬起來向展一飛打招呼了,但是現在,他已經經曆了很多事,知道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詭譎多變,所他心中已經暗暗決定,如果展一飛如果不光向他打招呼,他就裝作不認識走在最後麵的那人見他們進來以後,許紹潔還大模大樣地躺在床上睡覺,不由微微皺起眉頭,趙應鬆看見那人的臉色,當然知道是怎麽回事,忙走到床前大聲喊道:“許紹潔,你怎麽白天還睡覺?劉局來查崗,快起床。”
許紹潔這才知道,原來走在最後麵的人就是趙隊經常提到的劉局,看他那白白淨淨的樣子,當個小白臉倒是不錯,也不知菊花讓人爆過沒有,許紹潔瞟了劉局一眼,有些惡毒地想道,現在趙應鬆已經喊他,他當然不能再睡,於是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裝出一幅老實吧交的樣子,“展主任,你要找的是這個人嗎?”劉局轉頭對展一飛問道,看得出來,他對展一飛是相當恭敬地。
“他就是許紹潔?”展一飛皺了皺眉頭,反問道。
“對,現在關在我們這裏,叫許紹潔的嫌疑犯隻有他一個。”劉局忙說道。
“那就應該不會錯了,”展一飛很快地瞥了許紹潔一眼,然後對劉局說道,“這個人我現在就帶走,如果有什麽事情,你們到時候找我就行了。”
“不敢,不敢,”劉局忙諂笑道,“貴部門已經接手的人,我們還哪敢過問?”
“沒那麽嚴重,”展一飛淡淡一笑道,“我帶走他隻是協助調查一件事情,至於他犯的事情,你們可以繼續調查取證,隻要證據確鑿,我們會立刻把人送回來”好的,好的,“劉局連連點頭道,”多謝展主任的理解和支持。“今天早上他剛上班,展一飛便走進他的辦公室,很嚴肅地說有公務需要他們協助處理,因為他們現在正在找一個叫許紹潔的人,根據他們的調查,這個人現在正被關在東城分局,所以請東城分局配合一下,立刻安排他和許紹潔見麵。
這個姓唐的居然和安全部門的人有關係?劉局大吃一驚,安全部門屬於特權部門,這個展一飛更是安全部門的重量級人物,如果這個姓唐的真和他們有什麽關係,可就有些不妙了,所以他當時心中一直忐忑不安。
後來見過許紹潔以後,他仔細觀察了一下,展一飛和許紹潔一點都不象曾經認識的樣子,他這才如釋重負地把一顆心放下來,看來是自己多慮了,他暗暗想道,想想也是,如果這個姓唐的真有這樣的關係,又怎麽會這麽輕而易舉地被弄進來呢?
但是當他聽說展一飛要將許紹潔帶走時,心中又開始暗暗犯愁,因為安全部門帶走的人,他們是不能再過問的,但這個姓唐的是童少指名要辦的,如果讓他們就這樣帶走了,自己怎麽向童少交代呢?直到後來展一飛說讓他們繼續調查,完全一幅公事公辦的樣子,他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你們都是忙人,我也不多耽誤你們的時間了,”展一飛對劉局笑道,“人我現在就帶走。”
“我們再忙也不會比展主任忙,哈哈,”劉局對展一飛諂笑了一下,轉頭對趙應鬆說道,“應鬆,你帶著人把展主任送出去。”
“是,”趙應鬆應了一聲,轉頭對許紹潔威嚴地喝道,“快,收拾一下,馬上跟我們走。”
趙隊一臉恭敬地把展一飛和許紹潔送上車以後,展一飛板著臉慢慢地將車開出了東城分局,一出分局的大門,他轉頭對許紹潔笑道:“你小於現在變精了啊,裝得還象模象樣的。”
“那個姓劉的和姓趙的都是童宗敏的狗腿子,我怕他們知道了對你不利。”
許紹潔笑道。“我看他們對很客氣啊,住的都是那麽高規格的地方,”
展一飛將一串鑰匙拋開他道,“你自己把鎖,打開吧。”
剛才出來時,趙應鬆給許紹潔把手銬又銬上了,這是規矩,許紹潔一邊開鎖一邊笑道:“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你小於挺能折?騰啊,”展一飛笑道,“你搞出這麽大的事,我想不知道都不行啊!”
“不是我想搞,”許紹潔臉上一紅,有些尷尬地說道,“我是被逼的。”
“你那純粹是胡鬧嘛,”展一飛瞪了他一眼,“有些事光憑武力能解決嗎?”
“你……都知道?”許紹潔望著展一飛小心翼翼地問道。
“碰巧而已,”展一飛淡淡一笑道,“不過首長對你的事很關心的。”
“他,他也知道?”許紹潔吃驚地問道。
“你這次捅的漏子不小,首長為你可是擔了不少幹係,”展一飛淡淡地一笑道,“你拿的那兩件東西呢?”
