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極限耐性
但是他的這些女人,不但都長得漂亮,而且大部分都是有身家的,所以他現在的那點根基,在別人眼裏根本就不值一提啊,難道我真就這麽靠著女人過一輩子?說實話,以前他一直認為,有女人替他掙錢,他自己可以坐享其成,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那種日子確實很愜意啊,他自己什麽事都不用想,還可以抽出時間隔三差五在外麵再弄個女人回來,是的,他的女人對他很寬容,但是他把女人的寬容當作了什麽?當某一天她們的耐性達到極限的時候,會是什麽樣的結果?
想到這裏,許紹潔後背微微有了些汗意,看來該是改變自己的時候了,許紹潔緊緊地握了握拳頭,臉上露出一絲艱毅的神情,以前是別人壓著他去改變,所以他一直在逃避,但是現在,改變自己的念頭已經深深地根植在他心底。
“尹蕾,謝謝你。”許紹潔在窗前佇立良久,然後緩緩地轉過身來,望著段尹蕾說道。
“你沒發燒吧?”段尹蕾看著他一臉嚴肅的樣子,走過來摸了摸他的額頭嬌笑道。
“過幾天你們先跟我回去吧,”許紹潔沒有理他的調侃,而是握住她的手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以後跟著你們的時間可能不太多,而且總是跟在你們身邊也不合適,所以我有一個很重要的人要介紹給你們認識,有了她,即使我不在你們身邊,我也能夠放心。”
“你要給我們介紹什麽人?”段尹蕾見他不象開玩笑的樣子,忙正容問道。
“我的一個師妹,”許紹潔眼裏浮出一絲柔情,“她雖然年紀很小,但是武功和我不相上下,以後我就讓她保護你們吧!”
“她是不是也是你的八個女人之一?”段尹蕾笑著問道。
“現在不是,”許紹潔也不瞞她們,“但是她的爺爺已經將她托付給我了,所以現在我是她唯一的依靠。”
段尹蕾和柳霏霏對望一眼,看來這個男人還打了很多埋伏啊,不過對於這件事她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所以段尹蕾也沒有多追究,隻是接著問道:“她有多大了?”
“十七歲吧,”許紹潔認真地說道,“她心地很善良,但是因為從小就住在大山裏麵,所以對外麵的世界非常陌生,我帶她出來,也是想鍛煉一下她。”
“還算你有良心,沒有欺負這麽小的女孩子,不然我一定罰你麵壁三天。”段尹蕾嬌笑道。
許紹潔聽她這麽說,不由渾身直冒冷汗,十七歲還算小麽?那還有更小的呢,十五歲的陳穎我都已經把她弄得泄過身了,不過現在想來這事確實有些荒唐,看來以後還得想過好辦法善後啊,許紹潔暗暗想道。
“不過這樣的女孩子我喜歡,”段尹蕾笑道,“人們常說,一張白紙可以畫最好最美的圖畫,象她這樣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如果給她一個很高的起點,她成長起來會非常快,說不定以後會派上大用場呢。”
“她沒讀過多少書,好象剛剛初中畢業。”許紹潔想了想說道。
“沒讀書有什麽要緊?”段尹蕾白了他一眼,“你沒聽我爸說麽,他十六歲就沒讀書了呢,可是現在誰敢說他沒文化?人最重要的就是有恒心有毅力,你看郭靖那麽笨的人,人家最後還是一代大俠呢。”
“郭靖是誰?”許紹潔茫然地問道。
段尹蕾愕然,過了半晌才慢吞吞地說道:“是個大美女,長得國澀天香。”
許紹潔剛想說話,忽然聽見旁邊的柳霏霏撲哧一笑,他知道有些不對,忙走過去拉著她的手說道:“好霏兒,快告訴我,郭靖是誰?”
“是古裝劇裏的一個男孩子,人長得傻乎乎的,但是很有毅力,也肯吃苦,所以後來學成了很高的武功。”柳霏霏耐心的給他解釋道。
“噢。”許紹潔點了點頭。
“我說你沒事的時候,也別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看一點有用的書行不行?或者看一看正規的電影也好,”段尹蕾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象你現在這個樣子,一點藝術細胞都沒有,以後你跟霏兒呆在一起,哪有什麽共同語言?”
