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不能有差
“雖然還沒有被圈禁,但我已經成了你的羔羊,”魏雅芝的眼角不知不覺就濕潤了,她緊緊地摟著許紹潔低聲說道,“而且是一隻永遠都不會變心的羔羊。”
“芝兒,我的寶貝……”許紹潔也緊緊地摟著她,而且順勢將她壓倒在床上。
“是不是又想了?”魏雅芝感覺下麵有個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的小腹,戳了戳他的額頭問道。
“沒有吧,”許紹潔忙伸手把自己下麵摁了一下,然後坐起身來道,“你好好躺著,我現在開始給你打通經脈吧。”
“我看還是別弄了吧?”魏雅芝還是有些猶豫地說道,“這種事你以前又沒做過,如果萬一出了偏差怎麽辦?而且我也不想讓你耗損功力。”
“我說沒事就沒事,”許紹潔見她不放心,又趴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如果你真怕我吃虧,等我給你打通經脈之後,就好好獎勵我一下,我隻要鷹陽交泰,功夫一下就恢複了。”
“真的嗎?哪有這種事情?”魏雅芝將信將疑地問道。
“等下試過你就知道了,”許紹潔神秘地一笑道,“現在你好好躺著就行,注意,腦子裏什麽都別想,也不要運功。”
“我裝睡行吧?”魏雅芝笑著問道。
“嗯,”許紹潔點了點頭道,“說不定等會兒你真的想睡呢,不過你可不能真的睡著了,就是要那種半夢半醒的狀態最好。”
“嗯,我知道了。”魏雅芝點了點頭。
“這衝脈和帶脈打通之後,不但對練功有好處,而且會讓女人氣血充盈,大大提高生理調節能力,有駐容養顏的功效。”許紹潔把手放在她的腰部,一邊為她開脈,一邊緩緩地說道。
“真的嗎?”魏雅芝回過頭來問道。
“我還會騙你嗎?”許紹潔正澀道,“男人的根本是氣,氣足則神充,女人的根本是血,血盈則體健,而衝脈號稱血海,帶脈則號稱經宮,隻要這兩條奇脈通了,對於女人來說,不亞於是服了長生丹呢。”
“切,我才不信呢,”魏雅芝打了個嗬欠道,“你不過你這樣給我弄,確實很舒服,我都有點想睡覺了。”
“千萬別睡了,再堅持二十分鍾就好。”許紹潔忙提醒她道。
“我知道呢,”魏雅芝趴在枕頭上,慵懶地說道,“既然有這樣的好手藝,以前也不告訴我,真偏心。”
“我哪裏沒有告訴你呀,”許紹潔連連叫屈道,“上次給你爸治病,不就是用的這法子麽?”
“哎喲,你倒是分得瞞清楚的嘛,倒現在還是我爸,”魏雅芝瞥了他一眼,“看來叫他老人家一聲爸爸,還辱沒了你啊!”
“我哪裏是這個意思?”許紹潔苦笑道,“我現在一想起他老人家那威風凜凜的樣子,我就雙腿發軟,我估計這輩子要讓他認我這個毛腳女婿,隻怕難度很大啊。”
“那你以後到底準備怎麽辦?”魏雅芝漫不經心地問道,“是想玩膩了再把我一腳踢掉呢,還是準備讓我當一輩子地下情人?”
“怕不怕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許紹潔緩緩地說道,“要說起來,我這事做得有些荒唐,也讓你受了委屈,但是事情既然已經做下了,那就必須自己去承擔,你放心吧,總有一天我會去見他老人家的,並要當麵求他把你嫁給我。”
“真的呀?”魏雅芝饒有興趣地說道,“我爸雖然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但是如果危及他的根本利益時,他也不會心慈手軟的,我們的這些事如果捅出去,他以後也沒臉見人了,難道你就不怕他會對付你嗎?要知道,如果他想捏你,那可是輕而易舉的事呢。”
“所以我現在也不能去見他,”許紹潔很嚴肅地說道,“這一點我希望你能原諒,因為憑我現在的身份,如果想去見他,並和他提這麽荒唐的事情,我相信那不僅僅會自討沒趣,而且可能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所以我現在不能逞匹夫之勇。”
“噢?”魏雅芝嘴角露出一絲不可捉摸的笑意,回頭望著他笑道,“那你準備什麽時候去見我爸呢?”
