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荒謬
梵音的手漸漸開始不安分起來在莫無憂的身上來回亂摸。
莫無憂一把摁住了梵音的手,氣喘籲籲的說道“別鬧,你身子不行,我肚子裏還有孩子呢。”
“憂兒,你這是在欺負我嗎?”梵音滿臉通紅,聲音沙啞的問了一句。
莫無憂看著梵音這個難受的樣子,壞壞一笑“要不,我來教你玩個特別的?”
特別的?什麽特別的?
梵音看著莫無憂這個樣子隱隱約約的有些期待,可是卻又有些害怕。
在閨房之樂這件事上,莫無憂一向是花樣百出的,每次都能讓梵音欲仙欲死,可是有的時候,也能讓梵音死去活來。
現在看著莫無憂的這個表情,梵音下意識的覺得這隻怕是之前從未有過的那種樂趣。
莫無憂邪魅一笑,隨後便爬到了桌子底下,朝著梵音挑了挑眉毛,扯他的褲子……
“憂兒!”
梵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雙腿之間的那頭顱,說不出的酸爽感覺,本來想要拒絕的話全都變成了享受的悶。
江南站在門口,聽著裏麵的聲音麵紅耳赤的,這皇上也太能胡鬧了吧?大白天的幹什麽呢?這是幹什麽呢?
綠意擔心梵音的身子所以就拎著小藥箱過來看病,卻沒有想到江南居然不在裏麵伺候,在外麵站著,還紅著臉?
“大人輕慢,莫姑娘在裏麵呢,皇上說任何人不可以打擾。”江南滿臉通紅,說話的時候也有些含糊不清的,他真的很希望綠意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梵音這邊正在關鍵時刻,聽見綠意的聲音一陣的緊張,隨後……
莫無憂摸了摸嘴巴,整理好梵音的褲子,親了親他的嘴角,笑了“怎麽?你還怕啊?”
梵音被莫無憂這個妖嬈模樣弄的話都不會說了,隻是傻乎乎的看著莫無憂“憂兒,你怎麽這麽會啊?”
因為我經過專門的訓練啊。
這話,莫無憂沒有說出來隻是在心裏默默地回了一句。
看著莫無憂若無其事的坐在那裏專心致誌的看著奏折,梵音不能淡定了,她是怎麽做到的?
剛才明明就做了那樣的事兒,怎麽現在就好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似的?若不是身體還溫熱著,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
綠意聽說莫無憂在屋裏,有些急了。
梵音現在的這個狀態,是絕對不能有劇烈運動的啊。
不顧阻攔跪在門口“皇上,綠意求見!”
“進來。”梵音一開口便露餡了,聲音沙啞,一看就是剛才在屋裏的時候,沒幹好事。
綠意顧不上起來,急忙開門進去,想象中的場麵沒有看見,莫無憂一本正經的看著奏折,梵音則是坐在遠處,耳尖泛紅。
這兩個人?
綠意上前檢查梵音的傷口,發現並沒有什麽異樣,難道說是他想多了?
梵音看著綠意這個疑惑的樣子有些好笑,他當然不是想多了,而是想得不夠多啊。
莫無憂手裏的奏折批閱的差不多了,抬頭看著梵音“明天我要出宮一趟,雖然工部那邊說一切順利,可是我還是想要親自去看看。”
“憂兒,封後大典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不如你還是封後大典之後再出宮吧?到時候師出有名,豈不是好?”
梵音有些期待的看著莫無憂。
封後大典?
莫無憂雖然默認了皇後這個身份,但是她最不喜歡的就是繁文縟節了。
“你跟內府說明白,我現在懷了孩子不方便走動,所以一切從簡,千萬不要折騰了,不然你的身子也是受不住的。”
莫無憂有些心疼的看著梵音,梵音現在的身體,當真是柔弱不能自理呢。
“皇上這個樣子身邊沒有一個貼心的人隻怕是不成,不如讓希兒回來,好好伺候皇上吧?”綠意這話是跟梵音說的,可是卻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莫無憂的臉色。
莫無憂聽見這話沒什麽表情,綠希那女人就是綠茶加白蓮,最擅長的就是裝可憐,對梵音也是心懷不軌。
不過,有一點莫無憂覺得還是很不錯的,那就是綠希對梵音是真愛,所以一定可以好好伺候梵音的。
“不必了,朕身邊有憂兒就夠了。”梵音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
莫無憂搖了搖頭“我自己有了孩子,照顧你也不方便還有這麽多朝堂上的事情要處理,你身邊的確是需要一個得力的人好好照顧你,不單單是綠希,從現在開始綠意也應該留在宮裏,時刻陪伴在你身邊左右。”
梵音聽著這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憂兒,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啊,我為什麽要生氣?”莫無憂眨眼看著梵音“你又不喜歡她,我為什麽要生氣啊?你是皇帝,宮裏沒有自己的人,是不行的。”
雖然說現在後宮之中就隻有莫無憂一個正經主子,可是楊權留下來的那些鶯鶯燕燕也不能全都活埋了啊,隻能是養在宮中,那可都是各家大臣的女兒,所以要好好對待的。
雖然楊權死翹翹了,可是他留下來的這些女人,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明明就都是苦命人可是偏偏還要自相殘殺。
莫無憂有的好時候看著他們那個樣子都覺得可悲,怕是他們自己也忘了不爭不搶的日子該怎麽過了吧?
想到這裏,莫無憂又煩躁的歎了口氣“如果可以的話,真不想做皇後啊,麻煩。”
“憂兒,你若不願意,我不會逼你的。”梵音皺了皺眉毛,心疼的看著莫無憂。
莫無憂皺眉看著梵音“我可以不做皇後,你可以不做皇上嗎?既然改變不了眼前的事實,那就選擇接受吧,左右我還沒做過皇後,試試也無妨啊。”
“憂兒。”
梵音真的很想過去抱一抱莫無憂,可是他太疼了,站起來都是問題。
莫無憂看見了梵音的期待,走上前去,主動抱住了梵音“阿音,我想要唯一,可是卻不想你受委屈,你放心吧,不應該有的醋意,我是不會有的。”
“憂兒,你永遠都是唯一。”梵音緊緊的抱著莫無憂的腰。
莫無憂覺得可笑得很,其實他們早就不是唯一了不是嗎?
隻是莫無憂自己也知道,自己是沒有資格要求梵音對自己唯一的,畢竟她經曆的男人,隻怕是比一個禁軍隊還要多了,又有什麽可生氣的?
“心裏有我就好。”
莫無憂輕輕地戳了戳梵音的心口,那也是他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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