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嫂子別疼我太過了
這位凶殘的女警走了,我也邊揉著額頭的包,邊往茅屋走。聽著摩托車聲“呼呼”地響,我瞧著她已經溜了。
我的天,我的額頭真他娘的疼。要是跑醫院檢查,我感覺最少應該是輕度腦震蕩。
我走到荔枝樹下,往桌子邊坐,拿起還放在茶杯邊的手機,點開照相機當成鏡子瞧一下。
親娘啊!我的額頭包好大,好像是福祿壽三星中的壽星公,額頭飽得呀,比我抓著張雪茹的包還大。
“葉天!”突然的聲音喊,我不用抬眼,就知道是大凶經理柳雲湘的聲音。
我才不管這個大凶經理,手輕輕揉著額頭。丫的,被張雪茹這麽一搞,我上午還能做什麽生意。
“哎呀,你怎麽啦?”柳雲湘走近了,大聲又說,走到我的對麵,還雙手扶起我的臉。
我也衝著這大凶經理看,此時我的額頭不但疼還發熱,感覺最好的治療手段,應該是她將我的臉埋在她的大凶中間,用她大凶的溫柔給我以安慰。
“怎麽搞的,打架了?”柳雲湘又小聲問,眼神也透出滿滿的關心。
“是剛才那位女警打的。”我笑著說。
柳雲湘眨著雙眸:“那你可以投訴!”
“不了,你怎麽有空?”我又問,拿起還有茶水的茶杯,喝一口。
“杜莉和劉旭,還有保安隊長都在開會,我沒事,就過來了。”柳雲湘也小聲說,伸出嬌嬌的手,往我的額頭按,還輕輕地揉。
我咽下茶水,還沒說話,這大凶經理又小聲:“昨天打了那一場,一些保安都在鬧辭職,特別是被揍那七八個家夥。”
“為什麽?”我問得有點小聲。
“還能為什麽,保安們公開說了,以前你在的時候,誰敢到生態園鬧。現在人家來了打一場,輕鬆就走人,以後這保安要怎麽當。”柳雲湘說著,身子一俯,輕輕地親了我的額頭一下。
我暗自樂,笑著才想說話,趕緊說:“有人來了。”
柳雲湘手趕緊回縮,身子也坐直然後站起來,轉身走人。
“請坐!”我站起來,衝著走過來的兩位美女招呼。
靠!我是想笑,但嘴巴一裂開,額頭就疼,感覺我應該笑得挺恐怖。
兩位美女都是立馬站住,看著我,然後趕緊轉身溜。
不會吧?我是喵星人,可愛得嚇跑顧客啊?我愣愣地看著兩位美女的背影,相當於看著飛走了的兩張十塊或者是二十塊鈔票。
我靠!我很無奈,總共有三撥人馬想到我這裏消費,前麵嚇跑了七位美女,最後終於迎來了兩男一女。而且兩個哥們,看模樣對我還保持著警惕。
這兩男一女吃完了走人,我一個上午就做了六十塊生意,隻能罵張雪茹那個凶殘女。
不過還行,幾十塊錢,夠我一個人一天的節儉生活。瞧著時間也有十一點多了,索性做午飯。
我邊吃著午飯還邊在想,我本來是十八歲的好青年,怎麽變得越來越墜落呢?這不是我的責任,而是環境逼我的。
這樣想著,我又覺得我還是好青年。
吃完飯洗好鍋碗,泡一杯茶,我突然想起嫂子今天上班,等會要是來了,看到我這個怪異造型,她肯定會哭,因為嫂子愛我也疼我。
嫂子說來就來,我瞧著她的身影在生態園的大門出現,邊往我這邊走,還邊解開上班服的扣子。還沒走到我這邊,上班服已經是被她拿在手裏。
“嫂子,吃完飯了?”我隻能衝她招呼。
“吃了,你吃了沒……”嫂子還說沒完,突然打住,走到我跟前大聲問:“你的額頭為什麽這樣?”
“沒事。”我笑著說。
“腫得這樣還沒事!為什麽這樣?”嫂子往我身邊坐,柔柔的雙手按著我的額頭,輕輕地揉。
在嫂子的麵前,我是不說謊的,隻能將跟張雪茹打架的事說了。
我的天!我才說完了,嚇一跳,嫂子真的哭了。手一邊輕輕地揉著我的額頭,一邊“唏唏”地哽咽,兩滴淚水掛在淡紅的雙腮。
我有點後悔,剛才說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荔枝樹頭不就得了。
“到派出所,跟她說理!”嫂子大聲說,又是“唏”地吸口氣。
“行了,沒事!”我又小聲說。
“沒事,又紅又腫還說沒事,要怎麽辦呀?”嫂子又是大聲,突然揉著我額頭的手,變成摟著我的腦袋,往她的背心口埋。然後,哽咽的聲音比剛才還更響。
我有點昏,剛才想著柳雲湘要是這樣給我安慰,我保證樂。現在嫂子就是這樣給我安慰,我卻是樂不起來。因為她喜歡哭,她一哭我還怎麽樂了我。
“你要有什麽事,也住醫院,嫂子怎麽辦呀?”嫂子索性也哭出來了,臉還趴在我的腦袋上。
我都被嫂子滿滿柔柔的背心口,那一股幽香給熏昏了,還能知道她怎麽辦。反正她就善感,喜歡哭也喜歡小事聯想到很嚴重。
“嫂子,沒……”我想說沒事,但話也說不出來。我臉就埋緊在嫂子一片柔柔的芳香之中,搞得呼吸都被一片柔香堵住了還怎麽說話。
“葉天怎麽啦?”
突然的聲音,嚇得嫂子,趕緊將摟著我腦袋的雙手鬆開,我也是抬起臉。
是杜莉,這位美女經理就站在我後麵。
嫂子也趕緊站起來,一點沒被人發現,她對我這樣的害羞感:“杜經理,你瞧瞧,那個女警,將他打成這樣。”
我也將臉往後麵轉,還衝杜莉笑一下。
“我的天,趕緊到醫院檢查呀,會不會腦震蕩!”杜莉大聲就說,伸手朝著我的手抓:“我送你到醫院!”
“不用,沒事!”我也說,真的什麽人說什麽話。嫂子沒有那個動不動就往醫院想的概念,杜莉的身家好,一出口就是醫院。
“還沒事!”杜莉又是大聲,也是搬著張椅子,往我旁邊坐。
“行了,真沒事。”我說完了,索性站起來,撒開腿,繞著荔枝樹下的桌子,就如蝴蝶穿花一般,左右來回跑。
“你神經呀!”嫂子也是衝我喊。
我站住了,丫的感覺腦袋還真昏,腳也是輕飄飄的,但還是笑著說:“沒事的嘛。”
怎麽樣,我這麽個蝴蝶穿花式的一陣跑,嫂子就放心了是不是。在杜莉的麵前,她也敢嗔著我。
我站了一會,頭不昏了,走到剛才的椅子坐下,衝著杜莉也問:“對了,我聽說,有保安要辭職?”
“我回去了。”嫂子也說,然後轉身走。
我看著嫂子,感覺她可能是以為我跟杜莉,有什麽事商量,不想摻和才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