“姐,你別總是拿著我開玩笑好不好?”柳霏霏紅著臉啐道。
“我知道了,”許紹潔這次沒有狡辯,而是望著她們很誠懇地說道,“但是請你們給我一點時間,畢竟有些東西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改變的。”
段尹蕾和柳霏霏對望一眼,她們這時才發現,許紹潔今天的表現確實有些不正常,以前隻要提到他的缺點,他馬上會想辦法為自己詭辯,但是這一次,他不但正視了自己的缺點,還表達了自己希望改變的願望,這讓她們反倒有點不適應的感覺。
或許是他頭腦發熱吧,段尹蕾想道,但即使是這樣,她也覺得有些激動,作為一個女人,誰不希望自己的老公既有真材實料,又能風度翩翩?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所以她從來不強迫他改變什麽,但是在她的內心深處,還是期待著他的改變。
如果你能做一個高品位的男人,即使你再花心一點,我也會原諒你的,段尹蕾望著許紹潔,心中暗暗想道,當然這話她是死也不會說出來的,她知道,男人需要寬容,但卻不能縱容,不然到最後就會失去控製。
想到這裏,她定了定神,轉移話題道:“那位小妹叫什麽名字?現在在哪裏?”
“她叫戚靈,現在還在淮陽。”許紹潔忙說道。
“噢,是跟哪位姐妹在一起麽?”段尹蕾問道。
“嗯,她跟雅芝在一起,”許紹潔想了想又補充道,“雅芝是一名警察,她現在正跟著雅芝學開車。”
“嗬嗬,你能耐不小啊,居然連警察也泡上了,”段尹蕾揶揄道,“快說說,剩下的都是做什麽的。”
“還有當律師的,做主持人的。”許紹潔知道這些早晚都是要交代的,所以也不瞞她,但他也不敢一個個說得太清楚,因為裏麵還有一個林婉清啊,這個現在是打死也不能說的。
“醫生,護士,律師,警察,主持人,這個陣容相當強大啊,想不到你挑人還滿有眼力的。”段尹蕾戲謔地說道。
她雖然是開玩笑,但是心裏是真的有點吃驚了,許紹潔的底細她是知道的,憑著他的條件,能搞上女人那不稀奇,但她沒想他的女人居然會這麽有份量,因為她知道,從事這幾個行業的女人,即使不是精英,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唉,這都是過去的荒唐事,你就不要譏諷我了。”許紹潔苦笑道。
“誰譏諷你了?”段尹蕾笑道,“我跟你說正經的,我原來以為你找的都是普通女人,所以沒怎麽注意,但是現在聽你這麽一說,我想先跟她們見個麵,然後再考慮後麵的事情。”
“這樣也好,”許紹潔冷靜地說道,“有些事情可能見了麵說更好。”
“你好象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段尹蕾狐疑地問道,“你一下子又領回去兩個女人,難道就不擔心她們吃醋麽?”
“我擔心有用嗎?”許紹潔苦笑道,“事情已經做下了,硬著頭皮也得頂著,不然難道把你們都藏起來不成?不過好在我已經決定改邪歸正了,所以她們應該能夠原諒我吧!”
“既然這樣,我今天晚上跟爸爸媽媽說好,我們明天就回去吧!”段尹蕾想了想說道。
“那爸爸媽媽他們……?”柳霏霏聽了她的話,有些擔心地說道。
“這件事你就不用擔心了,”段尹蕾摟著她嬌笑道,“你知道嗎?有些事我們是幫不上忙的,隻要給他們留出空間就好,也許我們現在呆在家裏,反而會讓他們覺得礙手礙腳的,所以我們還是出去一段時間再回來比較好。”
“嗯,那晚上你跟他們說,我反正跟著你就行了。”柳霏霏笑道。
“那當然,”段尹蕾得意地笑道,“不然我幹嘛提出要好好慶祝一下呢,就是趁大家都喝了酒以後,興致高的時候好說事啊!”
許紹潔和柳霏霏對望一眼,都暗暗想道,原來她從那時候就開始算計了啊!看著她的腦袋也就那麽大嘛,可是心思咋就轉得那麽快呢?