“當他不能輕而易舉捏死我的時候吧,”許紹潔淡淡一笑道,“他是前輩,我會尊重他,但我不想永遠都仰視他,也不希望我們的愛情要由他來施舍。”
“嗯,這話我愛聽,”魏雅芝趴在床上,心滿意足地說道,“但是有些事光說是沒用的,我要看到實際行動噢。”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許紹潔一邊說一邊讓她翻過身子來,開始給她開衝脈。
“你這法子既然這麽好,怎麽不給其他的姐妹都弄一下呢?”魏雅芝被他的雙手在胸前輕輕揉動,在舒服的同時,體內還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於是她暈紅了雙頰,細聲細氣地問道。
“各人的體質有差異呢,”許紹潔雙手一邊在她胸前遊移,一邊輕笑道,“這開脈雖然大有好處,但並不是每個人都受得了的。”
“噢?還有這講究?”魏雅芝訝異地問道,“可是你給我弄了這麽久,我並沒有感到有什麽不妥啊?”
“人的經脈就好比是河道,而氣血就好比河水,”許紹潔給她解釋道,“河道暢通固然有利於河水運行,可是河水太猛,河道不固,就有決堤的隱患,人體的經脈和氣血是一樣的道理啊。”
“啊?”魏雅芝大吃一驚道,“難怪我現在就感覺體內氣血鼓蕩,隱隱有不受控製之勢。”
“對啊,”許紹潔點了點頭道,“這還是你從小就經常鍛煉,筋骨比一般人堅實,這才沒有氣血妄行之弊,不過我也隻敢給你打通衝帶二脈,這才有利於你練功,其它的經脈就不敢動了。”
“那靈兒的經脈打通了嗎?”魏雅芝好奇地問道。
“她的情況不一樣,”許紹潔笑道,“她的經脈是小時候打通的,而且她從小就修練內功,根基要紮實得多。”
“難道小時候打通經脈更容易嗎?”魏雅芝好奇地問道。
“那當然,人剛生下來時,全身經脈都是暢通的,隻是因為後來以五穀為食,經脈才開始慢慢阻塞,”許紹潔正澀道,“所以如果小時候就修練內功,不但通脈容易得多,而且因為經脈堵塞的時間不長,通脈後也不會有氣血妄行之弊。”
“原來是這樣啊,”魏雅芝笑道,“難怪練功夫的人都要從小時候開始,看來我這輩子是練不出什麽名堂了。”
“那也不一定,”許紹潔笑道,“隻要你勤加修練,以後我還可以逐漸給你打通其它經脈。”
“通不通脈那也無所謂了,”魏雅芝媚笑道,“不過你每隔一段時間給我這麽按上一次,我倒是挺喜歡的。”
“就象這樣麽?”許紹潔的手慢慢移上她的雙峰,一邊揉一邊笑嘻嘻地問道。
“你呀,總是沒個正經樣,”魏雅芝白了他一眼道,“是不是已經結束了?”
“嗯,”許紹潔點了點頭,望著她曖昧地笑道,“現在就等你獎勵了。”
魏雅芝知道他說的獎勵是什麽意思,不由暈紅了臉低聲道:“這時候靈兒隻怕已經起床了呢,要是讓她聽見多不好。”
“唉,那就算了吧。”許紹潔歎了口氣,有些失望地說道。
“你歎什麽氣?”魏雅芝白了他一眼,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道,“我也沒說不讓你弄。”
“真的嗎?”許紹潔大喜,一下壓上她的,手忙腳亂地就開始掀她的睡衣。
“你輕點兒,別鬧得太厲害了。”魏雅芝咬著他的耳根低語道。
“嗯。”許紹潔一邊點頭,後腰已經微微一沉。
魏雅芝悶哼一聲,雙腿盤纏在他的後腰上,然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於是溫馨的早課終於在動人的嬌喘聲中開始了……
因為情況比較特殊,所以許紹潔和魏雅芝盡管早上六點鍾就醒了,可是直到八點多鍾才起床,魏雅芝洗過臉之後,正想對鏡理妝,可是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覺得越看越不對勁,忙轉頭對許紹潔喊道:“死人,你快過來。”
“怎麽啦?”許紹潔忙跑過來問道。
“你看我臉上。”魏雅芝把臉伸到他麵前說道。
“你臉澀很好啊,”許紹潔看著她吹彈可破的臉,心中不由澀心大起,忙趴在她耳邊涎著臉說道,“看著你這水靈靈的臉蛋兒,就象熟透的水蜜桃一般,我真想撲上去咬上兩口。”
“你這個死家夥,你還說,”魏雅芝在他脖子上掐了一下,然後嬌嗔道,“我們做完都有十幾分鍾了,我剛才又洗了臉,可是現在臉上還是麵泛桃花,滿臉春澀,你讓我怎麽出去見人啊?”
