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一堆爛事
前夫?遺產?
林心染這才知道對方說的人是蕭毅然的母親張美鳳。
她想起上次慕容景說的事情,他巧遇要跳江的張美鳳,看來張美鳳吞安眠藥的事情還是跟她的錢有關。
“喂!林心染你還在聽嗎?”張美鳳的表侄女張倩大聲問道。
“在聽,這位女士,你都說蕭毅然是我前夫了,張美鳳怎麽還會是我婆婆呢?”
張倩沒好氣道:“行行行!算我說錯話,我表姑現在還躺在醫院裏呢,她被人騙錢的事情你到底管不管?林心染我告訴你,做人可要講良心啊!蕭毅然當初留給你的巨額財富,你不聲不響就拿了,我表姑的生死你可不能不管!不然小心蕭毅然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林心染覺得她很好笑,懶得和這種人吵架,隻是問道:“金萬國和張阿姨是已婚關係,她被金萬國騙走的錢,你們該報警處理。”
“你以為我們沒想到嗎?這事太複雜!隻能我們自己想辦法,你身邊的朋友多,你就幫幫我表姑!行不行你倒是說句話啊?”
聽到她的聲音又在電話裏喊起來,林心染想了想,就算張美鳳有點自作自受,但她畢竟年紀不小了,如果真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想起已經成了骨灰的蕭毅然,林心染到底還是於心不忍。
“這件事我會幫張阿姨調查的,能不能追回她的錢我不敢保證,你身為她的表侄女就好好照顧你表姑吧,一有好消息我會馬上告訴你們。”
林心染的妥協讓張倩和善了不少,說了幾句好話後就掛了電話。
接完這通電話後,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也不想再睡了,去了洗手間後的林心染就下樓去用餐了。
到了餐廳問了龍花後才知道,冷夜月出去見朋友了。
正在吃晚餐的她抬眸問龍花:“你吃飯了嗎?龍月呢?”
“太太我吃過了,龍月和歐陽去醫院接顧先生回家了。”
“對哦,顧不凡是該回家了……樓靜被抓到了嗎?”林心染邊吃邊問。
龍花道:“還沒有,樓靜失蹤了,聽說樓清寒也沒有聯係上她。”
林心染冷笑一聲:“她難道是想畏罪潛逃?這可是罪加一等!”
龍花沒說話,沉默了一會後說道:“對了,太太,有件事我要向你匯報。”
“你說。”
“高警官得到消息,有市民在S市的一家連鎖超市門口見過失蹤多日的關鵬,但當時市民沒有認出來,他是看到***上的電子版告示後才知道警察在四處找他。”
這算不上什麽好消息,林心染頓時覺得吃的飯都有些食不下咽,她歎氣道:“小雲姐還沒找到,不知道她現在到底在哪?也不知道她是否平安……”
“太太,你放心,這件事我會一直跟進的,高警官那邊一有線索也會第一時間告訴我,我們這邊也已經派人在四處尋找高小雲。”
現在除了等也沒有什麽別的辦法,林心染太知道這種尋找的難度有多大,當年她就是最好的案例,多少人找她也沒有找到。
希望高小雲還平安的活著。
“丹尼今天怎麽不在家?他還在他爺爺奶奶家住嗎?”
今天是周六,丹尼剛好沒有課,就連鋼琴課都暫停了,原因是丹尼最近迷上了跆拳道。
還不等龍花說話,忠叔親手捧著魚湯端上了桌,一臉笑道:“太太,小少爺跟著老爺去泡溫泉了,老夫人也去了。”
“原來是這樣,挺好……”
忠叔又道:“太太,這是大少爺吩咐我必須要讓太太喝的魚湯,裏麵的營養成分很高……”
他開始說著一長串的食材,林心染點點頭:“好了忠叔,魚湯我會喝的,可這麽一大盆我也喝不完,來,你們跟我一起喝!”
“太太,這是專門給孕婦喝的……”龍花一臉糾結。
林心染笑道:“這有什麽,連孕婦都合適,你們就更合適了!龍花,你別擔心,喝了不會懷孕的!”
龍花頓時有些臉紅了,忠叔則笑的有些尷尬。
“忠叔,你再去拿兩個碗,你們一人一碗坐著陪我喝。”
她都發話了,龍花和忠叔也隻能喝了。
等湯喝完後,林心染剛想打電話給慕容景,想問問他有沒有聯係上喬楚,母親王彩霞卻在這時候打來了。
“語嫣你在哪呢?”
“媽,我現在在家,什麽事啊?”
王彩霞手上拎著高級營養品剛坐上了兒子劉光明的車,她說道:“我和光明正準備去看你表妹陳梅,聽說她昨天又進醫院了,你小姨說是不規則出血……你既然在家那就也來趟醫院吧,上次陳梅滑胎後你也沒去看望她,你小姨對你挺有意見的,咱不能被人戳脊梁骨,到底都是親戚……”
“好吧,媽,我到樓上換身衣服就去醫院。”
電話掛了後,林心染對龍花道:“一會兒你跟我一起醫院吧。”
……
半小時後,沒有易容的林心染隻是穿著普通的衣服就下樓了。
龍花已經從忠叔手裏接過了一堆營養品,都是產後體虛的人吃的,陳梅流產也沒多長時間,正好適合。
林心染特地帶上了一張用蕭毅然生日設定密碼的銀行卡,其實上次慕容景說起張美鳳的事情後,她就準備了這張銀行卡,裏麵有一百萬,想先讓張美鳳用著。
這筆錢是她的私人財產,蕭毅然當初留下的遺產,其實早被她交給律師和慈善機構去安排分配了,她個人無法挪用那筆錢,而且也根本沒想過要用蕭毅然的一分錢。
五分鍾前,林心染得到弟弟劉光明的短信回複,得知陳梅和張美鳳都在同一家婦幼保健醫院。
等龍花將車開出別墅後,林心染主動給冷夜月發短信,告訴他要去醫院的事情。
而此刻的冷夜月和白景瑞正坐在一處露天的花園酒吧裏。
這處酒吧是白景瑞從小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朋友開的,算得上是白景瑞的好哥們。
白景瑞望著已經坐了一個小時的冷夜月,他輕笑道:“嗬,這大冬天的你把我叫出來,還坐在這裏吹冷風,你到底想說什麽?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可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