“什麽東西?”許紹潔莫名其妙地問道。
“你這小於,還跟我裝糊塗,”展一飛笑罵道,“你昨天晚上大鬧黑虎堂,威風得很啊!”
“你一直都在跟蹤我?”許紹潔有些狐疑地問道。
“你在想什麽?難道以為我會對你不利?”展一飛冷笑道,“我們隻不過是盯著陶誌鵬:而已,你動了他,我們能不知道麽?”
“噢,原來是這樣啊,”許紹潔恍然大悟,但他看了看外麵,忽然吃驚地問道,“你這是準備去哪裏?”
展一飛把車拐進小區,嗬嗬大笑道:“送你回家,順便把陶誌鵬帶走啊!”
原來在不知不覺當中,展一飛已經把車開到了尹順芝的樓下,許紹潔氣鼓鼓地說道:“你昨天晚上還是跟蹤我了。”“你背著這麽大的炸藥包,我能放心嗎?”展一飛瞥了他一眼,語重心長地說道,“你以後可不能這麽無法無天啊,倘若這次不是我們碰巧遇上了,我看你怎麽收場。”
“我……”許紹潔想反駁一下,可是他也知道辰一飛說的是實話,其實他昨天把陶誌鵬弄回來以後,心裏就一直在打鼓,不知接下來該怎麽辦,陶誌鵬是壞人不錯,但這是執法部門的事,自己把他扣押起來就屬於非法拘禁了。
“還有,”展一飛瞥了他一眼道,“以後出手不要那麽狠,現在是法製社會,不能象古時候跑江湖一樣,知道嗎?”
“知道了,”許紹潔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是不是認得那幾個人啊?他們的傷都是能治好的,要不我把他們再治好?”
“不用了,他們也算罪有應得,我是告訴你處世的道理,”展一飛忽然轉頭問道,“你這身功夫從哪裏學的?”
“山裏的一個老頭子,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麽來曆。”許紹潔含糊地說道,他現在不是那個未經世事的年輕人了,他雖然不知道展一飛是什麽來頭,但是展一飛兩次出手他都看見了,那能量簡直大得驚人,所以他猜展一飛肯定是什麽特權部門的大人物。
既然他對展一飛有了這樣的看法,自然不想對他說實話,因為他上次聽張倩芝的父親說過,一旦被特權部門盯上,以後行動就會受很多限製,戚靈的爺爺是屬於那種閑雲野鶴式的人物,他可不想給戚雲楓帶來什麽麻煩。
“還跟我打馬虎眼,看來對我還是不放心啊,”展一飛笑道,“算了,這事我就不問了,可是我先給你說好,既然你有這樣的身手,以後如果我有什麽事找你幫忙,你可不能推脫,不然我就進山去找那老頭子去。”
許紹潔見他不象開玩笑,於是也半真半假地說道:“那要看是幫什麽忙了,如果是私人的,我當然不說二話,如果是公家的,白幫我可不幹。”
“你小於,行啊,”展一飛笑罵道,“居然還跟我討價還價,難道我會虧等你麽?”
“我昨天晚上上弄了幾樣好東西,那你先幫我弄個證吧!”許紹潔見他這麽說,馬上順著杆兒往上爬。
“你要那東西幹什麽?”展一飛瞪了他一眼,“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他手下的人昨天在黑虎堂看見四個保鏢的樣子,就知道許紹潔把他們的槍拿走了,後來給展一飛匯報時當然也就順便說了,所以剛才許紹潔一說,展一飛就知道他想要什麽,這小於想讓自己給他弄持槍證呢?
“我不會拿著幹壞事的,”許紹潔涎著臉說道,“我就是想練練槍法,你不是說以後要我幫忙麽?如果連槍都不會使,那怎麽幫得了啊?”
“東西都交給我,如果首長同意辦,我再給你配把更好的,如果不同意辦,就當是沒收了。”
“唉,又是白辛苦一場。”許紹潔低聲嘟噥道說道。
“什麽叫白辛苦?”展一飛瞪了他一眼,“這麽大的事都給兜下來了,你還不知足?”
“那是,那是,”許紹潔見他一下嚴肅起來,忙訕笑道,“不過那東西我昨天藏在路上了,如果你要拿,還得回去挖呢!”
展一飛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到了尹順芝的住的樓下,展一飛把車停下道:“你上去把陶誌鵬弄下來,我就不上去了。”
“好的,好的。”許紹潔連連點頭,現在家裏至少有三個女人,讓展一飛看見了,總是一件很尷尬的事。
他飛快地跑上樓,正要拿鑰匙開門,門忽然嘩啦一聲開了,戚靈嬌俏的身子從裏麵閃出采,看見門外站的是他,先是一怔,接著驚喜地問道:“你,你回來了?”
許紹潔一把拉住她的手,一邊向門內走一邊笑道:“你怎麽知道給我開門呢?”