天黑的時候,晚宴終於開始了,喜慶時刻,當然要喝酒,而且是紅酒,許紹潔聽他們一提到紅酒兩個字,立刻有些頭大,因為紅酒發生在他身上的故事實在太多了。
但是當段正雄將紅酒拿出來以後,他才發現今天喝的酒貌似有點不一樣,於是他指著酒瓶好奇地問道:“這好象是洋酒吧?”
“以後這方麵的知識你要加強噢,”段尹蕾望著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那些所謂的上流人物,對其它的事情可能不怎麽內行,但對這些吃的用的,可是很講究的,這個是拉菲紅葡萄酒,是法國的一個著名紅酒品牌。”
“噢,”許紹潔搖了搖頭,很老實地說道,“沒聽說過,我從來沒喝過洋酒。”
“拉菲紅酒產於法國波爾多市的梅鐸地區,拉菲是一個酒莊的名稱,它是波爾多五大頂級酒莊之一,其它四大酒莊是奧比昂,拉圖,木桐,瑪歌,它們生產的紅酒都是世界上頂級的。”段尹蕾給他詳細解釋道。
“你這麽詳細地介細法國紅酒,是不是說法國的紅酒就是世界是最好的?”許紹潔問道。
“大體上可以這麽說吧,但是象美國、意大利和西班牙,也有很多著名的紅酒品牌,它們的紅酒品質其實和法國紅酒差不了多少。”段尹蕾說道。
“那這東西要怎麽辨別它的好壞啊?”許紹潔忙問道。
“其實酒的好壞,主要取決於兩個方麵,一是原材料,二是工藝,具體到紅葡萄酒來說,大體上從三個方麵來看,年份,產地,製造商。”段尹蕾想了想說道。
“這產地和製造商還好理解,但酒與年份有什麽關係?是不是和白酒一樣,放得越久越好啊?”許紹潔好奇地問道。
“不是那個意思,”段尹蕾笑道,“因為每年的氣候都不一樣,所以每年產出的葡萄,在品質上就有很大的差異,所以同一個酒莊產出來的紅酒,不同的年份,價格差異非常大。”
“瓶子上的那個1986就是年份麽?”許紹潔指著紅酒瓶問道。
“對,這瓶酒就是1986年的拉菲,”段尹蕾拿起酒瓶笑道,“其實就拉菲這個品牌來說,近幾十年以來,品質最好的是1982年的,但是因為產量有限,現在已經炒成了天價,每瓶酒的市值大約四萬塊左右,但就是這個價格,一般人也根本買不到是正品。”
“四萬塊?”許紹潔撇了撇嘴,“他的酒是金子做的啊?”
“其實到了這個時候,喝的已經不是口味,喝的是身份,明白嗎?”段尹蕾笑道,“現在國內許多大富豪,一喝紅酒就喊著要喝82年的拉菲,那並不是他很懂酒,他隻是想告訴別人,他有錢,他能喝得起那個身價的酒。”
“這不是裝逼嗎?那如果82年的喝沒了,他就不喝紅酒了啊?”許紹潔不屑地說道。
“其實真正產自波亞克村的正品82年拉菲,還不到20萬瓶,經過了幾十年,現在全世界還能剩幾瓶?所以明眼人都知道,嚷著喝82年拉菲的人,都是在耍牌而已,而真正品酒的人,反而會選擇86年,96年的拉菲,或者其它紅酒品牌。”段尹蕾笑道。
“86年和96年的拉菲也是品質比較好的吧?”許紹潔問道。
“嗯,除了82年的拉菲,86年,96年,2000年,2003年產的拉菲,都屬於品質一流的紅酒,不過這些年份的拉菲,要拿到正品也不太容易。”段尹蕾解釋道。
“喝酒了,吃飯了,那些事讓他以後慢慢去學。”段正雄打斷了他們的話。
“這叫現場教學,”段尹蕾笑嘻嘻地說道,“這種酒在家裏偶爾還能喝一次,以後我出去了,都成了沒錢的窮丫頭,到哪裏找這麽好的機會教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