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杠上玉蓮秀
“潑婦,這,這怎麽可能?”徐、丁二女相視一笑,均想,這小火雞變不是變得成熟多了,他所思考的問題,我們們都快要跟不上節奏了,她們隻能弱弱的問,“說說你的根據吧。”
“其實這還得從銀河語的語法說起,你瞧它最簡單的一句,突如及那爾,也就是可惡的人類,這一句可以說是它們的開場白,也可以說它們的一切行為,都是植根於這一句的。其語速極快,根本不像我們東方的語言,如果不仔細聽根本無法聽清它們之間的節點。”
蕭光遠在一邊連連點頭,“荀老大說得確是不錯,我以前也在懷疑,隻是,卻不敢像荀老大那樣說出來,因為,有些問題看似簡單,發現它,卻需要大智慧。”
小芹芹呸了一口,“馬屁精,都這時候了,還不忘拍人家的馬屁。人家這大智慧,還用你說嗎?”
蕭光遠很是鬱悶,你這馬屁比我還要肉麻吧,卻不敢反駁,隻能弱弱的說:“我,我可是發自肺腑的呀。”
小芹怒目而視,“滾,難道老娘是虛情假意不成。”
荀慧生笑笑,“小芹芹,你誤會蕭部長了,他所說的,確實有一定的道理,如果我不是從潑婦罵街的角度來理解銀河語,隻怕也不會有如此透徹的領悟了。然後吧,當我將銀河語連貫起來的時候,終於發現,它其實與西方的拚音文字是那麽的相似,那個潑婦在發明這文字時,也算是絞盡腦汁了。”
五人一起沉默,很顯然,荀慧生這個推斷雖然還有很多值得推敲的地方,甚至於有些玩世不恭,但是,卻也有一定的依據。
丁詩語想的最深刻,西方有名的潑婦,那會是誰呢?
迄今為止,名人榜單可以說是琳琅滿目,層出不窮,然而,所有的榜單中卻從來沒有出現過世界潑婦榜,那麽,西方有名的潑婦便隻能是寂寂無聞了。
那一刻,一向以知識淵博自負的丁詩語竟然感到自己是那麽的膚淺。
徐娜娜若有所輕,“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女人發明銀河語後,便將之植入到二百五這些高智身上的嗎?”
“應該是的吧,不過,我總認為,這銀河語是那個女人特意為這些高智設計的語言。”
荀慧生知道徐娜娜很不喜歡潑婦那個詞,所以也便學著她的樣子,也將潑婦改成了那個女人。
徐娜娜笑笑,“好像是吧,小火雞,現在變得睿智了。”
荀慧生很不習慣徐娜娜這樣不著邊際的誇讚,這簡直就是有力的鞭策啊。
“嗬嗬,娜娜,這隻是我的一點小聰明而已,我就在想啊,那個女人在二百五它們的芯片中,強行植入它們是來自銀河深處的程序。二百五它們這些智能其它的本領沒有,要說死搬硬套,墨守成規正是它們最拿手的。”
徐娜娜與丁詩語一起吃驚的看著荀慧生,“小火雞,這麽說來,二百五它們真的有可能是來自西方的某一個勢力,那麽,是不是麗美鈍國人在搗鬼呀。”
“雖然不是他們在直接搗鬼,也差不多了,因為,這些高智實在是太先進了,所以,我懷疑,它不可能是麗美鈍一個國家單獨研發的,而很可能是他與其它國家共同研發的,最大的可能,就是西方新戰線聯盟的成員。”
“又是可惡的西方新戰績聯盟,這麽說來,他們是要與我們杠上啦。”
“哼,杠就杠上吧,大不了我們給他來個杠上開花。”
“什麽杠上開花?”
麵對兩大美女的追問,荀慧生竟然一陣迷惘。
那還是父親的口頭禪,也是父親最喜歡的一句話。
也隻有父親高喊杠上開花的時候,荀慧生才會發現他的嘴角上,會掛著憨憨的笑容。那時候的父親讓人感到很親切。
在荀慧生家的小院子內,有限的空間中堆放著各種各樣的東東。
這些東西除了農家常用的工具之外,還有很多奇形怪狀的東西,這些東東母親愛逾生命。
父親有時候覺得某些東西礙手礙腳,會將之一腳踢向一邊。
母親便會擺出一副拚命的架勢,不依不饒,最後總是以父親的妥協而結束。
小小的院落中不堪重負,偏偏,母親還要在每一個間隙種植上一株株疲弱的蔓金陀玲花。
最後在父親無聲的抗議下,母親不得不作了讓步,允許父親在小院中架上一個雙杠。
與其說是雙杠,倒不如說是兩個小小的把手。
偏偏父親那高大的身子竟然可以在那小雙杠上做各種各樣的驚險動作。
父親習慣性的叫作杠上開花。
母親說那應該是狗尾巴花吧,因為,父親的那些動作實在是太不堪入目了,用狗尾巴花來開竅,還是無限的抬舉他了。
不過,父親總是憨憨的笑著,“狗尾巴花也是花,隻要能杠上開花,就是人生最高境界。”
荀慧生清晰的記得,父親隻要空閑下來,就會去玩杠上開花,他的花樣繁多,讓人眼花瞭亂。
就像是一大片狗尾巴花在風中淩亂。
荀慧生很奇怪,為什麽父親會給自己這樣一種奇葩的感覺呢?
當然,父親的表演遠遠不止這些,有時候他也會突發奇想,將母親嬌小的身子拋到雙杠上。
父親是以他無敵大掀揚穀時的手法將母親扔出去的,鄉親出其不意,難免驚慌失措,總算父親的手法嫻熟,母親最終有驚無險的站立在雙杠上。
隻是,這名不符實的雙杠實在是太小了,母親站在比她的腳長不了多少的雙杠上,不停的搖晃著,她的身子更加誇張的顫抖著,立即心驚膽戰的大呼小叫。
偏偏一向最疼愛母親的父親會若無其事的佇立在一邊,一臉陶醉的看著母親。
“真美,小蓮,你真的太美啦,我看啊,你在雙杠上才是真正的杠上開花,嘿嘿,當然不是狗尾巴花,而是一朵真正的玉蓮!”
荀慧生並不知道什麽是玉蓮,隻到他與丁詩語在雲城大學的五湖亭中看到那株鮮豔的玉蓮時,他才回想起來,原來母親真的與玉蓮一樣,清新脫穀,淡雅芬芳。
而母親在雙杠上那一次次的顫動,更是如玉蓮迎風,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