“我一直都聽著周圍的動靜呢,”戚靈忽閃著大眼睛說道,“一有人到門口我就知道了。”
“都是老公不好,看把你緊張地。”許紹潔撫摸著她的臉,心疼地說道。
這時,尹順芝和於姍姍也過來了,她們都望著他驚喜地問道:“回來了?又是跑出來的嗎?”
許紹潔把她們兩個抱了一下笑道:“你們不用擔心了,這次不是跑出來的。”
“真的嗎?”這下三個女人一起望著他問道,“嗯,”許紹潔點了點頭,對戚靈說道,“你給我把那個人弄出來,我現在就把他送走。”
戚靈也不問他為什麽,轉身去了,尹順芝在一旁問道:“你要把他弄去哪裏?'”
“已經有人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接過去了,我們以後不用操心了,”許紹潔望著她笑道,“你把昨天藏起來的東西給我,我現在一起帶走,具體的情況我回來後再慢慢說,”
尹順芝聽他這樣說,趕緊去臥室裏拿東西,許紹潔轉身摟著於姍姍說道:“姍姍,老公馬上可以回來疼你了,高興不?”
“老公,你不會騙我吧?”於姍姍望著他可憐吧吧地問道。
“怎麽會呢?”許紹潔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憐惜地說道,“老公從來不騙寶貝的。”
“那我就放心了,”於姍姍把自己的身子偎在他懷裏,淚水不知不覺地落下來,“你因為姍姍的事弄成這樣,姍姍心裏一直難過得很。”
“不準說這樣的話,”許紹潔捧著她的臉嚴肅地說道,“我們本來就是一體的,還分什麽你的事,我的事呢?”“嗯,姍姍記住了,”於姍姍含著淚水使勁地點了點頭,然後把頭埋在胸口低聲說道,“老公,以後我不上班了,專門在家裏給你生孩子吧?”
“為什麽呢?”許紹潔吃了一驚,忙托著她的下吧問道。
“姍姍一在外麵,就會給你惹很多麻煩,”於姍姍含著淚水說道,“我心裏真的好怕……”
“寶貝乖,別說傻話,”許紹潔輕輕撫著她的臉柔聲說道,“你還這麽年輕,天天呆在家裏豈不悶壞了,你別擔心,老公才不怕什麽麻煩呢!”
這時戚靈和尹順芝都已經回來了,於姍姍忙從許紹潔懷裏鑽出來,擦了擦眼淚道:“你先去辦正事吧。”
因為展一飛還在下麵等著,所以許紹潔確實不敢耽擱,忙接過尹順芝手裏的東西,又把陶有鵬背在背上,然後打開門往樓下走,尹順芝在後麵追著問道:“你什麽時候回來?剛才葉婉秋她們來電話說已經快到了。”
“啊?”許紹潔愣了一下,然後回頭說道,“我辦完事就回來,具體的時間定不好,你們先在一起聊著吧!”
說完急匆匆地下樓了,現在六個大莢女碰頭的時候,他可不想呆在家裏呢,要是萬一碰出點火花,最後氣都會出在他身上呢,所以他已經暗暗決定,今天是回來得越晚越好,這午飯嘛,當然是不能在家裏吃了。
下樓以後,許紹潔把陶誌鵬放在後座上,把昨天拿到的帳本和移動硬盤都交給展一飛,然後自己也上了車,展一飛忙問道:“你怎麽又上來了?”
“你不是要我把昨晚弄的槍交給你嗎?”許紹潔靠在座椅上說道,“我們現在去挖槍啊!”
“你還真埋在外麵的啊?”展一飛吃驚的問道。
“那當然哈,”許紹潔撇了撇嘴,“那東西能藏在家裏麽?萬一有人發現了怎麽辦?”
看來這小子還是比較守規矩的,展一飛望著他暗暗想道,自從剛才許紹潔向他要持槍證以後,他就一直在考慮這件事,其實搞個持槍證,對他來說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問題的關鍵在於這個證能不能給,給了會不會有什麽不良後果,因為持槍證發出去以後,他是要承擔責任的。
如果許紹潔沒有這身超絕的功夫,那他當然想也不用想就回絕了,但是現在許紹潔有了這身功夫,再加上他神妙的醫術,在展一飛眼裏的價值就大不一樣了,他剛才說以後要請許紹潔幫忙,這並不是開玩笑,而是他真有這種想法,因為這樣的人才如果不合理利用,那確實浪費了。
但是他也知道,自從許紹潔給自己的老上司楊成宇治好病以後,楊成宇對他就一直心存感激,時刻都在關注著他的動靜,楊成宇本來是一個原則性很強的人,但是這才幾個月時間,他已經連續兩次動用他的權力,幫許紹潔化解危急,這是展一飛跟隨楊成宇以來很少看見的情況。
所以楊成宇會不會同意讓許紹潔接觸這個圈子,展一飛心中也沒有底,因為安全部門是一個很特殊的部門,它既享受著特殊的權利,同時也承擔著特殊的義務,而且某些時候的義務是以付出生命為代價的,這也算是權利和義務對等的一種特殊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