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 我腦袋被驢踢了嗎
第789 我腦袋被驢踢了嗎
許珊珊往我跟前坐,我卻是眨著眼睛看著她。
她就請我到她們家吃頓飯,又在醫院跟我睡了一夜,現在也敢欺負我了,敢在杜莉的麵前拍我的腦袋。
“今天,被你救的小孩家人,要給你送錦旗,你就正經點。”杜莉邊笑邊說。
我點頭,看著許珊珊。也可能是因為人家要給我送錦旗,她才高興得忘形,敢拍我的腦袋。
“前天我到你們家吃飯,過後,你們左鄰右舍的,會不會轟動。”我笑著衝許珊珊問。
我靠!我是開玩笑的,卻不想許珊珊還真點頭:“有呀,還有不少人,說知道得太慢,看不見你。”
尼瑪,我好感動,感覺這世上,還真的需要點正能量的。一爽之時,幾口就將碗裏的白粥喝光。
哇噻!我才喝完白粥,許珊珊笑著就拿起鐵鍋呀碗的,往水溝邊走。
我卻是又眨眼睛,風姿招展呀,生態裏第一凶的柳雲湘,走路前麵也帶起柔柔的聳。還有稍胖的白柳,這個另類女人,前麵沒有柳雲湘那樣大,但後麵卻比她還飽。
“回來了呀?”白柳這個另類女人,聲音嗲嗲地衝我招呼。
我對這個另類女人很不爽,我到醫院,就沒有看見她的影子。
“喂,你認識我呀,你怎麽沒到醫院看我。”我不爽就說。
杜莉立馬抬手掩著小嘴巴笑。
白柳往我旁邊坐,也說:“我為什麽要到醫院看你,你誰呀?”
夠另類,我看著白柳點點頭:“你沒有,被我的英勇事跡感動?”
“感動個屁,你救的小孩,又不是我兒子,又不是我弟弟,跟我啥關係?”
白柳一說,我感覺,她另類出格了。
我眨著眼睛,看著白柳,這個另類女人,所說的話,讓我啞火。
杜莉和柳雲湘,卻是完全笑大的模樣。
我還是不爽,手往白柳肉挺多,也好嫩的肩膀拍:“你這是什麽思想?”
白柳眨著眼睛:“我什麽思想?你好英勇呀,自己的命不要,救一個不相識的小孩。”
啊!啊!啊!我暗自大喊三聲。
“要是你自己光榮了,怎麽著,最多就給你個追悼會,過幾天,就被人忘記了。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壞了?”
白柳問完了,我又眨眼睛,我能說什麽呀我。
許珊珊也是洗完了鍋碗,剛剛走到我身邊,聽著白柳的話,她隻是翹著帶黑痣的小嘴巴,想說話又不好開口的模樣。
“你真另類,另類得出格了。”我衝著白柳又說。
白柳還嘻嘻,然後說:“你腦袋壞掉了一邊,我為什麽要到醫院看你。”
“你不看就不看,說這麽多廢話幹嘛。”我相當不爽了。
“你要不說,你什麽英勇呀啥的,我說什麽了?你這種英勇行為,我瞧著是白癡。”
白柳才說完,我抬手就想給她好飽的後麵一巴掌。
“你想打我呀,哎呀我好怕喲。我問你,你要是光榮了,你爸媽,老了要靠誰養活。”白柳還說沒完。
“行了,別說,上班吧。”杜莉說著站起來。
我還跟這個另類女人沒完:“等會,要是人家給我送錦旗,還要拍錄像,你別占前麵。”
“靠,就一個縣的破電視台,你還當真了你。我告訴你,就是對你的什麽英勇行為不爽,我才不到醫院看你的。”白柳說完了,站起來,還撇一下小嘴巴,往生態園走了。
“喂喂,小孩的父母來了。”許珊珊才走幾步,立馬大聲說。
我也走在許珊珊的後麵,瞧著一對有三十幾歲的男女,走前麵。後麵還有那個村的幾位幹部,朝著我走過來。
其實吧,我也還真不想接什麽錦旗呀啥的,事情過去了,我也沒事回來了,還搞什麽呀。
我靠,麻煩了,小孩的父母看見我,立馬就是兩眼泛淚。特別是小孩的媽,還哭出聲。
“大姐,別哭,沒事了。”我隻能這樣說。
“葉天,謝謝你!以前,我還參加跟你打鬥過,你不計較,還救了我兒子,是真爺們。”小孩的爸也大聲說。
我聽著這哥們的話也笑,伸手拍著他的肩膀:“這事跟別的事沒關係。”
“嘿嘿嘿……”這對男女的後麵,還有好幾位,到過醫院看我的村幹部,都是朝著我笑。
我也笑,衝著這些幹部到過醫院,我笑著朝他們伸出手。
“喂喂,電視台來了。”許珊珊走到我身邊,伸手朝著我拉。
我靠,我抬眼瞧,還真有電視台的麵包車,在生態園的大門外停下,還在鎮裏的一輛麵包車也到。
“葉天,來一下。”電視台的美女記者,笑著衝我說,還抬手招。
丫的,搞得這樣隆重幹嘛,還有一位副鎮長也到場。
沒辦法,我跟著一群人,走到生態園的大門前,看著圍觀的群眾,還真不少。
“觀眾朋友……”電視台的美女記者,站在我一邊,立馬就說了一大堆。
我靠!我瞧著白柳,還跟著杜莉一起,跟副鎮長握手,然後笑盈盈站在我後麵。
“你不是說,我腦袋被驢踢了嘛?”我還不爽,轉臉衝著白柳小聲說。
白柳衝我笑:“我要不參加,我腦子也是被驢踢了。”
我聽著這個另類女人的話,頓時傻得,感覺日月都無光。這什麽人呀?我還真搞不懂,隻能還是感覺她另類。
突然,我感覺,站在後麵的杜莉,輕輕地拉了我一下。
我猛地回過神,瞧著小孩的父母,一起將一麵繡著“舍己救人”的大紅錦旗,往我眼前舉,那我就伸出雙手接唄。
“嘩……”掌聲好熱烈,而且我感覺,圍觀的吃瓜群眾,鼓掌的勁道,比那些村幹部還響亮。
我還特意轉臉看一下白柳,他娘的,這個另類的女人,笑著的嘴型,我敢保證她是無聲地叫著茄子。
“大家到保安部喝茶吧。”杜莉的聲音又響。
這樣子,也就是說,送錦旗的儀式結束了。
我走進保安部,瞧著一群家夥,臉上的表情,比我還有光榮感。
我又得想著白柳,在茅屋說的話,還有剛才的表現,我就是搞不懂。
小孩的父母呀,還有副鎮長和村幹部們,跟我坐談了一小會,也起身告辭。
我跟杜莉還有白柳,送走了這些人,瞧著肥妞已經將錦旗掛上了。
“你剛才,是不是叫沾光?”我還衝白柳不爽。
“對呀,你的英勇行為是白癡,但是有光不沾,更加白癡。”白柳說完,轉身走人。
我又眨眼睛,看著杜莉,她卻是抿著嘴巴笑。
怎麽搞的,我也感覺,杜莉的模樣,是白柳這樣,好像是挺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