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即時生效
“媽媽,我和眠叔叔都說了你多少次了,打人是不好的,打人是不好的。”笛卡這一回兒反而像是大人一樣在路邊數落著笛鹿。
笛鹿呢一邊笑著一邊摸了摸笛卡的頭:“好,媽媽保證不會了,我們去吃火鍋嗎?晚上讓單嬋阿姨帶你出去玩。”
“好!”
孩子的脾氣來的最快,走的更快,笛卡轉眼就不管地上口吐白沫渾身抽搐的俞浩翔,拉著笛鹿就離開了“作案現場”。
直到他們走了一會兒才有人尖叫出聲叫來了120.
這回就是120也救不了俞浩翔,腦震蕩、骨裂、骨折他俞浩翔一個不會落下。
笛鹿鬆了鬆筋骨舒服的歎了口氣,她已經好久沒有這麽活動過來,果然就得以暴製暴才對。
車開出去老遠,笛鹿卻渾然不知道身後有一雙眼睛始終看著她,寧久歌的車很快也離開了商場,就像是獵人捕獵一樣,始終沒有跟丟
笛鹿深吸一口氣終於是回到了這個別墅區,這次她仔細檢查過了,笛卡絕對不可能跟來,今天就讓她做個了結吧。
她還想再等兩天,但那些標題讓她看著是掏心撓肺。
“笛安賬目危機!總裁明日換人!”
“董事會紛紛脫股,遼蒂接手爛攤子!”
果然這些媒體人都不是吃幹飯的,吸引的她把這些小道消息一字不落的看完了,總之真假半摻,但有一點肯定的是,寧久歌真的和笛父要合作了。
不就是嫁人嗎?她豁出去了,權當做是一場生意好了。
大門很快被人打開,似乎是認識笛鹿的車牌一樣,暢通無阻的停在了屋子門口,亮堂堂的會客廳似乎是專門等她一樣。
“我以為你還要躲我幾天。”
“拜你所賜,這幾天盯著我你也累了吧。”笛鹿再也不扭扭捏捏,一屁股就坐在了寧久歌的對麵。
她也不是什麽好人,何必要一直端著小家子氣的樣子,不就是耍流氓?她也會!
寧久歌眉毛一挑,但很快也恢複了正常,也對,能夠發現攝像頭的人肯定也有所察覺才對。
不過笛鹿這六年都做了什麽他還是沒有查出來,笛家不可能養出這麽一個女兒。
“秀色可餐是名句,多看你幾眼我也不怎麽累。”寧久歌自顧自的倒了杯酒,似乎就靠這個過日子一樣:“嘶,就是你的手段太狠了些,果然最毒婦人心。”
“無毒不丈夫!你也彼此彼此吧。”笛鹿不和他多說廢話,看著酒杯被寧久歌晃動,一把搶過來一飲而盡,絲毫不在意這個杯子誰用過,寧久歌倒是直直的看著溫軟的唇靠了上去。!!!
笛鹿手上的酒杯一時間也不知道放在那裏,看著放大無數倍的人臉大氣都不敢出,隻好閉緊了嘴巴。
她隻是搶了他的酒喝,這個寧久歌怎麽更過分了呢!
不過,笛鹿的睫毛顫了顫,看著麵前寧久歌的臉,居然是閉上了眼睛,就像是青澀的少年一樣,對這個吻充滿了虔誠。
他的皮膚倒是很好,睫毛也太長了笛鹿一個分神,忽然牙關就被濕糯的東西撬開,寧久歌長驅直入很快近侵占了笛鹿的口腔。
寧久歌沉浸其中,但美夢沒有多久就被一陣劇痛嚇得一縮,笛鹿一把就推開了他,重重的放下了酒杯,巨大的聲響讓兩個人眼神都清明了幾分。
笛鹿轉頭吐掉了嘴裏的血跡,更是抽出幾張紙擦嘴,都快要擦腫了。
反觀寧久歌更不好過,一口的血汙還讓他生痛的。
又是小野貓又是小狼狗,寧久歌忽然覺得自己以後的日子不會那麽好過了。
就是笛鹿咬了他一口,不管不顧的合上了牙關,沒有咬斷他的舌頭已經是笛鹿最大的容忍了。
“寧總,為了笛安我願意嫁給你,但不代表我就是個玩具。”笛鹿翻出了一紙文件摔在了寧久歌的麵前,讓他神色一冷。
好得很,上次說喪期的事情他還沒有找她算賬,現在還和他約法三章?
寧久歌冷笑一聲看完了合約,不緊不慢的也拿出了文件:“不如一起看看。”
兩個人的要求居然都驚人的相似,唯有笛鹿的條款中加了一條最矚目的要求。
女方的子女男方無權過問,但要保證女方子女的公眾地位及形象。
“是不是我太寵你了?”寧久歌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笛鹿卻沒空搭理他,她手上的文件也看了個大概,倒是讓笛鹿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寧久歌的要求並不過分,但卻讓笛鹿有些悵然若失,原來他的窮追不舍隻是要個形式婚姻而已,她恰好是極佳的人選。
寧久歌看著笛鹿沒有回話,心裏卻不是滋味,沒在追問抬手就在笛鹿的文件上簽下了大名,起身就把自己的那一份給丟進了垃圾桶。
“簽字,一式三份,明天我就把笛安送給你。”
寧久歌轉頭不去看笛鹿,對著垃圾桶不停地漱口,嘴裏還在滲血他卻沒有心思去處理。
笛鹿抿緊了嘴,都快變成了一條直線,看著寧久歌一點兒也不拖遝的動作,也是落筆簽下了名字。
“即時生效,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了,睡這兒吧,笛卡那兔崽子呢?來了沒?”寧久歌毫不猶豫的收走了一份原件,居高臨下的看著笛鹿,卻猛然瞥見了她眼角的淚珠。
怎麽?嫁給他就這麽委屈嗎?還要哭!他收回剛才的話!
“我可以問問你為什麽需要一個名義上的妻子嗎?寧家並不急。”笛鹿看著手上的文件總覺得得來全不費工夫,一大堆的疑問還在心頭。
為什麽?想到這個寧久歌不自然的轉過了臉,似乎沒有回答的欲望,但他餘光卻看見了管家上前,立馬就要阻止卻來不及了。
“準夫人您不知道,少爺一直沒有女伴,外麵說他是同性戀啊!這一回總算是”
“閉嘴!”
笛鹿噗嗤一聲就要笑出來,忍得臉都通紅,寧久歌咆哮一聲看著笛鹿憋笑的樣子咬牙切齒,他錯了!他不該留笛鹿下來,根本就是給自己添堵。
“是不是同性戀,你今晚要不要試試看?”