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牆那邊的聲音

  月色裏，嫂子拉著我的手，放輕腳步往楊來興的那間老屋走，讓我還感覺有點浪漫。


  手被嫂子柔柔的手拉著，我感覺真好，真將她當成女朋友了。也不想走太快，巴不得那間亮著燈光的老屋子，離我們有好幾公裏遠。


  “嫂子，你真美。”我禁不住說了，聞著她那股幽香，手放在她柔柔的手裏，這是我懂事以來，第一次感覺著浪漫兩個字的意思。


  嫂子抿著嘴巴笑，轉臉往我瞧，忽然抬起另一隻手，捂著嘴巴笑得站住。


  “笑啥？”我轉臉問，然後瞧她的眼睛是看著我的牛仔褲，我也低頭往自己瞧，結果嚇一跳。


  “咳咳！”嫂子出兩聲，捂著嘴巴的手是放下了，不過卻還是抿著雙唇，美腮上的酒窩還是照樣清晰。


  “嫂子，你為什麽不敢嫁給我？”我又問。


  嫂子衝我嗔：“以後不準你說這話。”


  我卻偏要說：“在我的心裏，嫂子就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女人，我怕你嫁了別人，被別人欺負。”


  嫂子的杏眼往上抬，看著我的眼睛：“別亂想了，嫂子不嫁人，行了吧？”


  我也點頭，雖然有她這不是真心話的想法，但也有放心了的感覺。


  “走吧，你不是說，要瞧瞧楊來興在幹嘛的嘛。”嫂子又小聲說，拉著我的手往那間老屋子走。


  忽然，一個情景在我的腦子裏浮現，就是我來的那天下午，跟蹤嫂子，瞧楊來興臉趴在她雙腳間的情景。


  我放低聲音小聲說：“嫂子，那天，我看見楊來興臉往你雙腳趴，你好像挺怕，又挺激動耶。”


  嫂子抬臉衝我瞧，我也看著她，月色裏，能看見她的美臉又是浮起兩抹紅。


  “你怎麽腦子這樣複雜？”嫂子也小聲說，雙眸還衝我翻個白眼。


  我笑一下：“就是想知道，當時你的內心是怎麽樣的。”


  “嘻嘻！”忽然的兩聲笑，讓我們倆都安靜，然後在對看。這兩聲是女人的聲音，還是從楊來興的那間老屋子傳出來的。


  “好像是玉鳳嫂的聲音。”嫂子小聲說，拉著我走快點，走到那天我腳瞪著，趴上圍牆的那個窟窿邊，然後往下蹲。


  圍牆裏，也響起楊來興的聲音：“玉鳳，明天你到生態園培訓，這個名額，本來是給文娟的，就給你吧。”


  “哎呀，我真高興，哎呀你別……”圍牆裏又是響起女人的聲音。


  我衝著嫂子笑一下，掏出手機，小聲說：“嫂子，我給他們拍一張照片，等著我們家的房子修理好了，瞧瞧誰敢不給我們補貼款。”


  嫂子柔柔香香的手，忽然捂緊我的嘴巴，臉往我耳邊趴：“別說太大聲。”然後放下手，卻是“咯咯咯”低聲笑。


  “這牆這樣高，你要是自己趴上去，怕會搞出聲音，我拍。”嫂子又低聲說。


  “你怎麽拍？”我也小聲問。


  嫂子伸手拿過我的手機：“我騎在你肩膀上，就夠高了。”


  我頓時樂，也點頭：“那就趕緊上來。”


  嫂子笑著脫下皮涼鞋，抬頭看著圍牆又小聲：“坐在你肩膀上，怕還不夠高，隻能站。”


  我又笑，往牆邊蹲。嫂子站在我肩膀上，手還能按著圍牆，肯定是穩穩的。


  嫂子一隻腳先往我肩膀上站，我卻是立馬萌動感又起。另一股別樣的幽香，跟我那天在棚子裏，聞著她絲襪的香氣一樣。


  “上了。”嫂子雙腳踩在我肩膀上，還是用蹲的姿勢，小聲就說。


  我一邊感覺著從後麵傳入我鼻腔的那股幽香，慢慢地往上站。


  這圍牆兩米多高，我站直身子，嫂子蹲在我肩膀還是不夠高。


  我抬頭往上瞧，看她雙手按著牆，慢慢地兩腳往上伸。


  哦！我的媽！我又感覺牛仔褲太緊。嫂子的身子慢慢升高，寬鬆五分裙的裙擺，已經在我的頭頂上，而她的腦袋已經探過圍牆。跟絲襪一樣的幽香，更加濃了。


  就這樣的姿勢，嫂子也不敢站得太高，半站半蹲在我的肩膀上，這個姿勢，注定她的雙腳也得分開。


  我抬頭往上麵瞧，不瞧還好，一瞧讓我兩腳也感覺發抖。我頭頂上的視線，已經完全被寬鬆的五分裙擋住，朦朧的月色也能穿透進薄薄的裙子裏麵。


  我昏，幽幽的香氣中，頭頂是一片小小的白色，而且這白色怎麽就不工整，皺成一條往一邊歪。那股濃濃的幽香，就是從這裏飄出來的。


  我的腦袋不想低下了，雖然感覺脖子有點酸。朦朧中，皺成一條的白色，向一邊歪出一片別樣的風景。雖然這風景也是不大清晰，但是豐盈的朦朧感，卻讓我暗自在想象。


  “哦！天！哎呀我的媽！”圍牆裏麵，玉鳳嫂的聲音又響。


  嫂子也是慢慢地往下蹲，我也蹲下，然後她的腳往地上站，頓時我的肩膀也感覺輕鬆。


  “瞧瞧！”嫂子小聲說，將手機往我跟前舉。


  我接過還亮著的手機，先看一下嫂子的臉，發現她的雙腮又是泛起兩片紅。然後才往還亮著的手機瞧，立馬就嚇一跳也樂。


  嫂子原來搞成視頻，好家夥，楊來興這老小子就是喜歡這口，還是坐在玉鳳嫂的跟前，臉往她的雙腳間湊。而這視頻可厲害了，跟他的臉相對的，是毫無遮擋的情景。


  忽然，蹲在我跟前的嫂子，潔齒又是咬著嘴唇。圍牆裏麵，又是響起聲音，而這聲音，讓我聽了火也大。


  “嗯嗯，你怎麽就老這樣，搞得人家難受。”玉鳳嫂的聲音又響。


  嫂子“咯！”地一聲，這聲音有點響。然後她也怕圍牆裏的人聽見的意思，嘴巴趕緊往我的臉湊。


  搞什麽？我差點癱坐在地上，嫂子的嘴巴跟我堵一起，繼續在“咯咯咯”地笑。她是笑，但陣陣的清香卻往我直灌。


  嫂子笑完了，終於抬起臉，小聲說：“我回去了，你也睡覺吧，明天還要到生態園。”


  我點點頭，瞧嫂子站起來了，還得放輕腳步往那條巷子走。我也站起來，走向番薯地的棚子。感覺視頻是挺好看，但鼻腔裏的那股幽香，比視頻還讓我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