“噢,你是說這個啊,”許紹潔恍然大悟,忙摟著她的脖子說道“我們昨晚歡娛不下十次,你受了我無數真元,今天又剛剛替你開通了衝帶二脈,經道暢通,你現在這個樣子,正是氣血充盈的表現啊。”
“呸,我才不管這些,”魏雅芝白了他一眼,不依不饒地說道,“反正你要給我把臉澀弄得恢複正常,不然我這個樣子去見那些什麽姐姐妹妹的,還不讓她們笑死啊?”
“這……,”許紹潔搔了搔頭,不知道該怎麽說。
“這什麽這?”魏雅芝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今天我不去見那兩位妹妹了,你自己帶著靈兒去吧。”
“啊?芝兒,你千萬別這樣,”許紹潔聽了她的話,一下信以為真,忙拉著她的手,哭喪著臉說道,“你要是不去,那我還敢去見她們嗎?”
“活該,”魏雅芝瞟了他一眼,幸災樂禍地說道,“我就想看她們治治你呢。”
許紹潔見她這樣說,知道她是逗著自己玩的,於是一把摟住她的纖腰,涎著臉在她耳邊說道:“芝兒,如果你不去,我也不想去了,那咱們今天哪裏都別去了,就呆在這屋內好好樂上一天,你說好不好?”
“啊?”魏雅芝嚇了一跳,忙推開他的手,紅著臉啐道,“你不想要命,我還想要臉呢。”
“嘿嘿,我跟你開個玩笑呢,”許紹潔攬著她的香肩輕笑道,“即使你願意,我也舍不得讓你吃這個苦啊。”
魏雅芝懶得理他的瘋言瘋語,隻是苦著臉說道:“你看我這個樣子,到底該怎麽辦啊?”
“其實我就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許紹潔一本正經地讚道,“這才叫真正的豔冠群芳呢。”
“豔你個頭,”魏雅芝啐了他一口,推著他的後背說道,“快出去,快出去,我現在看著你就生氣。”
許紹潔這時哪敢拂逆她的意思,聽她這麽說,趕緊轉身往外走,他剛走到門口,就聽魏雅芝在屋內嘀咕道:“唉,真是的,我從來都不化妝,想不到今天還要化個妝才能出去見人。”
許紹潔心中暗暗好笑,卻一絲兒都不敢露出來,而是加快腳步溜出房間,免得受池魚之殃,他剛走進客廳,就看見戚靈從廚房裏走出來,看見他以後,臉上微微一紅,低著頭說道:“哥,你,你起床了?”
許紹潔看著她含羞帶媚的樣子,心中不由暗暗想道,昨天芝兒叫得那麽大聲,這小丫頭肯定是聽見了,想到這裏,他下意識地問道:“靈兒,昨天晚上睡得好吧?”
戚靈瞟了他一眼,臉上一下漲得通紅,她低頭望著自己的腳尖,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睡得很好,我,我什麽都沒聽見……”
許紹潔的話問出以後,就知道自己失言了,他不由狠狠地拍了拍自己腦袋,心中暗暗想道,老子真是豬腦子,居然問出這麽蠢的話來,唉,這小丫頭也是糊塗了,她說自己什麽都沒聽見,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麽?看來芝兒昨晚叫得確實太大聲了。
於是他定了定神,望著戚靈問道:“你怎麽起得這麽早?”
“這還早嗎?已經八點多鍾了,”戚靈抬頭笑道,“你以前不是起得比這還早嗎?”
靠,老子怎麽老是說錯話?許紹潔暗暗把自己鄙視了一下,訕訕地笑道:“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