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在纏綿,忽然聽見於姍姍在那邊叫道:“姐姐,快來吃飯啦。”
尹順芝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從許紹潔身上溜下來說道:“快去吃飯吧。”
許紹潔從沙發上跳起來笑道:“吃飯,吃飯,吃完了又要開工了。”
尹順芝和於姍姍聽他這麽說,相互對望一眼,臉上都是一紅,吃過晚飯以後,許紹潔並沒有那麽急色,因為他也知道,飯後做劇烈運動有害身體健康,所以三個人坐在沙發一邊聊天一邊看電視,直到快八點鍾的時候,尹順芝和於姍姍才進浴室去洗澡。
兩個人進去之後,許紹潔一個人躺在沙發上,翻來覆去地調著電視頻,覺得十分的無聊,這時他忽然想起上次和尹順芝於姍姍一起洗澡的情景,下麵頓時慢慢地頂起來,哎呀,真苯,一個人坐在這裏無聊,怎麽不知道和她們一起洗澡呢?
想到這裏,他趕緊脫光了衣服,然後飛快地向浴室跑去,推開門一看,隻見尹順芝和於姍姍都躺在浴缸裏呢,許紹潔笑嘻嘻地說道,“我們一起洗吧,我可以給你搓背呢!”
“快進來吧,”尹順芝坐起身來笑道,“我們就知道你會忍不住呢!”
許紹潔大喜,忙屁顛屁顛地跑過去,一下跳進浴缸,一手摟著一個白嫩嫩的身子,上下撫摸起來,於是旖旎的風光又從這裏拉開了序幕……
第二天早上,許紹潔醒來以後,看了看身旁閉著眼睛熟睡的兩個大莢人,正想悄悄地溜下床,尹順芝忽然睜開眼睛問道:“你現在每天都醒這麽早嗎?”
許紹潔轉頭一看,隻見尹順芝和於姍姍都睜著大眼睛望著自己呢,許紹潔回轉身來,又躺到她們中間笑著問道:“原來你們都醒了啊!”
“嗯,早就醒了,因為怕吵著你,所以一直躺著沒動,”尹順芝笑道,“你現在怎麽起這麽早了?你原來不是一直要睡到九點多嗎?”
“習慣了,”許紹潔搔了搔頭笑道,“在山裏時比這還起得早呢!”
“那時一定很苦吧?”於姍姍抱著他心疼地問道。
“開始幾天確實有點累,可是後來習慣了,倒覺得早起比較好呢!”許紹潔摸著她光滑的皮膚笑著說道。
“我說你怎麽變化這麽大呢,”尹順芝笑道,“原來都是吃苦換來的啊!”
“有時我也覺得挺慚愧地,”許紹潔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發現我往往隻要付出一份的努力,就會有十份的收獲,可是有時就連這一份努力,我也懶得付出,真是一個十足的懶蟲。”
“這樣也好,有些人一輩子都陷在各種欲望裏出不來,那才真叫可憐呢,”尹順芝安慰他道,“反正咱們現在雖然算不上大富大貴,但日子也過得挺舒服地,你就別操那麽多心了,隻要你能經常陪在我們身邊,比什麽都強。”
“是啊,”姍姍也接口道,“其實我們現在就想找個安安靜靜的地方,給你生孩子,帶孩子,過那種平平淡淡的生活。”
“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出去學武了,”許紹潔暗暗歎了口氣,現在學了這身功夫,隻怕有些事就由不得自己了,他心裏這樣想,但嘴裏卻笑道:“老公知道了,明年一開春咱們就去靈兒的家裏蓋房子,等房子修好了,你們姐妹幾個想現在生孩子的,都去那裏渡假吧!”
“真的嗎?”於姍姍睜著大眼睛驚喜地問道。
“老公什麽時候騙過你?”許紹潔笑道,“不過靈兒住的那地方,現在連公路都沒有,要想蓋大院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那是要先修公路嗎?”於姍姍有些失望地說道,“如果修路可就要很久了,再說那也要花很多錢,太不劃算了。”
“我覺得不修路反而更好,”尹順芝沉思了片刻說道,“我們尋求的本來就是寧靜,如果真修了路,去的人肯定不少,反而破壞了山裏的那份安寧。”
“對呀!”於姍姍拍手道,“還是姐姐想得周到。”
“可是那麽多的水泥沙子要運進去,如果沒有公路,得挑到哪個猴年馬月啊?”許紹潔苦著臉說道。
“我們不一定要修磚房,”尹順芝搖了搖頭道,“我以前做節目時,做到一期民俗節目,那地方的人住的全是木結構的房子,不但修起來容易,而且還能做很多雕花,漂亮得很,既然靈兒的家在大山裏,木材一定很多,我們何不就地取材,就修木頭房予呢?”
