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0章

  顧北陌:“嗯,我知道。”


  趙澤洋幫他們倆安排好公關,雖然顧北陌沒,但網上的風向還是要控製一下,不然還真當他們B.H.娛樂沒有人管似的。


  “你覺不覺得,這是解無憂做的?”顧北城問道。


  趙澤洋搖頭,把酒杯隨意放在桌上。


  解無憂,現在可以隻要公司出現什麽問題,顧北城都會懷疑到他頭上,除了因為趙清雅,還因為他們以前有過誤會。


  誤會是解除了,可解無憂卻沒有因此放棄對付他們倆,感覺似乎有一種要與他們倆一輩子為敵的意思了。


  明明他們倆也沒做什麽,可解無憂就喜歡針對他們。


  趙澤洋:“正常,要換作是你,也是一樣。”


  “欸,怎麽我就一樣了?”這話的,他隻是覺得拍戲麻煩,也沒有那個興趣,他又不是做不好。


  隻要肯學,就沒有什麽事是困難的。


  趙澤洋:“你以前沒拍過戲,從沒接觸過這方麵的東西,突然就這麽接了一個戲份這麽多的角色,有人提出異議再正常不過了。”


  要是沒人提出來,趙澤洋倒還覺得奇怪了。


  顧北陌他是以偶像歌手模式培養的。


  在顧北陌還是練習生的時候,趙澤洋並沒有給顧北陌安排表演課,顧北陌的聲音條件好,趙澤洋把重心放在培養他唱歌方麵,要將顧北陌往主唱的方向培養。


  沒有上過任何表演課,突然接下這麽一個角色,就連趙澤洋心裏都覺得懸。


  顧北陌對任何事都很認真,唱歌方麵他很有賦,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內打敗公司其他練習生走上出道位候選,可演戲就一定了。


  而顧北城卻對自家弟弟有很有信心。


  顧北城:“我敢跟你打包票,我弟,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好啊,我們拭目以待。”


  趙澤洋也很想看到顧北陌給他驚喜的一幕,證明自己當初確實沒有看錯人,把妹妹交到他手裏。


  ……


  跟以往在內景拍攝不同,《古異陽舍》的外景比較多,除了後期會加上特效,場景的布置也是超乎想象的繁瑣。


  會有專門的工作人員負責維護這些場景的道具,除非必要性的破壞之外,要是一點點損壞,他們就要及時修補,確保能夠將裏描述的場景還原。


  除了場景還原,穿在各位演員身上的服裝也是導演組精心研究製作出來的,每一件都獨一無二,加上貼身的剪裁,更好的體現出演員們的好身材。


  “拍攝的時候沒必要緊張,把自己帶入角色,將這紙上的內容,跟你心裏對他的理解,用你自己的肢體語言表演給觀眾們看。”


  其他人劉民喆倒是不怎麽擔心,最讓他擔心的,還是初次拍戲的顧北陌。


  今第一拍攝,NG的次數越少越好,給以後開一個好頭,開拍前劉民喆特地叫來顧北陌,跟他再講解一遍。


  顧北陌:“謝謝導演,我先去準備了。”


  “嗯,去吧。”


  虛心聽講,確實是個不錯的孩子,希望不要讓他失望啊。


  依照人物設定,劉沂陽跟薛蟠是從就認識的好朋友。


  劉沂陽留學回來後,在鎮的醫院上班,而好友薛蟠則是繼承家業,接手了他父親留下的當鋪繼續經營著。


  雖是一也沒見到幾個客人,可薛蟠的生活過得,卻是比劉沂陽還要滋潤,每大魚大肉的,沒事還經常拉著劉沂陽下館子,劉沂陽一直懷疑好友經營的是某些非法生意,才會賺這麽多錢。


  “第一場第一鏡,Action。”


  場記打響拍板,早已準備就緒的各位演員正式開始這部戲的拍攝。


  “我薛蟠,你不會真的做了什麽不能見光的生意吧?不是兄弟我你,你看你那店裏,什麽能看得上眼的東西都沒有,可你卻總是能請兄弟我吃吃喝喝的,你啊,就不能別那麽愛麵子麽?今,我做東,這頓飯得我請。”


  顧北陌端起手邊的碗,仰頭就是一口。


  這倆人從就認識,也不在乎什麽麵子不麵子的事,在對方麵前美有防備,那些世俗的禮儀也不需要,該做什麽就做什麽,誰還會去在乎那些虛的?


  陸堰霆也端起碗,跟顧北陌手裏的碗對碰,發出清脆的摩擦聲。


  “也不是什麽見不得光,就是人家會有忌諱這些,我不好明著來,都是熟人介紹來的,做熟客生意。”


  “那你到是跟我,究竟做的是什麽?我好奇啊。”


  桌子上已經有好幾個空碗疊放在一塊兒了,劉沂陽酒量沒有薛蟠好,今喝的這酒算是劉沂陽有史以來喝得最多的一次,還沒有完全醉倒,意識還是清醒的。


  可見這店家在這酒裏麵摻了多少水。


  陸堰霆拍了拍顧北陌的後背,打了個嗝,“這世上的人都害怕什麽?”


  “生老病死,誰都會怕的。怎麽,你難不成還是醫生?不是吧,從你爹綁你去學堂你都不去,怎麽後來又回去學了?”


  薛蟠時候特別皮,比同齡的孩子要頑皮得多,也就劉沂陽愛跟他玩。


  薛蟠識字,可學堂沒上完他就回來跟他爹一起看鋪子了,而劉沂陽則是跟著父母一起去別的城市生活,後來家裏出了事才搬回到鎮裏來。


  陸堰霆:“我可比你,救死扶傷,他們都你是白衣使。而我不一樣,我是專門送死饒,黑衣……呃,黑衣人吧,在那些暗無日的地方,哪裏看得清你身上穿的是什麽。”


  “你怎麽越我聽不懂了?得簡單點。”把薛蟠擱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拍掉,劉沂陽拿起酒壇給自己的碗倒滿酒。


  陸堰霆把碗移過去,擠開劉沂陽的碗,喝得半醉的人哪裏會去看清這些,等倒滿了酒碗被拿開了才發現。


  “有些事,明麵上辦不好,隻能找灑查。像是跟蹤人啊,幫那些姨太太揪出三之類的,我沒少幹過。這些人出手闊綽,隻要你事情辦得好,還怕沒有鈔票?”


  調查饒,都是偷偷地來,不時時刻刻呆在他店裏,是不可能知道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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