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4章 : 嫂子真不能離婚呀
好愜意,我送嫂子到山後,重新登上山頂。天色也已經稍稍亮白,我往大榕樹下的石板上坐。
“啾啾啾……”大榕樹上麵,聚集的鳥兒,比茅屋邊的荔枝樹更多。鳥叫的聲音,越發地熱鬧也更加清脆和婉轉。
我聽著婉轉的鳥叫聲,眼睛也遠眺著村裏的屋頂。瞧著嫂子屋頂上那棵小榕樹,讓我想著,怎樣讓嫂子跟那家夥離婚。
嫂子就是軟弱,為什麽不敢跟那家夥離婚。這是我昨天到現在,老是想的問題。我的想法,嫂子就是不跟我結婚,跟那家夥離了也好,那家夥,就不是男人。
我站起來,瞧著山頂上,已經披上一片初陽的金紅。往山下走,還在想著,嫂子聽我說,明天就愛許珊珊,愛了,就不會再給她幸福的話,就哭了。
突然,我有一個主意,就是跟許珊珊好唄,做著愛上她的樣子。這樣子,嫂子會不會跟那家夥離婚。
我又感覺,這樣做,好像是玩許珊珊似的,這位小護士姐,不也會受傷。不過,為了嫂子的幸福,讓嫂子能跟那家夥離婚,我好像什麽也能不管。
初陽出來了,好像時間過得也快。我才走到茅屋邊,金紅色的光線,已經是發白得讓人感覺到熱。
今天又是周末,挺早的,生態園的大門,已經有遊客買票進門的身影。
我下好米,往電磁爐上放,坐在荔枝樹下,看著生態園裏麵,幾個剛剛進去的美女身影。感覺吧,這個周末,可能還有不少美女,要跟我來個合影。
“呼……”摩托車的馬達聲響,讓我臉也朝著生態園轉。
是許珊珊,這位小護士姐,昨天跟我鬧不爽,還說我好可憐。才一上班,照樣摩托車朝著我這邊開。
“早飯還沒好呀?”許珊珊摩托車停在茅屋前就問。
“好了,你這背心,不會被風吹掉呀?”我站起來也說。真是的,這個小護士姐,前麵飽得不行,紅色背心的帶子,還特別細。
“你真會擔心,就巴不得我在你麵前,背心被風吹掉呀。昨天,你這家夥,不還將我的背心都拉起來了。”
這個小護士姐,又開啟了磨嘰的節奏,走進茅屋裏,丹鳳眼隨便轉,然後又問:“你的保安服洗好了?”
“洗好了,是我嫂子昨晚過來,幫我洗的。”我說著,端著白粥往荔枝樹下走。
“你嫂子昨晚過來,那什麽時候走?”許珊珊跟在我後麵,還又問。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邊盛著白粥邊問:“你感覺,我嫂子應該跟那家夥離婚嗎?”
許珊珊坐在我對麵,翹著帶黑痣的小嘴巴,丹鳳眼也溜了幾溜:“他那樣折磨你嫂子,不離婚還要幹嘛。”
“但是我嫂子說了,她要等我真正愛上你,才會離婚。”
我一說,許珊珊立馬不爽:“別什麽都拉上我,我要不是感覺,昨天我醋意確實太重,今天我才不理你。”
這個小護士姐,承認昨天她是醋意過重,那我也給她個高姿態的。搖搖頭:“如果不是你吃醋,我嫂子讓我中午過去,我也不知道,那家夥對她怎樣折磨。”
“哎呀,杜莉今天又沒上班,這種事,還得她比較有辦法。”許珊珊說著,尖尖的下巴,靠在已經放桌子上的嬌柔手背上麵。
我端起還冒煙的白粥,沒喝也說:“我們自己解決,讓我嫂子跟那家夥離婚。”
許珊珊丹鳳眼衝著我瞪一下,伸出沒有托下巴的手,拿著我手裏的碗往桌子上放。
“切!”我還出聲了我,明白這美女,是不讓我喝太燙的東西。
“怎麽解決呀?”許珊珊也小聲問。
“我假裝愛上你。”
我才說完,許珊珊放開碗的手,朝著我的腦袋就拍。
“我才不,你將我當什麽了。”這美女說完,丹鳳眼又是朝著我翻白。
“要不這樣,中午吃完飯,我帶你回我們村裏走走。”我又說。
許珊珊身子還朝著我前傾,抬手又要朝著我拍。
“喂喂,出來了,有點紅。”我趕緊說,往她靠著桌子邊沿的紅色背心指。
我可是說真的,這美女為了要打我,身子前傾,粉粉的柔壓著桌子邊沿。壓得粉粉和柔柔的雪膚都是向上堆,是真的紅,比紅色的背心還鮮豔。
許珊珊低頭往她自己瞧,不拍我了,身子也坐直一點。
“你嫂子跟那家夥離婚了,你又會愛上她,我傻呀?”許珊珊說完了,帶黑痣的小嘴巴還撇一下。
“你這樣,是不是自私?到頭來,你嫂子好了,我又受傷。”許珊珊邊說,邊手往背心裏麵伸。
“行了,你不同意我不勉強,我找蘇紅。”我又說。
“撲!”許珊珊突然笑,然後說:“沒用,你嫂子和我,現在都不會相信,你跟蘇紅能搞出什麽。”
我張大眼睛:“那你昨天,還掛著那樣酸一個醋瓶子。”
“昨天是昨天,現在是現在,反正我不答應。”
許珊珊才說完,我朝著生態園大門的目光,看見今天值班的柳雲湘,凶凶的前麵,合著她走路的節拍,柔柔聳著往這邊走。
“柳經理,你今天值班呀?”許珊珊也看見柳雲湘了,站起來招呼。然後小聲又說:“真大。”
我“撲”地笑,小聲也說:“你都夠大了,還羨慕別人。”
許珊珊笑著坐下,丹鳳眼卻又衝我翻白。
“你們說什麽?”柳雲湘走到桌子邊,笑著說也往許珊珊旁邊坐。
確實是大,我看著這個大凶女人,也是穿著背心,上方柔柔的線,深得能淹死我的深度。
我剛剛喝著白粥,咽下了,筷子也朝著柳雲湘,不得不靠著桌子邊沿的背心指。然後將我看見嫂子,被那家夥折磨的事說一下,才問:“你說,怎樣讓我嫂子,跟那家夥離婚。”
“離你個頭,你什麽事都想你自己。你嫂子愛你,已經是弄得村裏人風言風語,還沒舉行婚禮又要離婚,讓她以後怎麽做人。”
柳雲湘一說,許珊珊也點頭。
“這什麽理由呀?”我也不爽。
“不用理由,做女人就是這樣,特別是山村裏的女人。”柳雲湘說著,也衝我翻白眼。
我沒說話了,啞巴了,看著柳雲湘,說話時,也會柔柔顫的背心。我他娘的就感覺,我要是女人,我才不管什麽能不能。
“行了,別說你嫂子的事,今天周末,來的富婆不少,你還是忙集資的事吧。”柳雲湘說著站起來,轉身走人。
許珊珊也走了,我自己卻在傻眼,這樣,嫂子真不能離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