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的街燈,好像是無精打采似的,昏昏暗暗。有些路段,路燈根本就不亮。
我的摩托車慢慢地溜,嫂子坐在後麵,卻是挺有興致,好幾次響起低低的笑。
“喂喂,那邊停。”嫂子忽然叫,手往一邊指。
我目光往嫂子手指的方向瞧,立馬就明白也笑。她手指的是婦幼保健院設立的,婦幼保健藥店,她不是說那啥沒有了嘛。
摩托車在藥店的門外停,我放好了,還跟著嫂子,往藥店走。
嫂子跟我站一起,我也瞧著兩位美女售貨員。感覺她們也在看著我們,目光閃閃地,透出怪怪的光芒。
“這個,拿兩盒。”嫂子的口氣好土豪,手指著傑士什麽的,就說。
兩位美女服務員,快速地眨了有七八下眼睛,一位的紅唇,還輕輕咂巴一下。走到我們跟前:“這是男人用的。”
“對呀,兩盒。”嫂子的口氣,大方又溫柔,轉臉還看著我,很尊重我的樣子:“這個不錯吧。”
“隨便。”我很隨便地說,然後瞧美女售貨員,怎麽又在眨眼睛。
“兩盒夠了吧?”嫂子又小聲問。
我能不笑嗎?笑完了才說:“那要瞧瞧用多久。”
嫂子也點頭,抿著嘴巴笑,粉粉的雙腮悄悄地紅了起來。
美女售貨員,拿了兩盒,往嫂子麵前放。
我拿起一盒瞧一下:“嫂子,每盒十二隻。”
“咳!”另一位美女,忽然出一聲,眼睛張得挺圓溜的。
咳什麽咳?我也看著這美女,我不能叫嫂子呀,我不能陪嫂子,買婦幼保健用品呀,少見多怪。
嫂子也點頭,又說:“再拿一盒。”
我倒,每盒一打,嫂子一口氣,就搞了三十六隻。
“嫂子,你搞批發呀?”我也說。
“咯!”拿貨的售貨員,禁不住笑一聲。
“買這些,很光彩呀,買多點。”嫂子也說。
三盒,每盒二十七塊,嫂子還了錢,我卻是感覺,這錢應該我付才合理。
搞定,嫂子提著裝了三盒的袋子,很溫柔地往摩托車後麵坐。
我的摩托車,開起來也溫柔,慢慢地在馬路上溜。
“喂,三盒能用多久?”嫂子還問。
我又笑,邊笑邊說:“誰能說得準,得瞧次數。”
“嘻!”嫂子忽然也笑,臉也往我的後背趴。
“嫂子,別過了保質期。”我說完又說。
嫂子輕輕打了我一下:“那勤一點。”說完了,臉趴在我後背上,“咯咯”地低聲笑。
“喂喂,這間。”嫂子突然又喊。
我的摩托車,又在一家挺大型的裏衣店門前停了。
同樣的,我放好摩托車,又是跟嫂子一起進。
嫂子照直走到男士專櫃,站著瞧。
一位胖得不像話的中年女人,笑著往我們旁邊走。趕緊介紹:“這是國產名牌,質量好,造型也美觀。”
我也說“男人穿的,還講究什麽造型。”
嫂子手往一件紅色的指:“你別老穿藍色,買紅的。”
“嘿嘿!”中年女人也笑。
我看著這個女人,怎麽笑得這樣曖昧。
“紅就紅吧。”我也隨便,要不怎麽叫紅旗飄飄。
“我以前給你買的,都小點,這個尺寸差不多。”嫂子又說。
我又瞧著中年女人,她的模樣,已經完全淩亂了的節奏。
淩亂啥呀,我穿大點的,我自豪,我驕傲。
“拿兩件吧。”嫂子衝著中年女人說。
中年女人在拿貨物,我跟嫂子又是往女用專櫃轉。
“你要買啥?”我看著嫂子問。
嫂子手往帶絲邊的指,不用說話。
“這個不錯。”我手指著一付肉色帶絲邊,中間也有絲的就說。
嫂子癟了一下小嘴巴:“太省料了。”
“但是,穿起來舒服,也美。”
我一說,嫂子看著我也笑。小聲也說:“你覺得美就行。”
我也笑,買東西就買東西,嫂子的神情,怎麽也曖昧了呢。
“這個小點,你應該是這個號碼的。”我又說。
中年女人又在看著我,我也往她看。瞧她的神情,完全是你好熟悉的模樣。
我對嫂子還能不熟悉,反正我敢保證,我看中的,嫂子穿起來,肯定美也舒適。大小嗎,更加不用說。
買了,我跟嫂子,走出裏衣店,瞧著旁邊一間,都是掛著裙子的,我也往裏麵走。
“這裙子,你穿起來,肯定漂亮。”我指著一件粉紅色的A字裙,看著嫂子說。
嫂子搖搖頭:“兩百多,太貴。”
“我買。”我就說了,衝著美女店主:“我要這件。”
我跟嫂子又是走出店子,然後看著她。
“回去了。”嫂子也說,往摩托車後麵坐。
我的摩托車開了,嫂子爽爽地笑。
車子才出縣城,嫂子的手,又是朝著我抱,臉又是趴在我後背上。
我的摩托車,開得挺慢的,感覺著浪漫。
“停!”嫂子忽然大聲喊。
我將摩托車往路邊靠,瞧這地方,正是要進我們村的路口。
“下來,坐一會。”嫂子小聲說,下了摩托車,往路邊的草地上坐。
我還以為,她是急了呢,也往她的身邊坐。
“你給嫂子買裙子,我好感動。”嫂子小聲說著,雙手往我的脖子摟,香香的身子,也是斜躺在我的懷裏。
“你還給我,買了不少衣服呢。”我也說。
嫂子沒再說話了,臉湊在我的臉邊,清澈的雙眸看著我,微微地笑。
我感覺,我就給她買了一件裙子,她就幸福得不行了的模樣。她的心裏,怎麽就這樣容易幸福呢。
“嗯!”嫂了出一聲,又是衝我微笑。
我明白的啦,就是叫我親嘛。臉一低,嫂子立馬有回應,一陣清香先透出來,嬌嬌的紅也如鮮花一般綻開。
嫂子又是輕輕地出一聲,立馬地,我也感覺,一片嫩,一陣溫。然後,算是靜謐的鄉村道邊,我們倆,也開始著嫩嫩清香的互動。
“呼……”一陣摩托車聲響,近了,一道亮亮的車燈,也照在我們周圍,但我們也不管。
“嗯!”挺久的,嫂子終於又出聲,身子也往上坐,笑著說:“回去吧。”
我也點頭,手往燈光已經很少的村裏指:“村裏人也睡覺了。”
嫂子站起來,也看著村子,又是轉臉看著我:“現在,嫂子已經不是這個村裏的人了。”
“走吧。”我怕嫂子搞不好,又會傷心,說著往摩托車上坐。
嫂子也走到我旁邊,又是臉一湊,親了我一下,才往後麵坐。
還有一半的路程,嫂子嬌嬌的雙手,又是朝著我抱。
我的摩托車,比剛才開得也更慢。就是不想開到生態園,想一整夜,都跟嫂子這樣,慢慢在靜謐的路上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