“對呀,”許紹潔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這麽好的主意,我怎麽就想不到呢?”
“你從小就住在城裏,木頭房子你見也沒見過,當然想不到嘛!”於姍姍笑著安慰他道。
“那倒也是,”許紹潔笑道,“要說木頭做的房子,我除了在旅遊的地方見過幾棟古建築,其它的倒是真沒有見過。”
“不過會修木頭房子的木匠現在估什也比較少了,”尹順芝笑道,“隻怕要到鄉裏去找呢!”
“這個倒不妨事,隻要工錢開得高,保管願去的人少不了。”許紹潔笑道。
“這樣說來,修房於是不成問題了?”於姍姍高興地說道,“想想能住在一個木頭蓋成的大院子裏,真的好期待噢!”
“你在這裏慢慢做夢口吧,我先起床做早餐去了。”尹順芝坐起身來,一邊穿衣服一邊笑道。
“哎呀,我差點忘了,今天還要上班呢,”於姍姍也坐起身來道,“幾天不上班,居然連套路都忘了,看來安逸的日子還是不能過得太久啊!”
既然她們兩個都起床了,許紹潔再躺在床上也沒什麽意思,於是也穿好衣服開始活動手腳,但是這地方不比在戚靈家裏,地方不夠寬敞,要是真想蹦幾下跳幾下,樓下的人可能會馬上衝上來找他理論,所以也隻能壓壓關節就算了。
看來回去之後還得好好規劃一下,一是調整自己的生活習慣,盡早恢複打坐和晨練,二是得給自己弄個練功的地方,不然武功一旦擱下,自己以前吃的那些苦就算白費了,更何況展一飛還說以後要請自己幫忙呢,那可不鬧著玩的,所以這功夫嘛,不但不能荒廢,而且要練得更好。
他正在這裏胡思亂想,忽然聽見尹順芝叫道:“老公,吃飯了。”
他忙收了手腳去吃早餐,吃過早餐以後,尹順芝和於姍姍要去上班了,許紹潔笑道:“你們安安心心工作吧,我今天上午就回淮陽了。”
兩人同時走過來偎在他懷裏說道:“路上要小心,車別開太快。”
“不想問一下我下次什麽時候來嗎?”許紹潔摟著她們的香肩,笑著問道。
“你要是不忙就來勤點,如果實在忙的話,我和姍姍就去淮陽找秋兒她們。”尹順芝仰著頭幽幽地說道,“不過你千萬不要十天半個月不理我們,不然我們心裏真的會難過的。”
“我舍得嗎?”許紹潔低下頭去,用自己的大嘴地壓著她的紅唇,然後伸出舌頭在她貝齒上輕輕頂了一下,尹順芝忙把自己的丁香小舌伸出來,和他的舌頭攪在一起。
半晌之後,兩人才依依不舍地將嘴分開,許紹潔轉過頭一看,隻見於姍姍正紅著臉呆呆地望著自己,於是一把捧住她的臉輕笑道:“姍姍難道不和老公來一個嗎?”
於姍姍乖乖地把頭仰起來,張開自己的櫻桃小口,迎接他大舌頭的侵襲,許紹潔含頭她的丁香小舌,莢莢地吮了半晌,直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了,這才把嘴鬆開,尹順芝看著她紅通通的小臉,用手摸了摸笑道:“你這樣子,連姐姐看著都有些心動了呢!”
“姐,你別老是笑話我嘛!”於姍姍摟著她的脖子撒嬌道。
“姐姐說的都是真話呢,”尹順芝給她攏了攏頭發笑道,“好了,跟姐姐去上班吧,再遲就來不及了。”
“嗯,”於姍姍點了點頭,轉頭對許紹潔說道,“老公,那我們走了,你路上一定要小心啊!”
