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傲嬌小妞
莫無憂可是修煉成精了的,所以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小丫頭的真實想法了。
沒想到這孩子年紀不大還挺傲嬌的啊。
莫無憂輕輕地笑了笑湊上前去,揉了揉靈溪的臉蛋“小小年紀的不要學的那麽的老氣橫秋的你這個年紀就應該好好玩才是呢。”
“無憂姐姐,如果我真的隻知道玩,隻怕是活不了太久了吧?我母親現在不過就是先帝的遺孀罷了,還有人要害她呢。”靈溪苦笑一聲,她何嚐不想隻想著吃喝玩樂?可是她現在早就已經沒有了驕縱的資格了,不是嗎?
莫無憂聽見這話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不見,拉著靈溪的手,進了裏麵寢宮,很認真的看著她“你說誰要害你們?”
靈溪紅了眼睛,從自己的身上拿了一個荷包下來“無憂姐姐,你認識這個吧?”
莫無憂看著那荷包,就知道不對勁,這裏麵有毒。
不過卻不是會立時三刻要人命的毒,而是會慢慢消磨那個人體內的所有精力,能夠蹉跎個七八年,到時候,靈溪可能已經嫁給了雲南王世子,然後不明不白的死在雲南王府。
好手段好心機好耐心啊!
莫無憂捏著那荷包“這件事我一定會調查清楚,你放心,你們花露宮的人,我會徹底清洗!”
“無憂姐姐,我怕!”
靈溪雖然一直都嘴硬,可是她還是個九歲的孩子啊,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她怎麽能不害怕呢?
莫無憂握著靈溪的手“有我在,別怕!”
“無憂姐姐,我做錯什麽了?”靈溪眼巴巴的看著莫無憂,她真的很想要一個答案,她想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才要承受這些?
莫無憂看著靈溪這個眼神,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把人摟緊了自己的懷裏“我小時候在家裏,被家裏的所有人欺負,他們打我罵我糟踐我踐踏我,那個時候我跟你一樣難過一樣疑惑,我也想知道我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要承受這些。”
靈溪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看著莫無憂的眼神裏多了幾分疑惑“無憂姐姐,你不是莫家大小姐嗎?”
“你也是公主啊。”莫無憂揉了揉靈溪的腦袋,溫柔的笑了笑。
聽見這話,靈溪又默默地縮回了自己的腦袋“是啊,我也是公主啊,那無憂姐姐,你想明白了嗎?”
莫無憂點了點頭“嗯,我想明白了,我不是做錯了什麽,我是什麽都沒做,就是因為我不夠強大,所以他們才敢如此對我,我拚命學習練習,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們已經塵歸塵土歸土了,雖然我們都是女子,可是卻不能做逆來順受的羊,要做狼,要把所有事情的主動權都握在手裏,知道嗎?”
“無憂姐姐,要多努力我才能變成現在的你啊?”靈溪吸了吸鼻子,紅了眼眶。
莫無憂摸了摸靈溪的腦袋“你不需要成為我,你隻要成為更好得自己,就夠了。”
“憂兒,你這是要把孩子教壞了嗎?”梵音站在門口聽見這番話哭笑不得的推門進來。
莫無憂看見梵音進來有些不太好意思,不過當著靈溪的麵,還是一本正經的咳嗽了一聲“怎麽?堂堂君王也學會了偷聽牆角了?”
“我可沒有偷聽,我是剛好聽見了,你這番話可真是離經叛道,別教壞了公主。”梵音摸了摸靈溪的腦袋,溫柔的笑了笑。
從前靈溪是很喜歡梵音的,甚至還為他們的愛情出過力。
可是現在,梵音不是從前的梵音了,靈溪也不是從前的靈溪了,兩個人之間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親密無間,剩下的不過就是生疏和防備罷了。
看著他們兩個這個樣子莫無憂這個旁觀者都覺得難受,所以就直接揮了揮手“靈溪,你不是說你母妃身子不適嗎?回去吧,好好照顧母親。”
“是。”
靈溪乖乖點頭,福了福身子,轉身離開。
梵音看著靈溪的背影心裏有些不是滋味,歎了口氣,低聲說道“這孩子,終究還是跟我生分了。”
“想什麽呢?”莫無憂拉著梵音的手,笑了笑。
梵音見莫無憂這個溫柔的樣子隻覺得心裏暖暖的,他的憂兒果然是最貼心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可是靈溪的殺父仇人,你們還能跟從前一樣親密?怎麽?你覺得靈溪腦子不好,還是你覺得你自己鑲了金邊啊?”莫無憂話鋒一轉,看著梵音的眼神多了幾分嫌棄。
梵音真的是覺得自己剛才的所有感動都付諸東流了,莫無憂根本就不是一如既往的貼心,這簡直就是一如既往的紮心啊。
“算了,不說這個了。”梵音一陣的挫敗,他這輩子都感受不到溫柔小甜心的那種美好了吧?
莫無憂看著梵音這個挫敗的樣子沒忍住笑出聲來“怎麽?你是覺得我不可理喻嗎?”
“當然不是了,你這話糙理不糙,我也知道是我虧欠了靈溪的。”梵音歎了口氣,說不愧疚那是騙人的,可是在這些事情上麵,這點愧疚跟天下安定比起來,也不算什麽了。
“公主生下來就養尊處優,受的都是百姓的供養,所以在百姓需要的時候挺身而出這是他們的職責,你無需愧疚,何況,雲凡那孩子我也看了,還算是不錯,也不算是委屈了靈溪。”莫無憂閱人無數,什麽人,她一眼就能看得清楚。
梵音聽見這話,有些泛酸“我也覺得你對那個臭小子過分的好了!”
“梵音,他隻有十一歲,你是腦子有坑嗎?還是腦袋昨晚上摘下來泡在醋壇子裏了?”莫無憂有些無奈的看著梵音,這家夥怎麽什麽事兒都能往那種事情上扯啊?
“憂兒,我不許你對別人好,你隻能對我一個人好。”梵音抱著莫無憂,哼唧了一聲。
莫無憂發現梵音現在真的是越來越賴嘰了,就像是個小孩子似的,動不動就跟自己撒嬌。
“我聽說,丞相他們逼你立後了?”莫無憂靠在梵音的肩膀上,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果然……
梵音就知道,這件事,是瞞不了太久的,當然他也沒想瞞著。
“嗯,都是一些酸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梵音摸了摸莫無憂的臉頰“浙江那邊年年水患,他們現在也沒有太多時間去操心這些事,我耳根子也清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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