“嗯,你們開車也要小心。”許紹潔在門口對她們揮了揮手。
送走兩個大莢女之後,許紹潔把手機調到靜音,然後盤坐在床上開始才丁坐,自從他貫通三關之後,因為丹田之中有胎息,所以即使他不打坐,也能不斷地從天地之間獲取能量,但是打坐還是必不可少的。
因為通過打坐時的內氣運轉,可以拓寬體內的經脈通道,這樣在使用內力時,就會更加得心應手,而且他昨天打坐時還有一個靳的發現,那就是打坐入定能夠讓內氣與靈力不斷地融合,而融合以後的內氣和靈力就會自動進入下丹田,吸附在他的丹核之上。
其實他也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有什麽好處,但是他自己認定這樣絕對不是壞事,因為感覺自己的內丹在吸收這些新的能量以外,似乎稍稍增大了一些,當然這隻是一種感覺,而已,其實他的內丹到現在為止,還是隻有一粒黃豆大小。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慢慢從定中醒來,收功之後,他下床活動了一下手腳,然後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嗯,已經十點多了,也該動身回淮陽了,咦,怎麽還有未接電話?他翻開一看,陌生號碼,這是誰打來的?要不要回個電話?
算了吧,應該是騷擾電話,許紹潔想了想,把手機的鈴聲打開後揣在懷裏,然後施施然地下樓去開車,他上車後,剛想發車,這時手機開始大聲起來,他拿出手機一看,不由微微一呆,因為這個號碼就是剛才那個未接電話號碼。
看來確實有人找我,他趕緊把電話接通,然後喂了一聲,這時電話那頭有人笑罵道:“你小子不是現在才起床吧?”
許紹潔一聽聲音,靠,怎麽是展一飛,他找自己幹什麽?於是他笑著說道:“誰說我現在才起床了?”
“那你怎麽不接我的電話?”展一飛沒好氣地問道。
“不好意思,剛才把手機靜音了,”許紹潔稍微解釋了一下,然後說道,“找我有事嗎?”
“馬上開車皋清荷賓館,到樓下後給我打電話。”展一飛很簡捷地說道。
“好的,”許紹潔也沒有問更多的話,因為有時候多問就是對別人的不信任二十分鍾以後,他已經到了清荷賓館的樓下,趁著保安幫他停車的空檔,他給展一飛打了個電話,過了兩分鍾,展一飛西裝筆挺地來到門口,保安似平認得展一飛,看見他來找許紹潔,都對許紹潔露出異樣的眼光。
展一飛看著他淡淡一笑道:“來得挺快地嘛!”
許紹潔開玩笑道:“來遲了怕挨罵。”
展一飛滿意地點點頭,一邊轉身向樓內走一邊說道:“你跟我上樓吧!”
許紹潔跟在他後麵,看著他昂首闊步的樣子,不由暗暗想道,這個人就是大拽了,不然也算得上是個好人,在他看來似乎楊成宇比展一飛謙和多了,其實他不知道,展一飛的拽是露在外麵的,而楊成宇則是拽在骨子裏,屬於不怒自威的那種。
展一飛把他帶到808號房門前,然後輕輕地敲了敲門,屋內有個聲音不高不低地說道:“進來吧!”
原來屋內是楊成宇!雖然他才說三個字,但是許紹潔立刻判斷出屋裏的人是誰了,因為他的聲音獨具一格,所以許紹潔一下就能聽出來,自己能有今天,在很大程度上是拜楊成宇所賜,所以他對這個神奇的男人,從內心裏充滿了感激。
“楊……首長,你好!”許紹潔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楊成宇,有些激動地打了聲招呼,直到現在他才發現,他和楊成宇之間居然還沒有一個合適的稱呼,以前他和楊成宇見麵時,總是把他當作一個普通人病人一樣,說起話來非常隨意,一口一個你字,根本沒有什麽正兒八經地稱謂。
但是現在到了這裏,他忽然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威壓,讓他渾身覺得有些不自在起來,所以他本來準備直呼其名的,但是說了一個字以後,忽然覺得有些不妥,於是稍稍停頓了一下,象展一飛一樣叫了聲首長。
“小兄弟,好久不見麵了呀!”楊成宇笑著向他打了聲招呼,伸手指了指對麵的沙發說道,“別緊張,隨便坐吧!”
許紹潔深深地吸了口氣,暗暗把內氣在體內運轉了一周,那種成壓的感覺終於慢慢消失了,他很坦然地走過去,然後隨意地往沙發上一坐笑道:“你這地方……”
楊成宇看他這麽快就回複了那種吊兒郎當的樣子,很驚奇地望了他一眼,然後暗暗點了點頭,看來展一飛說得不錯,這個年輕人身上確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再是那個吳下阿蒙了,他在這個地方會見的人物也有不少了,但象許紹潔這樣,不被他的官威所懾的,非常少見。
“你很不錯嘛,才幾個月時間就搞得這麽風起雲湧地。”楊成宇望著他似笑非笑地說道。
“我……”許紹潔臉上一紅,他也分不清楊成宇這麽說例底是讚賞還是諷刺,所以定定地望著他也不知該說什麽好。
“年輕人有血性有衝勁是好的,”楊成宇收起笑臉,很嚴肅地說道,“但是你這次的行動,我覺得有欠考慮,顯得很浮躁啊!”
“是,”許紹潔點了點頭,略帶歉意地說道,“給你添麻煩了。”
“給我添麻煩是小事,”楊成宇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我是擔心你啊,如果你隻是個普通人,即使再胡鬧,也搞不出什麽大事情來,但是偏偏你的能耐越來越大,一出手就石破天驚,這連我都有些吃驚啊!”
“我本來不想將事情鬧這麽大的……”許紹潔呐呐地說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楊成宇目光炯炯地望著他說道,“這也正是我擔心的地方,古人論人,往往以他的才德來衡量,才德兼備者為上品,有德無才者為中品,才德俱無者為下品,有才無德者最下,古人隻所以將有才無德的人排在最下品,你知道是什麽原因嗎?”
“這個……”許紹潔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這個我讀的書不多,不大清楚。”
“你還想裝糊塗?”楊成宇望著笑道,“那我就來告訴你吧,因為無才無德的人,雖然德行很差,但是因為他本事也不大,所以即使想幹壞事,也壞不到哪裏去嘛,但是有才無德的人就不一樣了,他們本事很大,卻沒有道德的約束,你說會是什麽結果?”
“難道我看起來很象壞人嗎?”許紹潔聽到這裏,當然明白了他是什麽意思,於是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你別不高興,我是關心你才會和你說這些話,”楊成宇歎了口氣道,“你對我楊某人來說,不啻有再造之恩,我楊某人並非薄情之人,所以一直讓一飛關注著你的動靜,因此這次才能這麽快知道你的情況,對你施以援手,否則……”
“您別說了,我真的感到很慚愧……”許紹潔有些惶然地說道,他給楊成宇治好了病是不錯,但別人對他的回報已經遠遠超出了他所付出的,所以如果自己再提這件事,那真是無異於自己在抽自己的耳光。
“你不恃功而驕,這是很好的品格,”楊成宇看著他惶然的樣子,淡淡一笑道:“其實我也知道你本性很善良,所以我對你比較放心,而且每次在關鍵時刻,我都會幫你一把,但人在獲得某種特殊的本領時,內心的欲望都會畸形膨脹,就會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這就好比升官一樣。”
“啊?”許紹潔抬頭望著他,有些不解問道,“你這話我不明白。”
“俗話說,利令智昏,”楊成宇歎了口氣道,“其實權力更容易讓人喪失理智,你去翻翻曆史就知道了,有的人本來是清官、好官,可是隨著他的地位越來越高,人卻慢慢地變壞了,這是什麽原因呢?就是因權力越大,誘.惑越大,如果沒有絕大的定力,就難免誤入歧途。”
“一般來說,一個人的能力和地位,與他的修養是成正比的,這就是所謂的位德相稱,”楊成宇繼續說道,“但是凡事都有例外的時候,有的人可能憑著智巧,竊居高位,或者因為上位之後,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所以最後出現了令人歎惜的結果。”
“噢,我明白一些了。”許紹潔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你明白就好,”楊成宇點了點頭道,“按照常理來說,練功夫的人,他的修為高低與他的心境也是息息相關的,但你顯然是個例外,這種情況對你來說,既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但同時也存在一定的隱患。”
“為什麽?”許紹潔這下真的有點不懂了。
“因為以你目前的心境,還無法完全掌控自己的能力,這很容易讓你的行為失控,”楊成宇認真地說道,“這在功法修煉上就稱作入魔,人一旦入魔之後,就會完全拋棄是非觀念,而是以一己之愛恨作為評判事物的標準,我這樣一說,你就應該明白,這是非常嚴重的事情。”
“那確實,”許紹潔擦了擦額頭的汗,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道,“我覺得我現在是正常的。”
“你現在當然是正常的,”楊成宇笑道,“所以我才讓一飛把你叫過來,事先給你提個醒,隻要你常存警惕的心思,不故意放縱自己,以你樸實的本性,以後就不會再出什麽大問題了。”
“謝謝你!”許紹潔站起身來很真誠地說道。
“坐下,坐下,不要那麽客氣,”楊成宇對他擺了擺手,“我年齡比你大,提醒你也是我的職責所在嘛,所以我認為你以後練武功固然是重要,但是做練氣養性的功夫更重要,一個人要想真正有所成就,立德才是根本哪!”
“我記住了,”許紹潔肅然說道,”以後我一定努力提高個人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